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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问情(废人惹桃花)(全本)-1
【内容简介】
一个人想颓废,那就让他进入温柔乡。这是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的故事,也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有纯情,有孽恋,还有伦理。毫不夸张的故事,让你的泪水和体液一起流淌。
本书公告: 无奈的yy是yy的最高级。现实的yy带动的不仅是你的激情,还有你的心颤。只勾起你的欲望的三级小说,三级得让你鼻血直流。
第一卷 青涩欲望
引子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可能是正确的,我可能要认为,男人全是为了女人。
走过半生,一事无成。女人到是见过,只好见什么写什么,女人的风景,乱七八糟,彩色缤纷,诱惑你的冲动。就为了下头爽一下,用尽心机,男人真贱,贱的比菜市场的烂菜梆子都便宜。男人就是难。
别他妈瞎说了,洗洗睡吧。
没他妈女人睡得着吗?
睡不着也得睡,做梦吧。
准备好纸,别遗了。
遗就遗吧,多了也没用。
妞那儿也闲着,你去用呀。
废话,有妞就他妈不用纸了。
妞那多软,多有层次。
要层次,卫生纸层次比妞还多。
操,有妞的软吗?
没有,那要层次干吗?
感觉。
感觉去打台球,进洞的感觉多强烈。
没质感。
那就抹点滑石粉。
没涩感。
出汗了你就有了。
那就没快感了。
就你丫的麻烦,零碎。
1、网上惹情
我是一个农民子弟,有着浓重的农民基因,即使到了北京这座大城市,骨子里还是没有被都市的风给染上多少,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东西太贵了,这里没有我住的地方,可北京的女人太美了,看着自己的家伙就翘起来,直愣愣地想寻找一个目标,可是目标都太高了,找了不知多久,还是瞄不了准。
互联网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在网上尽情地撒欢,不管男女,都可以随便的发情犯骚,还可以不见面就结个婚玩,甚至还可以来个舒服舒服下面。
饱暖思欲,我是农民也不例外,吃饱了,不去健身房,在床上运动是最经济实惠的,舒服了自己,也舒服了别人,一举两得,如果真的好了,趁机还可以搞个媳妇,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了解了。
农民的基因很醇厚,专一又多情,专一是对土地的专一,多情是不仅要种小麦,谷子和玉米也不能少,还有蔬菜和豆角,这都是生活不可或缺的,女人当然就是自己炕上的灵光,看着光溜溜的在自己的眼前,哪里还顾得上地里的庄稼?
我的故事开始了,要从网上说起,隐私给你看,不是白看,看了要想想自己,网上的情缘可能让人一辈子眩晕,也可能让你看见真实的自己。
我打开笔记本,一个陌生的人就加入了我的好友里,没几句就直接进入正题,在我这个老互联网的电脑里,我只有“嘿嘿”笑着,我从来还没有这样笑过,可是这次却让我真的笑了。
这个叫做惹人的慧慧的女孩上来就吊我,真把我当做菜鸟了。这年头很多,但白给的少,和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比例,我从来不相信一个美女主动找上门来,让你睡,还是免费的。
但她的照片还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清纯中带着些许,尤其是波涛汹涌的,让人看不见任何风景,只有一条山谷,深不见底,想看却遮住半边。
约好了地点和时间,我到真相会会这个慧慧。
地安门,人山人海,一眼就看见一个nai子都流出来的小女孩。
“你在哪儿?”我拨打了她的手机,就看见看见nai子都流出来的小女孩取出电话,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我想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就说:“我在堵车,你稍等一会。”
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一个花格子慢慢地走近了她。我心想,给我上套,老子干事都嫌麻烦,还上套?就打了电话:“你站在路边那个垃圾桶旁,我马上过来。”
开到小女孩身旁,打开车门说:“美女,还不上车?”美女上车,在说线公里以外,让花格子见鬼去吧。
我不是色鬼,可是我不愿意被人整蛊,泡妞正常,泡妞被人整蛊了就太失败了。
我说:“你真漂亮,还年轻,你流出的白花花的是什么肉,让人流口水。”
看见这个小女孩我就知道她是玩仙人跳的,说的话就流里流气了。感觉自己像个流氓。
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说:“讨厌。”我说:“我晚上不用吃饭了,你吃什么?”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说:“为什么,我吃川菜。”我说:“我就吃你,你的秀色。”
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撇撇嘴,眉毛网上一跳,说:“你还想什么?”
我说:“没想什么,你紧张了?是不是花格子没跟来。”小女孩叹口气,根本就没有当回事,笑着说:“你知道?”
这个小女孩真的一点都不慌张,被人点破了局还这样镇静,真的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当然知道,你怎么不紧张?”小女孩把nai子掩了掩,说:“我紧张什么,你愿意请我吃饭,我愿意让你吃豆腐。”
小女孩的大剌剌,让我很吃惊,既然已经把自己扮成流氓,那就流氓到底,说不准哪会儿我还是被她给陷进去。就笑着说:“那我先吃一下好吗?”
没想到小女孩根本就不在乎,把个ru房就漏出来,笑着说:“吃吧!”
2、勾女小惠
一个白花花的nai子就在嘴边,红红的ru头像个草莓色的点缀,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味道不错,没下毒。”老二立刻就竖了起来。虽然是开着车,可是一个小手顺势就摸了过来。
美女说:“注意开车,我就喜欢你的直接,其实我更喜欢你的智慧。”
我还***有智慧?我自己对自己的智商倒是不怀疑,可是我对自己今天的调皮却后悔。千万可别第一次想点事情就给办进去,那我一生的清誉可就毁在一念之差了。
我说:“为什么?”美女说:“开始干这一行已经一个月了,别人都没摸过我的nai子,还让我们给敲了,你是个例外。”
小女孩还真实在,毫不掩饰自己曾经干什么,或者即将干什么,这让我不得不加了小心。
我说:“你不怕我告发你?”美女说:“有什么可怕的?说不准警察也想摸,我给他摸一下,我就又回来了,也没损失。”
我说:“那么说你不是卖的?”
