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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问情(废人惹桃花)(全本)-26

  


110、一堆女人要人命
偎在沙发上,两个人已经没有力气。”
周冰说:“我认识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说:“是哪一个幸福?”周冰说:“都有,我最美好的青春没有享受最美好的爱,哪怕是不是真的。”
我说:“真是个,现在后悔了。”
周冰说:“我就是,就对你骚。”
星期三的早晨,阳光还是格动外的好,我睁开眼睛,周冰光着身子抱着我。我想挪开,可是抱得紧紧地,张开眼睛对着我笑。
我一打开手机,豆豆的电话就进来了。
豆豆说:“我知道了你要过来做领导。”
我说:“我管不着你,你们还是独立运行的。”
豆豆说:“你知道你的秘书是谁吗?”我说:“不知道。”
豆豆说:“就是王杉,再有半年她的硕士就毕业了,在这半年里,她主要的任务是准备论文,所以有很多时间。”
我说:“吴琛知道吗?”豆豆说:“知道,王总本不想让王杉做秘书,可是其它的职位需要经验,还有王杉知道你在上海与武汉两地办公就磨着王总。”
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豆豆说:“我想你了。”
我说:“我也想你。”
就在这时,一个樱桃就塞到我的嘴里,我舔了一口接着说:“我接受这份工作你高兴吗?”豆豆说:“总体上是高兴的,可是心里总是那样。”
我说:“不要胡思乱想,我交接完这里的工作就会看到你了。”
还没说完,另一个樱桃又塞到嘴里。”
豆豆说:“你怎么了,说话支支吾吾的。”
我说:“我正在吃早餐。”
豆豆说:“那你吃吧,不跟你聊了,我爱你,Bye-bye。”
一个柔中带醋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得很轻:“这是你的真正的女朋友吧,是不是上次我看见的那个?”我温柔的抱着周冰,轻轻地亲了一下说:“是的,我很爱她。”
周冰把脸扎在我的怀里好长时间才抬起头说:“你要换工作。”
我说:“我不愿意做你的对手,我要做得你的男人。”
周冰说:“是为了我才换的吗?”我说:“不全是,当这份工作摆在眼前时,我放弃原来的工作最大的理由不是你,因为新工作我可以说一窍不通。”
周冰说:“那就是说有我的因素了。”
我说:“有你的因素,还有其他因素,我不想骗你,你的因素让我决定换工作,其他的因素让我决定要这份工作,这是我昨天在决定的事情。”
周冰说:“为什么就在昨天你决定要换工作?”我说:“因为你说你爱我,爱死我了,我不愿意让我的爱人站在我的对面,更何况我也爱死你了。”
周冰就留着泪吻我,两ru房就在我的胸膛滚来滚去。
我的工作没有了压力就轻松起来,聊天中就过了午饭的时间,就和王静去吃饭,还没有吃完,王丹来电话要我去家里。
我对王静说:“姐姐要我去你家有话要说。”
王静说:“去吧,可能是重要的事情。”
我对着电话说:“姐姐,我和王静正在吃饭,吃完我马上过去。”
吃完饭,我说:“王静,你给领导说一声,我可能晚一些。”
王静说:“好的,对姐姐要好些。”
我说:“我怎么能对姐姐不好呢?”王静说:“可能姐姐是真的有事情。”
我说:“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到了家里,王丹很严肃,我笑着说:“姐姐怎么了?”王丹说:“你是不是这几天和周冰在一起。”
我说:“偶尔在一起,怎么了?”我上前抱住了王丹,王丹甩开了我。“她都给我说了,你还瞒着我?”
王丹眼睛幽幽的,讲述了那天中午的故事:
中午我和她一起吃饭,我们几天都没见面,刚到11点钟就见了面,周冰神色好极了,我从来没看见过她这样光彩照人,我就说,又找男人了,看滋润的都流水。”
周冰说:“是呀,你不也是满面吗?”王丹说:“这回要慎重点,不要老是伤心。”
周冰说:“李超好吗,看见那天你和李超当着我的面就干那事,也不害羞。”
王丹说:“我知道你没睡着,故意的。”
周冰说:“没想到你那么浪。”
王丹说:“也不是你没浪过。”
周冰说:“李超真得很能干。”
王丹说:“你怎么知道?”周冰的脸就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干了一个小时,人家都羞得不行了。”
王丹说:“是骚得不行了吧。”
周冰说:“你能从离婚的状态恢复这么好,是李超的功劳吧。”
王丹说:“李超是个好人,他开导我,不是那种说教式的,潜移默化就把你弄得飞上了天。”
周冰说:“还循序善诱地就把你弄。”
王丹说:“我是主动的。”
周冰说:“你也是主动的。”
王丹说:“李超的定力很强。可是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你也是主动的,就证明周冰是不是主动勾引过你。”
王丹又说:“我就问,你主动勾引过李超?”周冰说:“我主动勾引过男人。”
王丹说:“你不会是爱上李超了吧?”周冰说:“你的男人,我是不会抢的。”
王丹说:“我看着他吃你的脚趾头你的骚劲,我就感觉你动了情。”
周冰说:“你还让我观摩你们,那也是我骚?”王丹说:“我就是故意让你看的,谁叫你一交男朋友就让我当电灯泡。”
周冰说:“那我也没让你观摩呀。”
王丹说:“这次是不是也让我观摩一下?”周冰说:“我还没有呢?”王丹说:“就冲你的骚劲儿,肯定有了,唉,怎么没让我当灯泡?”周冰说:“你真想观摩?”我怕吓着你。”
