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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欲医天下(全)-31
大成篇 第八章 欲女难眠
第二天,小冲带着来福父子来到了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
主任还是那个懒得要死的主任,医生那是那些喜欢偷工减料的医生。大家热情的寒暄一番后,小冲道明来意,众医生顿时没了兴致,该打牌的打牌,该睡觉的睡觉,该翘班的还翘班,只留下一句话:爱咋整咋整,你又不是新人,老子老娘们不伺候了!
看着鸟作四散的主任医生护士,来福父子俩目瞪口呆,小冲却是哭笑不得,只好抓过一叠检查项目申请单自填自写起来,在这里,没办法,只有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检查的结果出来,果然和小冲的诊断别无二致,来福爹的食道癌病灶消失了,活检也找不到癌细胞!这个消息不但让来福父子欣喜,更让小冲兴奋得又蹦又跳,叫喊又叫,像极了青山医院偷跑出来的神经病一样,他能不高兴吗?来福爹的癌症既然好了,那说明那金黄色的蛤蟆真的有用,只要孙闪闪找到蛤蟆身上能治癌的成分,并提取出来制成药广为销售,这笔财富?十个龙记也比不上啊!
人嘛!有理想有抱负是好的,可是理想抱负过大,那就成了妄想了!
孙闪闪回来的时候,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娇美,泼辣,又凶悍,让无数色狼尽折腰(被踢折的)大美人,一见到小冲立即施出一个无敌小摛拿手,此时的小冲武功已小有所成,但仍然被她套得牢牢的,孙闪闪就这样捏着他的虎口,在众目睽睽带着惊诧的眼神之中把小冲拖进了房间.
门一反锁,孙闪闪便放开了他,像是狂的催促道:“快,脱衣服!”
“姑奶奶,你别这样行不行啊,回回见你都这么猴急,你上辈子是欲女投胎吗?”小冲苦着脸道。
“少他妈吱吱歪歪的,你当初去广城之前怎么说来着?”孙闪闪的眼里满是火。
“我说什么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说你过两天来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好过,你的心里跟本没有我!”孙闪闪幽怨无比的道,眼前满是委屈的泪。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我……我不是忙嘛!”
“你到底脱还是不脱!”孙闪闪的一双媚眼里满是血红,像是喷发着欲火!(自从小冲的电话后,她就没合过眼,你说能不红吗?)
“我脱,我脱就是啦!”小冲审时度势,知道此时不是发威的时候,还是先从了她再说,只要把她的火泄下来,她必定会乖如绵羊般任他摆布。所以他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你怎么不脱啊!”小冲见孙闪闪仍然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赤裸的自己,不禁问。
“你***懂不懂温柔为何物,有女人自动脱衣服的吗?我有那么贱?”孙闪闪骂道。
“嗯,对,对!”小冲点头如蒜,心里却道:你没那么贱,却不知是谁死皮赖脸的把我拖进房间来。
孙闪闪见小冲服软,还知情识趣不惹自己生气,语气就温柔了下来带着挑逗说:“大色狼,你把我拖进房间来,你想干嘛啊?”
小冲当即就要昏迷,到底谁拖谁啊,那么多人可以作证,睁眼说瞎话也不怕招雷打。
但此时已躺上床的孙闪闪确实妩媚迷人,一条遮到膝盖边上奶色的吊带儿连衣裙,与她白里透红健康的皮肤相衬得天衣无缝,低领的吊带儿连衣裙遮挡不住胸前那两鼓挺起,中间隐隐透露出一条幽暗的幽谷,随着她呼吸而轻微的上下起伏。里面的风景足以让人流连忘返,舍生忘死,两条红白滑腻的胳膊展现在裙之外,两只手掌捏合在一起不安分的扭转着,顺着手往下瞧,修长而玲珑剔透的小脚露出裙外,一双精致的女性凉鞋挂在脚丫上,整个人看起来,刚健中稍显娇柔,如此风情,是男人都会被她迷倒,真是名副其实的的集团之花。
如此迷人的风景,小冲想都不想的扑了上去,几近粗暴的撕扯她的衣裙,但这群子十分复杂,想完好的解开它难度很大,小冲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只能隔山打牛的直着急。
孙闪闪已被她粗暴的动作揉得娇喘吁吁,见他仍在摸索索的寻寻觅觅,急道:“解不开就算了,废那个劲干嘛!”话一完,那一只纤纤玉手便摸进了裙里,拉扯下一条薄薄的小内裤,嫩足一勾,就把小冲勾进自己身下,伸手抚着他那已经凶相毕露,刚硬如铁的物什轻轻的磨蹭起她的花园来,稍为湿润,她便领着它挤了进去,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袭来,小妮子不免一声畅吟。“买力点,否则饶不了你!”
在恶势力的逼迫下,小冲心甘情愿的做起了苦力,任劳任怨,任喝任骂,瞧他一脸的享受与陶醉乐在其中的样子,唉,男人的脸都给他丢尽了,当真是没眼看了,黑屏……
狂风暴雨过后,世界归于平静,爽受到幸福女人滋味的孙闪闪竟然沉沉入睡了,而又复坚硬的小小冲还在她的体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小冲同学又一次被弄得哭笑不得……
天色渐暗,孙闪闪悠悠醒来,觉得体内胀胀的,睁开眼睛一看,竟发现小冲的物什仍在她的体内,而这个让她日夜想念无数相思的男人一直都没有睡,只是拥着自己看着自己感觉着自己,心里不禁感动,所有怨恨不满懊恼统统烟消云散,柔情似水的说:“冲…谢谢你!你要是……难受,就出来吧!”
“你醒了,宝贝,你这一觉睡得可真觉啊!”小冲一副谢天谢地的模样,心说:姑奶奶,你总算醒来了!你再不醒来我的小弟弟就要抽筋了!
“嗯,有点累了!都是你害的!”孙闪闪埋怨道,一通电话弄得她寝食难安,归心似箭,恨不能一下就飞到小冲怀里,但机场却不是她家开的,机票不但要预定,飞机也要等到了班点才能起飞。
孙闪闪说着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小冲那红红的半软半硬的物什便带着透明的粘液,拉扯着长丝脱了出来,而她那粉红的花园也慢慢泌出了已经液化的亿万种子。
“闪闪,我有东西给你看!”小冲起来穿衣服,脸上神神秘秘的道。
“什么东西啊?”
小冲走到房间侧角拾起一个蛇皮袋,解开,把手伸了进去,抓出一只金黄色的大蛤蟆,迅速奔到孙闪闪面前对她说:“你看,这是什么啊?”
“啊——”孙闪闪惊声大叫的跳了起来,这么丑的东西只应地狱有,人间哪能见几回!好不容易抚平被惊吓的小心肝,仔细打量起那东东,通体金黄,满身疙瘩,似蟾蜍又像蛤蟆,不禁问:“这是什么啊?”
“蛤蟆啊!一种特别稀有的蛤蟆!”小冲满脸笑意的道,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事先他并未向孙闪闪透露让她回来什么事。只说是自己现在需要她,让她回来!这个情毒深种的美人儿甚至连想都不想,就已屁颠颠,心急白裂的往源城飞了!
“蛤蟆嘛?它好丑哦!”孙闪闪打量着它,停一停又说了句让小冲跌破眼镜的话:“不过我好喜欢哦!”说完还伸出一只小手轻抚那滑滑腻腻的金黄蛤蟆。
“呵呵,我也喜欢它!”小冲傻笑道。
“切,你当然了,臭味相投嘛,原本它就是你的同类,最喜天鹅肉了!”孙闪闪揶揄道。
小冲被咽得连翻白眼,稍停才说:“闪闪,我喜欢它不是因为它喜欢吃天鹅肉,是因为它能治癌,能带给我们无比巨大的财富!”
“什么?骗鬼吃豆腐吗?”孙闪闪失声道,数百年来,癌症一直是人类想攻克的难题,虽然也出了许多鸡尾酒疗法,白花龙舌草疗法,更有什么中华灵芝宝疗法,但效果都差强人意,这只蛤蟆虽然样子稍奇特,但是小冲说它能治癌,她却不敢相信这样的痴言妄语。
“是真的,你听我说……”当下小冲就把来福爹如何患了癌症,情况怎么严重,然后吃了多长时间的蛤蟆就完全康复的奇迹神话说了出来。
“是这样啊?”孙闪闪听说后不禁半信半疑起来,稀有动物能治癌的传说她不是没听说过,哪个哪个得了肠癌已经晚期的老人吃了数年水蛇得以康复的,哪个哪个得了子宫癌的患者吃了几千只乌龟完全好了的,如此诸类的事例也曾听说过不少,但是吃蛤蟆治好癌的却是头一回听说,而且这些事例都不曾得到临床验证,让人难以信服,只当是神话传说那样了。
“闪闪,你还不相信这癌能治病吗?”小冲见她脸上的有些迷茫的神情不禁失望的问。
孙闪闪见情郎一副失望的神色,不忍过多的打击他的发财大计,但也不能不说出自己的担忧:“冲,对于这样的事,我只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或许这种蛤蟆真的能治癌也不一定,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刚刚说的那个癌症患者长居深山,而山里的空气,环境,土壤,甚到天然食物都有药用功效,并不只是蛤蟆才有,另外这个患者的家庭,儿子孝顺,为了他的病一抓就是三年的蛤蟆,这份恒心与孝心多让人钦佩,另外媳妇心疼,总变着花样费尽心思给公公做蛤蟆,老伴在身旁相依相守,孙子可爱调皮,可谓是幸福得不行,这自然让他心宽体胖,而这种氛围本身就能治病。所以我认为,这个患者之所以能痊愈,可能并不完全是蛤蟆的功劳,更可能是巨大幸福感产生的心理疗法,让他不药而愈!”
“心理疗法?”小冲睁大眼睛陷入了迷里雾中。她的分晰虽然入情入理,可是比起蛤蟆治癌,更像是扯谈。但不管这么说,她的这番话仍是把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解救无数癌症于水深火热的想法落空,发无数横财的计划也完全破灭了,受不住打击的他,当下一顿坐就跌在地上,手稍松,那只蛤蟆神便“呱”的一声脱手跳出,三蹦两蹦隐入房间某个角落。
“冲,你怎么了?”孙闪闪见小冲脸色苍白的跌坐于地,当下也顾不得赤身裸体跳起来扶他。
“当真是我的空想吗?”小冲双目无神,喃喃的问。
大成篇 第九章 绝世空想
孙闪闪见他如此痴狂模样,心中一疼,纤手轻轻的把他揽进自己赤裸的怀中说:“也不一定是空想,许多事情是不试不知道,试后吓大跳的!虽然我对此不抱信心,但你把我找回来,必定是对我有信心,我怎可辜负你对我的期望,好吧,我决定了,我去帮你找蛤蟆能治癌的成份!”
“真的吗?”小冲失落的眼神中顿时出现了一丝光明,当真是闪闪发亮!
“嗯!”孙闪闪坚定的点了点头。
小冲顿时欣喜若狂的抱着她大叫:“闪闪,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好爱好爱好爱好爱你啊!”在他看来,只要孙闪闪能帮忙,成功必定就有希望。
“晕死,姑奶奶全身上下什么地方都给了你,你都不曾几爱我,因为一只癞蛤蟆就爱得我要死!什么人哟!”孙闪闪嗔怪道,心里却是甜密如丝!
“谁说我不爱的,我一直都爱你爱得半死的,但因为这癞蛤蟆,我爱你已不是半死,而是全死了,死透了!”
“不要老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好不好,不吉利的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齐非儿相处久了,孙闪闪也开始迷信起来!
小冲抱着孙闪闪,看着她白皙嫩的肌肤,感受着那光滑细腻的触感,欲火渐升,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当他正要把孙闪闪压到床上肆意的揉搓之时,却见她大惊失色的叫道:“蛤蟆,蛤蟆全跑了!”
小冲回头一看,脸色也不禁一变,刚刚解开蛇皮袋的时候忘记打结,活蹦乱跳的蛤蟆们在里面本来就不安份,虑掩的袋口顶撞几下就开了,蛤蟆们纷纷跳了出来了,一时间跳得到处都是,“呱呱”响成一片,好不热闹。
更让两人傻眼的是,有一只个头特别巨大的三蹦两跳的窜上了那张留有爱欲痕迹的大床,隐没在被褥之中,消失无踪。
“冲,快捉住它们!”孙闪闪慌慌张张的套着衣裙喊。
小冲赶紧往那些四散奔逃的蛤蟆扑去,但是这些蛤蟆看似笨拙,真正想捉住它们并不容易,原本它是一动不动的伏在那里,等着你来捉一样,但你的手还没伸到,它一蹦便是老远,穷追不舍它就干脆窜到柜底,桌底,床底……小冲追了这只赶那只,到头来竟然一只都没捉住,这些蛤蟆好像是合起伙来逗他玩似的!
孙闪闪看着鸡飞狗跳的房间,小冲狼狈滑稽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的叹息:还武林高林呢,太逊了!简直就是杰克逊,连只蛤蟆都捉不到!
人蛤大战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终因小冲的失败而告终,无可奈何的小冲只好请救兵——捉蛤蟆专业户来福。
小冲见孙闪闪已穿妥了衣裙,便把来福唤了进来。
专家就是专家,果然不同凡响,只见来福猫步向前,描准蛤蟆,那神来之手迅速一伸,蛤蟆便掌握在手中,除了“呱呱”求饶外,没多久,蛤蟆尽数被他弄回了蛇皮袋中。
小冲被这些蛤蟆大神弄得很生气,后果自然很严重,双喜娘在厨房忙活一阵后,这些蛤蟆神便四肢不全的浮在一锅汤中,汤鲜肉美,全部葬身于小冲腹中。
五天,林妹妹批准的假期一到,小冲便带着来福父子返程,还美其名曰:做人得厚道,要讲信用!其实……谁不知道他怕林妹妹啊。
孙闪闪既然答应了帮他就绝不会食言,她让他先行,她做些准备随后就到,做药物分晰与研究是需要大量而精密的仪器及十数个药物研究学家才行,她得把这些东西备齐了。虽然她知道这事很悬,成功的机会是0.001%,但为了不让他日后有埋怨自己的机会,她还是决定演这场戏,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
要别离了,齐非儿百般无奈万般不舍,千叮嘱万交待:“下雨了,别忘了打伞,湿身是小,淋病就麻烦啦!”
吻别了齐非儿与欧阳力,小冲开着大奔带着来福父子又往惠城观音村出发,回程与出发时不同,出发时三人都是患得患失的忐忑难安,而且三人也不熟络,话自然少,如今返程,来福爹的病已经痊愈,各人心里的顾虑全消,话语自然就多了起来.