美女说:“谁他妈卖了,我也是玩智慧的。”
听她也是玩智慧,我忍不住笑了,说:“这单买卖吃亏了吧。”
美女说:“看你怎么表现了,吃一顿饭也就赚了。”我说:“不怕我把你卖了。”美女说:“卖就卖吧,反正都是你们男人,在哪都是卖。”
北京的交通在下班的时候糟糕的很,堵车的空档,我就伸手摸向了白白的根儿,往里一探,我的手被挡了一下。
沟沟壑壑的褶皱中间的正是靶心,蝉翼般的薄,又是胶皮劲儿得韧性,让我的手欲罢不能却小心翼翼。
总不至于一个手指就要完成这么神圣的动作,还是留着吧。
我说:“你是处女?不是做的吧。”
美女笑得很妩媚,说:“谁***做了,我只让他们插到一半,就那个花格子。”
我还真佩服起花格子了,说:“他受的了吗?”
美女说:“我用nai子,有一次,他的玩意都把我的nai子磨破了,你看,这还有伤痕呢。”
我说:“那我也是一半了。”美女说:“当然,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坏笑着说:“用嘴可以吧。”美女说:“亲嘴可以,亲你那玩意,我不干。”
金山城,要了个包间。外面很杂,声音燥得像菜市场。
我说:“你还真迷人,我有点喜欢你了。”
美女不耐烦地说:“别废话,拿开你的手,痒死人了,服务员,来个鸳鸯锅。”
胡乱点了些菜,美女说:“就这些了,快点上。”服务员走了,只剩下美女。美女说:“你那难受了吧,你们男人就是贱,骗你们我就开心。”
小女孩的幸灾乐祸让我再一次吃惊,太不掩饰自己的思想了,我说:“你让男人伤透了心了吧,否则怎么是个虐带狂。”
美女说:“我喜欢看男人干不着着急的样子,有一次一个男人家伙还没掏出来就流出来了,我抓着那玩意,花格子就来了,你说好不好笑,弄了我一手,敲了他五千,不过他也赚了,摸得我nai子好痛,还摸了我的下面。”
我上前就拉着她的手说:“你就不湿?”美女说:“湿了,当时我都想让他插了,可我忍住了,那家伙舔得我受不了了。”
我就笑了,美女接着说:“他看见我还未开苞,那舌头就直接攻击我的那膜,都进去了半截舌头。”我说:“你叫什么名字?”美女说:“你就叫我小惠,你叫什么?”我说:“叫我超哥。”美女说:“超哥,菜来了,吃吧,我饿了。”
3、半截爷们儿
饭吃得狼吞虎咽,看着火锅不停地翻滚,我笑着说:“你要是就着火锅吃我的家伙,是什么滋味儿?”
我在想象着这个红唇里真的沾着辣椒油舔着,一定会比那个半截爷们儿幸福。
小惠摸了一下,说:“那你就把那玩意放到油锅里涮一下,我就吃。我吃过火锅驴圣,还真的没有吃过人的。”
“去你大爷的,我只能到你那里涮锅,在火锅里涮一下就熟了。”
吃完饭,美女说:“我们去哪?”我说:“你喜欢热闹还是肃静?”美女说:“今天我想静一下,每天都闹。”
我说:“去我办公室吧,喝喝我的功夫茶,还有音乐。”
美女说:“有没有床?”
我说:“让你失望。”
办公室肃静的很,我取出光盘盒说:“听什么音乐?”美女说:“安静一点的。”
我说:“我的美女,你让我肃然起敬。”美女很诧异:“为什么?”我说:“我终于看见你的洁净。”
美女笑了笑,摸了我一下说:“你没看见我给你摸那玩意。”我说:“先别摸了,听会儿音乐,就月光吧,吉他曲。”美女应了一声就坐下了。
“你是哪儿人?”
小慧说:“四川,出美女的地方。”我摸了一下她的胳膊,笑着说:“也是,就这皮肤,也只有四川才能有。”
小慧毫不含糊地说:“还有nai子,听他们说,川妹子的nai子最柔软。”我说:“我没听说过,谁告诉你的,又是那个男人摸了你说的。”
我又不正经了。
小慧说:“不说这些了,你的茶还真有味。”我说:“这是一级铁观音,一斤就3000多元。”小慧说:“这不是喝金子吗?”
我就笑着说:“是金子,但不是。”
小慧显得很开心,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情绪,在屋里就四处看个不停。
我说:“什么时候来的北京?”小慧说:“不愿想,忘了。”
我说:“你年龄不大。”小慧说:“我才19。”我说:“年轻着呢,我可以做你的叔叔了。”
小慧笑着说:“那我就叫你叔叔了。”说着,就贴过来。柔软的nai子就挨着我的嘴边。我轻轻的碰了一下,那小草莓就轻轻的跳了出来。
小慧亲我了一口,就立刻又坐回原处,笑着说:“叔叔,你叫我喝茶,说点什么?”我说:“你想听什么?”小慧说:“听点正经的,乱七八糟的听的太多了。”
看见小慧安静地坐在那里,我变得正经起来,说:“好呀,那方面的?”小慧幽幽地说:“你说女人可以相信男人吗?”
我一听差一点笑过去,说:“这个问题太复杂,但是可以回答,就是不完全。”
小慧喝了一杯茶,仰着头说:“为什么?”我摸着小慧的手说:“你的手别老蹭我,说正经的就不要往下三路招呼。”
小慧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能说正经的,我就可以正经的招呼你,如果你能忍受不正经的还说正经的,我就佩服你。”
我说:“这倒是个难题,好,我说正经的,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一份工作?”小慧说:“这不是好的工作吗?你怎么出水了?还有点粘。”
我拨开她的手,说:“你这样弄,能不出水,你舔一舔,味道肯定很好。”
小慧说:“我从来没舔过,嗯,味道还可以忍受,他好大呀。”我说:“不正经了。”小慧说:“你正经的说呀,我可以不正经。”
我真的调皮了,面对这样的女孩,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更何况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女人,就笑着说:“那我们先不正经吧,然后再说正经的。”
我就浑了起来,色迷迷地摸着小慧的ru房说:“它可真大。不是小馒头,是个大倭瓜。”小慧说:“你的也很大。”我说:“我看到你那个圈圈了,你真是处女。”
我对小惠的来了兴趣,好像不止是我,每个男人都会有兴趣,如果真的没有那个圈圈,我可能就少了很多麻烦。
小慧掰开我的手说:“当然,别瞎摸,只能到圈圈哪儿。”我说:“好嘞,舒服吗?”小慧笑着说:“还可以,就是不解劲。”我说:“那我就深一点。”
小慧四处摸了一下就说:“不行,我的手机呢?”
