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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玄幻】大地风云传[全本]-20
第六章湖畔围猎
准备狩猎的众皇贵,在主席台前的空地上聚成一片,欢声笑语不断,大多数皇公贵胄,只当这次比赛是玩乐,并不当回事。
观众席上,也是混乱不堪,有名皇贵以内力,笑着叫道:“我说吴矮子!你叫我们来狩猎,不要弄些丑八怪来才好!先牵出来,让我们看看撒!”
用内家真气传出的声音,响遍了全场,台上台下的众人,一起哄笑着应和,吴登科当面被人叫矮子,气的脸色发青,闷声道:“叫人!先带了牝兽出来,让这些鸟人瞧瞧!”
吴登高倒是看的开,斜叼着一支香烟,满不在乎的劝道:“我们兄弟俩本来就不高,他叫我们吴矮子也没错!大哥不必生气!”
不大一会儿,大赛的广播中,传来了播音小姐娇媚的声音:“现在做为猎物的牝兽即将进场,这些牝兽,全是百里挑一的极品美畜,众选手狩过猎后,大赛组委会,将把剩余的极口美兽,进行拍卖……!”
闹哄哄中,从赛场的下面入口处,用卡车拖出了九个铁笼,每个铁笼里面,都关着十名漂亮的牝兽。尽管隔着铁笼的铁栅栏,众人也看见,那些牝兽无不靓丽,眉目如画,秀发如乌云般的,扎成马尾,再盘到头顶上,方便等会儿奔跑。
穿着更是古怪性感,从粉颈以下,都紧贴着优美的妖体,穿着一件连身的柔软耐磨皮衣,衬的姻体前突后翘,那身皮衣是大泽特产的高弹力材料,勒在众美兽身上,犹如皮肤般的轻滑合体,油光滑亮。
皮衣款式一样,颜色却不相同,大体上来说,都是仿造驴、马、鹿、獐等动物的皮毛纹理,每人粉颈上,都套着一个皮质的高宽项圈,以保护颈项,在狩猎时,不被套索伤害,项圈的前、后两面,也连着两个大不锈钢环,方便选手捕到后扣锁。
通体连身的皮衣,连手也给套在里面,但偏偏却把两个奶头拉出来,连着乳晕,暴露在空气中,下面档处也故意开了个大叉,少了一条寸宽的皮面,把牝户和屁眼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耳朵、牝唇、奶尖上,却是一个环都没有,牝毛也没刮,黑乎乎、毛绒绒的遮在牝户入口处,脸上也不着一丝粉黛,完全是原体样貌,未经任何调训的美兽。
双手上,通通戴着装有利爪的皮手套,方便牝兽抓扑,以增加众选手狩猎的难度,却露出双手大拇指从指节到指根一断雪白的手指,听喇叭里播音小姐的介绍,露出的那一断拇指,是为了众选手,抓住牝兽后,给她们扣上指铐。腿上穿着一双蹄形的及膝优质长靴,靴邦外侧,早被朱武吩咐人,装入了两片桃木甲马。
灵机子的原件甲马灵器,收在两个小腿肚子外侧的“阳陵穴”中,作起法来,每小时可以连续奔跑八百公里而不知疲倦。
以甲马原物为母体,若是一次性祭炼三副,每小时可跑400公里,一次祭炼九副,每小时可跑200公里,一次性祭炼八十一副,每小时可跑100公里,像灵机子这次一次性祭炼108副,装在那些牝兽的蹄形长靴中,只能使她们每小时奔跑50公里,连续奔跑三个小时,而不知疲倦。
但是用在这次狩猎活动中,这种速度,用来应付战马,已经足够了,这些皇贵,若是运气差的话,可能连一只也逮不到。但就算狩猎中一只也没逮到,最后被淘汰的一家,吴登科也会“慷慨”的赠送三、五只牝兽,做为这次淘汰赛的纪念品。
观众席上的观众,在高台上下不来,参赛的项、唐、陈、马、薛、杨、裴、伍、高九家,见装牝兽的铁笼运上来,早就带马围了过去,嘻嘻哈哈的指点玩笑。
广播里又传来播音小姐的声音:“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本次的猎物,全是原封的处兽,猎捕后,可以当场查验,若是有牝兽不慎将牝膜弄破,可以向大赛组委会,提出更换!还有一点要特别提醒各位参赛选手,这些牝兽野性极大,抓捕时对各位参赛选手,恐有伤害,若是有选手觉得没有把握,现在还可以退出比赛!”
唐露披披小嘴道:“这些牝兽,我看抓起来容易的很,用不着我们四家联手吧!我看还是各抓各的,看看最后谁抓的多!”
水临枫望望主席台左侧,那竖立着的足有十丈高的祭台,小声道:“等会儿一开赛,灵机子就开始在上面作法,这些美兽装上甲马后,每小时可以奔跑五十公里哪!若我们不配合,单凭这些普通的战马,搞不好一只也抓不到!要是你敢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唐露凤目圆睁道:“你敢!若是你敢不要我,信不信我跑到你家,一把火烧了天雷山庄?”
马莹菲在另一边,闻言冷声道:“若是你不听老公的话,搞不好他真跑了,烧了那窝也没用,他就不能在外面另建吗!奶大没脑的小丫头片子!哼--!”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你哼什么哼?他是我的老公!你的矮子老公,正在看台上呆鸟侯的傻站着呢?我只是说说,哪会不听他的话,这两天我可是乖的很呢!景瑜!你说呢--!噢--!”
水临枫苦笑道:“看来你们两个,我只能娶一个回家,若是两个全要,过门后不天天打架才怪?好了--!记住了,呆会儿一定要配合好!”
马莹菲披披小嘴道:“哪个要跟你了?自做多情!本小姐只不过拿你当铃铛玩玩,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了?”
唐露瞪着凤目怒道:“那你以后就不准碰他!”
马莹菲杏眼圆睁,亦怒道:“我自和他亲热,犯着你什么事了!”
马云飞和唐傲齐道:“好了!两个丫头都少说两句,项兄计划不错!虽是玩乐,也要认真点才好!”
旁边裴家的少爵主裴名门,凑过头来笑道:“老项黑炭似的,有什么好!依我看,唐家的姐姐不如嫁我姐夫罢!”
裴名门只有十七岁,但却是骁勇无比,力大过人,前日和马云飞跑到水临枫住的五号别院吃酒玩乐,扳手腕输给水临枫,心中大是不服气,得空就挤兑挤兑水临枫,想找回场子。
不料话一说完,水临枫倒没什么,旁边的裴茗燕却是一个暴栗,钉在他的大头上,怒道:“该死的小鬼头,没说帮你老姐我,看着这个花心鬼,却当着我的面,给他相小老婆,要死了不是!”
唐露道:“他这是白日做梦!你问问你那个笨蛋老公,能在我手上走几招!没有我唐露高明的男人,休想碰我!”
唐傲又好气又好笑,无奈的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要斗嘴,等比赛完了再斗不迟!”
大赛场上,又传来播音小姐嗲嗲柔柔的声音,催促大赛工作人员,将牝兽们运到那近千亩的猎场深处,打开铁笼,让她们在各处散落。
代表陈家的卢刚,已经听到了水临枫等人的说话,低声对薛猛道:“薛爵主!他们四家决定联手,不如我们也联手围猎如何!”
薛猛却是不屑道:“和你联手!算了吧!你配么!”
卢刚好心说话,却不料薛猛出口伤人,不由怒道:“我好心相邀,你怎么出口就伤人!”
一边的媚豹舒畅,拉拉卢刚,低声道:“不必和他计较,他是大人的表弟,心理上又不正常,真闹将起来,吃亏的是我们!”
郑爽也朝他摇头,低声道:“别惹他!和他合做,是自找麻烦!”
自吴家先祖吴作义,被蜂魔女潘小楼,用玄蜂毒弄坏基因后,吴作义传下来的吴家子女,或多或少,皆有残疾。就从身高上来说,吴作义的老子吴天禄,根本就不矮,有180公分左右,身心也都正常。但自吴作义开始,就生的矮矮瘦瘦,手脚残疾。现在的吴家兄弟,虽选了大泽极优秀的母体,但很多残疾基因,这几代还是扭不过来。
薛猛是吴家兄弟的大姑吴舜所生,天生双手上,都各长有六指,身高只有172左右,长的倒是粗壮,但神精不正常,一遇剌激,立马就会发疯。这些当做猎物的牝兽,基因是被当做间谍或是奴婢设计的,远远不及双桃的优秀,虽她们身体中也有狗的基因,但只是混入狗的忠诚因素,不像双桃,真像狗般的鼻子物别灵敏。也就是说,放入猎场中的众牝兽,和食草动物差不多,而双挑,则是典型的食肉动物。
水临枫曾经做过实试,在紫龙山深处的密林中,撒了一泡尿,叫她们去找,结果这两只牝兽,不废事就找了出来,比真正的猎狗鼻子还灵。
这次狩猎,项、裴、唐、马四家早就计议好了,事先也到猎场各处看过,选好了几处伏击地点,决定在狩猎时,由水临枫带着双桃,去追踪、驱赶那些驴马般的牝兽,进入事先埋伏好的地方。唐傲、唐露、裴名门一组,马家兄妹和裴茗燕一组,马家的家将哈成军、唐家家将毕勇、裴家的家将裴度,则负责联络、看管牝兽。
这近千亩的猎场,地形高低不定、树林、草泽、丘陵、灌木丛杂,本来就是拉斯法拉的皇贵猎场,大泽帝国有个风气,就是喜欢去这处海边的拉斯法拉城避暑,拉斯法拉的繁荣奢遮,皆来自于每年在此地渡假的皇公贵胄。只不过这次狩猎的不是真正的野兽,而是美女牝兽,但却让人感到更加的兴奋和剌激。
半小时后,估计众美兽都散的差不多了,大赛场上的狩猎比赛的铃声响了,十丈高的祭台上,灵机子做起法来。主席台前巨大的马钟,同时也开始计时。
马莹菲、唐傲等人,立即和水临枫三人分开,驱马去预定的第一个地点埋伏,水临枫跟在双桃后面,寻着牝兽的体味,一路追踪下去,后面毕勇、哈成军、裴度远远的跟在水临枫三人后面,准备随时接收抓捕到的牝兽。
其余五家,却是傻鸟似的各自为战,薛猛第一个驱马奔到一处小山上,四处张望,希望能发现牝兽们的踪迹。
双桃带着水临枫跑过几个小山和一片树林,桃花浪道:“主人!贱兽发现,前面有大批的野牝,我们不能这样过去,得绕到上风口才行!”