王丹说:“我可是过来人。”
周冰说:“过几天我会告诉你。”
王丹说:“告诉我什么?”周冰说:“我的爱情呀,一个让你吃惊的爱情。”
王丹说:“难道你真的把李超勾引到手?”周冰笑而不答。”
王丹说:“我们是好朋友,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李超可能不属于我们。”
周冰说:“我早就看出来李超不是你的男朋友。”
王丹说:“可是我们就在你面前做的爱呀。”
周冰说:“我的真命天子不是他,你不要气急败坏,李超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你面前吃我的脚趾头就是证明。”
王丹说:“我男人占你便宜我高兴。”
周冰说:“那你害怕我勾引他,就让他多占些便宜呗。”
王丹说:“如果你真找不到好的,我就让他把你干了。”
周冰说:“你就知道我会愿意?”王丹说:“李超真的很不错,他可以让你飞上天。”
周冰说:“好多男人都可以让我飞上天。”
王丹说:“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周冰笑着说:“你同意让我勾引你男人了?”王丹说:“他要是我男人就好了,死都值了。”
周冰说:“你真有这种体会?”王丹说:“死去活来,飞上天又下来,这都不是最吸引我的。”
周冰说:“那是什么?”王丹说:“关爱,即使你再受伤,他不会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而是把伤口抹掉。”
周冰说:“你高兴的时候让我尝尝,我的伤口也很多。”
我笑着说:“可是我现在看不出你有一点伤口。”
周冰说:“我可不想有了伤口就不愈合,说明我的愈合能力强。”
王丹说:“不是哭的时候了。”
周冰说:“我不会在为不值得的爱去哭了,我要高兴得哭。”
王丹发现她的状况出奇的好,就如她的样子,王丹不能不怀疑我,而且这几天我又神出鬼没。
王丹接着说:“周冰也穿得不多,ru房都露出大半。”
周冰说:“你以后怎么办?”王丹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幸福死了。”
周冰说:“羡慕你的幸福。”
王丹说:“你的幸福不也来了吗。”
周冰说:“我的幸福来了好多次,可是每次都流走了。”
王丹说:“你不想抓住吗?”周冰说:“幸福能抓住吗?”王丹说:“我至少现在抓住了。”
周冰说:“幸福难道真是瞬间的吗?”王丹说:“在小说上看见过永恒的幸福,蜜得都成了粥。”
周冰说:“难道一个女人要求快乐会过分吗?”王丹说:“以前我也会这样问别人,现在我不问了。”
周冰说:“为什么?”王丹说:“因为别人回答不上来,快乐的人正在迷茫,不快乐的人吧正在渴望。”
周冰说:“性对你很重要吗?”王丹说:“当然重要,它可以给你欢乐。”
周冰说:“有时也会痛苦。”
王丹说:“那是你失去了欢乐,你就感觉到痛苦了。”
周冰说:“总不至于就像玩游戏,快乐之后就忘了,接着新的游戏。”
王丹说:“我不知道,我感觉爱好像就是飞蛾扑火。”
周冰说:“我倒是想在火中死去,可是泪水会把火扑灭。”
王丹说:“你是不是遇到了难题?”周冰说:“不是难题,是大大的难题。”
王丹说:“什么样的?”周冰说:“我爱死了那个男人,他给我的欢乐可以说弥补了以前所有的缺憾,我也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欢乐与幸福。”
王丹说:“快美死你了,你真是个小。”
周冰说:“可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抓不住,可是我又迷恋上了这种欢乐。”
王丹说:“我也一样,他是不是干你很舒服。”
周冰说:“岂止是舒服,简直就是要命。”
王丹说:“短短一个多星期,能让我的小如此情深的人是谁呢?”周冰说:“我的创伤你是知道的,别人都认为我水性杨花,嫌贫爱富,说我喜欢老外,可是你知道我的爱情满是创伤。”
王丹说:“不要提过去了。”
周冰说:“他就把我解脱出来了,可是我又陷进去了。”
王丹说:“是不是李超?”周冰摇摇头说:“其实他是谁都不重要了,我只觉得这辈子已经快乐过了。然后她就给我说他们的事情,我感觉越来越像你。”
听完王丹说话,我心里很难受,我内疚却有些喜欢,内疚自己的花心,喜欢的却是王丹对自己的神情。
我说:“姐姐,我对你好吗?”王丹不由自主就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好,好得不得了。”
我说:“那我就希望你甜甜的笑,不是疑神疑鬼地伤心。”
王丹说:“可是你也知道女人是很小心眼的。”
我说:“我喜欢你的小心眼,可不喜欢你的小泪眼儿。”
王丹说:“人家请了一下午的假本想质问你,可是一见着你就没了主意。”
我说:“我给王静得打个电话,她怕你出了什么事?”王丹说:“就说我单位不顺心,想找你聊一聊。”
我说:“姐姐给妹妹使花招了。”
王丹说:“还不是因为你。”
王静接了电话说:“那你就好好陪着姐姐吧,我给你请假。”
放下电话,我就搂着王丹的肩膀,亲了一口。”
王丹说:“弄了你一嘴的口红。”
我说:“我喜欢吃你的口红,也喜欢吃你。”
王丹说:“你喜欢吃周冰吗?”我说不出话来。”
王丹说:“想吃就说:“不过不要让我知道,你要对得住王静。”
我摸着ru房说:“有了你我已经对不起王静了。”
王丹说:“我也是,可是我真的爱你。”
我说:“上班就穿的这么少,不愿意领导对你图谋不轨。”
王丹说:“不是要见周冰吗?”我说:“女人总要争强好胜。”
我说:“就请假来质询我,现在开庭吗?”