我得意地说:“你一定在纳闷,你的那个半截爷们没来电话,我早就趁你不注意给你关机了。”
小慧整理了一下衣服,掩上了ru房说:“你真够坏的。”
我说:“那也没你坏,就想着骗我。”小慧说:“这不没骗成,还白饶你半截。”我说:“我可不希望半截。”就使劲往里伸。
小慧有些抗拒着,哀求着说:“唉,唉,你别再使劲了,快进去了。”我说:“就是要进去。”小慧严肃地说:“那我就告你去。”
我“嘻嘻”地笑着,说:“告我?”小慧说:“没错。”我说:“那就告去吧。”就一使劲儿全进去了。”小慧说:“唉吆,疼死我了,你真全进去了。”我说:“舒服吧。”小慧就直叫疼,我就安慰说:“一会就舒服了。”
流氓没有商标,我不是流氓,此时做着流氓的事情,心里一点也没有愧疚感。
这层层叠叠的山峦用手指和用真家伙绝对不一样的感觉,指甲上的肉已经钙化,是硬碰硬,当圆圆的头慢慢摊开百叶窗的时候,才发现如河蚌一样的拥挤是何等的滋润。
如醉如痴,恨不得一条缝隙一条缝隙的探寻,把每条沟壑里的水斗挤出来,再慢慢地合上。
我顺着沟壑一条条逡巡着,像个和平时期的战士,没有战事,自然就悠闲,慢条斯理地不小心就到了门口,柴门还有些抗拒,弹性的让我几次都无功而返,但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斗志,刺刀上枪,毫不留情地刺过去。
“哎呀”一声,小惠脸上流下泪来。
小慧就呻吟着,渐渐地没有了抗拒。我说:“舒服了吧。”小慧好半天不说话,脸上做着奇怪的表情:“没有,就不舒服。”
我说:“那怎么不说话了?”小慧的回答让我太吃惊了,“我在想如何搞你。”
我说:“想搞我?想如何搞我之前就先想享受吧。”我就使上了劲儿。”小慧就皱着眉头说:“别太使劲了,……再使点劲,唉,对。”我说:“到底是用劲还是不用,不过你真棒,你那个半截爷们真***没福气。”
4、沙发杀人犯
在沙发上,凝脂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口。小慧竟然是笑着脸,我看了一下沙发就说:“你真是第一次?”
小慧说:“你还感觉不出来,人家可是第一次。”我严肃地说:“要我负责吗?”
小慧说:“你自己感觉吧,我可不强迫你,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的让我一下子就爱上你。”我说:“这主要是你的选择,你还愿意回到花格子那儿?”
小慧说:“一开始我就没有想在他那干,主要是没有办法。”
我笑着说:“这就赖上我了。”小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脸上没有表情,说:“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说,就我这条件,出去买,一个月就能开个小卖店,反正已经被你干了。”
我嬉皮笑脸地说:“那你就去买吧,过几天我再干小卖店老板娘。”小慧就敲打着我的胸膛说:“你缺德吧。”
一趟粉拳伴着跳动的小白兔就打过来。我毫不迟疑的覆上新包的鸡头肉,的红唇的也轻轻的叼住。我说:“要卖你去卖,只不过我全买了。”小慧说:“讨厌,是男人我都卖,就不卖给你。”我说:“你说的,那我就撒手了。”
离开柔软的ru房,在这寂静的夜里,还真有点舍不得。可是,一个柔软的巧舌如同蝮蛇般从胸口游着,逐渐游向我的敏感,我喜欢这种享受,那条蛇一点也不老实,游曳完我光滑的圆头又向生命的火山口钻去。
我无暇顾及眼前的美景,浑圆柔软的ru房,一个19岁的健美的嫩得出水躯体,翘臀、细腰及的项颈曲线。我静静地享受着温暖的环境,如鱼在水中,游呀游,……跳龙门了。
我说:“好吃吗?”小慧说:“都射了一次,还这样多。”我说:“遇见你,不多都不成,潜能全都调动起来了,全咽下去了?”小慧就嗯了一声。我说:“你这个杀人犯。”
小慧说:“我要是杀人犯就再宰杀我一次吧。”
已经不能再软了,可是溪水早已经潺潺,轻轻的挤进去,就如在伤口上轻轻的贴上洁白的棉花。柔软贴着柔软,静静地,我不想动,就希望这样软下去。
小慧说:“它又硬了。”我就“嗯”了一声,我不愿意说话,多年的想像在这一刻实现,如鱼得水,我不想,想的只是这一刻的欢愉。
小慧说:“它又跳了。”我就又“嗯”了一声。我不喜欢金戈铁马,我喜欢如脉搏的生命感。就让它自己跳吧。让它自己释放自己,何需借助外力。
小慧趴在我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我说:“我开始喜欢你了,我能帮助你什么?”
小慧说:“大色狼,别来这一套,有人早就用过了。”
我说:“我是真诚的,你看我像骗子吗?”小慧说:“骗子也不会写在脸上,我知道和你在一起很高兴就足够了。”
我说:“你还是个孩子,不应该这样世故。”
小慧坐起身来,笑着说:“我是孩子,你还干我,还不惜香怜玉,还干得我死去活来?”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这是两码事,我觉得你应该去上学。”小慧竟露出天真的笑容,说:“好呀,你给我出学费,你管我吃住。”我说:“没问题,就怕你收不回心。”
小慧脸上立刻又显出惆怅,无奈地说:“我还有心吗?”我说:“不仅有,还是一颗善良的心。”
小慧的眼里闪着泪花,没有脂粉的脸庞毫无表情。月光斜斜照进来,音乐也很有曲调。我发现我开始有些喜欢这张还没有被风尘沾染的脸。一阵电话铃响,小慧就四处寻找手机,看着我接起电话,就笑了。
5、以前是什么样?
我接起电话就说:“王峰,这么晚了,就不想让人肃静一会儿?”王峰说:“你小子身边肯定有女孩子,又花花了,该收一些了。”
我说:“纯属偶然。”王峰说:“每次都是偶然,偶然串成了串,就不是偶然了。”我说:“快说吧,什么事情?”
