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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 流氓大地主《全》-38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占有美岳母
许平得意一笑,看她一脸惊讶盯着自己下身的巨物,眼神迷离带有几分沉醉,心里顿时一阵异样的兴奋,大手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捏一下换来堂姐一阵情动的颤抖,笑嘻嘻的说:“大吧,不大的话能伺候好你们娘俩吗?”
“没正经。”
朱莲池千娇百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表情有些羞怯,毕竟母女共事一夫的事确实有点荒诞,但看着眼前的巨物,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小手握住龙根,温柔的捏了几下。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赞许的看她一眼,索性整个人躺下来,指着自己的胯下说:“姐姐,你看它那么激动,你就让我舒服一下吧!”
朱莲池妩媚的看着许平,她毕竟是皇家之女,自然晓得很多男女之事!性格娴静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没有经验,既然已经决定献身,那这时候也不需扭捏,一边上下帮许平套弄着,一边嬉笑着说:“小坏蛋,你口口声声说不让我孤独寂寞,这会儿倒把姐姐我当丫鬟使唤了。”
“错错错!”
许平被她这妩媚的一面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但还是恭维道:“我是把你当老婆使唤。”
“老婆?”
朱莲池停下手上的动作,水灵美阵尽是疑惑的看着许平。又顺口说了现代词了,赵铃她们已经习惯,但眼前的美妇可不知道自己一些生僻的口头禅,许平赶紧解释说:“就是娘子,媳妇,正妻,明白了吗?”
“就会哄人!”朱莲池娇媚的嗲了一声,却不听许平的话,放开龙根往旁边一躺,娇懒的看着许平,嗲嗲的说:“不管啦,反正今天你目的不单纯,既然人家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再伺候你就太笨了吧。”
“那我来伺候你吧!”
许平狼嚎一声压在她的身上,换来堂姐吃吃的娇笑。仔细打量一下身下迷人的美妇,确实也是无比动人!淫笑一声后,也不猴急,吻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红红的俏脸上。
朱莲池虽然刚才很放得开,但毕竟十多年没和男人相处过,明显可以感觉她呼吸的急促,当许平吻上她的小嘴时,朱莲池颤抖了一下,压抑多年的欲望一下就爆发了,小香舌激烈响应,顿时让许平有点傻眼,不过也马上使尽浑身解数开始还击,两人的舌头剧烈纠缠在一起,贪楚索取着对方的味道。
朱莲池一直不安的扭着身子,呼吸急促而又火热,小手已经忍不住紧紧抱住许平的腰,用臀间那渐渐潮湿的羞处去磨蹭那吓人的大龙根。
“嗯……”
许平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亲嘴,下身已经泛滥一片,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爱液都流到腿根上。不过一想,她都禁欲那么多年了,身体敏感也是正常。
“弟弟!”
热烈的亲吻过后,朱莲池已经情动不已,眼里开始燃烧情欲的火焰,不安的扭动着丰满的身子,呢喃着说:“别折磨我了,先进来吧。”
“不行。”
许平摇了摇头,色色的说:“我要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漫漫长夜不用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低下头来,双手捧住她圆润美丽的乳房,一看那已经硬起来的乳头,一想到这是哺育雨辰小侄女的地方,心里兴奋莫名,一边揉弄着一边含住小乳头慢慢吸吮起来,下身的龙根也开始在她胯间迷人的肉缝上下磨蹭着,引得朱莲池的呼吸更加急促。啧啧水声听得朱莲池一阵阵燥热,火热的呼吸,男人灵活的舌头,粗糙的大亍.起袭击着胸前的敏感点,这种已经快遗忘的快感可不是自慰能相比的,她的反应十分激烈,修长的双腿剧烈抽搐着,全身不安的扭动着。
许平手口并用,殷勤的挑逗着她,把玩着这对美丽的乳房,突然朱莲池睁大眼睛,伸出手来按住许平的脑袋,声音激动的呻吟着:“弟弟,快,用力含啊……用、用力的吸我……”
许平不明所以,但也马上张大嘴将大团的乳肉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吮着,用舌头舔着香甜的乳肉和她敏感的乳头,这时候朱莲池突然张大小嘴,“呀呀”叫了几声,身体剧烈痉挛起来,僵硬了一下,马上又像虚脱一样软倒。
朱莲池面色烫红,闭上眼睛急促呼吸着,全身覆盖上一层动人的红撮!久米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现在居然还没碰到下身就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呼!许平这才得以从她的乳间逃脱,长长吸了一口气后一看,她脸上竟然全是高潮的红晕。不会吧?守寡太久居然敏感到这地步,只是舔一下咪咪就高潮了?
朱莲池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布着,许平将她的腿M字形分开,惊讶的看着她下身那最隐密的地带,少妇的体毛自然是又多又密,但是最让人惊讶的是她的泛滥程度,如玫瑰花瓣一样的阴唇已经充血得颤抖,爱液沾染了整个腿间,第一次的高潮竟然把床单打湿巴掌大的一块,散发着一股女性的迷人气息。
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房间弥漫着,刺激得许平有些红了眼,朱莲池呼吸好不容易才平定下来,回味着在男人爱抚下的第一次高潮,睁开眼一看堂弟正分开自己的腿,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羞处,全身一软,立刻不满的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都好看。”
许平咽了咽口水,手扶着龙根刚想侵入这个美妇堂姐时,却被朱莲池突然用力推了一把,不由得往后一倒,疑惑的看着她。
“小色狼。”
朱莲池如蛇一样扭着性感的身子盘了上来,小手握住许平硕大的龙根,一边套弄着一边妩媚的说:“以后你可不许辜负姐姐和辰儿,不然我把你这东西给切了。”
“哪敢呀。”
许平色笑着伸手又揉起她的乳房,看着她这媚态,不由得心念大动,难道她要主动伺候自己?
朱莲池妩媚的呻吟一声,风情万种的看了看许平后,慢慢朝许平胯下扭了上去,在许平诧异的注视下慢慢张开了小嘴,含住鸡蛋一样大的龙头,啧啧吸吮起来,调皮的舔去马眼上那晶莹的分泌物,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
确定了,确定了!等到朱莲池柔软的小舌头慢慢舔过整个龙根时,许平的脑袋顿时一空,雨辰这妩媚的性格绝对是遗传的,别看堂姐平日里娴静优雅,但只要成为她的男人,就能享受她最风骚妩媚的服侍,在床事上她也很放得开,有这样一个“人前贵妇,床上荡妇”,实在是太爽了。
朱莲池是皇女出身,自然习过这些房中之术,再加上偶尔去储秀宫探视女儿时也看了不少新颖的玩法,所以这时并不显笨拙,小舌头灵活游走在龙根上,一会舔八字,一会儿调皮的点着马眼,许平舒服得连连打颤。
许平甚至有种不是自己灌醉她趁虚而入,而是她诱奸自己的错觉。正感受着堂姐带来的一阵阵快感时,双腿却是突然被她提高放在香肩上,被左右分了开来。
许平惊讶的抬头一看,朱莲池竟然朝自己放浪的一笑,接着埋首在自己胯间,火热的小手一边捧高睪丸,一边用小舌头轻轻的舔着那传说中的G点和胯间。
“呃……”
许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突然感觉她温热的小舌头又舔上了自己的菊花,灵活在那转着圆圈,没一会儿又济得硬硬的往里插,前列腺顿时一阵收缩,爽得禁不住呻吟出声。
朱莲池更加卖力,小手握住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丁香小舌始终没停止过对小菊花的挑逗,,热热黏黏又灵活多变的感觉让许平舒服得快疯了。
“好累哦……”
舔弄了好一会儿,朱莲池一副调皮的样子伸伸懒腰,乳房的曲线展露得更加迷人,笑嘻嘻的看了看许平,舔了舔嘴唇,有些调戏的说:“弟弟,我们亲个嘴吧。”
“免、免了!”