水临枫笑道:“前面林子太深,我是看不见,地域又太广阔,空气流通的快,灵识也没用,你们两个,看着办就好!”
双桃体内,混入了数种凶猛肉食动物的基因,以前在项景瑜处,没被激发,跟了水临枫之后,在道术灵力的作用下,身体中的许多优秀基因,全被发掘了出来,现在的双桃,就如同被训服了的狮虎猎豹一般,凶猛而又听话。
堪堪绕过那片林子,水临枫也隐约发现了,在一处小湖湖水的水草边,聚集了二三十头牝兽,捱捱斜斜的挤在一起,就如同真的食草动物般,群兽的边沿,还有两三只牝兽,在本能的放哨,注意周围的危险。
水昨枫轻轻勒住战马,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用心语传声,吩咐双桃,悄悄的驱马跑到左右,远远的埋伏起来,又打手势告诉后面跟来的毕勇等人慢行。等双桃进入预定地点后,水临枫一带手中缰绳,从林中猛冲了出去,六七百米的距离,战马瞬间即到,战马一冲出树林,蹲在水边的众牝兽也惊了起来,纷纷四散逃窜。
战马还没冲到近前,水临枫早转动手上的绳套,准准的套住了一只飞奔的牝兽,连胸带臂的拖倒,那只被套住的牝兽,发出剌耳的悲鸣,蹄脚狂蹬,双手乱抓,企图挣脱。却被水临枫出指,凌空点了穴位,扔在一边,战马已经到了牝兽群中,水临枫干脆甩掉马蹬,从马背上凌空飞了起来,半空中,手指连动,早有几名牝兽被指尖的真气,点中穴位,倒在草地上悲叫。
大赛规定不准用道术,可没说不准用内家真力的,水临枫这样做,完全符合大赛的规定。
落地时,人已经到了湖水边上,众美兽被赶的从两边散了开去,水临枫一个唿哨,两面狂奔的美兽前面,出现了双桃,一左一右,绳套杆打,又放翻了数名牝兽。
双桃身体中的猎杀基因已经完全被激发,如雌狮般的娇啸着,有意识的挥动长杆,把众牝兽向中间赶,水临枫也翻身上马,跟在双桃后面,三人远远的交差着拉开距离,呈倒三角形,像赶猪羊一般,赶着众美兽飞奔,渐渐的向第一个伏击圈靠近。
第一个伏击地点,选在两个小土山夹着的一片空地前,土山上一片灌木丛生,众牝兽被三人大呼小叫的挥动杆索,顺利的赶了进去。
在两只领头牝兽的带领下,群兽刚刚狂奔着冲到两个小土山中间,前方忽然“啪啪--”的数声轻响,间隔着连着拉起了数道绊马索,领头的两只牝兽立即悲叫着被绊倒,绊马索的索头被人甩着,倒卷着打在两只领头牝兽的穴位上。
领头牝兽被人放倒,众牝兽更感惊慌失措,身体内另一种食草动物的基因--瞪羚的基因被激发了出来,紧跟在领头牝兽后面的牝兽,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倏的忽然转头。
坏了!最前面的牝兽忽然掉头,在每小时五十公里的高速狂奔下,后面的牝兽却是没反应过来,在急速如飞的惯性作用下,哪里刹得住狂奔的牝蹄,顿时只听一片“辟里啪啦”的身体撞击声,众牝兽摔翻了一地。
事先埋伏好的马莹菲、唐露六人,却不骑马,如风般的从小山后冲出,双手互动出指如风。水临枫三人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前面的混乱场面,早看了个一清二楚,“刷刷”连抽了几鞭,加快马速,赶了上去,和唐露等人,形成合围。
最后的牝兽倒是来得及掉头,但就如同所的食草动物一般,只顾夺路逃跑,情急之中,忘了后面还有追兵,给水临枫三人劫了个正着。
尘土翻滚中,战马嘶叫,牝兽哀鸣,混乱中,众人也来不及凌空点穴了,纷纷用白蜡杆做成的长长杆棒,凶狠的打在牝兽的后背、膝弯等处,沉闷的皮肉着棒声,连续不断的传来,众牝兽滚倒了一片。还有挨了杆棒的牝兽,凭着一股子蛮力,挣扎着站起来,还想逃跑,但随即又被杆棒打中,复又翻滚在了草地上,短时间内再难站起。
唐露擦了一把粘着秀发的汗水,嘻笑道:“好玩!”
马莹菲双手连动,催道:“快动手点了她们的穴道,别叫到手的东西又跑了!”
唐露道:“不要你讲!我知道!”
水临枫道:“两个老婆别吵了,莹菲说的对!这些牝兽骠悍的的紧,快动手点穴!”
后面毕勇和哈成军也上来了,留下了裴度,在小树林边,看管之前被水临枫和双桃放翻的牝兽。
毕勇二人的马包里,带着不锈钢的指铐和牛筋绳,众人一齐动手,先把倒在地上的众牝兽翻过身来,在拇指露着的指节处,扣上指铐,再用一根短牛筋绳,穿过牝兽项圈后面的钢环,同指铐中间的孔系成死结,连在一起。
再用一根长牛筋绳,穿过牝兽们项圈前面的钢环,也系成死结,五头牝兽做一组,打个死结,栓在一起,扣在马鞍上的得胜环上,用马牵着走。
众人来到裴度等着的小树林中,把这些牝兽五个一组,全栓在了树林隐密处的大树杆上,唐露数了一数,此次围猎,共抓到了三十四只漂亮的牝兽。
人、马都喝了点水,唐露兴奋的又叫又跳,大呼好玩,催促众人,再玩一次,水临枫、唐傲被缠不过,看看时间还早,留下裴度躲在树林里看管众兽,一齐翻身上马,决定再抓一批来。
第七章套马逐鹿
野地狩猎,没有猎狗是不行的,薛猛带着两个妖精江腾娇、何照碧,在草深林密的千亩大的猎场中,转了半天,虽远远也发现了数只牝兽,但三个还没走到近前,早惊跑了牝兽。
众牝兽跑的飞快,薛猛三人,骑在战马上,跟在后面穷追,哪里能追的上,再加上众牝兽基因中,还有非洲瞪羚的因子,急速奔跑中,可以忽然转弯。
战马可没有这种本事,又驼着人,惯性大,很多次都冲过了头,两个妖精又是蛇蟒之属,不善奔袭追踪,在水临枫他们四家大举猎获时,薛猛三个还一无所获。
想偷用妖术也不行,卫星的监控的时况录像,整个大泽的公民都看的一清二楚,大赛组委会,也不是吴姓一家,众多大泽、甚至海外的民众,都在各家身上,压了重注,若是公然弄鬼,很容易激起民忿,众怒之下,吴矮子也没办法,弄鬼的那一家,第一时间就会被淘汰出局。
薛猛带着双妖,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头上,远远的发现水临枫等人,四家合作,一下子就抓了许多牝兽,红着眼睛道:“不如去抢黑炭头他们的!”
江腾娇道:“不行!他们四家联手,若是翻脸,我们肯定讨不得好!要抢,也不能抢他们的!”
两只妖精却不是薛家的家奴部将,这次和薛猛来,也只是暂时的合作,并不完全听命于他。
薛猛虽是神精有些不正常,但神精病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也知道哪些人得罪不得,这两只妖精,他薛猛可开罪不起,若是一个弄不好,双妖真会毙了他,他是神精有问题,并不是智商有问题,利害关系清楚的很。
何照碧道:“刚才看他们驱赶众兽,刚开始在湖边时,有几只牝兽跑散,若是那时我们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选地点藏好,卒然袭击的话,一定能抓住几只漏网的!”
江腾娇点头道:“我们两个,原不善奔袭追踪,虽有甲马,追击猎物,远远比不得虎豹狼虫,但是选地点暗藏偷袭,本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妹妹说的有理,我们就跟在那人后面,拣几条漏网的小鱼!”
薛猛道:“那我们就靠过去!”
何照碧喝止道:“不能给他们发现,若是被他们发现,一定会赶我们走的!”
薛猛道:“怕什么!”
江腾娇翻着白眼道:“姓薛的!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个姓项的,你可惹不起!没事离他远点!”
薛猛炸炸乎乎的道:“别危言耸听!项景瑜在淘汰赛时,我也曾和他交过手,和我差不多!真闹将起来,谁怕谁呀!”
江腾娇怒道:“闭嘴!你这个蠢货,快向上天祈祷,下面的比赛别再碰上他!”
何照碧道:“连我们也没把握对付他!你这个啷糠的蠢货,反倒自吹自擂,姐姐说的对,就你那两下子,还是省省吧!”
薛猛虽是神精病,但以前可能吃过两个妖精的大苦,闻言直恨的双目圆瞪,但果然不再开口说话。卢刚带着双豹,三人狩猎经验都是非常丰富,又有甲马,此时也猎到五只牝兽,可是苦的是,要将这五只牝兽,栓在马鞍后带着跑,这样一来,就影响了下面的狩猎。
水临枫趁着休息时,带着毕勇、哈成军、裴度三人,在众美兽身上一通乱搜,有意无意的在两只最漂亮性感的头兽身上摸摸捏捏,做了草木标记。
最后从牝兽的蹄形长靴中,翻出桃木甲马,那些桃木甲马,都有两寸大小,五、六毫米厚,制做都非常精美,每只单个的甲马,贴着靴里面的那一面,都有公母沟槽,可以将两只甲马合上,形成一副。
水临枫小心的将这三十四副甲马合在一起,交给毕勇,吩咐替他收好。咧嘴对着天空一笑,道:“吴矮子!这些牝兽跑的象飞一样,我就知道有古怪,这些桃木马没收,留做狩猎纪念!”