王峰说:“你下班早,我放在你办公桌上的上市计划,快看一下,我去美国还要用。”
走到办公桌旁,看了看说:“我知道了,明天就看。”王峰说:“还要提意见,主要是美国的投资管理公司的选择。”
我说:“美国的这些公司不都调查过了吗?”王峰说:“可是你在这方面有经验。”我说:“静菡给我说过了,我已经和吴琛通过话,他说这些公司都有能力完成IPO。”
王峰说:“不管你了,明天晚上我就要你的意见。”
放下电话,小慧就搂着我的腰说:“这里真是你的办公室。”我说:“当然,你看这就是刚才电话里说的文件。”
小慧看了看,笑着说:“我也看不懂,不过我相信你了。”我笑着说:“你不要把自己先划到风尘里,你还清纯,只不过干了几件不愿意干的事情。”
小慧风尘中还是透着嫩稚脸显得很无奈,恨恨地说:“可是一想到那些事情就觉得恶心。”我揽着小慧的腰,笑着说:“那就不想,听我的话,好好找份工作吧,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份。”
小慧说:“你不如直接说做你的二nai呢。”
我说:“我还没有结婚,怎么是二nai,要是也是大nai。”
小慧有些吃惊,就问:“你还没有结婚,是不是太挑剔了?”我笑着说:“主要是没有遇上你,现在我已经想结婚了。”
小慧撇撇嘴,笑着说:“你就骗我吧,不过,我也很高兴。”
我说:“骗你你就高兴,真是受骗狂。”小慧说:“至少你现在还没有骗我,你的名字是真实的,不像那些男人,一说自己的名字就叫楚留香,你的办公室也是真实的,也不是一些男人专为骗女孩子准备的房子,看见我你高兴也是真实的,你刚才的神态已经表现出来了。”
我拉着小慧的手,第一次正式审视着这个女孩。”我说:“没想到你很仔细,也很聪明,我更喜欢你了。”
小慧说:“我喜欢你的直爽和真实,因为我见过太多的虚假,全是假的,就连我的爸爸都是假的。”我笑着说:“爸爸可是假不得,要不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小慧笑了一下,说:“你倒是很幽默,也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亲了一下小慧的脸蛋儿,柔柔地说:“这辈子就是不会欺负小女孩。”
小慧猛地挣脱开我,严肃地说:“你不会欺负女孩子,刚才干什么来?”我笑着说:“那是爱你。”
小慧又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讲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我说:“看见你的脸,我就有了文章,还用什么草稿?”小慧就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你笑什么?”小慧说:“我笑你演戏一定能够获得奥斯卡奖,就像是真的。”我说:“就是真的,时间可以说明一切。”
小慧说:“我相信你,就算你是演戏,我也喜欢,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给我演戏呢。”我笑着说:“那我们就先演着,然后就假戏成真。”
小慧上前搂着我的脖子,将脸挨得紧紧的。
小慧说:“讲讲你自己吧,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
我说:“我是男人,首先,面对你这样一个美女毫无抵抗力的男人,我20岁闯北京,混到现在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小慧有些羡慕地说:“这样还不好,一个老板,我要是要这样就满足了。”
我说:“我也满足,只不过人的是无限的,有了一百万就想一千万,没有尽头。”
小慧说:“我可不想那样,我要是有了钱就在海边买所房子,天天看海,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我就想这些。”
我说:“你还小,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这样的想法,开始谁不想这样,到最后就身不由己。”
小慧说:“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面对一个美如花的女孩,我鬼使神差般的回忆起只属于自己的过去。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高中学生,标标准准的农民。
6、农民最缺钱
农民最缺的是什么?
钱。
上学是需要花钱的,我的高中生涯已经把家里的钱花了底儿掉,父亲的口袋里再也找不出一毛,妈妈也只有眼泪。我只能躺在炕上听着他们对我的人生抉择。
“白花钱,还是不要念了。”父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
“可是孩子还小,不念书以后怎么办?”母亲是爱儿子的。
我不喜欢听吵架,窝在被窝里哭了很久,哭着睡着了,哭着醒了。醒的时候,我点燃了平生自己的第一支烟,那是家里待客用的。我决定休学,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为我吵架,我的学校少了一个学生,我多了一个职业:农民。
我做了农民,可是我还想着我的爱情。
我喜欢紫涵,在我们的小城镇,这个名字非常高雅,可是我更喜欢这个人。
紫涵很吃惊,说:“为什么休学?”我说:“不为什么。”
紫涵说:“我可以偷我爸的钱,咱俩花。”
我苦笑着说:“虽然是钱的问题,但是我不是钱的问题。”
紫涵有些诧异,摇着我的手说:“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说:“我不知道,我还没有考虑,只是觉得我应该长大了。”紫涵说:“你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我说:“你求老师给我保留学籍,今年我会考的。”
在高原上的沙滩本身就一道风景,在这道风景上,我背过英语单词,我背过女孩子,我撒过尿,我小息过,我迷恋过。
小的城镇和大城市不一样,小的城镇有着大城市的生活方式,上班,下班,还有大城市没有的田园特色。即使步行,几分钟就走到田间,如果你不挑剔,随手就可以摘下一根黄瓜,在衣袖上擦擦,放在口中就是美味。小城镇的男女不像大城市的那么现实,他们纯洁得就像顶花带刺的黄瓜,每一口都是凉爽的。高中的男孩和女孩都已经成熟了,虽然还顶着花,虽然还带着刺儿。
紫涵说:“我还想看看你的那个玩意。”我有些不情愿地说:“都看过一次了。”紫涵说:“还要看,你看过我很多次,我只看过你一次。”
我说:“你还摸过我呢,我只是看。”紫涵说:“你要让我看,我就让你摸。”
小女孩的手是柔软的,小男孩的是硬硬的。最让我吃惊的是她要吃我。紫涵说:“我想吃他,我看见妈妈吃爸爸来。”
我说:“你真流氓。”
舌尖是柔软的,牙齿是硬硬的。很生涩,我的手摸着这个刚刚发育良好的ru房,我心颤了一下,我的就颤了一下,火山就爆发了。我长大了。
可是我知道,这个城镇的女孩不属于我,因为我的户口已经让我们天各一方,她是城里人,我是老农民,在这个偏远的山村,从来还没有人夸过这道坎。
就在那一刻,我有了决定:我还是要高考!