许平慌忙的摆着手,开什么玩笑啊,又口交又毒龙的,谁敢亲啊?不过却有些惊喜这堂姐人前贤淑,上床的时候却是个放浪尤物,这样的女人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要是以后把她和小侄女摆到同张床上,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
“嘻嘻,它还好硬哦。”
朱莲池的小手继续套弄着龙根,不过她已经忍不住想把这根日后要与女儿共莩的阳物送入自己体内,好好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朱莲池一边套弄着,一边挪着娇体往前一些,低下头来妩媚的看了看许屮后,轻启朱唇,将男人的乳头含入嘴里舔玩,柔软潮湿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时而吸吮,时而用力的按上一下,让许平舒服得龙根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些。
许平忍不住伸手到她的胯间,覆上那潮湿泛滥的阴户,慢慢在她的阴科卜边.舒麻的感觉顿时让朱莲池娇吟了一声,扭着臀部,张开腿方便许平把玩她的沿姻,小嘴也吸吮得更加的卖力。
两人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之中,这时候门外一个婀娜丰满的身影却悄无声息的到来,悄悄把门推开,朱莲池顿时吓得惊叫了一声,赤身裸体躲到许平的身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房门被慢慢推开。
林紫颜沐浴完毕,趁着没人注意时悄悄跑了过来。门合上的瞬间,不知道是难为情还是因为紧张,娇美的俏脸上有些许汗珠,显得十分娇羞!
“爷!”
看着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二人,林紫颜美眸里尽是羞怯,柔声轻唤着,站在门前扭捏着不肯上前。
许平转头一看,这时候的美岳母真够妩媚诱人,一头青丝沐浴后还沾染些许的水珠,发梢随意贴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不同的性感,细嫩白皙的皮肤部分裸露在外,吹弹可破的娇嫩让人眼睛一亮,一身白底绿浮的丝绸长裙,端庄中不失典雅与性感,美胸在紧紧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似乎还散发着一种诱人动情的清香,展示着它们的伟大。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眼睛都直了,心里顿时有点不悦,稍微白了林紫颜一眼,慢慢坐起身来,像蛇一样缠着许平的腰,嗲声腻道:“平儿,晚上你要两人侍寝吗?”
林紫颜自然看出朱莲池的不满和醋意,即使刚才聊得亲如姐妹,但毕竟朱莲池是皇女,她只是一介民女,自然不敢造次。心里也明白长孝公主肯主动也是为了帮女儿日后在后宫争得一席之地,所以只能无奈的低下头,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许平。
许平这时候色欲满脑,但也看出她们之间那一点微妙的变化,正想说话时却是浑身一麻!朱莲池大胆的当着林紫颜的面,小手慢慢握住了许平的龙根上下套弄起来,一边亲吻着许平的耳朵,一边吐着热气诱惑道:“平儿,晚上姐姐会好好服侍你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许平把林紫颜叫出去,但这会儿双美当前,美岳母洗得香香的送上门来,谁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呀!许平马上装傻,色色的朝林紫颜一招手,道:“好姐姐,你过来。”
“奴婢遵命。”
林紫颜以奴婢自居,言词谨愼也怕被朱莲池抓到什么把柄,她不比程凝雪大方随意,在等级制度严格的封建时代,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心里有数。
林紫颜款款走到床前,朱莲池的脸上有一点不满,不过也不敢多说什么,细细打量精心装扮的林紫颜,不得不叹服她也是万中挑一的美人,即使已经为人母,似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是个会让男人疯狂的尤物。
“上床来!”
许平拉了拉她柔软的手,色笑着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啊?”
林紫颜看了看朱莲池的裸体,体态匀美,几乎找不出一丝赘肉,秀美的容颜即使带着媚红但也显得气质高雅,不由得心里一突,这时候哪敢叫许平动手,赶紧摇着头说:“奴婢自行宽衣!”
“平儿……”
朱莲池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脸上还带着醉酒的媚红,突然一个翻身将许平压于身下,艳丽的红唇开始在许平的胸膛上亲吻起来,似乎是在示威。
许平舒服得颤了一下,心里十分舒爽,两个美妇之间的较劲最后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堂姐一路亲吻着自己的胸膛,小嘴轻轻的舔着乳头带来不同的快感,小手也缓缓游移在自己身上,似有若无的爱抚真是刺激,尤其那种吊在半空的感觉更能挑起人的情欲。
见朱莲池大胆的在自己面前纠缠在许平身上,甚至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羞处暴露,林紫颜不由得脸色一红,抿着下唇看着眼前放荡的一幕,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拉开了裙带,给许平一个柔媚万千的眼神后,小手优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
轻柔的罗裙无声落地,一件件遮扃的内衣失去了作用。林紫颜羞着脸用手护住身上的春光,慢慢挪动玉步走上床,看着这样的场合,一时间真有点不知所措,毕竟两人连真正的欢爱都没有过,更别提旁边还有另一个女人在。
朱莲池咯咯直笑,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豪乳,一边用舌头舔着许平的肚子,一边若有深意的说:“难怪平儿那么喜欢你,好大的乳房呀,我看了都想摸。”
许平笑了笑没说话,这事还是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不过眼光却也被林紫颜的豪乳吸引过去。真是大呀,尽管以前看过了,但还是有将它们握在手里细细把玩的冲动。
“谢谢公主。”
林紫颜红着脸道了声谢,但坐在一边光是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样子十分拘谨。
朱莲池挑衅的看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这样侍寝的?光坐那不懂,难道还指望太子过去服侍你呀,有你这样当奴婢的吗?”
林紫颜心里一突,羞愧的低下头来,怯怯的说:“民女不懂。”
“平儿。”
朱莲池妩媚的笑了笑,低下来头一边亲着许平的脸,一边讨好的问:“你的小岳母不懂该怎么伺候你哦,要不要姐姐帮你调教一下呀?”
许平这时候已经色欲满脑,看着眼前两个羊脂白玉般的娇嫩美妇,那成熟妩媚的风情让人恨不能将她们呑下去。堂姐的提议充满诱惑,但这会儿要是真说话,肯定会伤害到林紫颜,所以也就选择了沉默。
“来。”
朱莲池暧昧的笑了笑,突然坐到林紫颜身旁,一把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拉开,看着一对弹跳而出的豪乳,眼里闪过一丝嫉妒,不过语气却还是挑逗性的说:“你这样怎么侍寝呀,先让太子看看你的身子,你这多漂亮呀,有什么好怕的?”
许平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再一看朱莲池投来的放荡眼神,心想:这堂姐可是真人不露相呀,要不是有今晚的事发生,真不知道她有如此妖冶的一面。
林紫颜本能的想护住胸前春光,但一想到女儿日后的幸福,赶紧克制住自己,将美丽的豪乳暴露在二人面前,虽然朱莲池这时候也是赤身裸体,但这样的场合还是让她很不习惯。
“是。”
林紫颜乖乖的点了点头,见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美胸上,马上娇羞的低下头去。
朱莲池可不想那么快放过她,慢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许平的命根子上,嬉笑着说:“来,上下动着,又不是要你当个花瓶,总得动一下。”
“奴婢遵命。”
林紫颜心神一荡,这一碰,彷佛有阵男性气息瞬间充斥,让人感觉情动,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握住龙根慢慢套弄起来。
朱逝池满意的点了点头,有点高高在上的说:“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太子府里的女人,你得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主子,什么都不懂的话,那连个宫女都不如;虽然小雪你的女儿,现在也正受宠,但太子以后是要登大宝的,要是什么都不懂,可会被人笑话的,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怯怯的点点头,尽管她这话说得有些讽刺,但她明白这也是现实,现在连说话都唯唯诺诺。
许平动都不动,看着朱莲池这样颐指气使,心里隐约有些不爽,这不是把自己当玩具了吗?马上没好气的看着她,哼了一声说:“怎么?公主想在我这教训我的人?”