来福爹坐在后排,路上颠簸,老人已经睡着了!来福坐在前排,路途寂寞,二人唠起了家常。
“小冲兄弟,你的媳妇儿可真漂亮,儿子也可爱!住的房子那么大,那么豪华,一个厅就像我们整个老屋一样,还有这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名牌车,真让人羡慕啊!”来福赞叹的道.
“呵呵,阿福哥不用羡慕的,其实你也可以和我一样!”小冲笑笑说。
“我?嘿嘿,兄弟别笑话我了,我一个庄稼汉,可不敢异想天开啊!”来福的话中透着严重的自卑。
“不是异想天开,是真的可以!阿福哥,只要你愿意,不用多久你也可以住洋楼,开大奔,养番狗!”小冲话里有话的说。
“嘿嘿!”来福以为小冲揶揄他,只是憋憋的傻笑。
“怎么?你不相信吗?”小冲转过头看他一眼道。
“兄弟别和我开玩笑了,我一个种庄嫁的,除了种田喂点家禽牲畜什么的,一年到头也就万把两万块,想要过上你那种生活,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够啊!”
“我给你指条发财路,不用三年,你将成为这一带富甲一方的富翁,你相信吗?”
来福闻言一愣,随即兴奋的道:“兄弟是个能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说的话我相信!兄弟你说吧,我该咋整?日子好过了,娃儿媳妇老爹也不用跟着我吃苦受累!”这个朴实的汉子和大多数人都一样,做梦都想发财,然而发财却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一些。
“那我问你,你会捉蛤蟆,你能养蛤蟆吗?”小冲问。
来福闻言又是一愣。“捉蛤蟆我是捉得多了,可是养蛤蟆倒是没试过!但养这家伙有啥用啊,有本钱我还不如多养点鸡鸭鹅什么的,拿到集市上,随随便便都有人要,可是这蛤蟆……”
“阿福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实话和你说了吧,如果我这制药试验能整成,这个蛤蟆的价值可说是无法估算!但是整不成你也别担心,前几天那一顿蛤蟆汤,我至今仍回味无穷,城里人最喜欢山珍海味,我自己本身就经营着饮食连锁店,而且有许多朋友也是做这行的,销路绝对不成问题,如果你真的能大量养殖,不管多少,我都能要,而且价钱绝对是鸡鸭鹅的几倍以上。”
“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来福那一直混混沌沌的眼神在此刻显得份外明亮,他想发财,一直都想,想让家里过得好点,想让媳妇儿多买几件花衣裳,想给儿子买玩具,也想给老人时不时的买上点补品,更想家里顿顿都能吃上肉!可是山头角落,穷啊!穷得那个叮当直作响!
他和自己的几个亲兄弟也曾出去找过生路,可是只有小学文化水平,又老实疙瘩的几兄弟,去到大省城除了做泥水卖力气,跟本找不到别的活可以干!吃苦受累不说,城里的花消还大,那点微薄的收入,再省吃俭用,也给家里寄不了几个钱。整了那么几年,柴米油盐酱茶醋样样都涨了起来,但他们的收入却没跟站涨,几兄弟一合计,干脆回家种田算了,把家里的那几十亩荒地一开垦,种上水稻,如果收成好的话,按如今的粮价,那可真比做泥水要强许多。
事与愿违,天公不作美,几兄弟勤勤恳恳的耕种,兢兢业业的劳动,没日没夜的摆弄着庄稼,可是连年的旱雨失收,不是台风,就是水灾,再不然就来个干旱,一年下来,能保个化肥钱囫囵个温饱就算不错了,哪还敢指望挣什么钱,所以让他听到小冲指给他这条发财大计的时候,他真的心动了!与其一辈子穷死,那还不如拼一拼,赌上一把,看看咸鱼是不是真的能翻身。
“当然是真的,但是这个养蛤蟆的功夫我可不会,你要自己琢磨才行!不过前期我可以给你投点钱,还可以给你找个技术指导!我出钱,你出力,咱五五分账怎样?”
“那敢情好,那敢情太好了!兄弟,我真是太感谢你了!”来福语无伦次的道,说到后来竟然热泪盈眶,三十几年一直活在黑暗里,这会终于看到了黎明的署光,他能不激动吗?
“嗯,这个事情咱回去后再合计合计,我要去唐村看一下,还要捉一些蛤蟆回来做试验!其实养蛤蟆来食用这是下下之策,如果能用来制药的话,那价值可值老大了!”
“兄弟,如果照你来说,这个蛤蟆如果卖给人家大饭店做菜能值多少钱一斤?我以前在省城打工的时候,人家饭店里常说什么黄豆炒田鸡,可是我一直没敢吃,一碟三十块钱啊!田鸡就是我们说的蛤蟆吗?”来福问。
“不,蛤蟆是蛤蟆,田鸡是田鸡,蟾蜍是蟾蜍,它们虽然是近亲,却有所不同,田鸡已经有人大量的培殖,以供食用,但是蛤蟆却鲜少人把它弄上餐桌,因为它属于保护动物的类种,但你自家养的自然不属此例!
田鸡在省城一般的价格是一斤十五块到二十块不等的价格,普通的蛤蟆,也就是那种棕黑色的,养殖的人也不多,市场供应的数量极有限,一般价格在四十到五十块不等,如果上了餐桌,这一道菜最少也得上百块才行!只有较富有的人才知道蛤蟆焖黄豆其实要比田鸡焖黄豆更加香甜可口。
而你们那里出产的这种蛤蟆是金黄色的,说实在,我没见过。我对蛙类也算是有点认识,一般常见的我也能叫出它的名字,可是这种蛤蟆确确实实没有,我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以为是田鸡,可是看清楚又觉得不对,我这几天在源城也上网去找过,黄色的是有,但像这种金黄色的,个头又如此大的,没找到。如果把这个搬上餐桌的话,一斤不卖个一两百,那是很对不起它的身价的。”
小冲的话使来福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这毫不起眼的癞蛤蟆竟然这么值钱,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学问。难怪别人常说癞蛤蟆要吃天鹅肉,原来蛤蟆比十多块一斤的鹅要贵这么多啊!
“那要是制成药呢?”来福忍不住又问。
“呵呵,阿福哥是不是太贪心了,如果你真能培殖的话,光是这食用的价值就够你喝上好几壶了!你还想药用价值?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和你说老实话吧,其实这制成药的价值到底值多少,我还不知道,但绝对不会低于食用的价值,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是干呢?还是不干?”
“干!坚决干!干它娘的,我拼死也要把它干到底!”来福第一次意气风发的说!
“好!干他娘的!”
“……”
两人一路谈笑风生,来福爹却在后排睡得喷香,连鼻鼾都响起来了!不知不觉的车行至阳村镇进入观音村度口的唯一一条路!
“哇!兄弟你快看,靓女啊!”来福指着左前方赞叹的道!
庄稼汉阿福哥的审美标准到底如何,小冲不敢下定论,只好半信半疑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大成篇 第十章 天生就是流氓
“哇!兄弟你快看,靓女啊!”来福指着左前方赞叹的道!
庄稼汉阿福哥的审美标准到底如何,小冲不敢下定论,只好半信半疑的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靓女,果然是很靓,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背着一人小包正慢慢的朝前走着……连正面都没看到,就说靓女,别说人家阿福哥,小冲同志的审美标准也不咋地吧!但此女确实让人惊叹,洁白连衣裙只是很普通的那种,但苗条熟女,裙子好揪,穿在她身上就如专门为她度身订造一般,把她的身材衬托得精彩纷逞,一米七零左右的个子,背影的曲线玲珑却不会有纤瘦过高的感觉,她走是很慢,悠然自得,不像是在赶路,倒像是在欣赏这沿路的风光美景,
小冲没曾想过一个女人走路竟能如此的优雅素高贵,柳腰款摆,细腰与俏臀之间夸张的曲线完美而又平顺!一头随意批散的波浪型长发,随风轻轻的摇曳着,天啊,这简单就是让人犯罪的背影啊!
千万别让我想自杀,千万别让我想自杀!小冲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有一句话太多人说了:看到她的后面想犯罪,看到她的前面想自杀!所以他一边祈祷,轻点油门追上了女孩!
稍嫌瘦弱的古典美态,眉目如画的清秀容颜,胸不大,却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最吸引人的风景应该是白皙吧,在这山穷水尽的地方,如此美女,倒真是少见啊!小冲与来福都看得有点痴了。
“小心……”来福毕竟较老实,看了一回就收回眼神,媳妇儿子都有了,看一眼已经是不小的罪过,怎么可以多看呢!可是眼神一回到正前方,便发现车子正向旁边的深沟驶去,惊得大叫道。
小冲被叫声惊醒过来,看到车子就要坠入深沟,赶紧狂打方向盘,这才化险为夷!驶回正路,心里不禁暗叫:红颜祸水啊,看来要改成红颜车祸了!
“喂,小妞,去哪啊?我送你一程吧!”正露出色眯眯眼神流着口水好心好意邀请美女的,不是来福,也不是来福爹,只能是小冲了!
美女回头看了他一眼,红嘴白鼻好眉好貌的却是一副色狼相,不禁暗骂:流氓!再不看他往前走。
良心未泯色心早驻的小冲不紧不慢不死心的跟着她。“喂,小妞,这里去渡口还要两公厘,以你这样的慢三舞步,估计要走到天黑啊!还是上车吧,我送你,我们也是到观音村去的!”此路无人家,直行是渡口,凡经此路过必定经过观音村。
“哼!”美女闷哼一声,甩也不甩他朝前走!
小冲又讨了个没趣,来福抿嘴偷笑,来福爹依然不知天不知地的鼾睡。
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干脆驶展超凡的车技直直的开到美女的身侧,一个急刹道:“靓女,坐我的车吧,不收你的钱!”
美女突然靠近的汽车吓了一大跳,惊魂稍定,恼怒的看着这个图谋不轨的家伙。
“你生气的样子好美啊!”小冲又使出泡妞三十九计中的拍马溜须计,大凡草包美女都会莞尔一笑,不上车也会娇嗔的骂上一句。但眼前这美女,好像并不是草包。
只见她一脸铁青的看着小冲,突然伸手作喇叭状,尖声大喊:“救命啊,非礼啊,强奸啦!”
瞬间,汽车引擎轰然响起,呼得一声落荒而逃,此时不逃,还等附近在农田里忙碌的大汉们伸张正议锄暴安良咩!
倒后镜里,美女竟然捂着嘴格格直乐,直把装流氓的小冲气得牙关紧咬!(不是装的吧,他本身不是流氓么?)
大奔行至渡口,装载得密密实实的渡船正从对岸缓缓使来。
待船近前,小冲赫然发觉林妹妹竟然还在船上,脸上还透露着焦急的神色,心里不禁想:不至于这么肉紧吧,只不过是迟到一小会而已!看来今晚得好好安慰安慰你才行了!
船靠了岸,林妹妹见了小冲,一句温情的话都没有,反而骂道:“死在温柔乡里了吗?到这会才知道死回来,卫生院那么多病人不用看的吗?你倒是在外面风流快活,我在这忙得脚都抽筋了你知道吗?”
没缘没由的被一通好骂,小冲顿时就要发火,但林妹妹没有给他机会。
“还愣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干什么,还不赶紧看看这个师傅!”林妹妹娇喝道。
小冲这才看到几个农民工模样的汉子正捂着一对手正不停的呵气,脸上尽是痛苦神色。当下也懒得跟她计较,赶紧跳上了船,仔细的打量他们的手问:“怎么回事?”
原来,这几人都是重修观音阁的工人,刚刚正在露天徒手扒石灰,不曾想一场来无影去无踪让人不可捉摸的太阳阳骤然下起,石灰遇水立即发烫,几个工人来不及反应,便被灼伤了,此时正痛得历害。刚刚在观音阁卫生院里,无夜与无月已经用植物油给他们清洗过,可是效果并不理想,石灰的碱性还在,灼伤还在漫延,没有太多经验的二尼无计可施,只好让他们渡河去阳村镇医院了。
小冲听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后,看着那一双双满是水泡的手,心里也不免难过,可是眼下又没有药物在手,小胖命人送来的药此时应该已在观音卫生院内,可是又过河渡回去的话,最少也得半个钟,半个钟,他们这些手恐怕要烂掉了。四下张望,看到渡口上一家小卖店,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去,很快就抱出十来瓶白醋,把船家那个装水的桶提了过来,把醋一股脑儿的倒了进去,一股醋味便冲天而起。
“快,全都把手泡进去!酸能去碱!”小冲叫道。
所谓十指连心,几个农民工兄弟此时已痛得不行,哪管是真是假,纷纷把手伸了进去,没过多久,疼痛稍止,却仍然难受!当然,白醋不是仙丹,醋酸虽能避免进一步灼伤,却不能止痛。
小冲见几人仍然龇牙咧嘴的喊痛,赶坚把大奔开上了船,让船家赶紧掉头回去,农民工兄弟需要止痛补液消炎,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被小冲调戏的美女也赶到了渡口,真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啊!
美女与小冲照了面之后,脸上起了团红云,眼光游移,不敢直视小冲那仿佛要强奸她的眼神,当看到几个农民工兄弟正在用醋泡手的时候,像是专家似的走上前去寻问,当众人把事情告诉她的时候,她却吩咐稍停开船,快步向岸上奔去。
“肯定是尿急!”小冲看着她急匆匆的脚步,心里恨恨的想!
不一会,女孩走了回来,手里握着几棵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芦荟,然后对几个农民工兄弟说:“几位大哥大叔,你们把这个芦荟的汁挤出来搽到手上被灼伤的地方吧,能止痛的!”
几个农民工兄弟此时已没了办法,像是扯线木偶一样,别人扯一下他们就动一下,听了她的话后,赶紧手忙脚乱的挤起了芦荟,而其他要过河的村民也赶紧上来帮忙,待芦荟的汁液都被伤口吸收后,几个被灼伤的伤者偏不再喊痛。
一时间人人喊奇,不一会响起了一片喝彩声。
小冲看着那女孩得意的蔑视自己的表情,直恨得牙痒痒,自我解嘲的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芦荟能止灼伤老子早就想到了,只是找不到芦荟而已!”
“马后炮!”女孩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小冲当即气的七窍生烟,但众目睽睽之下,却硬是发作不得,只得化羞辱为诅咒:巴不得你内分泌失常,女人男性变,扁平胸,长胡须,月经不调,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来足三十一天……最好别落在老子手上,否则要你好看!
过了河,几个伤者挤上了小冲的大奔直奔观音卫生院。
白醋去碱,芦荟止伤,几人的情况已然看好,但为了避免感染,小冲仍然给他们输上了液体再次清洗包扎了伤口,疼痛恐怕要延续几天了,但总好过两手残疾吧。
正在忙活间,却见那个与小冲作对的女孩正一捌一捌的步进了卫生院,脸色苍白,显然是病了。
第一次诅咒就这么灵验?小冲不禁傻眼,刚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会就成这模样了!随即他便兴奋了起来,小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吧!