王丹“噗哧”就笑了,扑在我怀里说:“是你又怎么样,我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一见到你就快乐,我想快乐都来不及,我何必又把周冰的快乐放在我的忧伤上。”
我说:“吴琛怎么样了?”王丹说:“那天吃饭的时候的时候,我感觉他有心事,对我有些拘谨。”
我说:“可能是工作累了。”
王丹说:“这回你们在一起,你可要多向他学习,吴琛可是商业高手。”
我说:“姐姐,我亲亲的姐姐,我一定会的。”
我亲了一口说:“姐姐,你最近漂亮了。”
王丹说:“是吗?”就去照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脸。”
我走到她身后,摸着她的屁股说:“屁屁也漂亮了。”
王丹说:“你会爱我一辈子吗?”我说:“如果姐姐让我爱,几辈子都可以。”
王丹说:“我让你爱,可是姐姐老了你就觉得不可爱了。”
我说:“你如果让我爱,80岁的时候,我就去买润滑油。”
王丹说:“买润滑油干什么?”我说:“我就涂在你上面,干你。”
王丹说:“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你会有兴趣?”我说:“我就吃春药。”
王丹说:“那还是没兴趣了。”
我说:“你80岁了,我也快80了,我不吃春药能干进去吗?”王丹说:“有你这句话,即使中间都闲着,我也要活到80岁,等你干我。”
王静回来的很早,看见姐姐很高兴就说:“姐姐,那个坏蛋又欺负你了。”
王丹说:“没有,是别的事情。”
王静说:“李超,你能不能想个主意整治一下那个坏蛋。”
我说:“我好好想一下。”
王丹说:“吃饭吧,我都做好了。”
王静上前就亲了姐姐一口说:“好姐姐,你真好,每天都让我吃现成的。”
王丹说:“谁叫你是我妹妹,我可不让我妹妹在温饱上面还不小康。”
王静说:“认识了李超就学会了油腔滑调。”
王丹说:“你不也是跟姐姐油腔滑调。”
我又看到了甲鱼汤,就说:“怎么又是甲鱼汤,你什么时候买的?”王丹说:“静静早上买的。”
我说:“王静,你会把我补出毛病的。”
王静说:“姐姐能补我为什么就不能。”
我说:“你能,我要是流鼻血那就能大发了。”
王静说:“少喝点,也是静静的一片心意。”
吃晚饭,就和王洗澡,看着王丹暧昧的笑,我有些不自然,可是一进了浴室,我的眼睛直了。
这时候,我见到她身上只围着浴巾,露出了娇嫩的。
浴巾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一双非常匀称的长腿正摆在柔软的浴缸边。
我仔细瞧着她的脸,发现她的吹弹可破。
她有一双柳眉,以及挺俏的小鼻,像樱花般的水嫩唇瓣正微微的噘起。
她侧着小脸,皱起了眉。
王静就像个小孩子,撅着扁着小嘴,双手搭在我的胸膛。
“你花心——”她眨眨鬈翘的睫毛,气息喷吐在我的脸颊上。
此时,我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沫。
为什么近看她的脸庞,竟然会让我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我和她已经早就有了亲密接触,竟然令我觉得口干舌燥……
“你在勾引我?”我压低声音,望着她桃花一般的脸庞。
“勾引?”酒精的效果展现得非常彻底,此时的她根本就是头昏脑胀,与平时文静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发觉她的正熨烫着我的身体,柔软的则是抵在我的手臂上。
只要眼儿往下一瞄,就能见到她一对而挤出来的小沟。
“不然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声音低嗄的说
王静笑了笑,笑得很浅,她很清楚两人之间不过是一段短暂韵事,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可她却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感觉,还真是奇怪!
听完姐姐讲的故事,王静的心很酸,可吃完饭,她竟然不在去想,心里却用了自己的主意。她也不会再去多想后不后悔。她与我之间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即使她不愿意,恐怕也由不了她作主,那么此刻她又何必自找麻烦地多想呢!
将思绪彻底整理过后,王静埋在两膝间的头抬了起来,红潮未褪的小脸上羞愧之色已失,恢复一向的平静。
然后,水声再次钻进她的耳中,提醒她此刻身在何处。
她转头看了眼浴缸,决定听我的话,好好泡个澡。
我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看著闭著眼状似冥想,浑然不觉我已进入浴室的娇美人儿。
泡在热水中的小女人,因热水的关系透著白里透红的色泽,十分赏心悦目。胸前腴白的浑圆上两朵艳红引人遐想,柔柔的灯光映在她凹凸有致的上,更添娇嫩光泽,至极。
眸底欲焰一闪,我惊讶于自己对她的竟然如此轻易被撩起,可我也不曾多想,唇角微微勾起,大手顺应身体渴望地拉扯腰间系带,将身上的睡袍脱掉,随手一丢,光裸著身躯缓缓走近她,直到在浴缸边缘平台坐下来才开口,嗓音带点儿慵懒暧昧。
“静儿,看你泡澡泡得如此惬意,还真是令人羡慕。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陪你一起享受一下?”
我的语音惊扰了闭眼休憩的王静,她慢慢的睁眼,反射性地坐起,瞥见坐在浴缸边、全身的男人,她双腿不自在地曲起,以手臂环住,努力以镇定的嗓音开口,“真那你没办法,就是一个赖皮。”
我的手缓缓地弯过去,刚一碰到她的,没想到她讶叫一声,一双手反射地掩上胸前,小脸涨红斥道:“你……你别乱碰啦!姐姐在外面呢。”
我伸出手臂环过她的肩,俊脸俯向她,暧昧地凑近她的耳畔低喃:“你是我的,我不看你要看谁呢?而且才摸两下,根本就不够!”
我的调情话语,让王静小脸上的热度节节高升。感觉到我身躯所散发的炽热男性气息,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在胡说什么东西啊?”