“哪有嘛。”朱莲池一听许平的语气不对,赶紧解释说:“我只不过是教一下她该知道的东西而已,姐姐知道你宠爱她们,现在什么都不懂还行,但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林紫颜赶紧点着头,唯唯诺诺的说:“爷,奴婢确实什么都不懂,公主肯教我,这是我的福分。”
一看她如此的惶恐,许平心里有些不快,但细想一下堂姐说的也对,她们在太子府怎么样都行,但日后要是因为自己的宠爱,做出什么逾矩的事就完了,老妈的脾气可不好惹,何况林紫颜在她看来不过是个守寡的民女而已,很早就有意见了,说不定真出什么事自己都护不住她。
朱莲池一看许平的脸色绂和许多,马上扭着身子纠缠上来,一边抱着许平亲,一边妩媚的说:“平儿,姐姐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咱们是帝皇之家,可不比那些平民百姓,你再怎么宠,也得让她们知道君民有别。”
“嗯……”
许平突然被弄得兴致全无,越想越觉得不对,突然坐起身来示意林紫颜先停下。
林紫颜以为是自己惹许平不高兴,惊慌的坐到一边,再一看许平脸色有些发冷,急得眼圈有些红了。
朱莲池一看不对劲,也马上闭嘴,什么都不敢说。
许平坐直起来,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朱莲池看,看得她羞怯的低下头,才轻声的问:“说吧,是不是我母后叫你来的,她是怎么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
朱莲池怯怯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愧的低下头去。
许平冷哼了一声:“我就说了嘛,最娴静体贴的长孝公主怎么在这摆架子,你可从没这个习惯,而且你上我这来也够奇怪了,你也不是会说这些刻薄话的人。”
林紫颜一听不关自己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仔细一想感觉非常吃惊,没想到看似顺其自然的交合竟然也有别的因由,再一看朱莲池脸上的不自在,心里不禁又是一抽。
朱莲池这时候没了刚才风骚入骨的妩媚,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为难,轻轻挽了一下发丝,若有深意的看着许平,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平儿,你猜的没错,晚上之事确实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艳景当前,许平却一肚子火。看着面前两个彷佛做错事一样的美妇,即使她们身上没半点的遮羞,即使她们是那么的性感迷人,但暂时也起不了要将她们正法的冲动,还是想先了解一下老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竟然让堂姐来勾引自己?
朱莲池为难的看了林紫颜一眼,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林紫颜一看这架势,立刻识趣的一边穿起衣服,一边面无血色的说:“奴婢先告退。”
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许平心疼得要命,但也没挽留。朱莲池待到门轻轻合上时才看向许平,面带难色的说:“平儿,有些事我不说你也知道,皇后娘娘早已经对你这些女人的出身很有意见,加上最近京城之乱时,这些女孩竟然没一个受孕,朝堂上下已经颇有微词。”
许平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咬着牙说:“这也有人说,一天到晚就知道传这些没用的话,朝廷的俸禄和养狗有什么区别。”
朱莲池点了点头,也是无奈的说:“没办法,圣上总要顾及一下别人的言论,尤其是府里的女眷本来出身就低,像林妹妹这样亡夫的女人,更被礼部视为不祥之人.要不是圣上圣明的话,恐怕这会儿……”
说到这,她沉默的低下头不敢看许平,言下之意就是纪欣月甚至有过要赐死她们的意思,许平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什么和什么啊?虽然这年头的人比较迷信,但也不能迷到这地步吧,连老子和什么女人睡都要管。
“妈的!”
许平气得满脸胀红,破口大骂起来:“礼部才清静了几天就给我找事干,这帮王八蛋改行算命呀,还什么他妈不祥,老子活得好好的,他这不咒我吗,操他奶奶的,哪天我把他们全宰了!”
“平儿……”
朱莲池长长的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说:“你母后要我告诉你,除了现在宫里的几个女孩外,你那些出身乱七八糟的女人最好是别留在身边,还有那些魔教的女人,这样会被别人非议的。”
林紫颜按捺不住好奇在门外偷听着,这会儿一听到朱莲池无奈的话,什么都明白了,是自己的出身和寡妇的身分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听过这些闲话,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利用这些去为难许平,思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错,美眸不争气的流下两行泪水,小声啜泣着跑回房间里。
“操!”
许平一听到外边低低的哭泣声更是怒火中烧,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光着屁股就往外跑。
“平儿!”朱莲池在后边喊道:“你别这样,她不过是一个民女而已!”
“滚鸡巴蛋!”
虽然知道堂姐没有恶意,但许平这会儿也按捺不住怒火的大骂了一声,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但老娘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吧,推着堂姐来献身给自己,虽然名义上是顾及自己的想法,但这种做法更让人讨厌。
“爷……”
看许平光着屁股跑出来,路上的小丫发们全都红了脸,但一看许平怒气冲冲的忧子,又吓得不敢说话。
“林紫颜呢?”许平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丫鬟吓得跪了下来,怯怯的说:“好、好像是回房了。”
许平一听,马上冲了过去,还没进屋就听见漆黑的屋里传来的哭泣声,虽然声音很低但却哭得让人心碎,除了哭泣声外,还有一种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林紫颜。”
许平把门推开,看见房里的场景更是生气,林紫颜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十分心疼,但她却坐在床头默默的收拾着包袱。
“爷……”
林紫颜一看到许平,立刻放声大哭起来,羞愧的低下头去,哽咽着说:“奴婢对不起您,奴婢不该贪图一时的欢乐给您蒙羞,奴婢不要脸,也不记着点自己只是个布衣的寡妇。”
“操!”
许平气得疯了,一关房门冲上前去,将她的包袱往旁一丢,歇斯底里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别人怎么说和你有关系吗?老子贵为当朝太子,干什么事轮不到别人来指指点点的,你这一走不是告诉别人,老子也怕礼部那些老东西。”
“爷,对不起。”
林紫颜猛地扑到许平怀里,一边号啕大哭着,一边泪流满面的说:“可奴婢确实是个不祥之人呀!他们说得没错,奴婢知道您宠我,可我这卑贱的身子确实给太子府蒙了羞。”
“不祥个屁!”
许平将她压到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脸,对准她的嘴唇亲了下去,林紫颜愣了一下,立刻闭上眼用小香舌响应着许平的挑逗,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许平这时候管不得什么柔情蜜意了,开始粗鲁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的衣服撕得和布条一样,林紫颜迷失在这霸道的男人味里,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取代伤心的泪水,一边回应着许平的索吻,一边情动的配合着。
裙子变成一片片的碎布掉落在地,林紫颜成熟动人的玉体也再次一丝不挂,许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她一对饱满的豪乳把玩着,低头将娇嫩的乳头含到嘴里。
“爷……”
林紫颜娇滴滴的呻吟了一下,满面潮红的喘息着:“要了我,奴婢要做您的女人,哪怕就一次……”
许平一听更是欲火焚身,抱着她在床上激烈的滚了一会儿后将她压到身下,坐到她的乳房上,将坚硬如铁的命根子送到她的唇边。
林紫颜娇媚的颤了一下,马上张开樱桃小口将龟头含住,卖力吸吮起来,小手胡乱在许平身上摸来摸去,小舌头也灵活的舔着,这时候已经不再矜持,只想好好享受和爱郎的缠绵。
许平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边用手爱抚她的阴户,慢慢拨开阴唇的保护,手指开始在敏感的嫩肉上摩擦。
林紫颜全身一颤,吸吮时用力的缩了一下,下身也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将龙根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许平红着眼看着面前这个性感尤物,林紫颜浑身上下都是让男人冲动的妩媚,每一寸的肌肤都白里透红的非常娇嫩,一对豪乳更是让人恋恋不舍,这样一个美妙佳人谁会舍得让她离开。
许平喘着粗气,呼吸也变得急促,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她饱满的臀下,一边将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一边红着眼说:“林紫颜,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要敢跑的话我和你没完。”
“爷……”
林紫颜感动得眼圈又有些发红,但心里却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许平慢慢打量一下她娇嫩的阴户,艳红一片已经覆盖上薄薄的水渍,显得性感无比,手握着龙根将龟头抵上去,林紫颜立刻娇吟出声!
将两片如花瓣一样的阴唇慢慢拨开,准确找到她的穴口,鲜嫩多汁,许平磨蹭了一下,一眨不眨的看着美岳母脸上越来越浓郁的红潮,慢慢一挺腰,龟头挺进她的小穴里,占有了这个守寡的美人。
“好、好大呀……”
林紫颜顿时睁大眼睛,张着嘴一阵颤抖,似乎空虚多年的身子有点承受不了许平的需索。
即使生过孩子,但她的小穴还是紧致如初,许平一边体会着她有力蠕动的嫩肉,一边继续往里推进,破开了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一声满足的叹息过后,龟头似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口,整个龙根也俺没在她娇嫩的身体里。
“啊……”
林紫颜娇躯轻颤着,久未承欢的身体似乎有点受不了许平这粗长的尺寸,却感觉满心的幸福。
许平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龙根插在她体内,好事多磨呀,惦记了这么久才占有她,马上弯下腰来吻吻她发烫的小脸,动情的说:“好姐姐,这次你跑不掉了吧。
“不,不跑了!”
林紫颜眼圈微红,柔媚万千的说:“以后奴婢就跟在你身边,做一个小丫鬌伺候您好吗?”说完,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流了下来,但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右上,只有满满的甜蜜。
“你怎么又哭了?”