大成篇 第十一章 冤家 那个路好窄
正在忙活间,却见那个与小冲作对的女孩正一捌一捌的步进了卫生院,脸色苍白,显然是病了。
第一次诅咒就这么灵验?小冲不禁傻眼,刚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这会就成这模样了!随即他便兴奋了起来,小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吧!
“咦!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缘份,缘份啊!”小冲打趣了一句,又幸灾乐祸的道:“小妞,看起来你的情况不太好哟!”
“要你管,医生呢!我找医生!”女孩没好气的道。
小冲仍然嬉皮笑脸的道:“不好意思,我就是医生!”
“你?”女孩看他的眼神十分不屑,随后又问:“有女医生吗?找个女医生给我看看!”
“哈哈,女医生没得,实习的女尼倒是有两个!要找女医生,请阳村镇医院吧!”小冲此时的神情……该怎么开容呢?小人得志吧!
女孩气得就要往外走,可是想想这里离阳村镇虽然没有十万八千里,可少说也有四五十公里,待走到那儿,恐怕自己一条小命已经没了!
“那别的男医生总该有吧!”女孩不死心的道。
“哈哈,不好意思,本卫生院目前为止只有本人是唯一合格的男医生!”小冲脸上的笑容好灿烂啊,但给人的感觉除了邪恶只有邪恶!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女孩默默的悲叹一声,但小命重要,只好无可奈何的说:“那你给我看看!”
“呵呵,乐意为你效劳,请问你哪里不舒服呢?”小冲依然不怀好意的笑着,从女孩走进卫生院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弥乐佛,千奇百怪的笑容在他脸上尽显。
“这……”女孩环顾四周,刚刚受伤的几个农民工正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两个女尼也神情复杂的打量着自己,而病在难处,当下真不知该如何开口。
“嘿嘿,女人嘛,总有个不方便的时候,随我来吧!”小冲再一次客串起流氓的角色,极猥琐的淫笑一声后,带头走进了诊疗检查室!这一次,小冲没叫二尼,而二尼竟然也十分合作的没有进去。看来二尼已经有那么点了解小冲同志了!
检查室里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普通检查床,一张妇科检查手术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这些东西还是小冲命小胖采购来的!否则的话,这里只有一张烂板床。
“说吧,哪里不舒服!”小冲坐下来问,这一次终于没有笑,他的肚子已经笑痛了,再笑就要抽筋,为了不让肚子难过,他还是忍了!
“我,我被蛇咬了!”女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红红一片,仿佛在叙述一件羞人的事!被蛇咬并不羞人,关键是被咬的部位。
原来,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很不幸的被小冲说中了,从阳村镇来的时候,她已经有点急,待走到渡口的时候,已经是很急,偏偏船行得又慢,待过了河,她已经急得不行!在农村乡下,那种共用的厕所(蓄粪池)随处可见,很简陋的那种,挖一个池,沏上几面土墙盖上几块油煎纸,在池边棚上几块木板,板的中间留一个长方型的空洞,厕所就开成了,厕所内的环境如何……(在这里就不一一描述了,诸位要是有空,哪天到乡下去亲身感受下吧!)
急得不行的女孩随便找了一间就撞了进去,乡下这种厕所随处可见,但是蛇虫鼠蚁也是随处可见!很不幸,女孩贪气氛好环境佳选择了一个四处有绿树茫草浮萍围绕的厕所,殊不知这种厕所蛇虫最喜出没。
女孩如厕时畅快淋漓的小解,突然只觉大腿一凉,滑滑腻腻的,低头一看,吓得差点就晕倒在厕所中,一条拇指粗大的蛇缠上了她的大腿,花花绿绿的也不知是条什么蛇,小小又长长的红信一吞一吐的甚是恐怖,女孩感觉恶心又害怕,吓得发晕却不敢动,因为蛇还缠在大腿上啊,正慢慢的延着大腿往上游呢!
女孩虽然也生长在农村,这类的蛇虫也见过不少,可是胆小如鼠的她别说去打它们,看一眼都心惊胆颤落荒而逃。这回,她却不得不状着胆子却拨开它,因为那蛇眼看就要侵袭她那宝贵又神秘的部位了(这蛇必定是公的,猜测!),没有经验的她不懂得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只是用蛇猛的去拉它的尾巴,结果,可想而知,那蛇在女孩大腿根部留下了一个初吻牙印后飘然而去。
“好蛇!哪里不咬,偏偏咬这里!改天得请它喝酒吃饭桑拿按摩叫小姐一条龙直落才行!”小冲听到女孩述说起经过后心里赞道,然后又不免担心了起来,万一是条毒蛇的话,这小妮子恐怕多半是要完蛋了,让小胖准备的药材虽然齐全,独独就缺了蛇毒血清,于是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腿上有没有麻木感?心有没有慌慌的感觉?”
“没有,就是很痛!”女孩说。
“那你躺上去,我检查一下!”小冲一本正经的说,照被咬的时间来估计,还没有出现这个症状,极可能不是毒蛇,但还是检查一下,以防万一。就算真的不是毒蛇,清创消毒以防感染也是必要的!就算不会感染,让这个嚣张的女人出出丑也是必要的。
“让实习的女尼来行吗?”女孩的语气第一次软了下来。
“恐怕不行,她们跟着我没有几天,经验十分浅薄,还分不清毒蛇与无毒蛇的咬痕!你还是别磨吱了,赶紧脱了裤子上去吧,不然一会毒血攻心,你就完了!”小冲这是明显的危言耸听,时间过去那么久,要真是毒血攻心的话,此时她的小命已经没了。
女孩被小冲一恐吓,原本忐忑的心就更慌了,赶紧躺到了检查床上,正想挽起裙子叉开大腿的时候,却又不免羞臊了起来,面对一个面显就是色狼的流氓医生,叫她怎么下得起手哦。
“你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想等死吗?”小冲骂了一句后,见她还在犹豫不决,当下也不客气,把她的两腿一分,裙子一掀到腰上,露出了一条窄小的丝质内裤,乖乖,竟然还丁字裤,瞧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竟然穿这样的情趣内裤,可真是看不出来啊。
小小的,半透明的内裤下包裹着一片黑色的三角形森林,若隐若现甚是诱人,一双雪白修长笔直的大腿毫无摭掩的裸露着,细细的鸡皮疙瘩显示着她的内心活动。
女孩突然遭到流氓医生的袭击,心里恼怒,然而又无可奈何,这是检查需要,只能委委屈屈的忍了!
小冲看得很仔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看遍了,却没找到那个蛇咬痕,不禁问:“咬哪里了?”
女孩不堪忍受流氓医生的目光侮辱,眼里已涌出了迷雾,性格要强的她偏偏不让它掉下来,听得问话,狠狠的咬了咬唇,道:“下面,右腿下面!”
“那反转过来啊?这种姿势贪好玩咩!”小冲不是没看到女孩脸上委屈的表情,但想起刚刚她在众人面前让自己丢脸,刚软下的心肠不免又硬了下来。
女孩闻言赶紧翻过了身,后面好过前面啊,看不到,心不烦,气不闷,眼不见为净了。典型的驼鸟匿藏式。
但这流氓医生偏偏不让她好过,接下来他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差点把她气得晕死过去。
“以前是扒开内裤看屁股,现在扒开屁股看内裤了!”
女孩的裤裤是丁字型,后面只有一条细小的带带,全在凹缝里面,而布全在前面。
“你到底在看什么?你身为医生还有没有职业道德了!”女孩恼羞成怒的道。
小冲闻言却慢条斯理的道:“我当然有啊,如果没有职业道德,你刚刚那样得罪我,我还给你看病吗?”这会儿他已经看到了那个被咬的位置,有点红肿,别无大碍,所以他才放下心来调戏这个让他难堪的女人。
“小气鬼!”女孩闷哼出一句。
“那好吧!我去请村里的孤寡老汉金鱼陈来给你治这伤,听说他祖传秘方,治蛇伤最有一套了!”小冲说着就欲往外走,又自语自言的道:“听说他一见到女人就流口水,轻的时候只是摸上一把,重的时候就会……也不知这病好了没有呢!”
大成篇 第十二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那好吧!我去请村里的孤寡老汉金鱼陈来给你治这伤,听说他祖传秘方,治蛇伤最有一套了!”小冲说着就欲往外走,又自语自言的道:“听说他一见到女人就流口水,轻的时候只是摸上一把,重的时候就会……也不知这病好了没有呢!”
小妮子一听这话就慌了,让这样的人来给她治蛇伤,那她不是渣都没有了,赶紧叫道:“别,别,就你给我治吧!”
“可是我的职业道德不好啊,而且医术又差,人家那是祖传秘方,可灵了!”
“不,不要了,就你给我治吧!”
“可是我很小气啊!”
“不,你不小气!”
“可是我的眼睛总是爱看不该看的地方啊!”
“流氓,你到底想怎么样吗?”女孩气苦的哀求道。
“嘿嘿!”小冲这回才把心中的一口闷气出净,拿起了酒精绵往她的伤口上擦试起来,然后又用手程十字型两边挤压着伤口,同时也很自然的揉搓了两把,但伤口任凭他怎么挤就是不出血来,气得小冲一发狠,张嘴就吻到了那个地方,使出吃奶的力气吸起来……
“你,你干嘛吗?”女孩又羞又急又气的道。
小冲吐出了一口血水道:“伤口开始收缩了,毒血不吸出来,以后会留疤!”说完那厚实的嘴唇又吻到了女孩的大腿上。
女孩羞极却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个湿热滑腻的唇正在吮吸着,有种恶心感,像是被大蚂蟥吸住一样!有种异样感,麻麻酥酥痹痹的很难受,又像很舒服,感觉好复杂,当真是五味杂陈了。
清创消毒包扎,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这是小冲做这类小手术以来,破的最慢纪录了。
女孩起身放下裙子站起来的时候,幽怨无比的道:“你真是流氓!”
不几日,孙闪闪来了,带着五个助手及整整一货柜的仪器,看来小妮子这回是花了血本来完成她男人的这个心愿了。
仪器推进了小冲新购置已经按孙闪闪要求装修过的一个老屋里,正在调试测验的当下,林妹妹来了。
两个女人一照面,那互不相容的眼神一交错。小冲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两个女人都像母老虎一样凶悍,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二虎相争必有一伤,还有一个可能是怀孕!
小冲见一场恶战就要打响,急得直拍脑袋,怎么把这碴给忘了呢!
孙闪闪首先发难,满怀敌意的问:“你是谁啊?”
林妹妹也不示弱,脸色一沉:“你又是谁啊?”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哪凉快往哪呆去,跑这来凑什么热闹!”孙闪闪的意思很明显,小冲是我的,你这第三者滚远点!
“这是我的地盘,观音村上下近千口人,谁拂我的意!没听过周杰伦的歌,你也该听过央视老毕主持的歌吧,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林妹妹的意思更明显,在我的地盘上,你最好放老实点,否则有你好看!
“约荷,姑奶奶自出世以来,还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这么臭屁的话,做个女山贼很了不起,信不信我跺一跺脚就能把你这观音村移为平地!”
“姑奶奶?切,就你这点年纪,做我曾孙我还嫌你小呢!你有钱了不起?我告诉你,你敢动我观音村一根小草,我就要你好看!”林妹妹说着一掌就打到了天井中的石磨上,那坚硬如铁的石磨顿时四分五裂飞散开去,直把孙闪闪骇得面无人色。
首次交锋,孙闪闪明显占了下风。
小冲战势稍弱,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两个一人少一句,好好相处行不行啊?”
“你给我闭嘴!”两个女人同时对小冲吼道。
两个女人都已经发威——母老虎,小冲惹不起,躲也躲不起,因为有人说了,就算他躲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追杀到底。
再交锋,林妹妹发起冲锋:“你凭什么吼他,他是我的!”
“你不是黄蓉,你只是蝗虫,你为嘛要冲哥哥,你真不要脸!”
“……”林妹妹被气哑口无言!
“怎么?哑巴了?连个智力问答题都答不上来,你爹当初干嘛不把你射到墙上!”孙闪闪乘胜追击。
“……”林妹妹气得浑身发抖!
“你以为你的武功很好很厉害很牛B,你只是母牛撞上高压电,牛B带闪电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林妹妹这回气得厉害,下面都湿了!
再次对垒,林妹妹守垒失败!
论雄辩,孙闪闪自然要胜一筹,她可是练过的,五小姨六表婶七大姑八大婶九大妈全是她的手下败将,论体力,林妹妹胜卷在握,她也是练过的,练了一百多年!这两个女人可说是各有千秋,半斤八两了!金钱不能买到一切但能买起林妹妹,暴力不能解决一切但能解决孙闪闪,结果,可想而知,两败俱伤了!林妹妹扔下修了一半的观音阁不知跑哪去了,孙闪闪扔下完成小冲心愿的伟大计划回英国了。
面对这一切,小冲默言无语,回到观音卫生院,想叫二尼给倒杯茶来,结果二尼充耳不闻,纹丝不动。她们都在生气小冲带来的女人气走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的师祖婆婆!
“你们都不理我,我成狗不理了!”小冲叹道。
二尼只觉此话好笑,不禁莞尔,却未听出话中有讽刺的意思。
“靠,有什么了不起的,没了你们老子照样能活,别以为谁离了谁世界就不转了,老子照样把观音阁修起来,把药制出来!”小冲发狠的道。
面对如此豪情状志,二尼不再沉默了,齐声大呼:“我们支持你!”观音阁她们也有份的,修好了,必定有两个宽敞的房间是她们的,能不支持吗?
“那你们怎么支持我?”小冲盯着二尼鼓胀鼓胀的胸部色眯眯的问。
二尼吓得赶紧掩住胸部,慌张的道:“当然是精神上的!”
“切!我还以为是肉体上呢!”
“……”
接下来的日子,小冲过得很苦也很充实,他要制药,要修观音阁,要与小胖造桥,要给观音村及邻里八乡的村人治病,还要练那诱心术,还要泡妞,可真成大忙人了!一心六用,那可比传说中能双手互博一心二用的周伯通强多了。
首先,对小冲最重要的还是研制抗癌药,这可是能发财的。
孙闪闪走了,她带来的那些助手也走了,只留下那堆已经调试好可以使用,小冲却不会使用的仪器。
小冲虽说是个硕士文凭生,但对药剂这方面只属于半桶水,就是摇来摇出摇不出水来的那种。但他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新人,虽然这个新人的学历并不高,只是卫校中专水平,但专业对口,是药剂专业,这点就足够了。
小冲决定去找她,这回已经是第四回了,请这人比刘备请诸葛亮还难,人家三顾茅芦就行了,他这可是第四回了。
那人正在祖屋门面凉衣服,但小冲没看到那条熟悉的丁字裤了,而是看到一条保守的纯绵的伸缩小裤裤。没错,这人就是那个被蛇咬了,被小冲暴戏的女孩,此女名叫田月晴,有点意思的姓,有点诗意的名字,可惜月晴圆缺总有定数,并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
田月晴卫校药剂专业毕业,现正在阳村镇一间药房里上班,月薪一千块,当然卖出一瓶壮阳药补肾药啥得可以拿到一定回扣,每月多少也能挣个两千块,两千块对小冲来说算个球,但在观音村来说,那绝对是高收入。
田月晴今天的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边晾着衣服还一边哼着歌儿,但一看到小冲,脸就沉了下来。
“你这个流氓,你还来做什么?我不是说不愿与你这样的人一起工作了吗?”