7、白藕胳膊
考试是在炎热的七月七日。一个农民的儿子以农民的身份考取了一所中专学校。因为省钱。农民做得很好,粮食丰收。白天学习,晚上干活,凉快。我的粮食丰收了,我的学习过关了。
在丰收的日子,我踏上了火车。
我一直没有面对紫涵,考试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她也考试,她远远看着我。
我看见稚嫩唇,也看见了已经略显的。
我浇灌过得花,越来越艳。后来我知道她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以后就是明星了。
我没有勇气走过去,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紫涵消失了,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心里还有她的名字。
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火车。火车在飞速的延铁轨向前,那是方向,也可能是终点。火车上人们东倒西歪的散落在每个角落,我好奇地看着,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太空的繁星,也是崭新的世界。那个时候,农民工和农民学生还没有区别,都是蓝色的裤子和五花八门的上衣,也可能是城里人穿剩下的,就救济到农村了。
一个衣着和我相差无几的老人坐在我的对面,笑呵呵地看着我。老人说:“你是去哪里?”我说:“沈阳。”老人总是很亲切,可是老人的女儿却是冷冷的。
方珊珊,小城镇的姑娘取了个时髦的名字,看一眼糊涂,看久了还觉得美的女孩。看着老人和善的笑容,我就想起爸爸,爸爸也是这个年龄,脸上的皱纹也是沟壑纵横,手上满是老茧,可是脸上却总是笑着。
我理解爸爸那天的决定是多么的痛苦,也是多么的无奈。我笑着说:“您这是……”老人还是笑呵呵地说:“送女儿上学。”看得出,老人很得意。我说:“那所学校?”老人说:“沈阳工业学校。”我有些惊喜,赶忙说:“我也是。”我的惊喜都表现在脸上,第一次出远门,没有经验,我好想有个依靠。
女孩只是眼睛闪了一下,便有沉静了。
因为这个女孩,杨伟,一个男人的名字,很不显男人的名字就出现在我的生活。
虽然远在郊区,可是一进学校,我的眼前就乱了,高楼大厦在火车上就吸引着我,可是到了跟前,就仰着脖子看不够,这里的楼比我们家里的不知高多少,我数不过来楼层,家里的楼房只有两层,那是政府办公楼,每次进去,都有种自豪感。
学校里,彩旗招展,临近大门口,一个个老乡会的招牌吸引着人群就自动分流。山村的老乡都很朴实,有时自我介绍都很简单。杨伟说:“我们是老乡,有事就吱声,杨伟。”简单的有点过。
可是活波的眼神还是吸引了我。
很快他的眼神就被方珊珊吸引过去了。
一个凄美的故事就开始了。
“请找一下李超。”在一个全是男生的班级里,门口有一个娇滴滴女声,引得全班的学生都转过头去看。
我不习惯自己刚刚改过的名字,没有反应。同桌提醒着说有人找你,我才走出门口。
一个美女,应该是绝对美女就站在我面前。我有些举手无措。我习惯朴素的紫涵,而一个时尚的美女使我激动的就如现在的“粉丝”。
我死死地盯着白白的如嫩藕的手臂,我没看过完全的胳膊,我的朴素的紫涵胳膊是包裹着的,即使完全给展示时也是有些苍白,这是一个有着红润的白藕。
8、动了欲望
白藕的手伸向我,我激灵了一下,我想起那尖尖的笋尖。握过去,还没有使劲,就感觉笋尖抖了一下。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老茧弄疼了她。可是笋尖的诱惑还是感动我。
我的脸像块红布,喃喃地说:“对不起。”女孩很大方,爽快地说:“我叫陈楠,楠木的楠。”我说:“我叫李超。”
陈楠说:“我想请你加入我们的文学社。”我有些木纳,诺诺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喜欢舞文弄墨就是这样幸运,学校组织的文学社要我加盟,我是新生代表。就这样,我就糊里糊涂的成了文学青年。
我第一次开始做新生的梦了,我的朴素变成了白藕。我在云里开始飞翔,我的展示给白藕。
故事还是昨天的,主角变成了今天的。
还没有等我缓过劲来,文学社就召开了代表会议,我也参加了,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在中学我就是文学青年,可是在这么多陌生的人群里,我还是有些不自然。我把手缩进衣袖里,生怕别人看见这双满是老茧的手。
“《黑石》走到今天,在学校的影响力非常大,可是如何突破却是个难题。今天就是要探讨这个问题。”白藕莺语燕歌着。的颈项就在我的视线里,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站起来说:“现在是九十年代,严肃时代已经过去,学生更应该喜欢有感情的,我觉得应该出一期以感情为主的,同时也让大家争鸣一下。”
我不喜欢这个大我一届的叫做石磊的家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白藕。可是我还是喜欢他的提议。他刚说完,下面就开了锅,就像村里开会,就是没有那浓浓的旱烟味。
有人说:“《黑石》是校刊,严肃是宗旨,不能说变就变。”又有人说:“可是严肃的东西就那些,我们总不能把政治课本都刊登上。”还有人说:“我们不刊登政治课本,但是可以把琼瑶再版一次。”
哈哈……
这次探讨无疾而终。”大家散去了,还在争吵着。”我也交了我第一次的稿件。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离开你的唇,我的歌就寂落
当你的气息在空中舞成彩虹
我就在雨后轻声的和
我的爱就是你的发稍舞者
没有你的舞动,我的舞即使精彩也沉默
当你的秀发飘成瀑布
我就在水畔幸福的坐着
我是一个舞者
为你,我可以放弃那美妙的旋转
只做你的陀螺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看见冬天的雪,我就为你的春天歌唱
听见夏天的蝉鸣
我就为投入到秋天的收获
我就是你的唇角的歌
在你的唇际,我才能和着你呼吸
才能品着爱的硕果
因为这首诗,我有了在大城市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与女孩子在公园里,门票是她买的,我没钱。陈楠坐在我的对面,白色的连衣裙,的颈项,白藕般的手臂,红色的唇。我忍不住又把手锁进了衣袖。
看着陈楠,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就喃喃地说:“社长,我不习惯这种环境,你有什么事,我一定照办。”
我有些拘谨,我能闻见白藕的脂粉香味,我能清晰听见她的喘息,我快晕了。
陈楠笑了,就说:“你不要紧张,主要是探讨一下你的稿子。”我说:“我是瞎写的,不行就丢了。”
陈楠说:“你写得很好,只是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经历。”我说:“人的经历都一样,只不过环境不同。”
陈楠有些诧异,笑着说:“什么环境不同?”我低着头,羞羞地说:“城里人的爱可能发生在咖啡屋,农村的爱可能发生在田间地头。”
陈楠“嗯”了一声,并没有反对。我就像受到鼓励,接着说:“可是结果都一样,沉甸甸就如稻穗。”陈楠说:“好一个沉甸甸的稻穗。”
随着聊天,我的拘谨慢慢消失,小船自由的在水里漂,毫无目的。我忽然就好像进入了麦田,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可以在那里流汗,也可以放声大笑。
我说:“新诗潮能荡涤人的心灵,琼瑶能唤起人们的浪漫,金庸能唤起人们的侠义,这主要取决表达的目的。《黑石》改版不应该是形式上的,应该是目的上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陈楠说:“好,接着。”我取出一只烟,我的烟已经上瘾,陈楠并没有反对。
我说:“我觉得应该是并行,严肃与新潮,可以增加一个副刊,副刊上面百家争鸣,正刊反映严肃,就如人民日报。”我已经忘记了是在说我的稿子,看着陈楠一脸的惆怅,我就像个演讲家,梳理了一下头发,就不管什么了。
陈楠说:“可是如何实施呢?”我说:“很简单,发一个征文活动,文体不限,想什么就什么,然后总结一下,不就反应了学生的意见了吗?”