许平顿时苦笑起来,这女人是水做的没错,但你下边出水了,脸上还哭什么,就不怕脱水吗?
林紫颜泪流满面的摇了摇头,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笑着说:“不是,奴婢很高兴,终于把身子给您了。”
“傻瓜。”
许平将她紧紧抱住,信誓旦旦的说:“别多想什么了,我的为人你知道。我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你要真的一走了之,我会更生气,知道吗?”
“奴婢明白。”
林紫颜幸福的点点头,身下那饱胀的不适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被疼爱的愉悦,这种恋爱一样的幸福感甚至从没体验过。
许平也不多说,直起腰来笑嘻嘻的看着她,双手慢慢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腰开始前后挺动,将龙根拔出了一些,再尽根没入她的体内!
“爷……”
林紫颜情动的呻吟着,妩媚的看着许平,眼含春水的说:“奴婢不是二八少女,没那么娇嫩,您不用有所顾及。”
许平点点头,双手按着她的乳房,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动作渐渐变得沉重,每一下都深深的尽根没入,使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也撞得她下身更加潮湿。
林紫颜呼吸越来越热,澎湃的爱潮开始冲击着她身上的神经,带来无比的快蠘.渐渐的她也忘了矜持,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
“爷……你好大呀……”
“死、死了……轻、轻一点呀……”
“奴婢……上天了……”
两人纠缠了将近一个时辰,在林紫颜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高潮侵袭了她两次,澎湃的爱潮让她险些晕死过去,每一次许平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小穴有力的收缩和身广剧烈的痉挛,每一次她都热情无比地摇摆着美妙的身躯,臀波乳浪的美感让许平更加疯狂。
这时候,许平已经得到心理上的满足,在她第二次髙潮过后停下了动作,抱着她一边亲着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欣赏着美岳母满足的模样,。
林紫颜舒服得全身没了力气,软软的抱着许平,舔着发干的嘴唇,享受着髙潮的余味,娇俏的脸上布满了情动的红晕,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性感,这时候媚态万千,在性爱的滋润下更加令人惊艳。
“舒服吗?”
许平一看她休息得差不多,马上将她抱着一起坐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揉玩着她娇嫩的豪乳,看着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化着,过一会儿也受不了,继续享用她的身体。
“嗯……”
这一坐,还停留在体内的龙根顶了一下。林紫颜敏感的呻吟了一声,眼含春情的看了许平一眼,柔媚万千的说:“爷,奴婢第一次知道做女人这么快活,您真好。”
“我让你更快活!”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慢慢将龙根从她潮湿的小穴里抽出来,得意的看着美妇无力的模样,命令道:“跪下。”
林紫颜温顺的看了许平一眼,无力的撑起身体跪了下来,不过她似乎真的不懂该摆什么姿势来迎接爱郎的宠爱,竟然跪得直直的,像在拜见时的跪礼一样。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一推,林紫颜立刻软软的趴了下去,将挺翘饱满的美臀高高翘起,这时候大概也明白许平的意图,脸色顿时有些羞红,怯声的说:“爷,这样玩您喜欢吗?”
许平目不转睛看着她雪白的美臀,胯间的阴户已经泛滥一片,在一层荧荧的水光覆盖下显得淫秽动人。这就是生出凝雪的地方,许平心里一阵兴奋,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一阵触电般的快感袭过,林紫颜不由得呻吟一声,摇摆着香臀嗲声的挑逗起来:“爷,来疼爱奴婢吧……”
“这个小妖精。”
许平见她已经放得很开,马上淫荡一笑后叫她趴好,双手扶着她的美臀揉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跪到她的身后,将龙根再一次送入她的体内,深深插进小穴里。
“啊……”
林紫颜马上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后入姿势是男人的最爱,这样可以清楚欣赏美人在胯下呻吟,又可以清楚看见自己每一次撞击时她的摆动姿态,看着美岳母丰腴的身子在自己胯下颤抖着,许平心里说不出的兴奋,马上扶着她的小腰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清晰的看见每一次自己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再听着美岳母伴随着自己的撞击而呼吸的节奏,许平舒服得脑子有些发空,插入的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
“爷……奴婢要死了……”
“爷……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泄了……泄了……您干死……我了!”
林紫颜归心以后的妩媚让许平有些吃惊,每一声的呻吟和浪叫都让人格外兴奋,许平更兴奋的享受着她每一寸动人的身躯和性感的扭动,林紫颜疯狂的摇摆着头,一头青丝上下飞舞着更是性感,喉眬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的轻吟。
突然她眼睛有些翻白,全身剧烈痉挛起来,许平也感觉到她身子一阵僵硬,小穴开始有力的收缩着,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命根子,知道美岳母就快来第三次的高潮,马上加重力道用力的撞击着她饱满的翘臀。
“爷……”
林紫颜长长的一声娇唤过后全身一阵痉挛,绷紧的身子也随之瘫软,无力的往前一躺,只能喘息。
阴道的剧烈夹击让许平的腰也是一麻,这会儿她却往前一倒,将龙根滑出体外,许平箭在弦上哪会放过她,马上往前一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迅速将龙根插进润滑的阴道里,猛力的抽插。
“嗯……”
林紫颜发出一声闷哼,张着嘴一阵颤抖,高潮过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又传来阵阵的快感,许平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子宫,带来酥麻的舒服感,有了充分的润滑,这时候的动作也不用过于温柔。
闷吼了一声,许平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脑子里阵阵发麻,终于一阵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腰一紧,阵阵有力的精液深深注入她的子宫里。
“爷……”
林紫颜被烫得一阵颤抖,也跟着抽搐起来。
所有的精液灌注其中,射完后许平脑子一阵舒爽,全身一软,趴到她的背上,紧贴着她布满香汗的皮肤喘息着,享受着这种灵与欲结合的无边快感。
林紫颜也闭上眼,一起喘息着回味刚才美妙的滋味,每一次的高潮都那么猛烈,欲仙欲死的快感根本无法言喻,爽得快要升天。
两具浑身大汗的肉体纠缠一起喘息着,没什么言语但却有满足和幸福,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激情的味道,却少了刚才那肉体撞击的激烈和一声声催人动情的呻吟。
良久以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许平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慢慢的把玩着她饱满柔软的豪乳,一边笑呵呵的说:“好姐姐,刚才舒服吧?”
“舒服……”
林紫颜情动的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羞怯的将脑袋枕在许平的胸膛上,娇滴滴的说:“奴婢还没这么舒服过,感觉和上了天一样……”
“呵呵。”
许平爱怜的摸着她的秀发,满面淫荡的说:“以后你会经常这么舒服的,当然啦,小雪肯定也会有份的。”
“爷!”
林紫颜满面羞怯,无力的撑起身子,刚一动下身却是传来了一阵难言的肿疼,不由得低低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平体贴的抱着她坐了起来,脸上尽是关爱的温柔。
林紫颜红着脸摇了摇头,羞怯的说:“没什么,奴婢感觉好像破瓜时一样,下边被您弄得又疼又胀,想站起来都没力气。”
“哈哈。”
许平一听她这话,虚荣心立刻得到莫大的满足,马上将她紧紧的抱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林紫颜难为情的缩了缩身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许平的胸膛里,半闭着眼羞怯的不敢看许平。许平这时候也是色意大涨,拉着她的手放在软软的龙根上,色色的说:“来,给我含一会儿,爷一会儿直接送你上天去。”
“爷,您还要吗?”