看见她连耳根也涨红了,贴在她身侧的我继续轻喃:“或许我该以行动来证明我不是胡说……”我忍不住对著红艳的耳垂吮咬上去。
王静全身一颤:“你……你别这样……”她话未说完,我两片热唇已迅速由她的耳际挪了过来,重重堵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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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充满的方式吻著她,唇舌攻占她唇间的柔软领域,火热的舌毫不迟疑地撬开她猝不及防的唇齿,肆无忌惮探入她的口中,翻搅抚触每一个私密角落,再将她小小的舌卷住,密密缠绕,热烈地汲取她口中甘甜的蜜津。
“唔……”王静感觉自己迅速被卷入一场热情的攻击之中,由我身上散发的热度迅速传来,染上她的全身,令她的身躯开始发热。
我的舌头勾住她的小舌恣意撩拨、嬉戏,热情迅速融化她的慌乱僵硬,让她情不自禁地回应,跟随我的唇舌起舞,而她在我口中发出的细细嘤吟,更是激发我体内狂燃。我一只大手很快地探向她的胸前,握住一只浑圆揉弄,拇指在樱桃来来回回揉蹭,她的感官。
“嗯……”酥麻的快意由体内直窜而上,令她浑身泛起一阵又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在我口中轻轻抽气、呻吟。
察觉她的反应,我慢慢松开她的唇,看著她嫣红的小脸,我的身子一动,伸进浴缸,整个人滑进热水之中,环著她的手臂微收,令她的身子更加贴近我的胸前,然后我再次俯下头,攫住她的红唇恣意,借由唇舌让她明白我体内愈来愈升高,因她而起的火焰有多么强烈。
我的唇舌缠绕住她,唇上的热度强悍坚持,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地迅速融化在我掠夺的唇舌下,全身难以自持地颤了又颤,鼻间充斥的男性强烈气息令她脑中一片晕眩,迷醉不已。
我抱着她的双腿张开坐在我的上,热唇从她的唇上滑到耳边吮咬,再热烈啄吻滑下,吻上她柔嫩的颈肩,一只大手不忘探入两人相贴的身体之间,握住她胸前一只皙白浑圆挤压,拇指来来回回磨蹭著顶峰处敏感的。
王静沉溺在我的唇舌所制造出来的氛围中,身躯四肢酸软无力,脑子混沌不清,体内阵阵传来的快感令她不住颤抖著,男性热力气息令她情不自禁地频频嘤吟。
男女身躯在水中,的热火以倍数增加……
她的软化使我吻得更深更激狂,握住她的浑圆,手指也揉捻著尖端。很快的,手的触感也满足不了我的想望,俯首埋入她之间,嗅闻她淡淡的女性体香,然後用舌尖勾勒的形状,再将尖端那抹艳红含入口中,细细啃啮,也一路窜升。
愉悦令她在我怀中挺直身躯娇喘著,双手抓住我的头发,上身不由自主挺向我,当我狂野的转向另一边樱桃时,她惊喘呻吟。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两手捧住她的,轻轻用手指揉著红艳湿亮的。
“姐姐就在外面,小点声。”
从浴室出来又与王静腻歪了半天才离开,王丹就在旁边笑。
到了花店,小姐看见我就说:“今天买什么花?”我说:“艳得不能再艳,烈得不能再烈的花是什么?”小姐说:“那个女人这样幸福,真让人羡慕。”
我说:“你也会幸福的。”
小姐说:“白色的玫瑰就是艳得不能再艳,烈得不能再烈的。”
我说:“为什么?”小姐说:“白色是最淡的,玫瑰又是最热的,就如清纯的女孩在男人眼里最有吸引力。”
看着白色的玫瑰,周冰说:“真好看的花。”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今天的花很俗气。”
周冰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我说:“给我说实话,你今天特想要什么花?”周冰说:“我说不好,就是又想要清雅的,可是心理面又想炽热的。”
我说:“淡极始知花更艳。”
周冰说:“愁多焉得玉无痕。”
忽然就扑上来了,兴奋地说:“我明白了,你送的正是我想要的。”
插好了花,我笑着说:“今天怎么迎接我?”周冰说:“我皮肤白吗?”我说:“白,白得要了我的命。”
周冰说:“滑吗?”我说:“滑,像凝脂。”
周冰说:“你还发现什么?”我仔细看着这个已经被我摸了无数遍,也看了无数次的精灵。”
我说:“你没化妆,如果不是仔细看,真就看不出来,我的白玫瑰。”
我们又吻在一起,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说:“身无彩凤双飞翼。”
周冰说:“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说:“我的玫瑰,你让我爱的喘不过气来。”
周冰说:“抱我好吗?”我抱着玫瑰说:“今天不烧照片了?”周冰说:“我已经烧完了,何必要那个程序。”
躺在床上,周冰就脱我的衣服,脱光了就说:“进来吧。”
我说:“小,急不可耐。”
周冰说:“我早盼你来,就盼着你来,盼着盼着就湿了。”
我说:“别太快,一会儿你又不行了。”
周冰说:“你太厉害了。”
我说:“还不是甲鱼汤闹得。”
周冰说:“老公,你深一点好吗?”人家不解渴。”
我说:“不讲故事了,我弄深了你就只会唱歌说不了话了。”
周冰说:“深点吧,今天的故事就几句话。”
我说:“那也先讲完故事。”
周冰说:“大眼睛是姐弟恋,我就又和高鼻梁渐渐接触起来,开始是诉苦,后来就交往了,后来就分手了。”
我说:“也太简单了,什么原因?”周冰说:“这回是姐恋弟,表姐爱上了弟弟,疯狂到了极点,迷奸、春药全都用上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周冰说:“表姐直接找到我,给我说让我退出。”
我说:“讲完了。”
周冰说:“讲完了,快点干我。”
我说:“你就等着死吧。”
两个人在床上喘着粗气,周冰说:“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我说:“我都射了好多次,你还是把它吃起来,我都快精尽人亡了。”
周冰说:“你害怕死在我身上吗?”我说:“我害怕不死在你身上。”
周冰说:“中午我见着王丹了。”
我说:“我知道。”
周冰说:“我已经与王丹一样,不可救药的爱上你。”