“月晴妹妹,我也不想做流氓的,可是社会太现实,生活与环境加上际遇剥夺了我做好人的机会啊!”小冲一本正经的道。
田月晴原本还想板着脸,但是他的话太搞,终究忍不住莞尔。
“你笑了啊!月晴妹妹这一笑可真美,此等笑容只应天上有,世界哪得几回闻啊!”
田月晴笑了一下突然又板起脸道:“天上?你咒我死吗?”
“不是,不是啦,我是说你的笑容比天使还要可爱拉!”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我不爱听!”
“那咱们谈谈合作的事情好吗?”
“有什么好谈的?我现在工作很稳定,收入可以负担家庭,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欧阳大神医还是另请别家吧!”
能请得着别人,我还上你这看脸色招冷眼,我有病我是被虐待狂吗?小冲暗骂一句道:“月晴妹……”
“打住,谁是你妹,别攀亲带故的!我没有你这样的流氓哥哥!”
“那那高家千金,高家大小姐总行了吧!你看不僧面看佛面,看在我为观音村及这四邻八乡的乡亲们免费看病的份上,你答应我好吗?再说,我也不是给你看病来着吗?你那雪白的大腿上甚至连个疤都没留下……”
“你还说!”田月晴气极的道,那羞人的的一幕每回想起都让她脸红耳赤,难过的不行。
“好好好,不说,不说!”
“你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了,我不会答应你的!”田月晴绝决的道。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没办法,只能出绝招,如今只有这招没用过了。“月薪三千,管吃管住,月中全勤奖五百,季度奖二千,年终状三年,五年合同,签字有效!”小冲说着递出了一份合同。
田月晴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冲。
“唉!”小冲见她这种表情,心想这回是彻底没戏了。合同赶紧收了回来,让人撕了扔在身上就太伤自尊了,还是闪吧!
“回来!”没走两步,小冲便听到身后一声响。
“干嘛?”小冲不敢回头,怕迎面而来的是洗衣脚水。
“合同和笔拿来!如果发工资奖金敢少我一分钱,看我不去劳动局告得你脱裤子!”田月晴想开了,给谁打工不是打,三千块的工资加上五百块的奖金,相当于她在药店做两个月了,这个人看起来虽然流氓,但怎么说也是个年轻英俊又多金的流氓,总比去药店买壮阳药补肾丸壮腰膏避孕套耍流氓的老流氓来得好许多吧。
小冲狂喜的递上了合同与笔,暗暗后悔没早出这招,浪费凭多的唇舌与体力,同时也感叹,天下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有舞不好的锄头,那就是钱啊,只要有钱,鬼都能请来推磨,何况是人呢!
“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小冲问。
“你什么时候给我算工资,我就什么时候上班!”果然是个实际的人,说话都这么实际。
“那就从这一刻算起,跟我出趟差吧!”小冲道。
“娘,娘,我去上班了,你一会把桶提回去!”田月晴朝屋里喊了句,也不管有没有人答应,便小冲走了!
大成篇 第十三章 天生的一对
夜.
天空冷冷清清的,月亮姐姐不知和情郎跑哪去幽会了,那些星星小弟们也偷懒了没来值班,只有那肆无忌惮的风还在耍着流氓,呼呼的狂叫着!
观音村前往唐村的山中上,某个山洞之中,一男一女正在野宿.
夜风太凉,女人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虽然已经很累很想睡,但仍硬撑着.不知是怕蛇虫鼠还是怕狼(色狼).她的眼睛始终警惕的看着离她两米远的男人.“唉,这叫出的什么差啊?跟着你这样的无良老板,我的命真苦啊!”
“出差与命苦与我有关系吗?这什么逻辑啊!”男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停顿片刻又说:“好像我并没有待薄你吧,你正式上班才三天,我已经预支了你三个月的薪水,这也叫命苦吗?”
“人家出差是坐汽车,住宾馆,吃酒楼,而我这出差呢?人力二脚车,吃饼干,喝生水,住山洞,这还不算命苦吗?”
“这……这也不是我故意要虐待你,这山村野地的,不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吗?如果有条件,我还会这样对你吗?再说我身为老板,现在也不是和你一样感同身受吗?你应该庆幸遇上了我这么和善的老板才对啊!”
“你啊,省省吧!谁不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好心眼,我早就看出来你图谋不轨了,唉,可是谁让我家里穷,谁又让我贪心想多拿一点钱养家糊口呢!”
“小姐,你现在的收入在农村来说已经是高收入了,你现在三个月的工资已经等于人家种一年田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小姐?我要真做小姐,只这么鸡碎一点钱吗?”女人明显对男人的这个称呼不满,借题发挥的道。
那是,凭你的身材与样貌确实可以赚多点钱,可是你愿意吗?让我看看你的大腿都衣哇鬼叫了!男人心里想着,嘴里却说:“反正我没虐待你!我对得起天地良心!”
“你没虐待我?这话亏你说得出口!我跟着你,比以前受地主压迫的贫农还可怜!”
“至于这么夸张嘛!又不是不给你吃,不给你喝,又不用你挑又不用你抬,工作强度又不大,能有这么大的怨气吗?”
“是,我承认,工作强度是不大,但你也不看看你给我的是什么工作,捉蛤蟆,我一个大姑娘的去捉滑不溜手,恶心得要死的黑蛤蟆,捉就捉了吧,我也认了,可是你竟然还要我残忍的杀死它们!”
“那是解剖好不好,是研究需要好不好!”
“好吧,你说解剖就是解剖吧,可有你这样解剖的吗?你要我抽它们的血,剥它们的皮,削它们的肉,扯它们的筋,还要挑它们的骨,这叫解剖吗?这叫肢解!”
“你又不是没学过医,这是解剖必然要走的过程,肢解?你以为你是雨夜屠夫咩!”
“哼,说得这么好听,解剖有要求人家划开肚子,找出胃容物,并仔细分辨那熔熔烂烂的东西是什么的吗?”
“当然有,这是高级解剖学,你的学历不够,不够级别来操作而已!”
“好吧,我承认我学历是低,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我去把蛤蟆吃下的东西全部找出来呢?”
“这是研究需要!”
“研究需要?有需要研究滑腻粘呼的蚯蚓与花花绿绿恶心得要死人的毛毛虫的吗?”
“它们喜欢吃这些东西我有什么办法,你不会指望它们还能像人一样吃米饭吧!”
“你说得倒是轻巧,可是你站在我的角度想过没有,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
“你的感受?你有啥感受啊!”
“我什么感受?你还好意思问,让你一天对晚却弄像蛇一样的蚯蚓,让你没日没夜的去研究那些毛毛虫看你什么感受!你知道我有多难吗?我花了多少勇气才克服自己去多看那恐怖的毛毛虫一眼吗?而你竟然要我去翻转它们的肚子,看它们的颜色及皮毛,还要数它们有多少肢节,更离谱的是让我摘一大把的树叶,看着那些毛毛虫在那里游来游去……呕……呕….”女人说着说着便无法自控的干呕起来。
“你怎么了?怀孕了吗?”男人脸上仿似有幸灾乐祸的笑容,但转瞬即逝。
“你才怀孕了呢!我只不过一想起那些毛毛虫,就恶心得想吐而已!”
“有这么恐怖吗?”男人强忍着笑意道。
“没这么恐怖?是啊,这怎么算得上恐怖呢?像你这种在餐桌上还逼着人家谈论那些被切碎的毛毛虫流着什么什么汁液,哪种的颜色绿,哪种脓黄……呕……”
“你没事吧!是不是真的病了,我给你把把脉吧!”男人说着就欲向她走去。
“你,你别过来,我很好,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请与我保持两米的距离,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只要安份守己,让我完好无损的渡过这一夜,我就阿弥陀佛了!”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心?你也有好心?你那颗已经过期变质的心也能称得上好心的话,那世上所有人的心都是狼心狗肺了!你就是个流氓,自打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随你大小便吧,反正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叫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研制药物必须做的准备工作!也许这些工作并不适合一个女孩子来做,可是如果我抽得出时间,还轮得着你吗?”
“你才随地大小便呢!”女孩没好气的应道。
“……”
女孩骂了大半宿,越骂就越气,因为小冲那不冷不热却能咽死人的反驳,最后被气得索性闭上了嘴。可是一停下来,磕睡虫就开始作怪了,累得实在不行的她挣扎了没两下,便不由自主的合上眼睛,非常不情愿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男人看着她睡着了仍然保持皱眉握紧拳头的警惕状态,有点哭笑不得的暗暗说了一个服字,而同时也开始的自我反省起来:我真的很过份吗?不会吧!我又没对她使用暴力,而且也没骂过她,一个带脏的字眼都没说过。我还给她发了三个月的薪水,只是精神上受了点刺激,别说肉,连根毛都没少,她这么激动干嘛呢?我对她这么好,她既然还说我是流氓,天理何在呢……
男人思来想去也没得出什么结果,当看到女孩那苍白又迷人的娇俏容颜(两天没吃,饿的)的时候,又想起那黄黄绿绿黑黑花花被切得汁水四渐残缺不全的毛毛虫的时候,终于有了一个结论:自己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的过份了。
夜很凉,风吹得点冷,餐风宿露容易引起感冒,她的身子骨又薄,为了将功折罪的男人终于第一回良心发现的脱下了身上那件唯一的衬衫披到了她身后,然后又退到指定距离处……
这一男一女不用再解说也该知道是谁了吧?一个被当作流氓的小冲,别一个是刚刚跳槽加人工精神却受虐待的田月晴。
小冲必须去一趟唐村进行实地的考察,但是一时半会却抽不开身,只好给广城打了电话,等到了中西医结合的郭水寒,把卫所院交给了他,又等来了小胖,与他商量好修桥的计划,再安排好了观音阁装修等等的繁琐事物,这才带着田月晴往唐村出发。
出发前俩人虽然找人问清了观音村至唐村的大致路线,可是纸上谈兵永远是扯谈,俩人进入山区,没走两个时辰便在错宗复杂的山路中迷失了方向,最后不得不露宿在此山洞中。
天亮的时候,田月晴是被连连的喷嚏声吵醒的,张开眼睛一看,自己缩在一件衬衣底下,衬衣散发着汗味,香皂味,还有一股浓郁却不让她讨厌的男人味.而这件村衫的主人此时正光着膀子倦缩在她指定的距离外.不停的打着喷嚏.
照道理来说,此等怜香惜玉,英雄救美之举应该会让美人小小的感动一把,或者就此对流氓医生动心也不一定!可是事实的结果往往总是出人意料之外,田月晴拿起衬衫一甩就扔到了小冲的面前,随即破口大骂:“你以为这种充英雄装好汉其实蠢得像狗熊一样的行为,会让我感动,让我对你有好感?简直不知所谓!我需要你来同情吗?需要你来假仁假义吗?你要是真的那么好心的话,就不会带我来这种荒山野岭了!”
“……”小冲头有点晕,脑袋在睡眠中醒来,还没开始运转,无辜又无语的看着她。这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心都当成狗肝驴肺狼心了!
田月晴这个时候却突然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然后又迅速的收回手,仍然不依不饶的骂:“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弄病了,把我感动了,俘虏我的心,还把所有的工作都扔给我一个人来做你才心凉!”嘴里骂着,心里却在想,幸好没发烧,不然就麻烦了。
“小妞,闭嘴吧!老子头很晕!”小冲有点摇晃的站起来,精神有点恍惚!很不幸,他真的被她的乌鸦嘴言中,生病了!
“放心吧,死不了的!要你真敢死,我也敢埋!”田月晴说着便带头走了出去。
“没良心的小娘皮!”小冲低声嘟哝一句,用力的甩了甩头,想把那种眩晕的感觉甩去,可是一点也不起作用,只好无奈的跟着田月晴往外走去。
此际天已经大亮,两人行至一个叉路口就遇到了几个上山确柴的村民,问明了唐村的方向,田月晴又赶紧把纸和笔掏出来,让人家画了一张简易的路线图,两人这才别了众人,往唐村走去。
一路上,两人用人力两脚车默默的赶着路,话语极少,气氛沉默。
田月晴是负气不愿与小冲搭讪,而小冲却是口干舌燥,嗓子烧得直冒烟,而那种眩晕感随着唐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严重,他知道,一夜的风寒使自己感冒了,照现在的症状估计,应该是上呼道感染,现在,他唯一祈求便是千万别发烧,只要不发烧,出身汗应该就没事。
山路不好走,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的磕磕拦拦停停,没过多久,小冲果然出了一身大汗,可是没让他高兴多久,一阵山风吹来,他便冷的直打哆嗦,这会,他知道事情要坏了!
俩人好不容易走到唐村的时候,都感觉像是被一群流氓或老妇女轮奸了数回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双腿却沉重的举步坚难。
两个打扮不俗的俊男俏女出现在这极少陌生人来访的小山村,自然引起了村民的注意,当他们走入村子的时候,人们好奇的打量他们的眼神,像是在看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猩猩一样。
大成篇 第十四章 2008年的第一次搞
受了风寒,又出了汗被吹了冷风的小冲此时已经眼冒金眼,头脑混沌,走到一个蹲在自家门墙边正在抽旱烟的村民面前,强作精神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香烟,递上一根给他问:“大哥,向你打听个人行吗?”
“行啊,你要打听谁?”村民看了看烟盒,芙蓉王,还算识货的他没把它当成是两块钱一包的芙蓉,赶紧扔了旱烟给自己点上。
“来福,来福你认识吗?”
那村民深吸一口烟云,然后极享受的吐出了一口薄雾,爽,果然是好烟!当下就热情的道:“认得啊!他是我堂弟啊,你要找他,走,我带你去!”反正没几步远,给他领个路,说不定又打赏一根好烟呢!同时也纳闷,来福那小子八棍打不出个闷屁,啥时候认识一个这么有钱的主了。
来福堂哥领着小冲俩人七捌八捌饶过几栋老屋,来到了一栋破败陈旧的老屋院落外,首先就嚷嚷开了.“来福,来福,有客人来了!”