吴登科在监视器里早看到了这一幕,怒道:“这黑炭头倒是心细,竟然给他发现了甲马,可恨!”
那些桃木甲马制做不易,吴登科还打算,等狩猎结束时,找个什么借口,叫人把这些藏在牝兽靴中的甲马收回,这样看来,狩猎结束后,还得叫人,选老桃木,重新制做数十副甲马,还给灵机子了。
狩猎场内,水临枫骑在马上,边走边对众人道:“这次我们也有些经验了,我看可以把聚集在一起的几小群牝兽,先赶到一起,再慢慢的把她们赶到山谷,你们还是依计布置,这次不用费事点穴,可用杆棒先打翻牝兽,全摞倒了再抓,反倒速度快些,再抓一次大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好好准备,除绊马索外,再增加一些鱼网、铁夹就好了!”
唐傲道:“项兄此言有理,我这叫毕勇把大网送来,你们三个,可要快点,过了时间,就不算数了!”
水临枫拨转马头,招呼双桃,对唐傲众人笑道:“理会!略懂!我们去了!驾--!”
在双桃这两只牝兽的天生狗鼻搜寻下,果然很快的就发现了两三群,水临枫和双桃也有经验了,知道这些牝兽,身体内有驴马的基因,受惊奔跑时,全都成群跟在头兽后面。
只是小试了一下,很快的就发现了头兽,一人两兽这次也不急于抓捕,远远的追在牝兽群后面,赶着头兽,把这三群牝兽赶在一起,估计了一下,比上次的一大群数还多,看看竟然有四十多只的样子。
水临枫大喜,现在只是时间问题,唐傲他们铁定早就埋伏好了,那个小山谷,真是个天然的伏击场。众牝兽被大呼小叫的三人追在后面,惊恐万状的狂奔,堪堪奔近一条小溪,众牝兽拥挤着,踏着及膝深的溪水,纷纷趟了过去。
刚刚跑过去一半,忽然水花四起,长满水草里的溪水中,倏的翻出两条青绿色的身影,夭若游龙,快若闪电,瞬间就放倒了四五只奔跑着的牝兽。
突遭不明生物半途袭击,众牝兽大惊之下,一片大乱,有数十头牝兽,脱离了三人杆棒的控制,远远的偏离了原来的奔跑路线,向四下散了开去。
左边的桃花骚大怒,雌狮般的娇啸着,把手中五米多长的白蜡杆杆棒一翻,蛟龙般的直点那条青色的身影。那青影正按住一只牝兽,见桃花骚的杆棒点来,躲无可躲,又舍不得到手的牝兽,竟然一横心,站在当地,弓着个背,咬牙硬受了她一棒。
“啪--!”的一声闷响,桃花骚的杆棒,直捣得那青影一晃,棒头水花四溢。桃花骚见那青影竟然还能站立,也是一愣,杆头一转,兜头就卷!
水临枫远远的已经看见,溪水中拣便宜“拾麦子”的那两条青绿色的人影,正是青蛟江腾娇和碧螭何照碧两只千年大妖精,硬接桃花骚那一棒的,正是青蛟江腾娇。桃花骚玄天道体已成,若不是这个妖精,如何能硬受了她一棒。
水临枫不想这么快就和这两只扎手的妖精,发生正面的冲突,大声喝道:“不要理会她们!时间不多了,快收拢跑散的牝兽,狩猎要紧!”
江腾娇把头一低,同时压下那只牝兽,桃花骚的杆棒,擦着她的后肩掠过后,听水临枫在后面喊,依言不再理她,从江腾娇身边,纵马擦过,狂风般的跟着水临枫,去收拢那些被江腾娇、何照碧惊着的牝兽。
也就这么稍稍顿了一顿,众牝兽又被三人,依先前预定好的路线,赶了飞奔。这边三人才离开,薛猛就从远处藏身的树林中,跑了出来,在马上远远就问:“逮住几个?”
青蛟江腾娇这时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冷声道:“我抓住了三个!”
那边何照碧接道:“我也捉住了两个!姐姐第三只抓的不值得,结结实实的挨了那贱人一棒!”
薛猛道:“我说我们三人一齐伏击吧!你们又不肯!”
何照碧道:“在溪水中一动不动的长时间憋着,你可不行!那些牝兽警觉的很,万一被那些牝兽发觉,不但一只也抓不到,还大有可能和那个姓项的大干一架!”
薛猛不服道:“打就打!我还怕他不成?”
江腾娇抹了一把嘴边的血道:“少废话!快帮忙把牝兽拖上岸!”
几乎就在同时,水临枫也把牝兽群赶到了预伏地点,这次唐傲等人,在外围有可能逃跑的地方,又放了铁夹、活套和大网,挖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坑洞,那些坑洞也不深,刚好比牝兽们的蹄掌,大了那么一圈,奔跑中的牝兽,只要牝蹄踏入坑洞,飞跑之下,一定会摔倒。
一片混乱而又兴奋的呼喝声中,众牝兽又不停的倒了下来,这次众人不再凌空打穴,只用杆棒抽打,白蜡杆棒一声声的狠抽在牝兽们的后背、膝弯、大腿、胸腹上,五分钟不到,入伏的牝兽尽数都被放倒。
众人一齐上前,把地上翻滚着的牝兽,按蹄按背,用指铐、牛筋绳扣捆结实,刚刚把众牝兽拉着项间的牛筋绳站起来时,大赛结束的铃声也响了起来。水临枫众人手忙脚乱的清点牝兽,由于这次被薛家的两只妖精半跑打劫,除损失了几只牝兽外,在溪边也跑散了数十只。
第二次成功猎获的牝兽,不多不少,共是三十只,加上第一次捕猎的三十四只牝兽,四家联手,一共捕猎了六十四只牝兽,算一算,每家可以分到十六只极品的牝兽,作为这次合作围猎的战利品。
四家选手,真是“鞭敲金镫响”的大获而归。水临枫把分到的十六只牝兽,分扣在双桃的马鞍上,拉扯着跟在后面,五只异常丰健的头兽,全被水临枫不动声色的全拉了过来。
这些牝兽,既有驴马的基因,捕获后用来拉车,岂不最好不过,而这五只头兽身形、样貌、体能都是众兽中最好的,身高都在180公分以上,大腿修长,乳臀丰腻,肤如凝脂,面目如画,虽灵机子的甲马效用已过,但被栓在双桃的马后跟着走,还是不老实的摇头踢腿,不肯安分。
众选手带着猎物,来到主席台前,大赛评委上来,清点各家的猎物数量,项、唐、马、裴四家最多,都是十六只,所有人都已经通过卫星,看到了这次捕猎的全过程,知道是四家合作,但却没有一点点犯规行为。
卢刚和双豹代表的陈家,共搜捕了八只牝兽,薛家五只,杨家三只、伍家三只,而高家,只抓到了一只,高家的家主看了看其他几家、所抓捕的牝兽数量,也不待评委们正式宣布结果,带着家将,主动退了出来。
青蛟江腾娇站在人群中,对桃花骚怒目而视,桃花骚有猛兽的本能,立即知道有人注视她,也回过头去看。
回眸一瞥之下,立即发出兽性的嘶啸。水临枫发觉有异,寻声看时,也知就里,伸手轻拍桃花骚的头颈磨弄,低声安抚道:“骚兽!别紧张,有主人在,她不敢怎么样的!”
马莹菲道:“骚兽怎么了?”
水临枫把刚才薛家半途偷袭猎物的小插曲,笑着说了出来,唐露跳脚道:“我说呢!第二次为什么比第一次还少,原来如此,看我过去收拾她们!”
唐傲一把拉住道:“那是两只二千年以上的大妖精,若论武功,你自不怕她们,但若是她们祭起妖法来,还真是麻烦!”
裴名门也听明白了,怂勇道:“怕什么!我和唐露姐姐一起上!”
水临枫道:“我们既是全胜,也不必理会她们了!这两只妖精,还是少惹为妙!骚兽!大赛期间,你记住了,不要落单,没事就跟在我后面!”
桃花骚很不甘心的应道:“是!主人!骚兽听话就是!”
裴名门随手牵过两只刚刚捉到的漂亮牝兽,对裴度道:“老裴辛苦!这两只没开苞的牝兽,就赏你玩吧!”
裴度大喜,压下心中的兴奋道:“小将为少爵主办事,原是应该!”
裴名门把栓牝兽的牛筋绳递到他手里道:“你就别客气了!”
马云飞、唐傲也各牵了两只牝兽,赏给哈成军和毕勇。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赏什么好呢!”
双桃道:“我们不要!要了也没用!”
水临枫笑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总要有点表示才好,这样吧!我答应你们两个,日后若是寻得灵兵,就赏与你们如何?”
双桃喜道:“小兽连身体也是主人的,主人要怎样,全凭主人做主就是!”
灵机子这时也从祭台上下来,吴登科迎上去,无奈的向他解释一番,劝他不要公然跑去找水临枫强要,答应找能工巧匠,选上好的古桃木,帮他做些更好的甲马。灵机子闻言,方才压下向水临枫兴师问罪的念头,但是狠狠的朝水临枫看了过来,水临枫却是远远的朝他吐了吐舌头,满不在乎的做了一个鬼脸。
灵机子一愣,问吴登科道:“这个项景瑜多大了,奇怪!怎么我看他顶多二十出头?”
吴登科道:“他今年整整三十五了!决对没错!真人看他年轻,我看真人才年轻哩!修道之人,哪能从外貌上看出长幼?”
灵机子疑惑道:“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个小毛孩,决对不会已经三十有五了!就拿今天的事来说,一个三十五岁的人,决不会做出这种无稽之事!这人我看不透,你还是当心一点比较好!”
吴登科咬牙道:“有劳真人提点,不过不重要了!这人决对不会活着回去了!”
灵机子点点头道:“叫他消失也好,不过须找比较可靠点的人去办!”
吴登科道:“决对可靠!真人不必挂心!”
灵机子转而笑道:“损失的甲马,你要早点派人给我送过来,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你送来的那对牝兽,令贫道十分满意,若是今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到城南的冲虚观来!”