林紫颜满面潮红,温顺的用小手开始揉捏,即使这时候龙根上满满一层混合着她的爱液和许平的精液,很黏稠也有点难闻的气味,但她一点都不在意。
许平躺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她的小手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感,林紫颜脸上渐渐爬上动人的红晕,感觉到吓人的龙根在自己的小手里渐渐坚硬,下身不免又有些不安的搔痒,一看爱郎舒服的模样,脸一红便慢慢低下头来。
许平突然感觉下边饿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所包围,舒服得让人全身发颤,睁开眼一看,林紫颜竟然不避讳龙根上残留的分泌物,用樱桃小口深深含着开始舔食着,眼里还带着讨好的意味看着自己,许平顿时舒服的倒吸了口气,大概因为朱莲池的话刺激了她,所以她才会如此主动。
林紫颜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的表情,见许平的样子十分舒服也松了口气,鼻间闻到一股男性的气息使人迷醉,她渐渐陶醉其中,小舌头开始没有拘束的舔弄着许平的龙根,津津有味的舔着这根夺去女儿处子身的巨物。
由下而上,轻含浅吸,偶尔轻点一下马眼,许平闭着眼享受着她更加纯熟的技巧,感官上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已经射过一次的龙根,也在她的挑逗下再次坚硬如铁的屹立,高傲的昂起头。
林紫颜的樱桃小口有点含不住,一丝丝的唾液开始流淌下来,显得更加性感动人,许平这时候也享受够了她的口舌服务,被她逗得又是欲火焚身,双手一边不停的拔样着她的乳房,一边喘着粗气说:“你来上边。”
林紫颜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听许平的话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的摇着头,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说:“爷,您别作践奴婢了,我哪敢呀……”
许平真是哭笑不得,这鬼一样的年头,连房事都他妈的讲究,做个爱男下女上还得说是女人的错,说什么这样会伤了男人的面子和阳气,许多的乐趣就这样的被封建思想扼杀掉了,真他妈的败兴。
本来应该好好调教她一下,但这会儿美岳母犹如怀春少女一样惊恐彷徨,楚楚动人的模样实在太诱人,许平也失去耐心,叫她趴下去后,再一次从后边进入她妩媚动人的身体,双手向前抓住她的乳房,继续做起了最爱的活塞运动。
两具肉体继续纠缠着,林紫颜情动的呻吟再次响起,房间里尽是两人的喘息声和分泌物交织的味道,香键的活动让空气中的温度又迅速升高。
第二次的激情持续到天空微白,最后林紫颜成熟的肉体也承受不了许平的强悍,气若游丝的求饶,许平也心软的没继续享用她的下身,只让她用豪乳为自己乳交,林紫颜一边用乳房上下夹着,一边用小嘴动情的亲吻,不同的情趣也让许平舒服得直发颤。
最后射的时候,许平一把将她推倒,在她无力的呻吟中狠狠的撞击了一会儿,又将满满的精液全灌入她的体内,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温顺的美岳母一起沉沉入睡。
这边是香艳满屋,可朱莲池就不好受了。虽说献身一部分是为了女儿,一部分是被纪欣月强令,但许平刚才已经挑开她的情欲大门,却没给她实在的安慰。
又一次孤独一人躺在床上,朱莲池不由得幻想许平是怎样疼爱林紫颜那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肉体,一会儿又情不自禁的遐想着,自己和堂弟交合的美妙滋味,他那根吓人的巨物自己能不能受得了?想着,身子更加燥热,小手忍不住空虚寂寞地开始游离在身上的敏感地带。
一向坚持娴静的长孝公主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火热,被子覆盖下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小手的动作也更加剧烈,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和堂弟交欢的美妙……
第二章 镇北王进京
清晨的京城人来人往,贩夫走卒为了一天的生计开始忙碌着,虽然看起来还是繁华,但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因为纪龙之乱而萧瑟了不少,虽然大街上许多人来来往往的,但明显不像以前那样谈笑风生,神情之间有些谨愼和惶恐,大乱时铺天盖地的喊杀声,让这些普通百姓现在想起来仍都心有余悸。
京城随处可见不少官家人,顺天府的捕快和高手们几乎是用最谨愼的态度来对待这个非常时期,原本只在皇家有命才会出动的他们,装扮成各式各样的人,或是书生或是商人,在龙蛇混杂的闹市之间穿梭着,收集情报,注视着每一个可疑的人。
天都府也几乎调集所有人马,日夜不停的巡视着京城各个角落,即使表面上一片和平,但仍有不少纪龙留下的眼线和党羽混在闹市之中被他们拖出,胆敢反抗者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罪恶都柅杀在摇篮之中,血腥镇压也让京城的百姓在惶恐之余多了几分安心。
京城周围戒备的禁军比原来多出一倍,严格盘査每一个进出的人,在这个时期不管手执什么样的令牌,都免不了被盘问一番,虽然六部下属都有微词,但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个个老实得一点都没了官相,鞠躬哈腰的不敢摆半点架子。
晨曦之中,禁军刚完成换防,面对津门的东城门尤其戒备森严,足足有五百的人马守在城门外,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所有进出的人,神经紧绷,草木皆兵,即使是一个幼年孩童都不敢有丝毫大意。
突然,在长长的队伍中出现一个不协调的高大身影,周围的百姓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一名执枪将赶紧跑到长官门前,小声的指了指来人说:“队长,您快看!”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不禁皱了皱眉。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的是一位骑着战马的老者,虽然看起来清痩,面相平静,但一双锐眼却给人无限的压迫,一身金黄色的盔甲在晨光中灿烂闪烁,不知道为何,感觉他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地的尸骨,威风凛凛,又高高在上。
老者已经煞气逼人,但他胯下的黑色骏马,即使是装备最为奢侈的禁军一看也不由得动容。一匹黑色公马身上披着银色战甲,即使看得出来牠已经年迈,但牠的鬃毛又长又黑,一双眼睛似乎充满灵性,和普通的马匹不同,牠的眼里似乎透露着令人胆寒的杀气,使人感觉不寒而栗。
“戒备!”
禁军队长一看不由得心里一突,赶紧朝后大喊一声,禁军的骑兵们迅速驱散百姓,一个个拔出配刀迅速将城门堵上,警戒的看着这个虽然年迈,却散发着无边杀气的老者。
老者露出赞许的微笑、似乎赞许着他们的严谨,但却没停下前进的脚步,马蹄每一次前进都让人感觉十分压抑,而这时候禁军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十多名骑兵,细看之下虽然个个已经不复壮年,却都是肃面冷眼非常凶悍,但刚才在老者气势的掩盖下,竟然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可见老者给人的深刻震撼。
禁军队长心里一突,连话都来不及喊,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十几骑人马,却感觉有一丝胆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不安,背后已经微微冒出冷汗,根本提不起和老者对视的勇气。
“让开。”
老者带着骑队走到面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充满上位者的威严,而身后的十多名骑兵似乎也不把这队皇家禁军放在眼里,眼看禁军摆出了防守的阵势,却没一个人变色,个个稳如泰山,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禁军队长一看来人如此轻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拿起长矛横立,暴喝道:“大胆狂徒,你们是何地驻军?京城之内严禁骑马,皇城之地岂容你们拿着兵器大摇大摆进入,还不赶紧下马受査!”
“放肆!”
老者身后走出一骑,一位豹眼环须的中年将士,一身银色的轻铠,手执一把长柄大刀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怒目横瞪的吼道:“小小禁军竟敢阻拦我家将军,你想以下犯上吗?”
一声长吼如狼虎咆哮山林,眼一瞪就像是杀神一般,如此气势让禁军自愧不如,眼前的将士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一言一语中令人感觉十分凶悍。
禁军队长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马,扬起手中长矛冷哼一声,阴着脸说:“禁军只听圣上之令,有先斩后奏之权,不管是否为皇亲国戚,胆敢抗命均严惩不怠!不把兵器交出来的话,别怪我们出手无情。”
“喝!”
城墙上的士兵一听,马上拉弓,把箭头对准了老者一行人,一个个脸色沉重,准备随时把这帮不速之客射成筛子。
“回来。”
老者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说了一句,长刀大将浑身如雷劈,即使愤恨但也只是瞪了一眼,立刻掉头归队,神情之间不难看出他对老者的极端恭敬。
“来者何人?”
禁军队长马上把矛头指向了老者,虽然长刀大将退去,但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老者脸色一沉,脸色平和的说:“镇北王,纪中云!”
禁军的人一听,顿时头皮阵阵发麻,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老者竟然是威镇天下的镇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强如草原各部也都不敢与其一战的开国大将,一听到纪中云的名号,禁军的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互相打量了几眼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感觉好像是本能驱使。
禁军队长感觉额头上全是冷汗,再细看一下老者身上的盔甲,布满一道道的伤痕,双肩护甲是两个面煞眼恶的狼头,巧夺天工、环环相扣地十分精密,虽然没看到头盔,却感觉似乎很熟悉,想了一会儿后不由得惊呼出来:“贪狼锁甲!”