篱笆墙内,来福正赤着膀子挥汗如雨的劈柴。听得叫声赶紧出来迎接,看到小冲脸上更是惊喜无限,冲上来握着小冲的手敦厚的笑着道:“兄弟,你来了!”
小冲见了他,就像是找到了组织一般激动。不但紧握他的手,还与他热情拥抱。
田月晴见两个大男人久久拥抱不曾分开,赶紧把眼光转向别处,心里暗道:真是没眼看了,这对玻璃!
来福也很是欢喜,因为小冲没有食言,果真来唐村了,但更欢喜的是小冲见了他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激动。拥抱一阵,也不禁纳闷,怎么还不松开呢?城里人就是爱作怪,这搂搂抱抱不是男女才做的事吗?怎么大男人之间也要行这种礼仪,可是没过一会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小冲身上很烫,而此时动作虽像抱着他,其实却是借力依靠在他肩上。
挣脱小冲,正想查看个究竟的时候,却见小冲像一片树叶般轻飘飘的就要落到地上,赶紧一把扶住紧张的问:“兄弟,兄弟,你怎么了?”
田月晴见状走上前来,见小冲两颊潮红,伸手便探他额头,这一探却把她吓得不清,好烫啊!
“快,扶他进去。他发烧了!”田月晴紧张的叫着说,心里不禁埋怨,叫你逞强,自己身子骨弱还有逞强,生病了不是还要麻烦我来照顾你吗?
来福与田月晴把小冲弄进屋里,扶到一张床上,来福的一家老小围上来看稀奇。
田月晴虽然卫校毕业,学的只是药剂,但感冒发烧这类的小病还是能拿得下来的,不能拿也得拿啊,他这一病倒,所有的工作都要她一个人来完成了。
“阿福哥,你这有鸭舌草与金银花,柴胡,鱼腥草吗?”田月晴给小冲检查了一下,确认他只是上呼吸道感染后问。
“柴胡和鱼腥草我自己晒了有的,准备挑集市去卖的,鸭舌草与金银花后山有,我这就去给你摘来。”来福应道。
“别急,你听我说完,除了这四样东西,还要竹叶,大白菜的根,桔梗,菊花,这些都有吗?”
“都有,都有,你等着,我马上就去弄!媳妇,你帮这位姑娘多照顾小冲兄弟,他可是我家的贵人啊!”来福嘱咐完他媳妇儿便往后山奔去。
来福去了以后,田月晴再次摸了摸小冲的额头,烫得惊人。这样烧下去可不行,必须得想办法,可是这山头角落的,退热片,安乃近,何济公都没有,拿什么来退热啊!田月晴想了想对来福媳妇道:“嫂子,你家有白酒吗?”
“有。你要喝酒吗?我去拿来”所谓有公就有婆,老实疙瘩的来福娶了个同样温柔敦厚的媳妇。
田月晴闻言想笑又想不出来,只能看着躺在床上好像呼气都冒烟的小冲。
没一会,来福媳妇拿来了散装白装,这是来福平时爱喝的。
“嫂子,你帮我把他的衣服全脱了!”田月晴道。
脱一个陌生男人的衣服,还要全脱了,来福媳妇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像是猴子屁股一样,羞臊又慌张的道:“姑娘,我,我可不敢啊!这事,还是你来吧!我。我给你把门去!”
来福媳妇说完也不等田月晴反应便逃了出去,反手掩上门,果然如一樽门神般守在门外。
田月晴很无奈。可是救人要紧,也顾不上那么许多,咬咬牙关便动手去脱小冲的衣服,费了老大功夫这才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看着他结实的肌肉,及内裤里的一团膨起,还有几根不安份的伸出触角的杂草,小妮子粉嫩的脸爬上了两团红云,小心肝也开始蹦嗒蹦嗒的加速了。
“都这会功会了,我还发什么花痴啊!”田月晴暗骂自己一句,定定神,赶紧拿了白酒给他全身用力的揸了起来,使尽吃奶的力气。不用力揸皮肤不会发红,这淡淡的酒精也难吸收,达不到物理降温的效果。
这回,小妮子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几乎是拼命的揉搓小冲,感觉虽然挺爽,但也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漓。
刚揸完上半身,来福便敲门抱着一团花花草草进来了,见小冲身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也不免心惊,这小妮子可真狠啊!但他知道这是在治病,不是在搞什么性虐待,故作镇静问:“姑娘,你要的草药我全都找来了,你说怎么整吧!”
田月晴停下了手里的活,在来福的手中挑择出适量的金银花,柴胡,鱼腥草,菊花便说:“阿福哥,你把这个拿起煎汤,三碗水煎成一碗,其它的药草就全放下去煮,放两大桶下去,煮沸了就叫我!”
“好咧!我马上去!”来福抱着药草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用同情又可怜的眼神看了小冲一眼,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田月晴休息一支,又继续了未完的工作,拿着白酒又开始揸他的大腿,当小妮子的手揉搓着他结实而又透着粗黑汗毛的大腿,不小心确碰到那软软的一团的时候,思想有那么一刻走神。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刀疤,但偏偏皮肤却白皙得惊人,特别是胸前那两点小小的蓓蕾,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是紫黑的,竟然像女人,而且是少女那样透着粉红。还有那一团软软的东东,看起来像一团面条一样躲在内裤底下,但她知道,这个看起来好欺负的东东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否则随时会凶性大发的竖起来咬自己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妮子一边享受着揉搓报复他的快感,一边感受着体力劳动的坚辛,一次又一次的把白酒揸到他的身体上,大约是一个钟左右,小冲的高热终于有所下降了。而这个时候,来福也已经煮好了两种药草。
田月晴让来福把小冲扶到了冲凉房坐在两桶热气腾腾的药水边上,拿了一张席子把他与药水团团围住,但田月晴又怕神智迷糊的小冲会坐不稳摔倒在药水上引起烫伤,而且自己也在山洞中打了一夜的露水,如果不蒸一下,把寒气驱走,老了得风湿的可能性便会增加,衡量再三,最终也跟着钻进了席子里,没病也跟着一起用药熏治疗了!
可是一进去她就傻眼了,这么大的雾气,没蒸几下就会把衣服打湿,又没带换洗的衣服,如果不脱掉衣服的话,弄得湿辘辘的一会怎么见人呢?可是面对一个色狼中的色狼脱衣服,那不是渣都没有了?
田月晴思想到此,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小冲,见他此时仍然闭着眼睛,半倚半靠的挨着墙边,好像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眼看药雾被围后越来越大了,她不禁给自己打气:“怕企么呢!反正他现在又看不见!万一,真的很不幸的让他看见,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再说像他现在病恹恹像个阳痿一样,就算给他看了,他又能做什么!”
打定主意,她便不再犹豫,迅速的脱了衣服挂到竹席上。原本她只打算脱到三点式就好了,可是药雾太大,内衣内裤也会被打湿的,没办法,忍着羞赧给全脱了。
小冲得的不是绝症,只是一般的风寒,热退了之后,他的神智已有些清醒,被扶入冲凉房做民间传说中的药熏他也知道,只是全身上下懒懒的,被药气一蒸,更是昏沉得想睡,可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际,不小心张开了睁睛,就看到药雾之中朦胧的诱人春色,以为是做梦,定了定神,发现此情此景仍在现实中,色狼的本性驱使,赶紧半眯上眼睛仔细的观看起来。
狭窄的视线下,在雾气弥漫的狭窄空间里,一具玲珑浮凸的玉体若隐若现的出现在眼前。
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小冲看了就想上前咬上一口,尖而圆润的下巴,那已湿润服贴在脸上如丝的长发,让她无形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
药水的蒸气凝聚在她光滑美丽的身子上,加上被热气蒸出来的细汗,形成一粒粒的水球,顺着滑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傲人的胸姿,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圆润挺翘的丰臀,均匀又修长的双腿,尤其是神秘的地带此时展露无余,洒下的水滴在上面镶上一颗颗透亮的小珍珠,显得格外的黑亮诱人……
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挺拔的尖峰,苗条的身材,修长的玉腿,在氤藴的水雾中仿佛妖艳的妖精般动人心魄……
尽管小冲有病在身,但胯下仍被眼前活色生香的美景所诱而起,身体虽然懒懒的,却有无数股无法抑制的冲动气息直奔脑门,汇成一个张大的合流:交配!交配!交配……
让人失望的是,生病中的小冲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在兽欲的支使下也无法让他立即痊愈兽性大发的把此女就地正法!所以,他只能眼眯眯的看着她在自己眼前脱光,又看着她在自己眼前穿上衣服……天下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啊!小冲十分悲凉的想!
席子被收去了,两桶药水也被移到一边,蒸过药雾已打扮妥当的田月晴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感觉。她叫来了来福,两人合力把小冲移驾卧室,当田月晴看到由始至终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小冲此时已经顶起一座小山的时候,她的心里嗑嗒一声,像是被老鼠咬去了一角,脸如火烧云,心下悲哀想:不会是叫他看见了吧?不会吧!应该……完了,完了,又叫这色狼给眼睛强奸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
想到此,田月晴不禁狠狠的拧了一把小冲的胳膊!
身为资深演员的小冲没敢在脸上透露丝毫疼痛,只是嘴角轻轻抽动了一小下,暗地里把牙咬得紧紧的。这女人,真***狠啊!
田月晴与来福把小冲扶回到了床上,又给他灌下了一碗柴胡鱼腥草金银花菊花熬成的黝黑浓汤,此汤有清热解毒,疏风散热防感染之功效,对于小冲这种风感最有奇效.但必须配合药熏与捂被出汗三管齐下,才能发挥其效力.所以田月晴让来福抱来了两床绵被把小冲像个种子似的结结实实捆起来,让他发汗.
这种土偏方在西医来说是行不通的,西医遇到病人高热时不但不给其盖被子,反而要在其腋窝,腹股沟处置放冰块让其退热.但中华医术博大精深,可谓是无奇不有,只要能把病人治好,恐怕只有爱钻牛角的科学家才会去管行不行得通了.
来福见小冲已经躺在被子下,此处已没他什么事,便退出去干农活了.
来福走后很久,田月晴才想起了一件事,想叫他,但人影已经不知所踪了,所以她只好又一次为难了自己,把手伸起被窝里扯下了小冲那条已经湿透的内裤.
“你说你啊,不是彻头彻尾的流氓你是什么,连生病了都这么不老实!”田月晴骂道,但声音已经稍显温柔!病人嘛,让着他一点咯!
小冲好像睡得很沉,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唱歌:“我可以假装听不见,也可以偷偷的想念……我顶你个肺哦,那么美的一对咪咪不属于我的,实在是太可惜了。
某人就这样,带着点惋惜的感叹,又带着回忆中一副美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2008年的第一次病,比以往时候好得都快一些。小冲这回病得不轻,如果不是田月晴的三管齐下,他恐怕得有几天下不了床。如今用了她的家传土方,小冲在入夜时份就醒了,他不是自然醒的,而是漫田遍野的蛤蟆叫声吵醒的。
绵被已经少许湿润,他的身上粘呼呼的,但这里是乡下农村,热水器属于稀罕玩意,想冲个凉并不是件随意的事情。小冲坐起来,发现床头叠折整齐的话着一套衣服,不知是田月晴还是来福媳妇细心,反正连内裤都准备好了!而且还是牌子都没拆的新内裤,虽然是十块钱四条的那种,但有衣裹体,他已经很满足了,他那套衣服早就脏得不能穿了。
其实小冲不知道,那内裤……是来福给他准备的。
小冲出得房门,见来福穿着长筒水鞋,头带草帽,手握电筒,背挂蛇皮袋……一身整齐装备正要出门去。
大成篇 第十五章 很好玩
小冲出得房门,见来福穿着长筒水鞋,头带草帽,手握电筒,背挂蛇皮袋……一身整齐装备正要出门去。
“阿福哥,深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啊?”小冲不禁问。
“去捉蛤蟆啊!”来福答应着。这时候门外传来了田月晴甜美的叫声:“阿福哥,你好了没有啊?怎么像个娘们似的磨磳啊!化个装也化那么久,我和嫂子都等你老半天了!”
“好啦,好啦,来了!”来福哭笑不得的应了声。
“我也去!”小冲见他们弄得热闹,不禁技痒难奈,虽然……他只有被蛤蟆调戏的份!
“不啊,兄弟你的病还没好利索。等病好了再说好吧!”
小冲正欲申辩,门外又传来了田月晴催魂似的声音:“好了没?好了没?好了没有啊?”
“来了!”美人无敌召唤术下,来福立即抛弃了小冲,大步向她走去。
可怜的小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伙大呼小叫的向漫田遍野的蛤蟆走去了,心里有种淡淡的酸涩感,想不到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又风流倜傥风靡万千美少女的自己,也会沦落到被人抛弃的这一天。
幸好,世界上有异性没人性的人还是少数的,已经淡忘了风花雪月的来福爹安慰了小冲。
“医生,你醒了啊!肚子饿了没有?饭菜还在锅里热着呢!我给你端上来吧!热水也烧好了,吃了饭就冲凉吧!”来福爹道。
让老人给有手有脚四肢完好的自己端茶递水,那是要招雷劈的!小冲赶紧阻拦道:“老伯,我自己来就行,你也别叫我医生了,叫我小冲吧!”
“那好吧!小冲,你就当这是你自己家吧,虽然寒酸了点。”来福爹慈祥的笑道。
“好的!”小冲说着便冲进了厨房,“噼淋膨冷”揭锅打盖找吃的,这回他可是真饿了,今天一粒米也没进肚子啊。
两个小时后,那一伙去捕抓国家保护动物的破坏份子兴高采烈的回来了,足足抓了半蛇皮袋的黄金蛤蟆。
“捉了多少只?”小冲问。
“也不是很多,三十多只吧!”田月晴得意洋洋的道。
“全都是你捉的吗?”小冲见她如此模样,不禁问。
“错了,全都不是我捉的,你瞧本小姐玉洁冰清,哪能那么残忍涂害生灵呢!”
“捉不到就捉不到,还要找理由!”小冲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果然,他的话一完,小妮子的脸上便现出一抹羞红,却仍不服气的说:“有本事你明晚去捉给我看看,别说三十只,你只要捉到三只,姑奶奶就写一个服字!”
“是不是真的呀?你可别后悔啊!”小冲问。
“本美女一言九鼎!”田月晴说着想拍胸脯,但立即发觉此举不雅,于是挺了挺那傲人的胸脯了事。
“……”
服了两次药,又经过一夜的休息,小冲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天亮的时候见来福正在宰蛤蟆准备做早饭,不禁走近前去。
“阿福哥,你想到怎么养殖它们了吗?”小冲问。
“没想出来,我本以为他们很好养,可谁知并不是那么回事,这东西可比鸡鸭鱼鹅难伺候多了!”来福一边熟练的给蛤蟆开膛破肚一边叹着气说。
“那你的意思是不养了吗?”