吴登科大喜称谢,灵机子干笑了几声,自回道观去了。
再说双箫,这两天可惨了,那天晚间被人洗剥,装入牝兽铁箱后,也不知要被人送到什么地方,箱中烦闷,那插入牝户和菊门的两根钢具,叫两人感到难受之极,若是处子牝兽,则可免去那两根钢具,但她俩并非完璧,只能咬牙苦忍了。
耳朵被蜡封住,眼睛被眼罩蒙着,跪着铐锁在箱中,炎热的夏季中,几乎连气也通不过来,过了很长时间,才感觉下巴被人托起,双箫大喜,禁不住浪哼!身体一动,插在下面的钢具,直磨花蕊,淫水顺着钢具,潺潺的又流了下来,实际上,两个东西的淫水,整夜就没停过。
跟着头颈处的钢枷被人打开,放出头颈和双手,两耳中一痛,耳朵里的蜡封被人拉开,传来一阵戏虐的大笑:“骚货!舒服吗?”
两人口里还含着口球,怎能回答?那人“噢!”了一声,两人感到呼息一畅,塞在小嘴里的口球被人从后面解开了锁扣。
花影夜已经习惯了被人进行各种淫虐狎玩,讨好的道:“这样不舒服!若是能为主人含鸡巴,那才是最舒服的呢?”
只听旁边的月含宵也道:“就是!请让我们为您吹箫吧!”
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灵机子并数名老道,灵机子笑道:“把她们两人解下来,先抽一百皮鞭,杀杀锐气!”
双箫魂魄俱散,悲叫道:“真人!我们什么都答应!免了我们的鞭子吧!”
说话声中,双箫的双臂被人拉住,下体一痛,被人强行拉得站起身来,发麻的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粗长的钢质阳具,把牝户和菊门里,鲜红的媚肉,带着翻了出来,牝环脆响处,水沫四溢,屎尿直流,映着雪样的一身粉肉姻躯,直看的两边的数名老道,眼睛瞪的有如两个牛蛋一般。
灵机子朝天翻着双眼道:“打--!”
第八章玉炉香鼎
行刑的道人,更不答话,把双箫摁倒在地下的两块特殊的厚木板上,贴着木板的板面,把双箫鼻子、奶尖和牝蒂上的四个钛E合金钢环,扣连在木板的相同位置的钢环上,纤腰用一条宽皮带扣牢,抖动长鞭,“噼啪--!”一声,直听的人胆寒心颤。
双箫致命的敏感处被人扣锁,两条雪白的肉腿直蹬,哀声悲鸣,连声求灵机子发发慈悲,灵机子给她们两人吵的烦了,命人拿了两副重型口枷来,狠狠的夹住了双箫的小嘴,行刑的皮鞭又细又轻,抽打在双箫身上,虽然痛极,却不伤筋骨,呼啸的皮鞭,不断的抽在两团颤悠悠的美肉上,发出淫糜的脆响,双箫雪白的粉背、玉腿、美臀,瞬间布满了细长的血印,却没有弄破一点点的皮肉,灵机子看了一会儿,吩咐道:“打完了带到我的丹房来!”
是凡道家炼鼎采战或是合体双修,都要“筑基”,筑基成功一年之后,方可“铸剑”。铸剑小成,方能采战,三峰还脑,合气成丹。道家采战或是合体双修,大有文章,选做炉鼎的美女,要经过好一番滋补调养,待“鼎实”后,方才能升炉修炼。
双箫比不得凡女,本身就是先天真体之身,灵机子也是“铸剑”有术,但尽管这样,也不能立即升鼎双修。要行“三峰采战”,炉鼎须有三津,即舌津、乳津和牝精,三精合一,方给结丹,灵机子如今内丹大成,希望能通过双修,结成一颗金丹,好脱离凡体,进入仙界。
那一顿皮鞭,旨在“活血”,活血之后,方才能香汤洗鼎,再事调养。
灵机子自到丹房中,盘膝坐在丈二高的青铜丹炉出,两边数个道人侍候,升起了熊熊道火,慢慢烧热丹炉上面一层祭炼炉鼎的药水。
这些药水名叫“浴炉散”,由百余种灵药调合而成,具有收体、固肌、去脂之效,可以让炉鼎,形体达到完美的丰挺、去除皮肤各处的死皮,使皮肤色泽柔美晶莹,秀发油亮,同时还有消炎祛毒的作用。被炼后的炉鼎,百病全无,身香体舒,能时时达到健康的顶峰关态。
非但如此,“浴炉散”还有一种药引的作用,等会儿,给双箫服食的各种药丸,都要靠浴炉散引发和巩固,能把淫心媚骨深深的植入双箫的每条血管,每个细胞中,死后,连魂魄也会化成淫鬼荡魅。
活血的一百皮鞭很快抽打完毕,双箫表情凄苦的被两个老道,带到灵机子面前跪伏,带她们进来的两个老道,都是玄天道体之身,双箫料逃不脱,只得乖乖的跟在后面,却不约而同的用“心语传声”,要求主人水临枫快来相救。
水临枫当然不会这时来,柔语安抚,要她们暂且忍耐,不日就来把她们带走。
灵机子望着一身血印却皮肉不破的双箫道:“爬过来罢!”
赤裸的双箫闻言,对望了一眼,知道哭泣也没用,一同摇晃着肥美的大屁股,默默的爬了过去,虽不知灵机子想干什么,但知道,两人性命却是无忧。
灵机子叫见两人爬到身边,一手一个,搂抱着放在膝上,伸手摸捏着两人的奶子道:“这两团东西,非但小,还没有蟠桃酒,不好!”
又伸手向下,摸到还没有来得用缩进牝洞中的、被钢具带翻出来的娇嫩牝肉,揉捏了几下,手指就顺势插入秘穴钩挑,洞里洞外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数遍。
满意的一拍两人的屁股道:“翻过来,屁股向上!”
双箫知道,这是要看她们的菊门了,也顾不得辱耻,依言狗似的爬在地上,屁股高高向上撅起,露出后面的秘门,任由灵机子翻看。
半晌,灵机子笑道:“不错不错!一个是奶玉重香,一个是倒转风流洞,原来两个都是名器,菊门的秘道也很紧窄,若是常人,你们两个,侍候起来,自是流刃有余,但贫道非是常人可比,虽说你们两个先天真体已成,身体恢复起来快的多,但还要弄的更紧凑些,方才有趣!站起身来,叉开双腿,下蹲然后再站起,运动几下,把翻出来的牝肉先收进去吧!”
一拍双掌,道:“来人--!把我的散丸拿来!”
身边的道人闻言,站起身来,出去拿了个赤红色的精致小葫芦,灵机子接过来,从葫芦中,倒出两个药丸,对双箫道:“自己看看下同的骚肉,收进去后就爬到我这边来!”
双箫上下运动了起来,翻出来的牝肉几下就被两人收了进去,恢复了原状,露在空气中许久的嫩肉,刚一收进暖洋洋的秘庭中时,冷冷凉凉的,虽行动自在多了,但秘庭诈一夹住自己的凉凉的、滑腻腻有软肉,感觉怪怪的性奋莫名,“噗哧--”一下,阴精当众喷了出来。
众老道大笑,纷纷稽首道:“恭喜师父(师祖)!得此极品鼎炉!”
灵机子也是大喜,止住众人,对双箫道:“屁股向上撅好!不准动!”
把手上拿着的丹丸,塞入她们两人的后面的菊门中,笑道:“别怕!这是玉螺合欢散,药力行开,可以叫你们的菊门,既如女童般的紧窄!又可以像牛皮一样的撑开,背后插起花来,叫人乐死!更妙的是,还能使你们的股瓣,肥大到极致!”
边说边用手指把药丸深深的塞了进去后,又命旁边的一个道人,替他扒开两片股瓣,接过另一个道人递过来的巨大的、燃烧的正旺的红烛,把浊泪滴分别滴进了双箫被扒开的屁眼中,烛泪瞬间把两人的屁眼填的满满的。
双箫咬牙悲哼,却不敢躲避,菊门夹着已经凝固的烛泪,乖乖的跪着。
灵机子又笑道:“翻过来,抓住脚裸,叉开双腿,前面也要塞入秘丸!”
双箫哪里敢不依,一齐翻了过来,双手抓住脚裸,朝天大叉开一对肉腿,把迷人的牝户,暴露在众人面前。
灵机子在两女的牝户深处,紧贴花蕊,塞入一枚丹丸道:“这枚叫鸳鸯扣,植入之后,你们终生,非但有与生俱来的名器,还可以增加花蕊的扣力,死死的扣住男人的龟头,加快吮吸精液的迅速!”
又在牝道里面,。植入了一粒丹丸,道:“这枚叫相思锁,有助于你们收紧牝道,增加握力,受伤后恢复起来出奇的快,更能死死的锁住男人的阴茎;丹丸名叫相思,顾名思义,被植入丹丸后,必须有男人夜夜捅插,而牝户娇弱,又不堪风雨,高潮来的极多极快,初植入时,更能使你们两人的牝户收缩,令媚肉重叠,没有鸡巴捅插时,只能容下一线!
只有叫你们房事时,既狂吸不止,又狂泻不断,开炉祭鼎时才叫双修,若是你们狂吸不止,贫道就会反被你们采补,若是狂泻不堪,那不出数日,就会被贫道吸干了。你们两个先天道体修成之时,已经斩断了赤龙,没有常人女子的月事之忧,是上上好的双修鼎炉,但这样还不行,还要有媚骨淫心!
有了媚骨淫心之后,你们两个除非遇上万枪之皇的九转盘龙枪给你们煞痒,方能保证数日不性交,否则若是一日没有男人捅插,都会欲火焚身,三日没有男人碰你们,则七窃血流不止!若连续七日,都得不到男人捅插,那你们两个,就会血管暴裂而死,除非男人精液,天下再没有东西,可以替你们煞痒解围!”