我说:“你能理解我也是这样吗?”周冰说:“我理解男人都是占有欲强,有时真的不理解你既然爱王丹为什么又找上我。”
我说:“是你找上我的,我被你迷住了。”
周冰说:“我觉得我们像是在玩火,尤其你还爱着其它的女孩。”
我说:“我不是给自己找理由,可是还是情不自禁地进入自己的圈套,我不知道该怎么出来。”
周冰说:“你会爱我到老吗?”我说:“会的。”
周冰说:“你会爱王丹到老吗?”我说:“会的。”
周冰说:“可是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你可以三妻四妾。”
我说:“所以我手足无措。”
周冰说:“王丹追问我是不是你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你和王丹好,却又和我好,而我们是好朋友。”
我说:“姐姐,只要你们高兴,我随时报到与离开。”
周冰喃喃地说:“报到容易离开难啊。”
洗完澡,虽然很累,竟然没有睡意,就坐在沙发上听音乐。”
周冰说:“这是爱吗?”这是真的爱吗?”我说:“你说什么是爱?”周冰说:“这是我幻想的爱,可是我却和别人一同上演。”
我说:“我知道舍得的概念,只有舍才有得,可是我真是不舍得。”
周冰苦笑着说:“到头来可能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此时突然跳的剧烈,莫名的疼痛,针刺了似的。
太阳上开的花是火花,一定灼热的,一定是艳丽的。”地面上的花需要太阳,可是离得太近了就消受不了了。”
离开周冰已是星期四的中午,太阳隐在雨里,无精打采的我给王静电话说我要去金山,其实我想静一下,或者说休息一下,不是体力是精神。
篮球在门口拦住我说:“这几天都见不着你,又出差了。”
我说:“没有,有点事。”进了屋,篮球就坐在床上。
我说:“姐姐,我到月底就搬家了。”
篮球说:“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家?”我说:“在艺嘉花园有一套房子。”
篮球说:“住豪宅了。”我说:“朋友的。”
篮球说:“中午还没吃饭吧?”我说:“不想吃。”篮球说:“那还行,人是铁饭是钢,你等一会儿。”
篮球走了,我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脑子空空的。周冰的话可以说刺得我很痛。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三婶与篮球进来了,端了好多菜放在桌子上。
三婶说:“我男人又去香港了,真是烦人。”
篮球说:“阿根连班,也要明天早上才回来。”
三婶说:“小李子,起来吃饭吧。”
篮球说:“不会要我抱你吧。”我坐在桌子旁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毫无胃口,就取出了啤酒。”篮球今天特别温柔,打开啤酒说:“我们在一起也该吃顿饭了。
三婶说:“喝点酒吧,我也想知道醉了是什么滋味。”
两个女人就往我嘴里夹菜,女人的菜做得真是好吃。几瓶啤酒下了肚,我说:“姐姐,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你们太荒唐了,临走也没有什么纪念,这几箱啤酒就送给你们了。”
篮球和三婶脸上红了一下就兴奋地说:“小李子真好,还记得咱们。”
我说:“我还好,把你们都搞了。”
三婶脸红红地说:“你要不搞我,我还不知道做那事那么舒服。”
篮球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一搞我,回去阿根就接着干我,猛得不得了,浑身都酥了,可是只要他自己就几分钟。”
三婶说:“女人这一辈子,舒服一回就够了,你让我舒服了几个月,我知足了。”
篮球说:“阿根也对我温柔多了。”我说:“我走了以后就希望你们俩搞好关系,亲如姐妹。”
三婶说:“我一定会和小洁搞好关系的。”篮球也红着脸说:“自从上次我们在一起做那事,我们就亲如姐妹了。”
我说:“那我就放心了。”
三婶说:“你放心吧,我们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篮球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了,你真是个好人,走了还想着我们以后,来姐姐奖你一口。”篮球喝了一口酒就忘我嘴里送。
三婶说:“我也喂你一口。”也喝了一口酒往我嘴里送。看着两个女人这么高兴,我也就兴奋了些。
我说:“你们也互相喂一口,我就高兴了。”篮球就含了一口酒送到三婶嘴里。
我搂着两个女人左右亲了一口说:“这辈子不知道哪儿修来的,让我如此享受齐人之福。”篮球的文化水平不高就问三婶说:“什么是齐人之福?”
三婶红着脸说:“就是我们俩同时和他睡觉。”篮球说:“那我也有齐人之福,阿根与小李子都跟我睡过觉。”三婶说:“不要脸。”


111、巷弄女人也风情
三个人酒喝得多,菜吃得少,每个人的脸上都红扑扑的,语言行为就放肆起来。
篮球说:“你老公不行,以后可怎么办。”
三婶说:“不知道。”
我说:“你可以帮着三婶。”
篮球说:“我怎么帮,我可不能让阿根干她,要是那样三叔就会吃了我。”
三婶说:“阿根连你还没弄林舒服,还顾得了别人。”
我说:“你们可以互相弄。”
三婶说:“怎么弄?”我说:“相互吃呀。”
篮球说:“怎么吃,你快点告诉我。”
我说:“就是你吃三婶,三婶吃你。”
三婶说:“那多羞人,能有你的管用吗?”我说:“要不试一试?”两个女人竟然露出了跃跃欲试的好奇神情。
我说:“要我教你们吗?”三婶红着脸低下头,篮球温柔地像个新妇,小声说:“教一下吧。”
我说:“那就吧。”
两个女人上了床红着脸低着头。
我说:“脱衣服呀。”
三婶趴在篮球的身上兴奋的就扭动着。
我说:“你们不要嘴对嘴,调过来。”
三婶说:“小洁你都湿了。”
篮球说:“三婶你也是。”
我说:“不要只顾说话,要舔,最后把舌头伸进去。”
看着两个女人的扭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点了一支烟。看着太灿烂了就阖上眼睛。两个女人就污言秽语起来。
等到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就看见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我,三婶说:“小李子,还等什么?”篮球说:“不能偏向。”