“也不是,只是现在有点无从下手啊!装在笼子里养肯定不行,就算行,也养得不多!如果是野地繁殖又不可能,别看现在漫天遍地的到处是蛤蟆,可是八月中秋一过,秋风一起,蛤蟆就会过时,全都不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一只都别想看到!”
“嗯,这倒是个问题,看来我得给你想个办法才行!”
“兄弟,我看这事急不来,咱们得慢慢想折!”
听了来福的话,小冲没说什么走了开去,来福不急,他心里可急啊,他只有半年的功夫呆在这里,但半年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要装修观音阁,要带学徒,要修桥,要制药,还要学功夫,说起学功夫就觉得难过,自从林妹妹把秘笈给了他以后,他是一个字都没看过。
制药一事也就更悬,其实他到现在还搞不明白,孙闪闪是觉得这事跟本不可能故意借题发挥一走了之呢?还是真的因为与林妹妹干架想不开离去的!再说这林妹妹也是稀奇,扔下这么大个场面说走就走了,一百二十岁的人了,还是一点都不长性子,真是让小冲操碎了心啊!
整一天,小冲都是心事重重,思来想却也没个妥善处理这些事情的好办法!就连田月晴几次“邀”他斗嘴,他都提不起兴趣!恍恍惚惚的,夜晚又不期而至了,那大大小小结结实实的蛤蟆们又开始唱起了交响曲。
吃罢晚饭,来福又开始着装准备去捉蛤蟆了!不管养还是不养,反正蛤蟆出身的季节捉蛤蟆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首先是老头子的病吃这个管用,其次是家里穷不能天天吃上肉,这蛤蟆摆上餐桌除了能让老头子治病外,还能给一家老小增添点营养,何乐而不为呢?
月朗
小冲与田月晴也自然跟在其身后充当助手,其实来福捉蛤蟆跟本就用不着他们,一个人完完全全可以搞定,有了他俩反而碍事,因为他们大呼小叫的,还没近前,精明的蛤蟆就住了嘴钻悄无声息的潜到泥水下去了。
“嘘,别吵啊,走路小声一点,不然蛤蟆全跑了!”来福经验老道的嘱咐道。
小冲与田月晴对视一眼,赶紧向来福点点头,然后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跟在他身后。
来福拿着手电不停的照来照去,突然,他的手电一黑,轻手轻脚的向前方加速前进,待到了目标所在地,手电一亮,大手一伸,一只蛤蟆就落到了他的掌中,虽然仍不断的挣扎,耐何就像落入如来佛五指山的孙悟空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只把小冲俩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咱们兵分两路吧!不然很难捉到蛤蟆!”来福提议到。
“好!”小冲觉得这样跟在他屁股后面看他表演,确实不是个事,便点头同意,然后又看着田月晴道:“你呢?你跟着阿福哥去,还是跟着我?”
田月晴看看来福,又看看小冲,犹豫一阵对小冲道:“我跟着你,看你这熊样怎么捉蛤蟆!别忘了你昨晚说过的话!”是真的这样吗?没有别的原因?那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来福听了她的话之后嘱咐俩人小心点看路,自己便往另一个方向挺进。
“你跟着我就跟着我啊,可不许吵,不然惊走了蛤蟆,就把你塞进蛇皮袋里充数!”小冲首先对田月晴约法三章!
“哼!”田月晴闷哼一声,便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小冲的手电握在手里,那光束却像天女散花般漫天乱转,田月晴都不知他是在耍杂技还是在找蛤蟆,如此行了十几分钟,别说蛤蟆,连个蝌蚪都没看到,小妮子心急,看着仍然半吊子的小冲忍不住道:“你这是舞剑呢?还在耍流星锤?像你这样能捉到蛤蟆吗?”
“嘘,闭嘴,别说话,蛤蟆马上就要出现了。”小冲煞有介事的道,手电却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乱照着。
说曹操,曹操真的到了!小冲手电的光束不经意一挥,瞎猫就这样遇上了死耗子,一只比拳头还大的蛤蟆就卧在离他们不远处,正好整似暇的蹲着,不知是在拉屎还是在拉尿,又或者同是做着这两样事正欣赏月色等待低飞的晚餐——昆虫飞蛾什么的。
“别吵,千万别吵,看我的!”小冲压低了声音对田月晴说,然后自顾自的猫步向前,待到了蛤蟆停身处,他把手电含在嘴上,双手向蛤蟆迅速的一扑,捉到了——一把泥土,蛤蟆连跳几下,却并未消失,停在水草上,好像是在等小冲来捉它似的。
小冲见这个癞蛤蟆竟敢向他发起挑战,于是便成全它的求死之心,紧追两步,单手往它身上一扑,这回小冲有十足十的把握,因为他的手掌已经感觉到蛤蟆冰凉滑腻的皮肤,正想高兴,手一紧想把它捉起来,谁知那蛤蟆双腿一蹬用力一挣,竟然跳出他的五指山,三蹦两跳又脱出了他的掌控,但仍然不知死活的停在两米左右的水田边上。
这回小冲是被彻底激怒了,这分明是在耍他嘛。已经怒冲天的小冲,再也顾不上来福所传授的捉蛤蟆三绝招,冷静,迅速,耐心!把手电含在嘴里,踩着泥水踢踢踏踏的疯狂朝那只蛤蟆冲去,到了近前使出守门员奋不顾身的凌空一扑。
“扑通”一声响,他整个人落到了水田中,但那双扑到蛤蟆身上的手却再一次落空,那只蛤蟆怪叫一声像是嘲笑小冲一般,连连跳了几下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小冲一身水一身泥的站在水田里,傻傻的看着那只戏弄他的蛤蟆就这样消失了。
“哈哈~~~~”田月晴看着小冲狼狈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肚子有点痛了这才止住了身,上前轻拉受严重打击仍未清醒的小冲说:“走吧,咱们回去吧,虽然你没捉到一只蛤蟆,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哈哈,我不说你狗熊就是了!哈哈~~~”说着说着想起刚刚搞笑的一幕,又控制不住笑了起来。
所向无敌无往不利的小冲哪受过此等侮辱,愤怒无比的甩开她的手吼道:“我不回去,不捉到蛤蟆,我死也不回去,老子还真不信一个七尺大汉,竟连只蛤蟆都捉不到!”
田月晴看着盛怒之下的小冲,没有吱声,心里却暗道:你哪有七尺,最多五尺多一点好不好!
人与蛤蟆大战很快就打响了,小冲像个疯子一样在水田里横冲直撞,又像是一个守门员在练扑球似的,这儿扑扑,那儿扑扑……但蛤蟆是极具智慧的,它们知道此等怪物不比那小虫小蚁可以力敌,只能食脑了,于是所有的蛤蟆好像串通一气似的,把小冲逗得团团转,这是现一只,那里隐一只,急得小冲直跳脚,却一只也捉不到!
(蛤蟆们的心声:捉迷藏,好好玩哦!)
田月晴已经不敢笑了,不是怕小冲再怒上加怒,而是怕自己的肚子会因为爆笑而抽筋!
小冲在田里折腾了近两个小时,直弄得虫飞蛤蟆跳人也倦乏了这才坐在田边真喘粗气,喃喃自语的道:“这些蛤蟆太会欺负人咯!”
田小姐再次莞尔,赶近他身边露出少有的温柔。“咱回去好吗?蛤蟆都累了!”
还在顺气的小冲闻言双眼真翻白,没好气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蛤蟆!”
“不是啦!我没那个意思!”田月晴掩饰道,心里却道:你就是一只蛤蟆,还是一只姓癞的蛤蟆!
“哼!”小冲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她,便坐在那里自顾自的生闷气。
“走吧,咱们再捉蛤蟆去!这回我来捉!”田月晴打亮了自己那把手电道往前面走去,这方圆百步的蛤蟆不知是被小冲吓破了胆还是玩累了睡着了,反正就是没有了一点声音。
小冲跟本不相信她能捉得住蛤蟆,自己这样的猛男都被这些癞蛤蟆调戏的一身水一身泥一身汗,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你个娇滴滴女生,也不怕被它们给整晕了!但瞧着她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倒是想看看她变成脏兮兮花脸蛋的模样,于是便跟着她后面。
田月晴打着电筒在前面照来照去,在田边上没走十几步,她便听到了一只蛤蟆的叫声,叫声虽然有点怪异,但那确实是蛤蟆,于是紧走两步,用手电一照,,便看到前面有两点反光,来福对她说过,夜晚照蛤蟆,主要是照它的眼睛,只要照到两点发着微亮的东西,必定就是蛤蟆!田月晴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她只知道有反光,却忘记了来福所指的是微弱反光,而现在她所照到的那两点反光,好像并不是微弱的吧。
大成篇 第十六章 耍流氓啦
田月晴打着电筒在前面照来照去,在田边上没走十几步,她便听到了一只蛤蟆的叫声,叫声虽然有点怪异,但那确实是蛤蟆,于是紧走两步,用手电一照,,便看到前面有两点反光,来福对她说过,夜晚照蛤蟆,主要是照它的眼睛,只要照到两点发着微亮的东西,必定就是蛤蟆!田月晴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她只知道有反光,却忘记了来福所指的是微弱反光,而现在她所照到的那两点反光,好像并不是微弱的吧。
找到了目标,小妮子也学着来福的模样,熄了手电,猫步向前,而小冲紧跟其后,待到了目标所在地,手电一亮,一见反光,小妮子就迅速的出手,但手只伸到一半,便动作更快的小冲捉住了,正要恼怒的她却听得他的大叫一声:“捉不得!”
田月晴赶紧往目标所在处一看,顿时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跳到了小冲的腰上,紧紧的抱着他,因为那对反光的眼睛不是蛤蟆,而是一条腩蛇,一条将近婴儿手腕大小的腩蛇,正盘着身子卧在那里,而那张张得极大的嘴里,正含着一只硕大的蛤蟆,蛤蟆此时正发出痛苦的“呱呱”叫声,好像是祈求眼前这个人搭救一般。
那蛇却只是横眉竖眼的紧紧盯着两人,不游走也不攻击两人,好像在对两人说,我的地盘我做主,你们快给老子消失,想抢蛤蟆新娘,门都没有。
两人静静的抱着,这个姿势很暧昧,也让小冲同学感觉很舒服,因为他那个物什正好顶在田月晴最柔软的地方,这个时候他不禁想起了一个故事,话说从前有个傻子,新婚洞房花烛夜,爹娘怕他傻得连行房都不会,于是他爹就教傻儿了:“儿啊,一会房里熄灯后,你就脱了自己的衣服与你媳妇的衣服,然后用你身上最硬的地方,却撞你媳妇最软的地方!不停的撞,要用狠劲,不然你媳妇就会不要你的!”
傻儿子听了爹的话后连连点头,待到了宾主散尽送入洞房喝过交杯酒熄了灯后,傻儿子赶紧按爹的吩咐办事。
没过一会,洞房里便传来了新娘的痛苦呻吟声,那叫声可与杀猪惨叫声同夜争辉。爹娘在门外听得甚是高兴,儿子虽傻,但在这方面却有过人之能!可是没等他们高兴多久,便听到新娘撕心裂肺呼天喊地的救命声,那声音,一点都不像是在行房,倒像是在行刑,爹娘顶不住了,赶紧开门进去灯看,只见赤裸的傻儿子正用已经锈斗的脑袋不停的撞着新娘的两个乳房……
夜晚很美,风很凉……
小冲清清的嗅着田月晴的发香,看着她一张娇羞带怯的脸庞,这一刻,他的心沉醉了,月夜下,这个原本就很美的女人看起来更是美得超凡脱俗,小冲猎艳无数,却仍忍不住膨然心动,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很舒服吗?”正在小冲陶醉的时候,田月晴脸无表情的问。
“是啊!”小冲仍陶醉其中无法自拔,说话间还不经意的扭了扭腰,挺了挺臀让快感来得更强烈。
“流氓,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田月晴骂!
这会小冲有些清醒了,怀中的女子虽美,却不属于他的。“是的,我是男流氓,你是女流氓,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呸!不知好丑!我才不是流氓呢!”
“哦,你不是流氓,你不是流氓你又突然抱得我这么紧!还拼命的用你那两座大山来挤压我……”
“闭嘴!”田月晴气苦的道,她何偿不想放开他,可是那腩蛇仍在脚下,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何况这还不是草绳,是一条真正的蛇,被咬过心存阴影的她哪敢下地啊!
“别生气,生气是拿你的错误来惩罚我自己!”
“你~~~”
“怎么?想咬我,那我就不管你了啊,把你扔下去喂蛇!这蛇这么大,想必一只蛤蟆是吃不饱的了,我给它送只母蛤蟆去!”小冲显然早知她恐惧,此时作势要将她扔到那腩蛇身上。
“啊~~~不要!”田月晴吓得花容失色,抱小冲抱得更紧,慌乱中竟然还有心思想:我就是只母蛤蟆,也不选你这只公的。
“哈哈,那我帮你把这蛇除去,你怎么报答我?”小冲趁机落井下石,威胁利诱!
“我——”田月情很想说,我会掐你两把咬你三口踢你四脚来报答你。
“你让我亲一下,我就把蛇给收拾了,你说好不好?”小冲说着竟然还无耻的用自己的胯去磨小妮子的那软软的地方,把她逗得又气又羞又痒又慌张!
“……”田月晴没说话,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已经快喷出火来了!很明显:不好!可是这会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冲却不管那么多,沉默往往是代表默认,所以他大手一伸便紧紧的围上了她的臀部,大嘴一凑便欲吻她鲜红欲滴的樱唇。
田月晴拼死不从,把小小的脑袋摇来摇去的躲闪他的狼吻,可是他的耐性很好,你躲我就追,硬是软磨硬泡着她!小妮子摇了一会DISCO之后,脖子酸了,头也有点昏,停下来想喘口气,却不防一把就被他吻住了。
强吻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学着享受吧,可是小妮子偏不,唇虽然被侮辱了,却咬紧牙关,不让他侵入自己的口腔,更深入的纠缠自己。
强攻不下,小冲使用了迂回战术,伸出舌头不停的挑逗她的双唇,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用嘴吮吸……无所不用其极,田月晴最初是羞怒无比,真恨不得赏他两耳光,可是没一会,她就被他技艺高超的吻术给弄得有点晕晕呼呼了,他的唇很厚,很软,很滑,带着无法形容的触感,而他的舌头就更是要人命,不断的舔弄的同时还用牙齿轻咬,没多久她就无法自恃了,直觉得脸红耳热心跳得不行,牙关稍稍松动,他那如蛇一样的长蛇便趁虚长驱直入了。
田月晴很想咬他,却终究狠不下心来,这个像流氓一样的男人虽然蛮横的霸占了她的初吻,却并未让她有不适的感觉,相反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与感觉在身体里流敞,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种感觉,好舒服,好温柔,如果有感情作为基础,她相信还会多许多感觉,那就是甜密,浪漫与幸福。
一个马拉松似的长吻过后,两人终于分开,小冲已经感觉缺氧,但田月晴却仍然意犹未尽,但她哪好意思说出来,此时脸早红成了茄子,小冲却一脸窃笑的看着她!