陈楠说:“可是有些话题很敏感,不好说呀。”
我笑着说:“你一定说的就是爱吧。”陈楠说:“算是吧。”
我说:“你还是大城市出来的呢,封建社会都压抑不住爱,有梁祝的蝶飞,也有哭倒长城孟姜女,何况现代社会?学校虽然三令五申不许谈恋爱,但是并没有让人们放弃爱,生理课上不也讲吗?所以树立正确的恋爱观肯定是学校同意的,总不能学校培养的是和尚和尼姑吧。”
陈楠“嘻嘻”就笑了。
我喜欢这朵玫瑰的绽放,我看见花蕊正在颤着,我期望发生点什么。白兔在跳跃着,我更希望看见那粉色的草莓在唇边,我的渐渐苏醒,犹如山顶上帐篷。白藕瞄了一眼,视线便转向水面上了。
9、美妙的胴体
新诗潮终于在学校开始了。学生的参与比想像的还要强烈。学校对这次活动表示了很大的肯定。
校长说:“我们不是寺院,我们要培养有爱心的接班人,但是学习仍是你们的第一任务。”
校长的发言无疑对陈楠最大的肯定,石磊高兴的就如春天的蜜蜂,一看见陈楠就说:“陈楠,我说得没错吧,你要谢谢我呀。”
陈楠也掩饰不住兴奋,就说:“怎么谢呀?”石磊笑着说:“请我看场电影吧。”陈楠连磕巴都没打就说:“好呀,看什么电影你就定吧。”
有人看电影,有人在僻静处抽烟。(学校规定:不许吸烟。)
一口气故事就说了很多,自己都不相信记得那么清楚,讲起来还就像在眼前。小慧听得很认真,也不插话,我讲故事并不是很精彩,看见小慧的样子,突然有些自豪感。
小慧说:“是不是吃醋了,人家石磊可是正大光明的追,不像有些人想又不敢。”我说:“那个时候,我第一解决的是肚子,是温饱,爱情在字典里早就印刷好了,可是不敢在阳光下。”
小慧笑着说:“其实我何尝不是,谁不希望有个美好的爱情,可是……”我说:“可是什么,是不是也要解决肚子问题?”
小慧的笑有些苦涩,但还是笑着说:“不说了,一说就是满把的泪水。”看着小慧的脸上戚戚的笑,我忍不住就搂住了她,轻轻地亲了一口。
小慧就笑了,站起来,换了一张碟,是丝竹的,小慧说:“我喜欢听简单的音乐,虽然叫不上名字,也不懂旋律,可是我喜欢。”
我说:“这是‘春江花月夜’,古典名曲,我也喜欢。”换好了碟,小慧就倚在我身上,捋弄着头发,屁股却不老实。
我的在温暖的环境里很容易生根发芽,大有蓬勃欲出架势。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柔软的ru房上揉捏,一声声呻吟促使我的上升,它需要外力了。
小慧呻吟着说:“你开始变坏了,你是不是想你的陈楠了?”我笑着说:“我想我要你了。”
小慧竟然有些羞,低着头说:“我也想了,嗯,你慢点。”我说:“可是有人要快点,我怎么劝也不听。”
小慧抬起头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快。”看着白白的屁股,我忍不住就说:“太美了,你就是我的白藕。”小慧说:“我才不是呢,你就意吧。”
我的眼前就闪现着那白白的胳膊,全然不顾小慧的感觉。小慧有些哭音地说:“太重了,人家疼了。”我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我也忘记了她才十九岁。
小慧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说:“别太快了,像风驰电掣,没人抢你的。”这时我才缓过劲来,看着小慧,笑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不呻吟,即使软弱地萎缩在蜜窝里,仍能感觉到从缝隙腻出的ru液。我轻轻地吮舐了一下草莓的香甜,怀里就呻吟起来。随着音乐,我就上了云端,失重地降落,我不想降落,我就拼命的挥动着手臂,我要飞。
脉搏重新恢复了跃动力,它跳动着,虽然每条动一下就被紧紧的裹起来,可是他的活力是无法束缚的。
我无法抓住两个肥美桃子,滑得只能捏磨,我的却上了九天,冲进云里,一次比一次冲得更高。
我落不下来,艳美的呻吟鼓励着我,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
看着湿漉漉的身体和湿漉漉的桃子,即使裂开两半,还是那么的迷人和诱惑,滴着露,留着汁水,舌尖早就受不了那种甘甜的诱惑,轻轻地吻,吻着吻着就控制不住齿间的吞噬,舔着肥美的桃汁,我醉了。
跌落下来,我就看见小慧的羞羞的笑脸。
她又把脸挨着我,在耳边小声说:“舒服死我了,干这事真有可能上瘾。”我说:“你上瘾,我更上瘾。”
小慧紧紧地搂着我说:“弄得我浑身都没劲了,你好棒呀。”
听到夸奖,我不禁得意起来,笑着说:“当然,看见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是孙悟空,你不知道孙悟空有金箍棒?”小慧没有顾上说话,嘴里就哼起来,我就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小慧说:“你不会温柔些,别顶坏了,每次都到底了。”我就笑着说:“到底舒服吗?”小慧裂着嘴说:“有点痛,可是越到底越舒服。”我笑着说:“男人只有最后才舒服,女人一直舒服,真不公平。”
我偎在柔软里睡着了。没有梦,只有香甜的鼾声。
小慧也舒服的睡着了,不知道有没有梦。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慧很严肃的表情。
我笑着说:“怎么了,一本正经的。”小慧说:“我有了个决定,我求你答应我。”我不以为然地说:“说吧,要我都成。”小慧说:“我不要你,我要你借我一万块钱。”
我还是有些吃惊,我以为这虽然不一定是美好的爱情,可是却是我最美好的爱情生活,可是有要打上钱的印痕。
我的金箍棒顿时缩小了,甚至缩回了耳朵里,它无法飞舞在金钱里,它的如意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了。
小慧把手机缓缓地放进水杯里,手机虽然无声,但是我想它一定在呻吟,那微弱的电流足以把心肝摧毁。
小慧说:“我要忘记过去,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我要爱情,我要与我最亲爱的人,我要飞上云端的时候看见的是我的爱人。”难道小慧真的被我的爱情打动了,我有些苦笑,说:“那个爱人肯定不是我了。”小慧严肃地说:“不一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我没有问其他的,我给了她。”第二天,我们无尽的,,我讲故事,她听,然后接着。”第三天,同样如此。”
小惠的无法形容滑腻,在凝脂的上,我的如意金箍棒挥舞地失去了方向,圆润的无法满足口舌的吮噬,她像个妖精一样,身体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诱惑,又充满了希望。
双腿柔软的可以圈住我的腰,身体毫无间隙。小惠说:“超哥,我就喜欢你在里面柔柔的样子,就像按摩,揉得我浑身都酥了,只有叫的力气。”
我笑着了,说:“洗澡可不能不动手。”
“好多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你就认准了下面,下面的挑子就那么好吃?你也没有张嘴,擀面杖也能吃桃子?”