看着我没有动静,两个女人就一起冲过来,了我的衣服,推倒在床上。
三婶说:“我会想你的。”
篮球说:“我也会。”
我说:“我不值得你们想。”
三婶说:“没有你我不知道还有这么多花样,如果没试过,真白活了。”
篮球说:“阿根的粗,每次都把我撑的够呛,你的长,弄到底很舒服。”
三婶说:“阿根还是粗的呢,我男人每次都像流鼻涕,既没到底也没到边,就吊着我,还不如你刚才弄我舒服。”
我说:“不要忽略了他们的爱。”
刚说完两个女人就静下来,三婶抓我的手也松了。
我说:“我们接着喝酒吧。”
三婶说:“就光着喝?”篮球说:“光着怕什么?”就扭着屁股坐到外面的椅子上。
我摸着三婶的屁股走了出来,篮球看着我坐下就摸着我说:“看不出这会儿到乖了。”
三婶说:“我去拿酒。”
就弯下腰,屁股就完全露出来了。
篮球说:“真是,还张着呢。”
我用手插了几下,就弄出水来。”
三婶站起来笑着说:“不是刚才尝过味道了吗,还想尝?”我砸了一下手指,又放到篮球的嘴里说:“尝不够,姐姐你也尝一下,是下酒的好菜。”
三婶说:“你的冰棒也是下酒的好菜。”
就俯首吃了几下,喝了口酒说:“味道好极了。”
篮球说:“我也尝一尝。”
三婶说:“你等一会儿,我给你加点佐料。”
说着就坐在上面猛地撴了十几下,上面全是她的水,又到了点啤酒说:“尝吧,味道一定很好。”
篮球说:“有你的骚水,我才不尝呢。”
三婶说:“我尝,我尝我自己的味道。”
吃得干干静静,又喝了口酒。”
篮球说:“我也尝我自己。”
酒喝得有些多,篮球就跑到厕所去吐,门也不关,撅着屁股。
三婶说:“等着你干呢,还不快去。”
我说:“喝了酒你就是个荡妇。”
三婶拽着我就到了篮球后面,然后就往里送。
一会儿,篮球就瘫在马桶上了。三婶就又与我喝酒,看着我还很精神就坐在上面。
我说:“一点都不落空儿。”
三婶说:“我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躺在床上,两个女人本能的抱着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着的,我非常口渴。
我刚要起来,三婶就扭动了一子,才发现我还在三婶里面,就轻轻地出来。
喝完水,看着两个女人睡得很熟,屁股撅着,红唇翘着,就亲了几口。看着三婶的屁股还张着,就进去动着,三婶迷迷糊糊地说:“还不老实。”嘟囔着就似乎又着了。
可是很湿润,不一会儿就溢出来了,我动力几下就射在里面。
乱了一夜,女人太累了。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解下钥匙悄悄的离开了。
第一次坐在艺嘉花园的屋子里,很久没人住,有些霉味,打开窗户,我没有睡意,我拨通了周冰的电话。
周冰迷糊着说:“李超,现在才几点?”我说:“我睡不着,今天你还没有给我讲故事。”
周冰说:“你在哪里?”我说:“艺嘉花园。”
周冰说:“小冤家,我在妈妈家,没在那里。”
我说:“你能过来吗?”周冰说:“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我说:“那你就到三单元1008。”
屋内还放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在清晨的月光下灼灼地放着艳丽。吴琛放着这束花是什么意思,我真搞不懂。
周冰一到就埋怨说:“也不让人睡个好觉,小滑头。”
我说:“我想你。”
周冰说:“怎么不开灯?”我说:“你先闭上眼睛。”
周冰说:“我闭着呢。”
我说:“睁开吧。”
周冰环视了一下,就扑到我怀里,亲着我说:“你从哪儿弄了这么多玫瑰花瓣,满屋都是。”
我说:“上天给的。”
周冰说:“我真的被你给迷死了,满脑子花招,真想知道我老了的时候,你还有什么没使出来。”
我说:“那时候只有脑子没有花招,只有枪没有子弹了。”
周冰说:“这是你的房子?”我说:“新公司给租的。”
周冰说:“好大呀,还是顶层复式。”
我说:“我刚到,和你一起打开的灯,还没有注意。”
周冰放下包说:“等了你很久,刚回到家才睡着,你就把人又给折腾来了。”
我说:“星期四的早晨你给我讲什么故事?”周冰说:“没有了,我的故事讲完了,等着你给我讲。”
我说:“你不经常住在这里?”周冰说:“这所房子我不经常住,王丹都不知道。”
我说:“那不就成了你偷情的好地方。”
周冰说:“除了那个男人外,你是第一个进驻的。”
我说:“这是个陌生的房子,陌生的环境,见到你就怕失去你。”
周冰说:“我也害怕。”
周冰说:“我们上楼看看去。”
上了楼,还有露台,台上有很多花草,还可以复视上海。湿漉漉的空气就迎面而来。
周冰说:“我喜欢这种空气,润的让人舒服。”
我说:“在这种空气里,我只想赤着身体。”
周冰说:“为什么?”我说:“我喜欢洁净的空气,衣服黏在身上就没了空气。”
周冰就脱下了制服。
我说:“穿得很正经。”
周冰说:“还上班呢.”
我说:“一个的妖精。”
周冰说:“就让妖精给你脱衣服。”
光着身子,周冰就含住了我,含了一会儿说:“又跟谁做了,我尝到了女人的骚味。”
我说:“吃干净了就没有了。”
周冰扶着露台的栏杆,就让我进去了。”
我说:“我刚跟别人做完你还让我干?”周冰说:“我喜欢在露天里,我不管你现在是谁。”
我说:“我只喜欢和你。”
周冰说:“王丹呢?你不是刚和她完了就和我吗?”
汽车已经多了起来,时时传来“嘀嘀”的声音。
周冰说:“我和好朋友爱上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让我们死去活来,我们在潜意识里都清楚对方的每一个行为,甚至包括的呻吟声都能感觉到,我们都从痛苦的过去走出来,看到了阳光,也尝到了飞的感觉,我们就生活在空中,在云里飞啊飞,我们享受飞的乐趣与快感,也不想从云里出来,我们赤着身子在云里自由自在飞,即使是鸟儿也有落地的时候,你说我的故事怎么结尾。”
我说:“让我们先飞着,我也在想故事的结尾,可是越想越头痛。”
周冰说:“李超,我不怨你,你把我的快乐源泉拨开,我才涌出快乐的小溪,和你一起飞翔,我知道羽毛会一天一天老去,失去韧劲与光滑,失去美丽与挺拔,即使羽毛有一天老的掉光了,从云端摔在地上,我也不后悔飞的经历。”
我说:“周冰,谢谢你。”
周冰说:“我的故事你感兴趣吗?”