说罢,拿出了两枚“媚骨淫心丸”,令两女吞服,两女对望了一眼,都知道主人水临枫正是九转盘龙枪,看来自己两人天生就是给主人做牝兽的,既有主人在后面撑腰,也不怕会有血管暴裂的后果,见丹丸送到嘴边,也不犹豫,全吞了下去。
灵机子见两女如此听话,点了一下头道:“很好!日后只要好生侍候,贫道自不会亏待你两人,若修炼有成,可以和贫道同登仙界。最后还有两种丹丸,一种叫春肌颤声娇,吞服之后,一是可以提高你们身体皮肤的敏感度,只要男人的手稍加抚弄,你们就会发情、口舌生津、牝水横流,娇颤不止,渴望性交。
不唯如此,服食此药后,你们叫床的声音,会尤其的美妙媚骚,就连平时说话,也是妖声荡语,甜腻动人。另一种叫乳华蟠春丹,可以让你们的奶子,长到极致,肥硕挺翘,光润粉滑,就如西王母的园中的大蟠桃一般,让任何人见了,都想捏上一捏,咬上几口。
更妙的是,一旦服食过此丹,你们二人,终其一生,在发情时都会乳华长流,就算登入仙界,也是依然。所有给你们喂食的丹丸,效果都是永久性的,一经“浴炉散” 的引化融固,都会深深的和你们本身的先天基因混成一体,再也无法分开。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四十八个小时之后,药力将会完全化开,举世罕见的淫心媚骨的绝色双姝,将会平空出世,哈哈哈!来人,将她们的牝户,也用蜡封了,捆扎结实,投入大鼎中祭炼!”
两边数名老道齐声应了一声,不顾两人悲叫,按住丰股柔乳,用巨大的红烛的烛泪,把双箫的牝户扒开,滴入烛泪,封的死死的,用香草绳,捆住一对纤手,不让那手能够着蜡烛封着的牝户菊门。全身上下,又被众道士,刷满了蜂蜜、香料等黏腻药散,用荷叶、青芦、藏红花等等层层包裹,最外面用异常柔韧的薄草、香藤捆的结结实实。
弄妥之后,把双箫抬起,投进那温热的大鼎上面,装满“浴炉散”药水的一层,“哗拉”一声投了进去,进行四十八小时的祭炼。大鼎的上层有两米多深,药水装的满满的,双箫被捆住双手投了进去,身体动弹不得,一入大鼎,顿时就沉了下去,本能的闭起口鼻,用修炼成功的“先天胎息”法呼息。
这种高深双修用的“鼎炉”祭炼方法,要求鼎炉在祭炼前,就能达到先天道体以上的道体,否则根本就不会成功。合炉双修,所用美女,一定要有灵质道基,像双箫这样的灵物,若不是机缘巧合,就算走遍天下,也难能找到这一对良质美玉。
八名灵机子的徒子徒孙,依八卦五行,轮番守着大鼎,不断的用体内的三昧真火,祭炼双箫,丹房大殿内,终日念道不断,香火袅袅。
两日后,离开炉起鼎的还有二个小时,但是灵机子却等不得了,今天他应吴登科之约,前去东效猎场,指挥甲马。藏在两个小腿外侧“阳陵穴”中的两个甲马,是天下五行金精之一的白金精,不知被哪朝哪代的道德之士,祭炼成一对雌雄踏云双飞马,传了下来。
一百多年前,灵机子还受命于大泽帝国的谍讯司,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偶然得到了这对白金精祭炼的甲马,重新祭炼后,收为已用,多年来,也不知救过自己多少次性命。
天下的五行金精,加起来不会超过三两,他知道佛赤精金落入了当年八美之一的潘小楼手中,那不到半两的青金精,也是不知被哪朝哪代的哪位修道高人,祭炼成了玄蜂铃,潘小楼死后,玄蜂铃就不知所踪了。
当年围剿潘小楼那一役,灵机子也参与了其中,今天的吴家兄弟,算起来,还是当年那个吴作义的重孙,本不想再多谍讯司的事,但既然吴登科知道自己住在此地,又带了大批的礼物,登门来访,所求也不是什么大事,闲着也是闲着,就欣然应了下来。
历经百年,所收集的灵兵利器,大部分已经传给门中得意的弟子,尽管他认为,这世间能杀自己的人很少了,但还是留下了一副踏云双飞马保命和一把防身的凝霜匕。
临行前,灵机子吩咐两个最小的徒弟,丹溪子和丹尘子,等双箫升炉后,清洗干净,带到炉鼎室休息,不准任何人碰她们,等候他回来,再做道理。所以这边猎场的事一了,灵机子心中想着祭炼后的双箫,也没有闲工夫和水临枫动粗生气,既是吴登科答应,重新制作桃木马奉上,反正他也不等着用,狠狠的瞪了一眼水临枫后,立即回去了。
水临枫当然知道灵机子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他也在等朱武的消息。从朱武那边,水临枫知道,城南冲虚观,灵机子住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那一个大道观,前后有三层大殿,大殿两侧是无数的厢房,住着三四百口大小道士,灵机子的两个最小的徒子,丹溪子和丹尘子,也有八十多岁了,修成了玄天真体,表面上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动起手来,道术武功都不含糊。真是闹将起来,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哪里能救人逃脱,搞不好就会死在里面。
谍讯司中,自有探子在里面潜伏,早就绘了详细的地图供政府备案,实际上,各名门大派、皇公贵胄、士民草莽,凡是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有谍讯司的探子。
象冲虚观这么个蒇龙卧虎的大所在,想不引起政府的人注意都不行,灵机子本人也知道,观中定有司里的坐探,但他一来没有异心,二来与谍讯司关系很好,时不时的还派门下弟子,帮助原司的老同僚做事,他这种武道双修的大道观,谍讯司暗中派人坐探,看他面子上,想来也是例行公事的成分多。
这边灵机子一走,那边朱武也向吴登科告了个罪,不急不忙的摇着折扇,向场边唯一的大洗手间走去。
水临枫却是抢在他前面,跑去小解,算好了时间,瞟到朱武来了,又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迎头和朱武撞在一起,顺手摸走了他裤子口袋里的复印件,同时心语传声道:“得手了!”
朱武苦笑着传声道:“主公就不能轻些吗?可撞散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嘴上却道:“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水临枫回头大声笑道:“得罪得罪!”
灵机子一下汽车,就急不可耐的吩咐观里道人:“叫丹溪,把那两个炉鼎,带到我静室赏玩,吩咐下去,不是我叫人,任何人不准前来打扰!”
三层大殿之后,散落着数十个精巧的院落,其中一个隐僻的角落里,就是灵机子平日起居的所在,若不是观中道人,很难发现,这处蝉声清鸣的花木间,还有这处所在。
灵机子坐定后,饮了一口道童递上来的清茶,道:“丹溪来了吗?”
道童道:“回太师祖!丹溪子师祖,正带了炉鼎赶来!”
灵机子道:“你去院外等着,叫他带了鼎炉进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那童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丹溪子在前,双箫穿了一身青色的道袍,跟在后面,秀发被松松的挽了个道结,束在头顶。脚下穿了双麻耳布鞋。还没到近前,灵机子就嗅到了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是先天道体炼成后的自然花木的香气,混合着异样的脂粉妖异体香,单是这香味,就让灵机子的下面有了感觉。
只见双箫体态妖媚,动弋生姿,果然是媚骨妖体,步步骚娆,走到面前,伏地跪倒行礼,口吐甜腻道:“奴婢花影夜(月含宵)见过真人!”
灵机子道:“丹溪!有人碰过她们吗?”
丹溪子恭声道:“得师父吩咐,没有人敢动她们一分一毫!”
灵机子笑道:“很好!你下去吧!不得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丹溪子应了一声,回身退出院外,回手把院门关紧。
第九章回风舞柳
双箫的头发,按理早已经干了,但却像才出浴一般,乌黑油亮,几可照人;眉如春山,飞烟轻拢;眼如秋水,流转生媚;双腮如染,小嘴一点绛红。高高挺立的琼鼻,下面一枚紧贴着鼻隔的银色鼻环,更添妖楚;道袍轻落,里面不着一缕,姻体如脂,粉白胜雪,皮肤晶宝剔透,温凉腻滑。
双峰已经怒挺到极限,如小西瓜般的耸在胸前,一对红梅,宛如樱桃般的立在最前方,软角向上,迎风微颤。肉呼呼,粉嫩嫩的奶尖,上面各有一只闪着糜色的钢环,这两团靡肉,虽是罕见的巨大,却一点也不下垂,呈漂亮的十五度斜角,骄傲的向上翘着。
小蛮腰细的可怜,伸手处似只有一握,行动间,如回风舞柳,似要折断一般。小腹平滑,闪着瑰丽的妖色。一对臀瓣却是大的出奇,和上面的巨乳一般,后面的两片美肉,把股沟深深的埋了下去。
灵机子伸出手掌试了试上下两条夹肉沟,都可以把整个手掌陷入。特别是后面的两片肥臀,要废大力扒开,才能勉强看到漂亮的菊门。经过灵药的浸浴,双箫除头发外,腑下、牝户等处,此生休想再长出一根细毛来,站在灵机子面前,挂着七个银亮牝环的光洁牝户,滑嫩柔美,温香扑鼻,给人一见,就有一种想插入的冲动。
全身上下,媚骨淫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妖,又无一处不淫贱,灵机子忍住想立即扑倒她们,肆意挞伐的冲动,拨弄着她们两个下面的牝环,弹的“叮呤”微响,逗弄着她们发出极其妖娆淫美的浪哼,嘿嘿笑道:“三围尺寸有人替你们量过吗!”
双箫被灵药祭炼之后,极易发春动情,扭着着姻体,用迷死人的腻声答道:“量过了,我们两人都是39-2139,痒死了!请真人慈悲,要了我们吧!”
灵机子笑道:“开炉炼鼎,要选好时辰的,我们修道之人,哪能像凡夫俗子,须等今晚九点,我才能正式开炉,祭鼎双修。”
花影夜忍不住轻轻的一抚灵机子下面高高撑起的裤档,妖声道:“真人这里不难过吗?不如我们姐妹,先替真人吹吹!吹的好时,真人就赏了我们吧!”