“你这无赖!”田月晴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大,原本就羞赧,此刻更是恼羞成怒的伸出粉拳擂打他,虽然她已经使出吸奶的力气真打,但在小冲看来,那仍然是挠痒痒按摩一样。
“你还不把那条蛇赶走!”田大小姐打了好一会这才把心中的一腔火气发泄了一小半。
“咦?你不知道吗?那蛇早就跑了,估计它仍未成年,这种十八禁的画面一开场,它就跑了,这蛇,估计是没看过三级片啊!哈哈!”小冲大笑着说。
“那你还不放开我!”田月晴嗔怪道。
两人终于分开,而田月晴顿时恢复常态,又失去了刚刚那种柔情似水的女儿态,而是换上了冷若冰霜的脸孔面对小冲。
回去的路上,俩人沉默无语,气氛……哪里还有什么气氛可言!
待到了来福家,却见来福已经回来,正在水井旁做起了屠夫的工作,屠杀那些蛤蟆!
其实来福早就打道回府了,在半路上见小冲与田月晴搂抱成团,与程咬金扯不上关系的他自然识趣的绕道而行!
这会看到小冲俩人回来,这个敦厚的汉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搞了这么老久,看来小冲兄弟的功夫不错啊!
田月晴见来福那神色古怪的笑容,心知他已知道自己与小冲的丑事,刚刚才退烧的脸庞顿时又红了起来,嘤咛一声便闪身进了屋里。
小冲见来福在水井边把那些蛤蟆杀得血水四渐,汁液横流,想起自己被蛤蟆调戏了一夜,也是时候报仇了,于是便走近前去充当助手。
来福今晚一人独自工作,但收获却比昨夜三人合作更丰富,他整整捉了五十只蛤蟆,此时宰杀工作也进行过半了.动作虽然有点残忍却是极干脆利落,身旁放着着两个盘子,一大一小,大盘上装满了剥了皮的蛤蟆,小盘上放了几只没剥皮的蛤蟆.
“咦?这几只没剥皮,我来剥吧!”小冲道.
“不用,不用,这是我爹要吃的!我爹吃蛤蟆喜欢带皮吃,而我媳妇与小孩却不喜欢那皮,太韧了,咬得费力,我估计你们应该也不喜欢吃这皮,所以就剥了!”来福解释道.
“阿福哥可真是孝顺儿子!”小冲道.
“唉,一人辈子只有一个爹,现在不好好孝顺,以后还有多少时间教顺啊!”来福道.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顿时像一块巨石般投入到小冲平静的心湖,是啊,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爹?不就是一个,如今还不好好孝顺的话,难道等他死了之后再孝顺吗?思想及此,他竟然疯狂的想起他爹来,忆起小小的时候,爹手把手的教学医,教做人,教医德……娘亲打骂的时候,爹总是心疼的护着自己,有好吃的总是第一个想到自己,过年过节玩具,新衣……原本,爹娘隐身的这几年,他以为子欲养而亲不在了,心中的悲痛比死更难过,可是如今他们全都回来了,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都在,四代同堂,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阿福哥,你这村上有电话吗?”小冲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但是一旦被感动,仍然说风就是雨,被来福一说,他就要给爹娘打电话.
“有啊,村上小卖部里有一个电话!怎么,你要打电话吗?”
“是的,我想我爹了!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小冲没有不好意思,想爹是一件很光荣神圣的事情!
“呵呵!好,小福,小福,快来,拿手电带你叔去打小卖部打电话!”来福吆喝几声,他的儿子八岁的小福便拿着手电从屋里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小福领着小冲往小卖部走去,一路上,小冲的心情愉悦,唱起了不知谁的歌:“那一次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好久没回家,家里还好吗?可是你在外摸爬滚打可辛苦了你妈,她天天把你嘴边挂,你有时间要常回回家,哦,爸爸,好久没回家,不是不想家,妈妈的身体是我一直最大的牵挂……”
大成篇 第十七章 干起那事闷声不吭
小福领着小冲往小卖部走去,一路上,小冲的心情愉悦,唱起了不知谁的歌:“那一次给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好久没回家,家里还好吗?可是你在外摸爬滚打可辛苦了你妈,她天天把你嘴边挂,你有时间要常回回家,哦,爸爸,好久没回家,不是不想家,妈妈的身体是我一直最大的牵挂……”
小卖部其实只是一户农家,为了方便村民去外面的批发部弄了些日用小商品回来零售,有点贵,但不离谱,小冲拨通了小生的电话,但接电话的不是爸爸,是妈妈——沈雪。
沈雪听到了小冲的声音欣喜无比,但只是一瞬间,喜悦就消失,沉声问道:“有事吗?”
“没事,儿子只是想你们了!”小冲幸福又自豪的说,心想这会娘必定感动。
“想你的大头鬼咩,男人老狗的,整天想爹娘,瞧你那出息样?”
“……”小冲顿时无语,一颗才烧红的心好像突然被浇了一大盘冷水似的,瞬间降温,冒出了滋滋的响声,白白的冷气袅袅升起。
“没事就多点饲弄你那药品,要是半年过去,你没拿制好的药回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娘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小冲额上微冒汉。
“不是尽力,是一定要,必须要,绝对要完成。否则,哼哼,你很久没挨鞭子了吧!!”
“好的,娘,我知道了!我爹呢?”
“你爹在冲凉,那狗日的一天到晚就想着……还有事没有?没事我挂了!不是我挂了,是我的电话挂了,我们死不了,用不着你担心的!”
“有,有事,娘,你知道那蛤蟆怎么捉怎么养吗?”
“蛤蟆?这玩意倒是没养过,你要养蛤蟆干嘛?”
“我研究的这药可能就在蛤蟆身上,我想大量的繁殖它们!可现在别说养,捉多几只都困难!”
“这样啊!唉,要是我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现在我就坐夜车去找你,想当年你娘我一条山猪公,几只山公鸡,成就了多少杂交鸡,杂交猪……(可是现在我老了,这个时代已经是你们的时代了,许多事你得自己去想办法,从小到大就是你爹太惯着你了,把你养成这种冲动的性格,不然哪会处处受挫,差点弄成阳痿……”
“娘,我知错了,别说了好吗?”
“怎么,不想听你娘说教了,嫌你娘老了,咯嗦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枉我一把屎一把尿一口水一口饭的拉扯你……”
“不是,不是啊!”小冲迭口否认道!心里却道:娘,你年轻的时候也一样很咯嗦的!
“哼,你和你爹一个德性,全都是没良心的!”沈雪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没完没了,这会好像是小生冲凉回来了,小冲在电话这头听到了小生的声音:“谁的电话?”
“小没良心的!”沈雪没好气的道。
“这么晚了,有事吗?”小生问.
“没事!”
“哦,那让我和他说两句吧!”
“既然没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娘们争电话,你好意思么?你不脸红么?你知道女仕优先么?”
小生在电话那头立即没了声音,也不知是睡了,还是消失了,又或者坐在一边生闷气……以他的性子,可能太多了!
“小没良心的,你还在吗?”沈雪终于收拾了小冲爹,把心思回到电话上。
“在!我在!”小冲赶紧答。
“我可是告诉你啊,你在外面吃喝玩乐样样都可以,甚至坑蒙捌骗都行,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千万不能去嫖啊!”
“我知道,我不会的!”小冲莫明其妙,这话是对我说的呢?还是对我爹说的?难道老爹他……打住,打住,不能如此不厚道的猜测爹!
“你得记住,你是有家有室有儿子的人!”
“是的我记得!”小冲赶紧表态!
“你得想想你一把年纪了,要对得起老婆孩子!”
“是的,我不会对不起她们的!”小冲很纳闷,我才二十好几而已!怎么就一把年纪了!
“你不能看到哪家夜总会有新来的小姐就像猫见了腥似的流口水!讨多几房老婆我不怪你的,但是讨夜总会里的小姐做小老婆,我会很怪很怪你.”
“我不会的!”小冲完全蒙了,这都是哪跟哪啊?这山村角落里还夜总会?夜游神都没有!
电话那头这时又传来了小生生气的声音:“你还有完没完了,跟孩子说这个干嘛!”
“我教我儿子关你什么事?你最好老实的给我呆一边去,别惹我烦,否则,哼!”
“否则你怎样,我都说那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本书转载16文学网6k.cN
“你还要找借口,好,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以为你娘现在没力气打你了,就没人打你了吗?你娘说了,自从我进你欧阳家门的那天起,我就代表她……”
“爹,娘,你们别吵啊!”小冲紧张的叫道!这会他终于知道了,必定是爹做了什么对不起娘的事,娘才会这样阴阳怪调的!她的性感虽然泼辣,对他也凶悍得不行,但对爹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
“没吵,呵呵,我们聊天呢,儿子,你要大量的捕捉蛤蟆我只给你三个提示,第一个是飞蛾扑火,第二个是引君入瓮,第三个,你就自己猜吧!至于养殖,我也不是很懂,过几天我找个繁殖专家给你,好了,我挂了!”沈雪的电话还没挂断,便听到她一声怒吼,然后又听到小冲爹的一声惨叫,叫声未停,电话就传来了嘟嘟之声。
小冲哭笑不得的放下了电话,没想到爹老了老了,仍然不改风流本性!看来这回他是有罪好受了!思及此,不禁为他爹祈祷起来:爹啊,你自求多福,好生照顾自己吧,男人偷腥总是难免的,但记得一定要抹嘴啊!
打完电话,小冲顺手拿了一包糖给小福,还买了许多来福家用得着的东西,这回他有钱了,而且还不少,爱咋就咋地!不过这事不能让林妹妹知道,否则必定又被搜刮一空。想起她,脑海就像点燃了一根导火索,很快就慢慢炸开了,林妹妹现在回来了吗?孙闪闪呢?她真的又飞外国去了吗?这两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原本都说得好好的,可是半响功夫,就扔了个这么大的烂摊子让他独自收拾……借用沈雪的一句话,真是太没良心了!
回到了来福的家中,小中满脑海仍然有点乱,林妹妹,孙闪闪,什么飞蛾扑火?什么引君入瓮?第三个又是什么?
田月晴还没睡,两人再次照面多多少少有点尴尬,小妮子原本与来福嫂谈笑风生笑颜如花,可是一见小冲便沉下了脸冷若冰霜再不发一言.小冲正想和她说几句话,可是没等他开口,她便一扭身子进了房间,”嘭”的一声甩给小冲一扇门板.
“狗日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啃了你一下吗?再说你自己不是挺舒服的,还要装模做样,你还真以为你镶金了?”小冲不满的骂道,胆大心细脸皮厚的他却忘了女孩子有含蓄与矜持一说,不是每个女孩都像林妹妹那么水火不入百毒不侵想得很开的。
夜里,来福一家大小都静了下来,只有来福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仍在吱吱呀呀的轻轻作响,没有人声,一点都没有,农村人朴实,做那事也含蓄,不像小冲的那些女人一样肆无忌惮,那林妹妹出身于农村不也大呼小叫吗?她,算是个异数吧!
毫无睡意的小冲原本想听听来福嫂的叫床声,结果那大床吱吱呀呀老半天,最后到静止,不管是来福还是来福嫂硬是一声都没吭过,这对夫妻真的很适合去做地下党参加革命工作啊。一切在暗中进行,一切悄然无声,如果那床再争气一点的话,有谁知道一场惊天动地的耕耘正在进行呢!
实在睡不着的小冲搬了张矮板凳走到了屋外的院落内,他在想娘的那三个提示!
什么叫飞蛾扑火呢,名词解释好像是飞蛾明知道扑到那火里是九死一生,但见了火光仍然奋不顾身前仆后继的扑进火里!小冲想着想着,便拾了许多小柴伙小拉圾小干草什么的生了一堆火。
果然,火光亮起来的时候,是有一些蚊虫飞蚁什么的靠了近来,但飞蛾却还是不见。很显然,他的火堆起得不够大,飞鹅的眼神又不好,没瞧见啊!
这个时候,来福家的大门吱呀的一声响了,一个瘦削俏丽的身影出现,竟然是田月晴,原本睡得好好的她被只隔一墙的床板磨牙声给吵醒了,当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后,顿时脸红耳热心头跳,不管她愿不愿意,那声音仍然不断的袭入她的耳朵敲打她的心田,后来好不容易静止下来了,她以为这会终于可以安静睡下了,可没等她进入梦乡,那边的床板又开始作响了!梅开二度?福哥福嫂真是要人命啊!
再没睡意的她不禁进身走了出来,可是刚走出大门,她便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小冲正在院落里烤火。
大成篇 第十八章 痛死我了
什么人嘛,大夏天的烤火!田月晴正想转身回屋,可是思及那不甚其扰让人不得安生的床板,又神差鬼使的走近了小冲,隔得他远远的坐了下来。
“你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小冲先发治人。
“你又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田月晴有样学样,反唇相击。
“要你管,夜阑人静花好月圆,我诗性大发,出来作诗吟风弄月不行吗?”
“你?哼哼!一个流氓也会吟诗,积点德,别糟蹋汉字了吧!”
“……”小冲被气得下面都硬了,月夜下火光前,田月晴媚眼如丝,衣裳单薄,把玲珑浮凸的身材紧紧的裹在里面,特别是屈身拨弄火堆里从宽大领口里泄露出那半圆的酥胸,深深的乳沟更是要人命。
“看什么,大色狼!”田月晴发觉小冲的眼神有异,赶紧坐直了身子,嗔怪道。停了许久,两人无话,小妮子又忍不住开腔。“闲来无事,把你刚刚作的诗念来听听!”
“你就不怕我的诗强奸你的耳朵!”小冲脸上立即浮起猥琐之色。
“我说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流氓行不行啊?你说话就不能斯文点!”
“斯文?那是伪君子的专利,像我这种真性情的汉子,不知道斯文为何物!”
“哼!”田月晴拌不过他,闷哼一声不再搭理!
“那你听好了啊!一个晚上,二人同床,衫裤剥光,四脚朝……”
“闭嘴!什么烂诗!我就说嘛,一个流氓无赖,也会吟诗作对,真是笑死人了!”田有晴叽笑道!
“你那么心急做什么啊,我是说刚刚那种诗我是不会吟的!接下来要吟的诗才是我作的!唐村美景盖世无双,溪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春游小河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池塘,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烂,还是太烂,凭空捏造,像是网上那些泛滥的驾空YY书一样!你就来唐村两天,三夜都未住满,就春夏秋冬了!太不切实际了!诗如其人啊!”尽管田月晴把他的诗批得一无是处,但心底却不得不承认,这种诗要是做为旅游广告,确实是挺让人向往的,但要与诗人扯上关系,还差得很远很远!