“看我能不能吃?”毫不费力就抽出来,再一次看见这肥美的土地时,我不想吃了,我想耕耘,在这块地上像牛一样的耕耘。
我还没有学会高难动作,老牛推车是不能种地的,种地的牛都是拉着,我拉着两条腿就往前凑,深深地犁进去,看着一条垄沟翻出鲜嫩的泥土混着清明的雪水的时候,小惠“扑哧”笑了。
“你怎么不用嘴了?想吃桃子还是想种桃子?”
“我既***想吃也想种,不留种怎么能遗臭万年?”
“你就缺德吧,人家怎么说也是把第一次给你,还臭?”
“香,那就香飘百世。”
小惠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她的话都变成了呻吟,时高时低,没有曲调,也没有韵律,混合着老牛的“哞哞”叫声喊着:“来了,来了,来了——”
“还***春天来了呢。”
在第七天早上,她走了,一个字条也没留。
10、拒绝美女
小慧走了,我却沉浸在过去再也回不来,往事虽然如风,却总是飘在眼前,一幕幕,一场场,让人心酸和浪漫,让人心驰又神往。小慧让我想起了以前,那记忆至今就如昨日。
我又想起了陈楠。
陈楠在学校成了风云人物。
美丽。
最主要的是学校的思想在一次活动中转向。
有人崇拜。
有人响应。
有男人暗恋。
有男人明追。
在100双眼睛的监视下,白裙子坐在衣衫有点褴褛的我的旁边。
陈楠说:“能不能谈一下。”我说:“当然能,你又不是老虎。”通过上次的谈话,我对她没有了拘束感,说话反倒随便了。
陈楠说:“我在外边等你。”
离开图书馆,我突然有点自卑。在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的中国,我还是穷鬼,不仅很穷,可能有的时候吃不上饭,如果不是国家还每月发给点钱。
因为有100双眼睛,我走得有些不自然。
坐在图书馆钱的花园里,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可是在月光下,我只看见了陈楠的笑脸。
她说:“真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笑着说:“别提,我只是提了些建议。”
陈楠说:“可是你的建议是建设性的。”我虽然有些暗喜,可是还是说:“建设性的也是建议。”陈楠沉吟了半响说:“我想请你看电影。”
一听看电影,我就感觉飞上云端了,我看见圣母玛利亚在微笑,我看见弥勒佛,我看见朴素的美丽手中的利器。树上有蝉鸣,我一点都不觉得刺耳,那是最雄壮的奏鸣曲。
可是突然间圣母就说:“你这个穷鬼,有资格追陈楠吗?”弥勒佛都笑着说:“追还是不追,不可说,不可说。”一瞬间,我就跌入深谷。
我苦笑着说:“对不起,我没有时间。”陈楠仰着头看着我说:“星期天呢?”我说:“我还要温习英语。”陈楠又说:“晚上。”我说:“我要学习围棋。”
陈楠很失望,转身走了,一个女孩子被拒绝,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可是我感觉是我最后悔的一次拒绝。
11、小叮咚的波涛汹涌
杨伟在教我学习围棋,我发疯式的上瘾。在方格之间,我紧张的布局。连续一个月的打谱,虽然枯燥,可是我好像发现了另外一个天空。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他让子了。杨伟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是个乐天派。一盘棋下完,我仅仅输了一目半。
杨伟笑着说:“你小子天生就是学围棋的。”我也笑着说:“还不是老师的功劳。”
杨伟咂咂嘴说:“你有天赋。”我嬉笑着说:“教导有方。”
杨伟就笑了,说:“就互相吹捧吧,你的灵性证明你行。”我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你。”杨伟说:“今年的围棋比赛你一定能取得名次。”
我忽然感觉到杨伟有事情,就说:“直说吧,有什么要帮忙的?”杨伟有些踌躇。
杨伟追方珊珊早已不是秘密,老乡们都知道。我就试探着问:“是不是方珊珊?”
杨伟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笑着说:“是不是就你一头热?”杨伟又点点头。
我说:“想知道怎么办。”杨伟说:“是的。”我笑着说:“不知道,只有爱情让人盲目,也只有爱情没有方法。”
一种没有表情远比一张失望的表情远更让人心颤。
杨伟动了真情,陷得很深。我没有经历一见钟情,至少经历了一见喜欢。在杨伟身上,我看到即使埋得很深也能透出的感情。
这就叫一见钟情?