灵机子脸上变色,急捂住裤档,打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训斥道:“大胆!若是害贫道泻了真阳,看贫道不活不剥了你们的皮!好好的跪在地上,让贫道玩赏玩赏!”
双箫吓了一跳,想不到他说翻脸就翻脸,此时此地,哪敢得罪他?依言双双狗式的跪好,但妖体内又是欲火难禁,两人都不安的摇着雪白浑圆的肥润臀瓣!胯下爱液蜜汁,顺着粉腻腻的腿弯,潺潺的流了一地。
灵机子运气压下邪火,收起了档间地大帐蓬,慢慢的伸出手来,不急不缓的在双箫如丝般的媚体上游走把玩。双箫欲火难耐,苦忍着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是心中又想起了主人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来。
忽然两女心中一动,传来水临枫的“心语传声”:“大箫兽、小箫兽,你们在哪?”
大箫兽花影夜喜道:“我和小箫兽,就在三屋大殿后面的一个别院里,主人穿过最后一座大殿,后面左边一大片湖水。湖水上有一条曲折的长廊,顺着长廊,走到第十九根廊柱右转,沿着那条叉开的小石桥,上岸后直绕过凤尾竹林,就看到一处林木掩映的极幽静的小别院,我们来时,有两个小道童在门口看门,主人要小心了,这处道观全是武道双修的高手。”
水临枫应道:“我靠!就像迷宫一般!行!我知道了!很快就来!”
小箫兽月含宵道:“主人快来!我们难受死了!那个灵机子,只是不停的在我们身上抚弄玩耍,搞得我们欲火如焚,骚水流了一地,又不肯给我们,再这样下去,小箫兽就要疯了!”
水临枫笑道:“那个灵机子,别和吴矮子一般,是个天腌吧!再忍奈片刻,我立马就到!”
大箫兽苦道:“主人一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大箫兽宁愿给主人插死,也不愿被人这样无休止的狎玩!”
小箫兽亦道:“小箫兽也是!贱兽被他没完没了的摸来摸去!真要被淫火烧死了!”
水临枫道:“千万别动!啊--!我看到那两个道童了!”
就在这时,双箫却听见门口小道童的声音远远传来道:“洞阳师兄,你跑来干什么?”
那个洞阳师兄嗡声嗡气的道:“我听说那两个绝色的炉鼎,被带到这来了,指不定太师祖正剥光她们玩呢!小鬼头,躲到一边去,让我偷偷的看上一看!”
门口道童疾声道:“这可不行!太师祖说了,谁也不让进!你作死了吗?”
只听洞阳道人笑道:“我又不进去,就在院墙外,隔墙偷偷的看上一会儿,也好向太师祖学学采阴补阳的经验!”
道童道:“什么采阴补阳,听师祖说,太师祖是在双修!”
洞阳道人嘿嘿低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小把戏!懂个鸡巴蛋子!师兄告诉你们吧!其实太师祖就是在背着我们,日B玩女人而已!什么双修,骗你们这些小鸡巴的,你们两个小鸡巴蛋子让开,让师兄我,就在门缝里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门口的道僮,是灵机子的贴身跟班,不惟灵质慧根,也比外院修炼的其他弟子要忠心的多,两个人一个叫松清,一个叫松明,年纪太小,还没有道号,算起辈份来,是这个洞阳道人同辈的师弟,颇得灵机子真传,真动起来手来,按理,这个洞阳道人不是这两个小道僮的对手。
松明大声道:“洞阳师兄!再要胡闹,别怪我们无理了!”
松清却道:“胡说八道!太师祖会出什么事?去去!再在此地胡搅,我定禀告太师祖!”
洞阳鬼头鬼脑的声音响起:“不是我说你们!有时候老人家不顾身体的乱来,你们两个要看着点才好!我问你们,丹溪子师祖带进去的两个鼎炉,是不是罕见的妖骚?”
松清答道:“里面的两个炉鼎,确是异常的艳美,这有什么问题吗?”
洞阳道人笑道:“这就对了!太师祖年纪太大了,这两个炉鼎却正是花信之年,一个弄不好!搞的脱阳,死在里面,而你们这两个小鬼头,还在门口呆头呆脑的站着,岂不糟糕之极?”
“放屁!松清、松明!把这个满嘴胡言的孽帐,给我叉了进来!”里面的灵机子动怒了,高声对门外说道。
松清道:“洞阳师兄!太师祖生气了!叫你呢!是要我们动手,还是你自己进去?”
院门外,远远传来一阵拉扯之声,只听洞阳道人慌道:“不好!老鬼这么远就能听见我在外面,这门口定有窃听器!走也!”
灵机子的声音又传来:“什么窃听器?什么老鬼?放屁放屁!你是哪个的混帐徒弟!还不自己进来,非要太师祖我,亲自动手吗?”
说话间,院门“砰”的一声,被门口的三个道人撞开了,松清、松明拉扯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高大道人,倒在了门槛处。
灵机子也不叫双箫穿上衣物,怒道:“岂有此理!还反了不成!混帐东西!这样的大胆!把他带上前来,先叫我看看他长的什么样?敢叫我老鬼!哼--!”
洞阳道人却不再慌乱,左右拨开两名道僮,嘻嘻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两个小鬼,倒是手硬!又生的这样俊美,一定是太师祖的脔童吧!”
两个僮儿一齐大骂,灵机子更怒,喝道:“松清、松明,掌他的嘴!”
两个俊美的小道僮立即跳将起来,伸手便掴,身法动作,骄捷无比,倏的光影一动,“扑通、扑通”两声闷响,两名道僮一先一后的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显然是被洞阳子点中了穴位制住了!
灵机子一愣,不怒反笑道:“好身手!瞬间就把松清、松明给制住了,倒是个人才!”
洞阳道人若无其事的先关上高大的院门,方才转过身,嘻嘻笑道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过来,道:“这两个小把戏,狐假虎威,能干了什么?平时看在你老面子上,让让他们罢了,真动起手来,小鸡巴蛋子两个,哪要废什么事?我说太师祖!您老也太护嘴了吧!弄到这两只美味,也不照顾照顾徒孙,自己关起门来,一个人吃独食!一点也不像个长者的样子!”
灵机子道:“大胆的孽帐!失心疯了不成,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洞阳道人笑道:“我看您老还是省省吧!您看您老,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要和人动手动脚?当心闪了您的老蛮腰!百十岁的老头了,您老那兄弟还能行吗?我看您老呀!留着那两只美鼎也是浪废,不如由徒曾孙代劳,您老就在边上观摩观摩!即省力,又讨个乐子,又做了人情,不是一鸟三穴的事么?”
灵机子大叫:“放屁!什么一鸟三穴!成语都不会用!来人--!”
洞阳道人笑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关起门来在操B!不让任何人打扰,夏日炎炎,全躲的远远的,喝酒的喝酒,赌钱的赌钱的快活去了!若是您老感觉真不是我的对手,要叫人来的帮忙的话,您这处别院,隔着片湖水,地处偏僻,除了你那两个脔童外,一时半会的,还真没什么人来,不如我替你到前面,叫两个人来如何?”
灵机子气极,怒道:“你也配我动手?也好--!今日不用他人,贫道自己动手,活剥了你个混帐东西!”
洞阳道人笑道:“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您老活也活够了,嫖也嫖足了,这两只美鼎,我看您揪也揪不动,插也插不深,我也是全为了您老着想不是?真弄个脱阳而死的话,来世投胎会变天腌的!”
灵机子恨极,凌空抬手便抓,满以为十拿九稳,却被洞阳子灵巧的避开。
灵机子近数十年来,对观内的许多徒孙、徒曾孙的修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这个洞阳道人,也依稀和他打过几次照面,知道他确是本观的弟子,至于修为如何,灵机子还真不知道。
洞阳道人笑道:“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全没长辈风度!照打!”说毕,早从宽大的道袍中,摸出几把短小的飞剑,一把连一把,劈面就打了过来。
灵机子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左手随便一抬,半空中的飞剑,没到近前,早成铁屑,纷纷落了下来,不屑的道:“这种东西!也敢要你太师祖面前献宝!哼--!”
洞阳真人嘴角忽然掠过一丝坏笑,左手一翻,一把黑沉沉的匕首从血脉中闪现出来,口中喝道:“打--!”
几乎就在同时,跪在地上温服如羊的赤裸双箫,也突然暴起发难,左手中凭空出现两把匕首,一泛青芒,一泛红芒,一左一右,大旋身拦腰就划。
灵机子只道洞阳道人,还用飞剑来打他,依然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如先前般的,把右手负在背后,抬起左手来,道:“别废劲了!没用的!”
坏了!大意失荆州了!只听“哧--”的一声,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黑沉沉的匕首正是能生劈金石的灵兵神器“藏锋录”,那个洞阳道人,也是水临枫用“神仙哭”的道术,变幻出来的,真的洞阳道人,此时被水临枫点了穴位,在一个无人知道的乱草丛中,睡着大觉呢?