一个美丽的故事,一个快乐的故事,一个无奈的故事。
我说:“是你给了我美丽、快乐,我给了你无奈。”
周冰说:“今天是最后讲故事,明天就不讲了,我要开始我的飞翔,好吗?”我说:“我现在就让你飞起来。”
看着一袭紫色镂空连身衣将她里得紧紧的,外罩同色系的轻纱外衣、轻纱长裙,让她本就娇挺的丰胸俏臀更显,还有种若隐若现的引人遐思感!
我不仅将她的双手反扣,还轻轻地绕至她的身侧,将头俯至她的颈窝,轻嗅着她身上的芳香。
而我的手,更是来回在她的双边之间游动,一会儿轻捧起她的右半边,一会儿轻揉着她左半侧的柔软山丘……
汗水一滴滴地由周冰的颊边沁出,她一边必须维持身体的稳定,一边得忍受那些动作带给自己的异样感受,这种无助的感觉几乎让她疯狂。
最让她不敢置信的是,她的身子在我的抚弄不完全酥软了!
她有时候想拒绝,我能从她的身体上感觉出来,可我又感觉到她的渴望。
她的,被我搓揉得又胀又麻,樱桃摩擦着薄衫时所产生的异样刺激,不知为何,竟让她有种从未感受过的暖昧情潮……
我抬起头,皱着眉望着她脸上的嫣红,紧紧抿住,眼眸深不见底……
我毫不遮掩的凝视及抚弄,让周冰的全身都发热了,而身下的私密之处,更是不由自主地缓缓泪出一股热流
老天!她怎么……
纵使心中早已慌乱不已,但周冰依然只能镇静以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只是,当我故意将唇贴着她秀美的下颚,沿着她的颈项往下移动时,周冰却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
啊……不要……随着我娴熟的逗弄,周冰身上那股酥麻感开始由胸前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娇声轻啼了起来。
叫得真甜。听着那声如梦似幻、又甜又腻的嘤咛,我抬起头淡淡地说。
你……呃……心中又气又窘,可周冰却对我的举动没有一丝办法,只能任由我不断折磨她,任由身上那股无来由的热潮不断袭向心头。
我终于放开周冰的双手,停止对她的逗弄,嬉笑地说:“冰,你舒服吗?
你……紧咬住下唇,周冰生气地转过身去,看也不看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摇着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里,可我却毫不犹豫就亲吻着她。
周冰顾得了上半身,却忽略今天身下穿着一条运动短裙!
望着周冰犹豫的动作及眼神,我的眼眸诡谲地闪了闪,绕至她的身后,一手紧握着她的款款细腰,将她的后背贴向我的怀中,另一手则轻轻地按在她的俏臀之上。
这个举动令周冰的眉头整个皱了起来,但她却只能任由怒火在眼眸中燃烧,口中说话的速度愈来愈快。
李超,我——
当身下的秘密被人毫无隔阂地碰触时,一股强烈的战栗窜入周冰的四肢百骸,令她无助地娇啼起来,身下的湿润感也更形强烈。
除此之外,一股奇异的热力开始在她的下腹凝聚,随着我的逗弄愈升愈高,令她几乎婴崩溃了。
“我真的飞了——”


112、好同学无需多礼让
周冰就真的飞了,大声的叫喊着,呻吟穿透了空气,压过了汽笛。
周冰把我压在露台上,我丝毫感觉不到石坂的硬度,我搂着一团泥似的躯体,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周冰说:“我真的飞了,好像在空中,我已经开始了我的飞翔。”
我说:“你愿意和我一起飞吗?”周冰说:“没有你我如何飞的起来。”
晚上,王丹与王静一同过来了。
王丹说:“房子太大了,吴啊琛可是真大方。”
王静说:“五间房子,厅可以开舞会,太奢侈了。”
我说:“一个人只能睡一张床,一间房。”
王丹说:“我和静静过来陪你好吗?”我说:“求之不得。”
王丹说:“别勉强。”
王静说:“姐姐,我可不想陪着他,就让他寂寞死。”
王丹说:“你不怕他红杏出墙?”王静说:“他出一次我就出一次。”
我说:“我要你陪,要出墙我们一起出。”
王丹“噗哧”就笑了。
我给吴琛打了电话,吴琛不一会儿就到了。
我说:“我提前上班可以吗?”吴琛说:“太好了,明天就先到我那儿,看看你上海的办公室。”
我说:“你是全都为我置办好了马套,就等着我开始拉车了。”
吴琛说:“你要是马,也是千里马,我能不好好的伺候吗?”我说:“士为知己者死,如果生物制药不走上正轨,我就永远死在你的马厩里。”
吴琛说:“我可不要死马,否则有人也不答应。”
说着就瞄了一眼王静。”
王静说:“吴琛就会挤兑人。”
吴琛说:“罚我请客,今天我们去吃鱼翅,在淮海路有一家鸡汤翅,做得非常正宗。”
王丹说:“好呀,我都饿了。”
吃完饭,吴琛送我们回到艺嘉花园。对王丹说:“就让王静住在这吧,我送你回去。”
王丹说:“她自己住在这儿我不放心,我陪着,你回去吧。”
吴琛没说什么,看了我一眼说:“李超,帮我照看王丹。”就开车走了。
王丹像个主妇,烧水沏茶,屋子里终于有了人气,开始温暖起来。
王丹的电话响了,王丹看了一眼就进了一间屋。
王静说:“什么电话还神神秘秘的。”
我说:“姐姐还不能有隐私?”王静说:“姐姐最大的隐私就是……”看了我一眼就扑在我怀里。
王丹走出来说:“就一会儿都忍不住,真让人受不了。”
王静娇声说:“姐姐,就会笑话我。”
王丹说:“周冰要来,怎么办。”
我说:“你说你在这里?”王丹说:“我告诉了你的情况,她说要过来看看,说还要送给你礼物。”
我说:“真是麻烦,怎么办?”王丹说:“周冰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可是还不知道你和静静的关系,要人命。”
我说:“你不会阻拦一下。”
王丹说:“没有阻拦住。”
王静说:“怎么了,我在这儿有什么关系,周冰不就是姐姐的同学吗?”我说:“你不知道,上次姐姐借我一天是冒充男朋友。”
王丹说:“静静,就是冒充,你也知道周冰我们俩老是比来比去。”
王静说:“她不是知道了不是了吗?”王丹说:“可是那天我和李超假装很亲热,妹妹你不会吃姐姐的醋吧?”王静说:“我就会吃姐姐烧的菜。”
说着就搂着王丹的脖子亲热起来。