“想不到还有小娃娃认得这身破烂。”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目露慈光往怀里看了看,突然抬起头来一瞪眼,冷声喝道:“既然知道了还不给我退下,要是惊扰了我家宝宝睡觉,我让你们全变刀下鬼。”贪狼锁甲的由来特别有传奇性,开国之战中,纪中云是各个将军之中最不喜穿重甲的,认为这样会影响他战场杀敌,而他又血性刚猛,每次冲锋陷阵都冲在最前边,每一次大战过后身上几乎没一块完好的皮肤,别人怎么劝说他都不以为然,后来在祖皇的强令下,才无奈的打造一副锁甲穿上,但这还不是贪狼锁甲的由来。
中原之战中,纪中云率领的饿狼营与元兵对峙,朱元章长子朱孝文因一时顽皮而被擒,当时他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却是朱家唯二个骨肉,元兵以此为要挟,要求在最前线的饿狼营后退一百里,并要和朱元章划江而治,平分天下,,朱元章百愁莫解,一边是江山大业,一边却是骨肉至亲,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其中之一,终日唉声叹气无法定夺。
也在这时候,一直在元兵监视下后撤的饿狼营,竟然在不为人知时分出了一支骑兵,正当壮年的纪中云艺高人胆大,竟然只带着五百轻骑连夜偷袭当时元兵的大本营,五百死士趁着元兵还没集结,在三万多人的包围下杀出一条血路,连夜将朱孝文救回来,但也留下一地的尸体。
根据当时的传言,纪中云回到军中时只剩他和另一位断臂的大将,其它将军一看他血肉模糊的样子和一脸得意的笑,都被其所震撼,当时马匹一到营中早已失血而死,而纪中云每走过一步地上犹如血河,甚至全身上下的甲片全被砍落,几乎没一块铁片护身,这一战他也险些身殖,后来大难不死,更铸就了一段铁血佳话,元兵也对这位浑身是胆的猛将肃然起敬,饿狼营的威名一时间成为四大军团之首。
朱元章感于他的勇猛和忠诚,接回朱孝文时看着纪中云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却还豪迈大笑,不由得潸然泪下,特命能工巧匠用纯金加玄铁打造一套锁甲,赐名“贪狼锁甲”赠予他,并立下誓言永不相负。
禁军们从这一段传奇中回过神来,再一细看纪中云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边有一个酣睡正香的孩童,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一吼,竟然真的没人敢出大气,镇北王之威可见一斑。
“末将参见王爷。”
尽管知道眼前之人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但在等级森严的制度下,禁军的人还是得跪地行礼,大多数人还是有些恐惧这位名满天下的异姓王。
百姓们虽然知道纪龙造反的事,但却不妨碍他们对这位尸骨中傲立的开国大将的尊敬,一个个也跪了下去,直呼:“王爷千岁!”
纪中云温和的笑了笑,戎马一生有点不适应这样的大礼,竟然有些拘谨,不过还是大手一挥说:“好了,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敢起身,百姓们赶紧散开让出路,禁军的气势不再,但也一个个敏感的警戒着,纪中云横行天下时他们大多还没出世,自然有些桀骜不训,不怎么买他的帐,不过也不敢表现出来。
纪中云轻轻一策马,一边摸着睡梦中的小婴孩,一边轻声的说:“你们先行通报吧,纪中云接兵部令,前来面见圣上。”
“是!”
禁军队长不敢大意,恭敬的应了一声,赶紧策马朝皇宫冲去。
纪中云笑了笑,或许禁军这紧张的表现在他看来确实是好笑。十几骑人马慢慢的进入城门,纪中云是异姓王自然能策马而行,在他的喝令下其它将士也不为难,一进城门立刻交上兵器下马步行。
沿街百姓纷纷跪地,一个个好奇的看着这位传说中的王爷。纪中云不为所动,满面尽是慈爱的看着怀里的小曾孙,这时候俨然就是个享尽天伦的老人家,和蔼的模样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他当年的骁勇凶悍。
禁军如临大敌,即使纪中云只是骑马慢行,所带也只有十多名骑兵,但禁军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三千人马名为护送实为监视,寸步不离的跟着每一个人,一个个沉着脸,极端的紧张。
京城一时间上下戒严,比起纪龙之乱时也不差分毫。九门提督、天都府、刑部全都戒严,不少人混杂在百姓的队伍里不停监视着,每个城门起码有三千人把守,一个个紧张着,担心纪中云会不会把他纵横天下的饿狼营也带来。
宫中的朱允文接到奏报也有些错愕,自己根本就没收到纪中云来京的半点情报,随后又皱起眉头,纪中云竟然只带着十几骑就敢来京城,难道他不知道现在他是朝廷最想除去的大患吗?纪龙造反以后,纪中云既不调兵起事也不听朝廷之令,一直安静得让人害怕,这次却大摇大摆的来京城,到底有何目的?
尽管茫无头绪,但朱允文还是用最高的礼数接待这位异姓王。右丞相郭敬浩亲自出宫门,将风尘仆仆的纪中云接到宫中沐浴一番,才带他到宫中面圣。
朱允文亲眼见过纪中云五百骑闯三万营后的豪迈,那浑身血水,白骨外露时却还爽朗大笑的凶悍现在还记忆犹新。他比别人更加忌讳纪中云的威猛。即使这时候纪中云已经弃兵解甲轻装前来,但也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备,御花园中看似歌舞升平,但天品供奉全都躲在暗处,时刻警戒着这位开国大将会不会突然发难。
“纪中云,叩见圣上!”
纪中云一副从容的样子,换上了一身轻装后笑容满面,来到朱允文面前先行了一个臣子之礼,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朱允文本能的想上前去扶,但心里一惊还是没上前去,只是亲切的摆了摆手说:“王爷何必如此客气,您是开国大将不必拘礼,来人!还不给王爷赐坐。”
“谢圣上。”
纪中云笑了笑,坐下以后看了看朱允文,满面微笑的说:“圣上贵为太子之时已是人中龙凤,登大宝后更是励精图治,祖皇泉下有知应深感欣慰。”
“王爷过奖了。”
朱允文表面上客套,心里却狠狠咒骂着:要不是你那个龟儿子造反,老子会整天愁眉苦脸的吗?你老小子跟我装什么傻。
纪中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十分压抑,也察觉到来自各个方向紧张的凝视,但也不表示什么,只是笑了笑,令下人将孙子抱来,满面慈笑的说:“圣上,纪某刚喜得曾孙,特带来京城,望圣上给他赐个名。”
朱允文心想:你他妈有情调,我恨不得让你家断子绝孙。但脸上还是一副和蔼的笑容,仔细看看他的孙子,球磨了一下后笑着说:“王爷的孙子何等金贵,既是名将之后,不如叫纪忠九吧,忠臣之后自当配得起此名。”
纪中云神色一颤,忠于九五之尊,这明显就是在说他纪家后人不忠,纪龙的叛逆确实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纪中云脸色有些不快,顿时让周围埋伏的人马大为紧张,准备出手。
朱允文一边让宫女请茶,一边笑呵呵的说:“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谢圣上。”
纪中云谢恩以后,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朱允文,眼神复杂,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让朱允文有些胆怯。
两人无言了好一会儿,纪中云突然开口说:“圣上,逆子之事老臣已经尽知!老臣也曾劝诫过,无奈逆子顽固,都是我家门不严,请圣上治罪。”
朱允文心想:你知道就好。不过脸上还是一副亲和,和蔼的安慰说:“王爷何必如此自责,纪龙虽然大逆不道,但王爷可是开国大将,镇北王爷,戎马一生为大明打下多少江土,谁敢怀疑您对朝廷的忠心。”
纪中云苦笑了一下,自嘲说:“圣上,谋逆之罪诛九族,即使老臣有功勋在身,恐怕朝廷兵破津门的时候,老臣也免不了人头落地吧。”
朱允文心想:那是,你那儿子还不让人担忧,你这老家伙才是最大的祸害,你倒算有自知之明。不过脸上还是摇着头说:“王爷何出此言,您有开国之功,这谁都不能否认!何况又有先皇所赐贪狼锁甲,逆子之过自然牵连不到您头上。”
“是吗?”
纪中云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朱允文后神色悠然的说:“圣上,纪中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圣上恩准。”
“王爷请说!”