灵机子感觉掌心一痛,藏锋录毫无阻滞的穿过他的手掌,从左肩井大穴穿了进去,倏的从后肩飞出,跟着腰下一阵剧痛,想低头看到,却是力不从心,想来已经被人用利器,齐腰给砍断了,穿过肩井大穴的藏锋匕,凶狠的把灵机子带的向后就倒。
双箫拿着青烟、天罡神兵双匕,瞬间幻出二尺多长的利芒,闪着青、红寒光的利芒,无声无息的划过灵机子的左右侧腰际,在那一块只有一根大椎骨的腹腰中间,开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大口子,只连着一根摇摇欲坠的大椎骨,里面的零件“哗”的地一声,流了一地,一击得手,反角度闪电般的飞滚到两边墙角,提防灵机子临死时的困兽反扑,动作柔美流畅之极。
双箫所修习的崆峒秘技,原就是着重于追踪、侦察、谍报、保镖、暗杀,千年之前,崆峒派奇兵门中的一个小支门中,有一名佛家弟子,背叛师门,在大泽给崆峒各门弟子,追的无处藏身,无奈之下,冒险渡过大泽北海,跑到东瀛,为混碗饭吃,把崆峒奇兵门的秘技,误传给了东瀛人。
东瀛高手以崆峒奇兵门误传入东瀛四岛的只鳞片爪的奇兵门秘技为基础,合以大泽的孙子兵法思想,经百世,写成一本叫“万川集海”的秘集,分出了令人闻风丧胆的 “忍术”。而大部分的崆峒秘技,在大泽,只在崆峒山中密秘传授,向不外传,东瀛忍术,在崆峒高手看来,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大箫兽是崆峒飞龙门的得意大弟子,小箫兽是崆峒奇兵门的得意大弟子,而崆峒八门中,又尤以飞龙和奇兵两门的秘技,最是奥妙莫测。崆峒八门,忍痛令大小箫兽加入谍讯司,实在是想向大泽政府,表现出改善关系的诚意。大小箫兽不惟生的貌美如花,身妖体娆,更各有一身足以傲世的绝学,奉师门严令,为吴登科效死命。
不料吴登科因崆峒派的现任掌门,是大泽帝国的死敌东瀛人花影舞,而对在大泽的崆峒八门弟子,不敢放心的委以任务,使得大小箫兽,纵有浑身的本事,也没有机会施展,来谍讯司多年,只是给吴矮子当做牝兽,像牲口般的玩弄作贱。若论起师门辈份来,大箫兽花影夜、小箫兽月含宵虽是年轻,却和现任的崆峒掌门花影舞,是同辈师姐妹。
水临枫教给美奴风飘雪的金轮之术,就来自于崆峒奇兵门的“五形飞轮”,真正的五行飞轮,不单是那种带三片反向叶角利刃、能飞转的金色飞轮,还有四种分为金、木、水、火的白、青、篮、红四轮。变幻起来,也是诡异莫测。
那个金轮,只是最不济事的黄色土轮术演化出来的,被水临枫改弦易张,搞的不仑不类,金光闪闪的,不过是样子好看而已。只可哄骗风飘雪那只不知人事的美妖精,若是被出身奇兵门的小箫兽见到,虽不敢明言,暗地里还不笑掉大牙?
像这种样子剌杀灵机子,正是两只箫兽最拿手的本领,用起来,都不要去箱子中去拿,配合起来,更是天衣无缝,得手后,也是能找到最好的反角度逃出去,躲开敌人的临死反扑。
说起来也不能怪灵机子大意,谁能想到,会有三把削金断玉的灵兵,同时向他一个人招呼,而且一个是自己的徒曾徒,两个是驯服如羊、任人淫辱的美女牝兽。
他哪里知道,崆峒道派的武道修为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宗旨就是“忍”,忍别人所不能忍的事,包括身体上的痛若和精神思想上的任何非人折辱,以期完成其他人、其他门派认为,绝无可能完成的任务。
相较起来,双豹所在的峨嵋、青城的门下弟子,远没有崆峒弟子柔韧,物别是峨嵋的女弟子,更是刚烈,看她们的武技就明白了,峨嵋一十八式残虹剑,三十六路天罡指,动手手来,像发了疯的雌豹,比起少林和尚来,凶狠刚猛上,也是丝毫不逊色。
崆峒的武道密技,更像水,看似柔弱无比,却是坚忍非常,双箫虽被吴矮子百般淫弄,千般折辱,但她们都抱着誓死完成师门的任务的目标,咬牙坚忍。若不是碰上水临枫这个煞星,用世所罕见的处女僵尸牝毛祭炼的“活尸效魂针”控制住她们的三魂六魄,这世间,不会有人能真正折服她们。
很可能是一分钟前,看她们两人明明是什么话都肯听,什么耻辱的事都肯做,像狗一般的侍候,转脸就会不动声色的突起刀兵、血溅五步。其实在现在的谍讯司诸高手中,双箫是最适合做间谍和剌客的,可惜吴登科一直不肯相信她们,白白的错过了两件极其犀利的霸道暗器。
第十章人肉葫芦
灵机子只盼望着,暗算他的三人都是雏儿,虽然他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但还真不想死,从腰腹间传过来的剧痛来看,只是被两只牝兽割开了双胁下的皮肉,大脊椎骨还在。肩井穴处的被洞穿的伤口,更不碍事,只要两分钟,左手就可以动了,他现在已经是混天道体之身,只要骨头没被斩断,像这种伤口,只要三五天,就可无事。
想不到啊!这两只牝兽竟然还身怀灵兵,怎么先前在吴登科处,拿法眼搜过的人,还有可能隐藏法器,除非双箫的修为比自已高的多多。
但这可能吗?双箫身体中藏的灵兵,只有可能是在她们被牵来之前的半天中藏进去的,但有谁会无源无故的要暗算自己呢?更何况灵兵神器也不是水果刀,不是说弄就能弄来的!
只要左手能动,藏在左手腕处血脉中的灵兵“凝霜匕”就可以使用了,暗算自己的三人,修为都比自己低的不止一个档次,只要能祭起“凝霜”,面前的三人都死定了。
灵机子身上瞬间连受三处重创,双胁下的腰腹处更是可怕,从肚脐到后腰,全被双箫手中的神匕割开,只连着一根白森森的大脊骨,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突遭重创之下,混天道体的生物自动修复功能,也几乎在伤口被割开的同时起动了。
灵机子周身被一团淡淡的紫气包裹着,控制着鲜血不外流,灵机子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努力压制着三魂六魄,不让它们往肉身外逃跑,嘴里更是一句话也不能说,只要灵气、真气一滞,鲜血就会跟着狂喷而出。
水临枫第一次杀血祖杜标时,就不知道手软,一瞥之下,见灵机子竟然不流血,知道要坏事,双手食、中两指并合,左手指背压在右手腕上,右手手指向上一挑,喝道:“回来--!杀--!”
经过重新祭炼过的“藏锋录”,早已和水临枫心意合一,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肉眼难辨的残影,倒转刃头,从灵机子顶门天灵盖的“百汇穴”直贯了下去。
躲在墙角的双箫,也是修道之人,见状也知道不妙,一左一右,同时甩手扔出了手上的神匕,一青一红两道如闪电般的匕影,瞬间插入灵机子的两侧太阳穴,直没至柄。
灵机子绝望的闭起眼睛,暗道:“完了--!”
咬破舌尖,拼着肉身最后一点道力,就想将三魂六魂合一后出壳,肉身不要了!
迟了--!水临枫用右手做法,驱动藏锋录,却腾出左手来,等的就是他的魂魄,像灵机子这样的混天道体之人,给他跑了魂魄,同跑了人一样,没有多少分别。
只是刚出窍的魂魄,突然失去了肉体保护,适应不过来,暂时道行大加折扣而已,灵机子的魂魄刚冒出体外,就被水临枫的抓魂手,等个正着,一把捏住头颈,抓个结实,右手早收了道法,任由藏锋录插在灵机子肉身的天灵上,不去管他。却从道袍下掏出个满是禁符的黄色“收魂袋”来,左手抖手把灵机子的魂魄,丢了进去!紧接着双手连动,扎紧了袋口。
如果没有人打开封着的灵结,灵机子的魂魄在里面,一两个小时之内,就休想跑出去,不过要想把他长久的关在里面,却是不行。灵机子有混天的道行,过不了多久,魂魄一适应环境,就能破开这种简易的收魂黄布袋,自己跑出来。
这时灵机子的肉体,鲜血再也不受控制,如喷泉般的喷了出来。水临枫早躲到侧面,双手连动,用驱物法,拨出了灵机子脑袋上插着三把灵兵,拿到手上看时,三把灵兵,哪有一丝丝的血迹。
收好了三把匕首,过去拉起了发呆的双箫,笑道:“以前没杀过人,也没杀过猪吗?怎么吓成这样?”
大箫兽颤抖着嘴唇道:“主人!大小箫兽这七八年来,一直做人家的牝兽,哪有机会执行任务,今天方是第一次杀人!”
小箫兽道:“我们没事杀猪做什么?”
水临枫想想双箫也是凄惨,空有一身艺业,却没有机会作为,今天第一次杀人,却是全身赤裸,仅有的一把匕首,还是借别人的!
水临枫搂着双箫其极妖娆的姻体,双手手臂各圈过两人特别细柔的小蛮腰道:“玩笑话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杀过猪!怎么两三天没见!变成这样了!像两个人肉葫芦一般!唔--!这奶子、屁股大的不像话,腰却细的似要折断一般,皮肤也异常滑腻起来!”
大箫兽道:“主人!我们也没办法!我们来后,被那个妖道叫人摁住,捆住手脚后淫炼,现在我们两只贱兽,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两具淫器!求主人慈悲,多加垂怜!”
水临枫笑道:“怎么个垂怜法啊!”
小箫兽道:“姐姐说的斯文,就是要主人多操我们,越多越好!若是主人不弄我们,一日是欲火难禁,三日后七窃流血,连续七天不碰我们,贱兽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水临枫笑道:“没这么夸张吧!你们不会自慰吗?”
大箫兽苦道:“主人!我们两个!自慰是没用的,越自慰欲火越炽,而且还会加快血管爆碎的速度,必须男人的真鸡巴捅进去才行,假的都没用!”
水临枫刚笑起来,道:“那以后要把你们两个,用结实的贞操带锁起来了,省得你们红杏出墙!”
小箫兽把身子紧紧的靠在水临枫身上,喘息着道:“主人!我听看管我们的丹溪子说,我们这种经秘药精炼的炉鼎,身体是认主人的,只忠于炼出来后,第一次操我们的男人的精液和淫水,终生不能再事第二人。若是在外面偷嘴,身体印证到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淫水,全身血管经脉中,就会奇痒无比,如千万只虫蚁在血管经脉中狠狠的咬食一般,要解的话,必须是原主人的精液不可!”
水临枫不信道:“若是原主人死了呢?”
大箫兽道:“那我们也活不长,不出七日,就会血管爆碎而亡!”
水临枫惊道:“别告诉我!那个灵机子已经操过你们了吧!”
小箫兽摇头道:“没有!他要等到今夜,选好时辰后,方才开炉炼鼎,也就是操我们!现在灵机子死了,倒是便宜了主人!”