两个人窃窃私语不知说了什么。
我说:“周冰什么时候到?”王丹说:“大约20分钟。”
我说:“这样吧,一会儿你们先在楼上,我叫你们下来才下来。”
王静说:“为什么?”我说:“我先解释一下,要不会尴尬。”
周冰一进屋,还没等她说话,我就把周冰撤进保姆房,关上门就吻她。
周冰说:“王丹呢?你没说我这有房子吧?”我点点头说:“王丹在楼上。”
周冰说:“你的胆子真大。”
我伸进周冰的衣服里摸了一下ru房说:“色胆包天。”
然后郑重其事地说:“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周冰说:“什么事情这样严肃。”
我说:“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
说着我就从裙子里面摸了一下。”
周冰说:“那要看看什么事情?”我说:“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生气。”
我又把裙子撩开,摸了起来。”
周冰说:“别闹了,到底什么事情?”我没有说话,解开裤子就往里插。
周冰说:“别闹了,王丹还在。”
我说:“你不答应,我就进去。”
周冰说:“好好好,我答应。”
我说:“答应也进去了。”
周冰呻吟了一声说:“快点说吧。”
我说:“你知道那天我是冒充王丹的男朋友的。”
周冰说:“我知道,怎么了?”我说:“其实我是王静的男朋友。”
周冰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我说:“王静并不知道我和王丹弄假成真了,我求你可要保守这个秘密。”
周冰说:“这就是封口费了。”
“李超,这样不公平……”
她激动地想要抗议,可我喘促的嗄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听起来像是喘息,又像是低闷的吼声,听得出语调之中的压抑。
起初,她有些不解愕然,随即,当她明白了我喘促的嗓调所代表
的意思时,一张俏脸蓦然涨红,像颗熟透的番茄。
我已经改干嘛干嘛了!
不公平!我太知道不公平,可我毫无办法!
但听着我低沉的喘息声,她的心口好热,饱胀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刚刚抚摸过的地方都有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正在被我侵犯着,每一次的侵入都直抵她的深处,引起她一阵阵酸软的快慰感觉。
才不过是想像,她双腿之间的竟然比刚才更加湿润了!她一双纤臂紧紧地抱住自己,明明就没有被抚摸,却有一种快感不断地涌上,让她战栗不已。
她也在喘息,频律是跟我一样的。
透过了声音的连结,我们仿佛真的结合了,共享着灵欲的甜美滋味。
“李超——”她微颤着轻喊道。
听见她柔柔软软的喊声,仿佛一剂直上我脑门的春药,让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在一阵喘急的呼吸声之后,我紧绷的闷吭声传来听起来似乎非常痛苦,却又有一种解放的快感。
接着,是一片静至极点的沉默。
李超……?她看不见我,疑惑地轻唤着,纤细的娇躯仿佛在停留在亢奋的阶段,久久无法平复。
“周冰,我爱你。”但她不在意,因为她听出我的言语之中充满了魅的勾诱意味,她忍不住俏脸更添加红晕,贝齿咬住嫩唇,露出害羞又淘气的笑靥。
说实话,她已经快要等不及了呢!
我加快了速度,周冰就哆嗦起来。
我说:“行吗?”周冰说:“姐俩都上了,还要我,你到底要不要命。”
我说:“过后在讨论这个问题,我求你现在保守这个秘密好吗?”周冰吃干净了我说:“现在这样我只好如此了,记住你欠我个人情。”
我把王丹喊下来,两个人就抱在一起。
王静就俏生生地站在我身旁。
周冰说:“这就是王静呀,还是小时候见过,出落成个小美人。”
王静叫了声冰姐就去倒茶。
周冰说:“李超,几天不见,麻雀变凤凰了。”
我说:“这是朋友的房子,借住的。”
周冰说:“那天也借助我几天。”
我说:“你可以随时来住。”
王丹说:“周冰这里的房间可多了,今天就住在这里。”
周冰说:“王静同意吗?”王静说:“冰姐,看你说的,我又不是主人。”
周冰说:“你可是未来的主人。”
王静羞得就说不出话来。
王丹说:“我领你参观一下,还有露台呢。”
两个人就上了露台。
王静说:“我看冰姐对你可是含情脉脉的。”
我说:“谁对我都含情脉脉,小妖精吃醋了。”
王静说:“我才不吃醋呢。”
我说:“我们也上去看看。”
到了露台,周冰说:“李超,你可是提前进入小康了。”
我说:“何必笑话我,我是一个穷鬼住在富人的家里。”
周冰说:“住不住好房子哪是次要的,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姐俩。”
我说:“我一定要谢,可是你指的是什么?”周冰说:“看看王静对你的爱就知道了。”
我说:“那是。”
下楼的时候,我走在最后,周冰挨着我,我就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周冰就喊了起来,李超,你怎么摸我的屁股?”我说:“不小心,对不起。”
王丹说:“到我前面来。”
周冰说:“别再瞎摸人家屁股了。”
我说:“诬陷好人。”
到了厅里,大家随便地作了。周冰出的很,ru房露着一半。
王丹说:“又不去酒吧,穿得那么少,难怪有人摸你。”
周冰说:“我睡觉还不穿呢?”我说:“别瞎说了,说点正事。”
王丹说:“什么正事?”我说:“唠唠家常,谈谈人生。”
周冰说:“看不出还是个好男人,我问你人生中爱情重不重要?”我说:“当然重要。”
王丹说:“重要的爱情是什么?”我说:“各不相同,有坐着摇椅慢慢聊的,还有几度夕阳红的,还有还珠格格闹腾的。”
周冰说:“你和王静呢?”我看了一眼王静说:“我们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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