朱允文心里一突,就要说到正题了。
纪中云长叹一声,面色黯然的说:“圣上,逆子之罪全怪老臣家教不严,他自小得朝廷恩宠但却不思报国,这也是臣的过错。逆子之罪不正法不足以明天下,老臣只求圣上,给我纪家留个后。”
说完,他的眼神温柔的看向怀里的孙子,但语气里却没半点求人的感觉。朱允文神色一冷,但一时间却说不出什么推托之词。若答应,那绝对会沦为天下笑柄,以为皇室被他要挟,甚至会影响朝廷的军心;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即使把纪中云就地正法,那饿狼营一旦暴动更难处理,起码看他现在的态度还不想举兵,不能操之过急。
纪中云似乎看出朱允文的为难,马上说:“圣上不必为难,明日老臣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结果,到时可否法外开恩,您自会有明断。”_
“王爷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朱允文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拖时间了。
纪中云点点头,抱着怀里的曾孙,在禁军的监视下回到他几乎没住过的王府。
镇北王入京的消息无论在津门或是京城,都像个重磅炸弹一样,立刻把原本还有些对峙的局面全打破了,让各路人马紧张得无法安生,而他本人似乎什么都不知一样,躲在王府里含笑弄孙,好不自在。
津门。
纪龙一边摔着东西,一边气急败坏的怒吼着:“他真的进京了,要是朱家拿他做人质,那饿狼营动弹不得,我岂不成了人家的嘴边肉,谈什么忠诚,到这时候了就算再忠诚还不是诛九族,难道就要看着断子绝孙他才乐意吗?”
旁边一个谋士赶紧劝解道:“大人,虽然王爷对我们的急信不闻不问,不派兵增援津门,但起码现在他还没向朝廷表忠,事情还有回天之力,不算是最坏的局面。现在朝廷对我们围而不打,多少还是忌惮他的威名,您稍安勿躁,事情或许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纪龙一顿猛摔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看着满屋的党羽,喝了口茶稍微顺顺气,才咬着牙说:“你说的对,但眼下的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北有纪镇刚的破军营,河北一线早已经全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山东、直隶、京城,步步为营,我们几乎全被包围,一旦我父王有个闪失,津门的驻军能挡住朝廷的大军吗?”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确实眼下朝廷的围而不打给了自己喘气机会,但光是粮食的消耗他们就有点受不了,再加上剥削百姓,筹集军饷,早已经让四处怨声载道,从各地拉拢来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小官,这会儿如果少了饿狼营的威压,根本无法和朝廷一战。
众人顿时有些落寞,但又不能坐以待毙,赶紧又商量起对策,但一时间谁都猜不透纪中云的心思,怎么想都想不出半点头绪。津门这边不轻松,京城也好不到哪去。
朝廷六部议论纷纷,连郭敬浩都有些压不下。御书房里,朱允文斥退所有的人,唉声叹气的想着对策。
许平也不敢留恋温柔乡,一听到这消息赶紧穿上衣服跑进宫来,连和美岳母来个吻别都没有。但父子俩商量了一天,直到明月高挂,还没一个可行的办法。毕竟纪中云主动进京打破所有人的预测,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让人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抬。
“平儿,你也没什么好点子吗?”
朱允文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一天时间他的头发就白了许多,愁得滴水未进,黑着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
许平也把脑袋挠得和鸡窝一样,把精子的活力全用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无奈的摇着头说,,“老爹,说真的我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带着这么几个人贸然的进京,难道真不怕我们手起刀落吗?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砍都砍不死。”
朱允文背着手,沉思了一会儿后苦笑着说:“这点局面就怕的话,他就不是镇北王了。拿他做人质我不是没想过,但真要如此,激发了饿狼营将士的不满,到时候局面更不好收拾,毕竟他们可是从不认兵部的命令,大多全是和纪中云从尸体里爬起来的老兵!”
“唉。”
许平愁得把头都快挠破了。
朱允文也是一筹莫展,商量到半夜,还是理不出半点头绪,纪欣月心疼不已,命御膳房送来吃食,但面对这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山珍海味,父子俩形同嚼蜡一样,才吃一点就没了胃口。
整个朝廷内外都在议论著这件事,但一夜不眠的商议还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第二天起床时,百官们一个个都顶着熊猫眼,见了面除了苦笑就没别的表情。
禁军们依旧克尽职守的守卫城门,有了昨天的事,今天更加的警戒,但基于八卦心理,不免一边听着百姓的议论,一边自己也在议论著纪中云的到来。这时候北城门的禁军们遭遇了和昨天几乎一样的情况,远远来了一队陌生的骑兵,一个个看起来高大威猛,十分强悍。
“金吾将军驾到!”
为首的纪镇刚一脸严色,他也是接到纪中云想叙旧的书信才匆忙赶来,一路上也猜不透纪中云到底要干什么。
当今皇后的生父,破军营大将军,大明开国大将,这样的大神自然没人敢阻拦。禁军的态度好得出奇,专门派出一队人马帮纪镇刚开路,比起昨天的阵势只少了那些监视的人马,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这是大明现在唯一可以和纪中云抗衡的武将。纪镇刚并不急于进宫,而是叫他们引路到天工部,一脸阴沉的坏笑,看得别人是胆颤心惊!
纪宝丰现在发福了许多,正和几个人商讨着一些铁件的构造,比起那些所谓读书人,他们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什么镇北王之类的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一个个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金吾将军到!”
门卫的一声大喝,瞬间让纪宝丰吓得脸色发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纪宝丰刚想翻墙跑出去,但双腿一悬空,马上被抓小鸡一样的抓了起来。纪镇刚笑吟吟的抓着他的后领,阴阳怪气的说:“好儿子呀,跑来京城也不和为父说一声,让我好生惦记呀。”
“父亲,我……”
纪宝丰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话还没说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纪宝丰抓着被自己打昏的儿子上了马,在禁军众将目瞪口呆下朝着国舅府走去。大门一开,外边的军将一个个横刀立马,警戒的看来看去,把家仆吓得面无血色。
几名女子一听赶紧迎了出来,都是国色天香。一个个战战兢兢的上前道了个福,纪镇刚眼神一扫,看着面前的几名女子,满意的笑了笑,关切的问:“有没有人怀上了?”
“回将军,妾身有喜了!”一名女子满脸羞红地道,大气都不怎么敢出。
“哈哈,别那么陌生。”
纪镇刚高兴得满面红光,亲切的说:“我是你们的公公,以后随这臭小子叫我一声爹就好,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
“爹。”
几名女子赶紧甜甜的喊了一声,喊得纪镇刚高兴不已。“你们之中还有谁怀了孩子?”
纪镇刚马上就关心起香火的问题,一问之下才知道只有一名少女怀上,自从春药事件以后,儿子也很少回府,似乎刻意回避她们一样,也难怪这些妙龄少女们个个难掩一脸的失落,一听这话,纪镇刚不禁失望。
纪镇刚大刺剌的扛着晕过去的儿子进屋,找来一名禁军将领耳语一番后,立刻对这些儿媳们嘘寒问暖,亲切的态度将这些被冷落的宫女感动得泪流满面,简直就像是被家里爷爷疼爱一样,在纪镇刚的和蔼下,一家人和和睦睦非常融洽,唯一不协调的就是被丢在太师椅上,翻着白眼的纪宝丰。
门口,在家仆们殷勤的引路下,一个粉嫩动人的小萝莉怯怯的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看看纪镇刚后,马上跪地行了一礼,恭敬的说:“民女拜见将军。”
“呵呵,起来吧。”
纪镇刚端详了几下,将巧儿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脸色一板,大喝道:“就是你对我儿子下药的吧?你好大的胆子呀!”
纪镇刚一瞪眼,顿时把所有人吓得面无血色,巧儿身子微微颤抖着,可爱的小脸上尽是惶恐和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点点头忐忑的说:“确实是民女下的。”
“哼!”纪镇刚冷哼了一声:“看你小小年纪胆子还真够大,难道不知道他是当朝的国舅吗?你这可是以下犯上!”
“民女知罪。”
巧儿赶紧跪了下去,但细听之下纪镇刚却没半分归罪之意,隐约还有几分窃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纪镇刚生性开朗,也是有心想逗她玩而已,马上就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行啦,你是平儿家的小丫鬟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贱名巧儿。”
巧儿赶紧摆出一副人家乖到极点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让人怎么样都生不起气来。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纪镇刚声音低低的,听不出到底是要表达什么。
“民女不知。”
巧儿乖巧的摇了摇头。
纪镇刚呵呵一笑,突然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嬉皮笑脸又有几分不满的说:“有这样的事,你起码先通知我一声嘛!另外平儿那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就干一次,你们应该再接再励才是嘛!你看看,堂堂一个太子,才赐了几个小女娃给他舅舅,他这么枢门你该提醒他一下。”
一席话说得几女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巧儿也有些错愕,早就听说过这位将军平易近人,甚至有点为老不尊,但没想到会不尊到这地步,竟然责怪自己没多给他儿子吃春药,这简直就是主子的年老版啊。
“来来!”