大箫兽笑道:“也不是不能解,但须要用九转盘龙枪射出的九转玄阳真精才行!”
小箫兽道:“还不是一样,主人的九转盘龙枪,须要经过有万阳朝宗的牝祖,方能解开自然封印,若是其他的牝器,就算一齐加上来,最多只能到龙枪八转,八转之后,再不会变大,我们两人也是一样,虽是难得的名器,但都不是万阳朝宗,无论如何努力,都是逼不出九转玄阳精的!”
大箫兽道:“主人的九转玄阳精,其实只是暂时能压制住欲火发作的时间而已,若要没事,还是要原主人的精液淫水才行,精炼后的我们,若能得主人的九转玄阳精,倒是可以减少性交次数,若主人是其他的枪杵,就要天天都要和我们交配,但是主人若是能给我们九转玄阳精的话,可以每隔一月操我们一次。”
小箫兽道:“现在主人还不能自由控制自己的九转盘龙枪,姐姐说来说去,我们还不是要天天求主人交配?”
水临枫笑道:“是不是每次射精,都要万阳朝宗才行啊!”
大箫兽笑道:“那倒不必,万阳朝宗的牝器,主人只要插入一次就够了,一次之后,龙枪的天然封印就解了,到时主人可以大小由心,任意施为了!”
水临枫笑道:“可以大小由心?有这种好事?看来得下点功夫,早点推倒小马蹄子了!哎呀--!灵机子老鬼的血要流光了,你们等等!我先做点正经事!”
水临枫说罢,小心翼翼的走到灵机子身边,把左手按在他血糊糊的头顶上,用“万里追踪”搜起他残存在大脑皮层中的物理记忆来。
是凡生物的记忆,分为“物理记忆”和“灵魂记忆”,物理记忆被本人的生物电子流,深深的刻在大脑皮层中,就算魂魄离体,那些记忆也不会立即消失,除非血肉烂光,否则的话,就算变成僵尸,那些深刻在大脑皮层的记忆还都会在。
比如日日修习的武功、道术、本人姓名、家住哪里、老爸老妈是谁等等!而灵魂记忆保存的时间就比较短了,只记忆一些暂时的东西,时间长了,就会忘记,但信息量非常大,不但包括了物理记忆的所有内容,还贮存了许多临时的人和事。
相比起来,用道术搜魂比较容易,用道术搜寻大脑皮层中的物理记忆,就难了点,不过也不是不能做到。
太好了!灵机子直到临死前,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他,那对五行白金精祭炼成的雌雄踏云双飞马和凝霜神匕的藏处和用法,很快就找到了。
水昨枫依法唤出两件灵物,用灵机子现成的鲜血,抹去了灵物原有的印记,又滴上自己的鲜血认了那一对雌雄踏云双飞马!如灵机子一般,把它们收在两个小腿外侧的“阳陵穴”中。有了这对白金精祭炼的甲马,可以在一小时内,跑出八百公里,几乎可以追上歼敌战斗机,端的是个好东西。
连鞘贴身收好神匕“凝霜”,把从灵机子大脑皮层搜出来的炼物、炼器、炼人的道法,包括那对甲马副马的炼法,一古脑儿的用道法,全添在“玲珑录”中,方便以后随时取用。
灵机子的内丹,也是一定要取的,左手一翻,复又幻出藏锋录来,灵机子太过倒霉,从一开始,身体就上下被双箫割开了,气流下不去,也上不来,没有办法催动内丹爆碎,和敌人拚个同归于尽。肚脐之下,鸡蛋大小的、泛着灿烂淡紫色的内丹完好无损,比血祖杜标的那颗淡红色的内丹,品质高多了。
水临枫斜眼看见双箫也蹲在一旁,手拉手的羡慕的看着,不由笑道:“你们两个!还没有内丹吧!”
大箫兽点头道:“是的主人!我们两个还只是先天真体之体,这种修为阶段,想凝成内丹,是不可能的!”
水昨枫笑道:“既做了我的牝兽,总也要给你们两个见面礼对不?我虽然身边还有三颗精炼的内丹,但品次太低,渡入之后,只能落个先天道体,排出体内阴秽之物而已。对你们两个而言,实在拿不出手,回家后,就把灵机子这颗内丹升炉精炼,丹成后,渡入你们两个体内,可以让你们两个,瞬间就成为玄天真体之身,修为立即就可以同双豹一般,再勤加修炼的话,一定还会赶上双豹,更妙的是,渡入你们体内的内丹,是纯能量体,可以完全转化成属于你们自己的内丹!你们说好不好?”
大小箫兽大喜,立即跪下道:“大箫兽(小箫兽)谢谢主人!”
水临枫抚着两只牝兽赤裸如丝的温凉美背笑道:“不要如此!快起来罢!把道袍穿上,帮我办一件事!”
大箫兽道:“主人的事要紧,贱兽穿不穿衣物都是一样!”
水临枫笑道:“若是两日前,倒还罢了,如今你们两个,变的异常的丰妖,不穿衣物,楼上楼下的跑来跑去,也太引人注意了,最好连头脸也遮上!你们立即上二楼,帮我找一只炼魂的金鼎,还有一些装在葫芦里炼体的灵药,那灵机子炼过的小葫芦,是雌雄两个,这两个葫芦,全采自昆仑山灵虚仙岭,一个装有祭炼你们的东西,还有一个是空的,一齐帮我拿来,以后用的着!那只炼魂金鼎,唤做鱼化龙炼魄化魂鎏金鼎,既可以祭炼魂魄,也可以炼其他的东西,平日里只有一只小茶壶大小,三只脚,还没有我拳头大,上面刻满了道符铭文,壶顶伏着一条龙头鱼身的东西,就摆在死鬼灵机子卧室里,靠窗台的桌子上!明白了吗?”
大小箫兽道:“知道了!我们立即就去!”
水临枫待两人上楼后,缓步走到两名道僮面前,两名道僮这时已经知道面前的这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洞阳师兄,虽不能说话,都巩惧的瞪大了眼睛。
水临枫负手笑道:“要死还是要活!”
两个美道僮两眼巴巴的看着,嘴巴直张,水临枫噢道:“我忘了!你们说不起来话,这样,要活就眨眨眼睛!”
两名道僮一齐把俊目直眨,水临枫笑道:“你们小小年纪,我还真下不了手,若是用道法破坏你们的记忆,搞不好会变成白痴,这辈子就废了。这样!你们好好睡一觉,到时自然会有人叫醒你们的,你们两个,生的这样俊美,我是不是该抓你们去做人妖啊!呵呵!”
两名道僮相视无言,水临枫大笑,抓起两名道僮,喝道:“疾--!”用起了“上下策里”,类似青苇化龙的道术,把两个道僮幻化成两块假山石,随便丢在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墙角。跑出院门来,折了两根凤尾青竹,化做松清、松明,横眉立目的叉着腰,一左一右的立在门外,回手关紧了院门,从里面用大门插插死。
双箫搜到了两个葫芦和那只金鼎,走下楼来时,见到在前厅中坐着,若无其事的喝着凉茶的水临枫,忙急步走了过去,跪下身来,双手举起了葫芦和金鼎,递了上去。
水临枫接过两人手上的东西,左右看了看道:“果然是道家宝贝,想来那灵机子,在谍讯司多年,利用职权之便,搜罗了不少好东西!”
低头一看,跪在地上的两只美兽,正眉眼生春的仰头看着自已,两兽的姻体上,合着清风,不断传来阵阵的幽香,不由叉开双腿道:“脱光了!来!帮我含着!”
大、小两只妖骚的箫兽立即会意,三两下褪尽身上唯一的道袍,忙不叠的钻入水临枫的胯中,撩开他的道袍,争着伏下螓首,“滋溜滋溜”的大口大口的轮流吞吸,还不时的用香舌绕着龟头,打起转转。
水临枫老婆边享受着一对妖兽的绝妙无比的口舌服务,边细看那两件道家秘宝,从灵机子的记忆里,知道这两个葫芦,平时每个只有两寸大小,极方便随身携带。
看似小巧的葫芦,实则内容广大,妙用无穷,每个葫芦里面,都可以贮存十数吨的天材地宝,还可以装人、呐魂、贮气,每个葫芦里面,可以按心意,分成数十层,每个层面,既互不干扰,又可随心意取用方便。雄葫芦是红色,底面上印有“洞天”;雌葫芦是青色,底面上印有“福地”;“洞天福地”全是龙纹凤篆镂就,拿在手上古扑灵重。
水临枫边嘴中默念禁咒,边蘸着灵机子的鲜血,把原来的印记全抹了,咬开手指,依次在两上小葫芦上,滴入鲜血,重新结了自己的印记,拿起那个青色的“福地”葫芦,意念默动,分了九层。然后拨出青葫芦顶上的塞盖,解开收魂袋,把葫芦口塞到收魂袋中,默念禁咒,将灵机子的魂魄,收了进去。
大小两只箫兽口技独步天下,只片刻间,水临枫给她们吹的机淋淋打了个寒颤,胯下一松,一梭子弹全打进了也不知是谁的小嘴中,那张小嘴也是知情识趣,立即紧紧的吸住不动,等那梭子弹完全打完后,才又套动了数十下,松开了软腻腻有红唇。
在此期间,另一张热乎乎、软绵绵的小嘴,不停的配合着舔吸的春袋、会阴和大腿内侧。水临枫长喘了一口气道:“真是两个骚货!回去后定要好好奖赏你们两个!”
大、小箫兽齐道:“大箫兽(小箫兽)不要其它,只求主人姿意怜爱!”
水临枫抚弄着双箫头颈间的秀发大笑,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收起心情,祭起葫芦,把赤身裸体的一对妖娆箫兽,也收了进去。水临枫收起葫芦、金鼎,没事人似的,翻墙越出僻静的别院。
半小时后出,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大道人,出现在冲虚道观雄伟的大门前,看门的道人见那道人似要出观,好心的嘱咐道:“洞阳!别跑远了!待会儿就要做晚课了!”
那个被唤做洞阳的高大道人,很随便的答应了一声,沿着大道,一路踏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