我不想看到杨伟的表情,可是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说:“我想你应该请她看电影。”杨伟没有吱声。
我又说:“或者你背一些北岛的诗,现在非常时髦,或者写一封肉麻之极的情书……”我就把可以示爱的所有招数背了出来,杨伟就一直听着,最后说:“我请她看电影。”
杨伟决定了他们去看了电影。我却在电教室看电视剧《渴望》。
看样子大多数人都没有爱情,电教室里人很多。就听见一个女孩说:“王沪生真坏。”另一个迎合着:“刘慧芳怎么会爱上他。”
听着他们说,我心里嘀咕着:刘慧芳怎么不会爱上他,一个小白脸,有着文化,我如果是女孩,也不会选择则李雪健大爷,演员就决定了爱得取向,而女人一向喜欢爱别人,那才是母系的遗传,那才能显示伟大。
那个女孩说:“宋大成多好,勤快能干,还知道心疼人。”另一个女孩却说:“可是,你会爱上宋大成吗,我想你不会,王沪生也不是很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个女孩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另一个女孩说:“我喜欢有点才气,浪漫一些,还有就是要有男人的味道。”那个女孩说:“太笼统了,我就是觉得你敢爱敢恨。”另一个女孩就笑了,说:“你看我爱谁了?”
听着同学们的争论,我想悄悄的离开。那个女孩一眼就认出我,上前就打招呼:“李超?”我说:“我不认识你。”那个女孩说:“我见过你,还看过你写的诗歌,我是计算机的,我叫李惠。”
一个甜得发腻却有清纯可怜的脸,甜的酒窝,甜的笑,甜的五官。清纯的眼神,清纯的棱角。红唇里没有诱惑,贝齿之间只有铃声。
看着李惠伸出的手,我迟疑地伸出还没有褪净老茧的手握了一下,说了声:“你好。”李惠说:“你的诗歌写得真好。”
我笑着说:“都是瞎编的。”李惠说:“瞎编都这样,如果认真点,还不一口吃下所有的女孩。”我说:“写得好只能吃肉,不吃女孩子。”
李惠羞羞地说:“女孩愿意被你吃。”最后的声音变成了呻吟,我都听不见了。这就是我认为最甜最清纯女孩?
另一个女孩笑着说:“李惠,干什么呢,发情了?”李惠说:“去你的,小叮咚。”小叮咚说:“你要不走,我们就走了。”李惠马上说:“走走走,改天再聊,再见。”
小叮咚冲着我笑着,脸上的几个雀斑笑得很灿烂。我看到雪白的颈项下的汹涌。我的有些生长。
12、意淫和现实
灯光下的波涛汹涌得我立刻就有了致敬的心里。
我竟然有了莫名的期待,一次偶然的邂逅,让我很快就yy在汹涌的波涛里。
,圆润,灯光下的深壑引得我六神无主,眼神就如钩子一样,想探进去,又怕伤了那弹指可破的。
小叮咚一左一右摇晃着的把迷人的风采都演出来,渐渐湿了,慢慢流淌出粘质溪水,混合着昏暗的灯光,让我失去了方向。
杨伟看完电影就来找我,我就问:“看的什么电影?”杨伟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我笑着说:“文不对题。”
杨伟却很高兴,脸上还有兴奋的余光,笑着说:“我成了手绢,衣襟全湿了。”我说:“她一定是个感性的人。”
杨伟不知是炫耀还是得意,一种非常激动的语气说:“我终于拉住了她的手。”我就嬉笑着说:“不是找不见手绢匆忙摸错了吧。”杨伟说:“那也没关系,反正有一分多钟。”
看见杨伟得兴奋,我也替他高兴。这一次对弈,我终于赢了他。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到应验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是一年一度的校园棋类比赛了。
杨伟替我报了名,直到比赛开始我才知道。我一路过关斩将,还是没有进入三甲,取得第四名。
学生会组织的比赛,没有太隆重的仪式,结束之后立刻发奖。
校长助理发冠军奖,冠军是石磊,他很得意。挥舞着奖杯,就像在奥运会的领奖台上,可是还是赢得热烈的掌声。
四至六名还有奖金,真是让我意外,第四名奖金100元。最让我意外的是由学生代表发,而学生代表竟是陈楠。
陈楠说:“恭喜你。”我苦笑着说:“没什么,瞎蒙的。”陈楠说:“才开始学就得名次,了不起。”我说:“我可以请客了,有奖金。”陈楠有些为难地说:“这一周可能不行,星期天我爸爸来看我。下周吧。”
石磊走过来,得意洋洋地说:“你小子不错呀,不过很遗憾,咱俩没碰上。”我笑着说:“我不行,刚开始学,你是老师,甘拜下风。”
石磊撇着嘴,可是嘴里却说:“别谦虚,你的老师是上次大赛的冠军,为了你都没有报名。”
我就针锋相对,笑着说:“要不你的冠军可玄。”
石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可是还是笑着说:“不一定,上次就是他运气好。”我说:“可是你得了亚军。”石磊脸上一阵阴暗,恨恨地说:“那天咱俩下一盘。”我却笑了:“没必要,我不会自取其辱。”
石磊就拉着陈楠过来,对我说:“陈楠做裁判,我们来一局。”我笑着说:“我说过我不会自取其辱,你就自己好好高兴吧。”
石磊显得很遗憾,没有对手也是痛苦的,只好自我解嘲说:“我真希望我得了第四名,那样陈楠就给我发奖了。”
我笑着说:“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我真是服了你。”陈楠就笑着打了我一下,说:“真讨厌,你们别把我扯上。”
石磊看到陈楠很高兴,马上就说:“这个星期我请你看电影吧,也算是我的回请。”陈楠说:“不行,我有事。”石磊紧追不舍,说:“那就下个星期。”陈楠说:“看时间吧。”
晚自习,我一般都是在图书馆里,我喜欢读书,读书的速度也很快,一本十几万字的书两天就读完了。这里不仅又中国的古典名著,还有世界文学,坐在图书管理,我几乎天天泡在大仲马、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的世界里,我和茶花女一起高兴和流泪,也和三剑客一起拼刺,也与唐吉珂德浪迹天涯。
我还沉迷在《简爱》的世界里时,只见一张纸条塞给了我,我都没看清是谁。纸条上写着:我在小花园等你。
女人的字体,有香味。我感觉是陈楠。
我静静地走到小花园,想看看白藕的耍什么花招。刚到花园的幽静石路中间,只见一阵女人味扑鼻而来,紧接着我的脸上有了一个香吻。
胸前紧紧的压着两个柔软,我有些痴迷。一个还不算成年人的痴迷,一个20岁血气方刚的痴迷。我紧紧的搂住那两个柔软,生怕像兔子一样的跑掉。
一瞬间,我忘记了所有,我的嘴紧急的寻找目标,两个舌头终于绞到一块。
对方一点都不生涩,尽情的。草莓粒也战栗起来,我的也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