纪镇刚笑咪咪的招着手,面带奸笑的说:“你那药还有吧,拿过来我看看!”
“是。”
巧儿感觉脑子有点发晕,有些呆滞的掏出一个粉色的瓶子,恭敬的递了过去。
“正常人吃多少有效?”
纪镇刚像个要干坏事的孩子一样坏笑着。这一幕看得禁军众将都在擦汗,这真的是名扬天下的金吾将军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流氓啊!不过破军营的将士们却不以为意,似乎也习惯了他为老不尊的嘴脸。
巧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本能的用手比划着说:“这个药,用一指甲盖的量差不多就好了,入水后服下,马上见效。”
“好!”
纪镇刚呵呵直笑,命人拿来茶杯以后,先下了一指甲盖的量,感觉不过瘾,又多下了一些,嘴里还叨念着:“多加点吧,最好能让他明天腰都直不起来,给老子多卖点力,算你害我气了四十年的代价。”
众人爆汗,这是当爹的吗?全都傻了眼地看着纪镇刚一脸坏笑,拿着春药给晕厥的纪宝丰灌下去,纪镇刚又命人送他回房去,转身一拍手,脸上笑的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直是下流至极!
纪镇刚嬉笑了一下,又把药下到一壷茶里,朝着面红耳赤的众女说:“儿媳们,俗话春宵一刻値千金,谁还没身孕的喝一口,一会儿赶紧和你们相公行房去,我可指着你们来开枝散叶呢,谁怀上了我就让圣上赐婚,让你们风风光光的过门。”
这年代只要和房事有关,哪有人说得那么明白的,众女顿时羞怯难当,但面对着明媒正娶的诱惑还是动了心,最后还是一个胆大的少女喝下一口,其它人才纷纷效仿,红着脸主动喝下春药。即使白日行房对她们来说很荒唐,但谁都不敢拒绝纪镇刚,也幻想着八人大轿进门的幸福,喝完后,道了个福,一个个红着脸回后厢,期待着纪宝丰的兽性大发。
纪镇刚又和那个身怀六甲的女孩嘘寒问暖一番,嘱咐她好好养胎,又许诺这许诺那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大笑着说:“好啦,现在正事办完了,咱们进宫去找乐子吧。”
巧儿总算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给儿子下春药是正事,镇北王进京反而是乐子,这是什么人呀?小萝莉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饶是一向顽皮的她也感觉面对着纪镇刚的为老不尊,自己根本就是个乖宝宝了。
见她呆若木鸡的站着,纪镇刚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拍脑门,朝巧儿招了招手:“小娃娃,过来一下。”
“是。”
巧儿赶紧跑了过去,这会儿感觉还有点晕乎乎的回不过神。
纪镇刚一脸的严肃,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给我留在这好好的看着,一会儿看有点安静下来,让人做个汤加点药送进去让国舅爷喝,差不多了就把那几个女人全换出来,去宫里让我闺女也就是皇后娘娘再送几个新的来,日落之前别让他停下来知道吗?”
“啊……”
巧儿吓得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久久无语,这、这真是亲生的吗?这爹把儿子当配种的牲口了。
纪镇刚呵呵一笑,摆着手说:“身子坏一点没关系,你注意点药量,别出人命就好,记得和皇后娘娘多要几个知不知道,宫里那么多女人摆着也是摆着,告诉她多来几个孝敬她哥哥,就说是我吩咐。”
“好。”
巧儿第一次感觉自己脑子那么笨,面对他的为老不尊,一点都转不过弯来,脑子笨得和傻瓜一样。
“乖孩子。”
纪镇刚满意的笑笑,翻身上马,哼着小曲朝皇宫骑去。
后边跟着的禁军一个个汗流浃背,一样是开国大将,一样是曾经纵横天下的强者,怎么落差那么大?镇北王进京,每走一步都感觉风雨欲来,让人忐忑不安.,金吾将军进京,第一件干的事却让人哭笑不得。真难相信他这副流氓相,当年是如何带领破军营横扫中原的,这真的是传闻中那个立尸而傲的将军吗?
凉风吹过,巧儿愣在门口很久还是很迷糊,直到管家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才回过神来。这什么将军呀,简直就是雷神下凡,和他相处这一小会儿,小萝莉感觉脑子像死了一样都没办法思考。
“可恶呀。”
巧儿慢慢清醒过来时,这才嘟着小嘴不乐意的嘀咕起来:“小的是色狼,老的是流氓,这一家到底是什么人,一个个都那么无耻。”
管家有些不满巧儿这些气话,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把气急败坏的巧儿请了进去。
纪镇刚的到来让朱允文和许平有点惊讶,不过他来的也正是时候,两人接到奏报后焦急的等着,等了大半天才见他姗姗来迟,还没来得及客套几句,纪镇刚就得意的把刚才干的好事吹嘘一番,更要求朱允文别小气,多送几个宫女过去,这副欠揍的嘴脸让父子俩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外公,咱们先不说这个。”
许平苦笑了一下,无奈的问:“纪中云给你写信,要你过来这边有说是什么情况吗?”
“没有。”
纪镇刚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说:“他就说来叙旧而已。”说完立刻露出老顽童的嘴脸,不满的朝许平白了一眼说:“你这个臭小子,对你舅舅还这么抠门,银子不给就算了,女人你就不能多给几个吗?宫女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还以为有几个怀上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这个……”
朱允文在旁边尴尬的说:“岳父,咱们先不讨论这个了好吗?等这事过去我肯定会妥善安排好宝丰的事,保证让他好好的为您开枝散叶。”
“这还差不多。”
纪镇刚满意的笑了笑,突然一拍脑门,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了,我这心里一高兴,忘了你们现在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太子,忘了行礼了。”
父子俩咬牙切齿,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拖出去打一顿!纪镇刚也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了,赶紧讪讪的笑了笑说:“行了你们,别这副深仇大恨的样子,这边什么情况你们说一下。”
许平赶紧把这两天京城的议论和纪中云的态度说了一遍,纪镇刚一听,沉吟许久,这才笑了笑说:“算了,既然想不通就别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的破军营摆在那,你们也不用担心东北会出乱子,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明天我去会一会儿他就行了。”
“外公,您住我那吧。”
许平马上摆出一副孝顺的样子,确实想不通的话只会越想越愁,还真不如他说的那样见机行事比较好。
“不了。”
纪镇刚摆了摆手,奸笑着说:“晚上我得去监视宝丰的造人计划,明天一早我再进宫吧,你们记得把宫女送过去就好。”
朱允文青筋有些浮起,但一想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何必把自己弄得那么紧张,想不出好的办法,也只能先看纪中云到底想干什么后再想对策。
纪镇刚哼着小曲刚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你们两个呀,急归急,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连你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叫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怎么安心?”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朱允文愣了一下,一想也是,父子俩这么紧张反而会让朝堂上的气氛更是拘谨,许平也若有所思的沉吟着,外公虽然一副嬉皮笑脸,但经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自然不会把这些事当儿戏,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难道是自己紧张过度了吗?
“怎么办?”
朱允文似乎也释然了,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笑呵呵的看着许平。
许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怎么办,我回我的温柔乡去,你要去糟蹋小宫女就随便,赶紧泄一下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别被他吓得不举就行了。”
“臭小子!”
朱允文立刻跳起来大骂:“你敢教训我,不怕老子抄你的家呀?”
“抄吧,迟早那也是我的遗产。”许平不为所动的坏笑一下,被外公这一说真是豁然开朗,赶紧把这烦心事丢到一边,计划着晚上要到哪过夜。
国舅府里充斥着阵阵浪叫和呻吟,一个个家丁都面露嫉妒和暧昧的神色,巧儿却是气急败坏的坐在院子里,把气全出在手里的苹果上,咬一口就诅咒一口。
前边站着一排妙龄少女,一个个脸带羞红,亭亭玉立的站着,听着老宫女的训斥,随时准备进去献身,娇羞的听着房里的动静,只等着轻解罗衣的那一剡。
“该死的!”
巧儿还在不满的嘀枯着:“为什么安排我干的都是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