“这白晃晃的日子。
这吵吵吵闹闹闹的人生。
这越来越近的柴米油盐酱茶醋。
爱人啊
让我们一起修建坟墓吧!
爱人啊。
请你用深情把我带走吧!
请让我深深的进入你的身体
请让我在你体内停靠吧
我不是肓目的火车带进去
我也不是汽车偶尔的一次穿过
我是一个孤旅者
空茫寂寥
走投无路
命中注定与你邂逅
那么爱人啊!
请带走我吧!
用你永无尽头的温暖遂道吧!”
田月晴呆了,这是什么诗啊,看似粗鲁恶俗,让人不敢恭维,但暗地里却把爱意深深埋在诗髓里,诗的开头表述社会的现实,生活的平实,然后赤裸裸的示爱,进入你的身体,看似要侮辱你,其实却有多层的意思,进驻你的心,殖入你的脑海,或者直白的向你求性爱,不是肓目的火车,那表示作者光明磊落的心态,并不是贪图肉欲而来,也不是汽车偶尔的一次穿过,说明这不是冲动的一次不理智,而是用心良苦的韵酿。
修建坟墓,不是指真正的坟墓,那是后现代人眼中的坟墓,是婚姻,现在人们常说的一句话,结婚是坟墓,不结婚却是死无葬身之地。
淡淡的语语透露着诗者意境苍凉,爱意深沉,能做出这种诗的男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田月晴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
“好诗吧?”小冲得意的看着田月晴呆若木鸡般的神态。
“流氓!”田月晴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骂!
“好,这首诗的名字就叫流氓啊!为你而作的!喜欢吗?”小冲恰不知耻的问。
“呸!谁要你的破诗!”田月晴嗔道,但心却有一股似有似无似轻似重的暖意在流动。
“哈哈!”小冲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自得其乐的笑了起来,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淫一手好湿并不难,难得是淫一被子好湿!”
“嗯!”田月晴竟然有所感悟的点头!这让小冲首次对她瞪大了眼睛。
“月晴,你知什么叫飞蛾扑火吗?”
田月晴闻言一愣,飞蛾扑火?是在说我吗?说我明知他是流氓还向他扑来?这可恶的坏蛋!当下就怒极的说:“你什么意思?”
小冲被她吓了一跳。“我只是问你这个成语怎么解,至于这么激动吗?我娘不愿意帮我做这养殖民蛤蟆的活,她只给了我三个提示。这飞蛾扑火就是第一个!”
“哦,原来是这样!”田月晴抹了抹额上气出来汗又道:“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是引群入瓮!”
“这倒是有意思,第三个是什么?”
“不知道,他说第三个要我自己想。”
“呵呵,你娘亲肯定是个聪慧之人,能想得出这些的办法!”田月晴捂嘴娇笑道。
“怎么?你猜出来了,快告诉我行吗?”小冲心急的问,这三个问题他已经想了一彻夜,却始终想不到答案是什么,该怎么做?
“我猜是猜出来了,可是我凭什么告诉你!”
“别这样嘛,月晴妹妹,你知道小冲哥哥对你很好的,小冲哥哥不是每月发你那么多工资吗?”小冲献媚讨好的说。
田月晴闻言又是一怒。“别一天到晚的拿工资说事,我和你签的只是用工合同,不是卖身合同,里面的条款并没有包括我得被给你猥亵侮辱!”
“没,没有!我没有啊!”小冲冤枉的说。
“没有?”田月晴杏目又是一睁道:“你说你没有,那你今晚在田里又那样对我!”
“我,我那是情不自禁,其实,我喜欢上你了!”小冲这会变得有点羞羞答答的了,不过他这话倒是没错,只要是漂亮女人他都喜欢。
“哼,你这话骗无知小女生就行,对我来这套,省省吧你!”田月晴同学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小冲想这样就征服人家的芳心,恐怕是白费功夫了!
“我是说真的……那你要怎样才肯告诉我嘛?”小冲很想发作,但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
“很简单,给我掐两把!”田月晴淡淡的道。
“好,别说两把,十把都没问题!”小冲爽快的应道,不就掐两下嘛,男子汉大丈夫还怕掐,又不是没被女人掐过!但这一回他好像估计错误了,这个女人还未被他征服,对他并不像他的那些女人对他那么手下留情。
“哼哼,等你挨了这两把再说吧!把手伸出来!”田月晴难得一回的露出了笑脸。
这一笑的风情,真的好美啊,小冲花痴般看着她,顺从的伸出了手,只一会,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使他顿时清醒过来,随即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偏偏又夜深人静不敢吵醒别人,只能低声又压抑的怪叫。
田月晴的手法很独到也很有效,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她的指甲很长,掐人的时候只用指甲掐,而且掐起的肉不像别的女人掐的那么多,而是一点点,两个指甲能掌握的范围为佳,原本小冲是一点都不把掐这个动作放在心上的,可是从这次以后,他是谈掐心惊啊!正是因为被掐的肉只有一点点,又是用尖尖指甲掐的,那种被掐疼痛就集中在那一点,这一点疼痛就像是浓缩了一样,真叫人撕心裂肺锥心刺上窜下跳了。(以上动作需要家长指导下操作,女书友别摸仿,会出人命的!)
小冲嚎叫了好一阵,疼痛才慢慢的散去,低头用火光一照被掐部位,虽然没有出血,却已经青紫了!
“痛吗?”田月晴仿佛极善良体贴的关心道!
“痛,好痛,好痛啊!痛死我的了!”小冲差点不被掐得哭了,你说痛不痛啊!
“痛就好,痛就好,来,长痛不如短痛,再掐一把就好了!”田月晴笑逐颜开的道,在数次交锋对擂中,终于占了一回上锋,她能不开心吗?
“不,不要了吧!不要了!这好痛,我好痛啊!”小冲捂着那一小块红肿发紫的皮肉可怜兮兮的道。
只可惜,田月情的同情心很贵,一亿八千万都买不到一两,何况是他这几句没有宣染力又不值钱的求情话呢。“快点,否则你这一把可算是白挨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老天啊!你专门派这个魔女来收拾我的么?”小冲痛苦的询问老天,老天没说话,它默认了!
这一把下去后……
“啊——”一声尖锐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云霄,经久不绝!
同一个女人,同一种掐法,同一种力道,还同……一个部位,那疼痛,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好久,好久,小冲才在疼痛中恢复过来,这一次,他终于知道,原来人是可以这样掐的,这样掐是可以比割肉还疼的!
“爽不爽啊?”田月晴见小冲痛苦的模样,仍雪上加霜的道。
“爽~~~~~~啊!!!!”小冲的脸已经扭曲,爽得五官都快移位了。
“那还要不要来多几下?”
小冲心中大寒,拼命的摇着头道:“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了啊!”
“嘻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好吧,本小姐说话算话!这就告诉你我猜出来的提示!”
小冲一听终于转入正题,赶紧正反面一副受教的模样。
“这飞蛾扑火呢,就是飞鹅往火里扑的题示,引君入瓮呢,就是把什么君引进瓮里!提示完毕,闪人,睡觉,88!”田月晴说完,人已消失在屋里。
良久,良久,小冲才反应过来,怒发冲冠的大吼:“田月晴,你耍我!”
屋里静静的没有声音,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窍笑在浮沉……
大成篇 第十九章 九阴白骨指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小冲脸色不对劲,一夜之间,他的脸竟然黑了,像是包公一样。
“不是吧,气成这样了?哈哈!”田月晴指着小冲的脸笑得腰都弯了。
小冲被气得浑身发抖,自从早上醒来后,个个看着他都是一脸古怪的笑容,他以为昨晚自己被耍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弄得他连刷牙洗脸都没心情了,这会又看到田月晴还在取笑于他,心里那个恨啊!你个小娘皮,你给老子等着,终有一天要把你弄上床,搞你个半残不死弄你个性生活不能自理,看你还嚣张。
田月晴笑了一阵之后,也不再笑了,不能把他逼得太急了,必竟他还是自己的老板,昨晚掐了他两把心里已经好受了许多,今早起来已经完全忘记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一张带着清香的纸巾飘到小冲的眼前。
小冲没看纸巾,只是看着拿纸巾的人——田月晴!
田月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的说:“你的脸上好黑,可能是昨晚被灰弄得,你擦擦吧!”
小冲闻言赶紧拿起一面镜子来照,只见镜中的哪是干净洁白的他,这分明是包大人转世啊!难怪别人要娶笑他了,当下也不接她的纸巾,拿着镜子直奔屋外水井,不是他不领田月晴的情,而是那一小片纸巾跟本就擦不干净。
洗完了脸,拿着镜子照来照去,终于恢复卢山真面目了!再一照,竟发现田月晴笑盈盈的站在他身后。
“你想干什么?”小冲迅速转身,十分警惕的看着她!
“怎么?你很怕我吗?”田月晴见他这副神经质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但为了不把下属与上级的关系搞得太僵,她还是忍住了!
“哼!谁怕你了!我只是好男不与女斗而已!”小冲一想起昨晚那两掐就忍不住心惊肉跳,确确实实是有点怕了她,但嘴上仍要逞强。
“那你还想不想知道你娘的提示了啊?我昨夜想了一宿终于知道了!呵呵!”
“真的吗?太好了,月晴妹妹你真聪明!好妹妹快告诉我吧!”小冲装作欣喜万份,心下却小小心心的防备着。
“你真想知道吗?”田月晴一脸诡异的表情。
小冲一看便知道不好,但仍毫无办法的说:“是啊,好想好想呢!”
“那你再给我掐两把吧!”田月晴语气平淡的道。
“我顶你个肺啊,你掐上瘾了还是咋地,我只不过啃了你一口,你至于这样没完没了的死死揪住不放吗?”小冲顿时暴跳如雷。
“啃一口?你说得倒是轻巧,那是我的初吻!随便你们,你要是想知道就给我掐两下,这会我可以对着太阳发誓绝对不耍你!”田月晴一本正经的说。
相信她?不相信她?赌不赌?小冲很为难,掐两把……那种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万一被掐了两把之后又被耍了吗?娘啊,教教我该怎么做啊!
沈雪从小就教导小冲:儿子,你长大了千万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流了一个星期的血还不死的动物!
当时的小冲不明白是什么动物能这么强悍,流一个星期的血都不死!隔避豆腐西施的那只猫流一天血就死了。
后来他慢慢长在了,这才明白,这种动物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个星期流血的时候,量多或量少都是不会死的,但不来确是很麻烦的。后来还无意中听到两个来何坑医馆看病的女白领说:工资就像例假,一月不来你就傻眼。那刻,小冲果真傻眼了!
这会,他是信他娘的,还是信他自己呢?自己是英明的,而娘好像更英明!她常常不说:不听老娘言,吃亏在眼前!
算了,吃亏就吃亏吧,在这里再耗下去,时间就不够用了,还是早点解决这件事的好!
“掐就掐吧!”小冲出了那只没受伤的手.
“不是这只!”田月晴很认真的道。
她不会是还想掐昨晚那只手,还掐同一个部位吧?小冲心惊胆颤的伸出了那只已经受伤的手,那块小小的伤疤青紫刺目,红肿红肿的让他很是心酸,一个女人也能把他整成这样,实在太没道理了!
小冲难过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等了很久,只感觉伤口上微微凉了一下,像是被人摸了下似的,便没有了动静,忍不住张开眼狐疑的看着她。“不掐了?”
“我又不是母夜叉,怎么会那么残忍呢!如果你昨晚不是那样欺负我,我怎么会掐你!”田月晴看着那一块他手上那块青紫肿起的伤痕,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股酸酸的感觉!是猫哭耗子,还是良心受谴,又或是别什么,她分不清楚!
“我再重申一次,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因为你太美了!”小冲得了便宜便卖起乖。
“算了,过去就不提了,我们忘了它吧!昨夜我好好想了一下,终于想通了,你娘亲的提示其实很简单的!但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解决了你的难题,她确确实实是一个睿智无双的女人啊!”
“那还用说,我娘头脑不简单那是世界闻名的,快说说怎么个简单法?”
“它说飞蛾扑火是并不单单指的是飞蛾,而是指所有喜欢火光的昆虫!”
“那和我培殖蛤蟆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关系大着呢!这些昆虫就是蛤蟆喜欢吃的东西!明白了吗?”
“明白了啊,蛤蟆喜欢吃昆虫嘛!有什么不明白的!”
“晕死,看来你的脑子全都用来泡妞吃豆腐占人家便宜了!你娘亲在这三个提示中教了你一个养殖的办法。飞蛾喜欢扑火,但是扑到火里就烧死了,烧焦了,蛤蟆也不喜欢吃了!但是如果把火换成灯光的话,飞蛾就不会死!”
“你的意思是说,我娘教我用灯光捉飞蛾来给蛤蟆吃!费那个事干嘛啊,弄点专门喂蛤蟆的饲料就行了啊!”
“错了,饲料虽好,但哪有这些天然的昆虫好,还有你娘亲她不是让你自已去捉飞蛾,而是让蛤蟆去捉,也就是吸引蛤蟆去捉,这就是请君入瓮,也可以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明白了吗?”
“还是不明白!”
“愚子不可教也!这么浅显的办法都没看出来吗?这里到处是农田荒山,而蛤蟆就藏在这些地方的大大小小洞穴里,你只要拉跟线,接到这些地方中央,弄一个白色的日光灯,挂在半空之中,那些飞蛾昆虫不是全都往灯上飞吗?它们见了光后的飞行是非常盲目的,通常都会拼死的冲向光亮,那就等于撞,撞几次就要掉到地上,掉得一多,蛤蟆们自然就知道那里有食物,都会集中在那个地方抢食,你只要设下陷井什么的,那不就是请君入瓮嘛!”
“啊,原来是这样啊!”小冲恍然大悟的道。
“那第三个提示你应该能想得出来了吧!”田月晴问。
“当然想……不出来啊!”小冲苦着脸道,女人的心思那么复杂,我怎么猜得出来哦。
“唉,我真是没你办法,那么历害的一个娘亲竟然生出一个你这样的笨儿子,真是前世没修啊!第二个请君入瓮了,第三个当然是瓮中捉鳖了啊!设下的陷井埋伏一收,便可捉到大量的蛤蟆,如果能让它们交配产卵,再分类管理的话,你会愁养不活它们吗?”
“天啊,我娘太强大了,雨晴妹妹也强大,我想穿了脑壳也想不出的事情,竟然被你三言两语就说破了,太兴奋了,让我抱一下!”小冲激动难奈的对田月晴手舞足蹈张牙舞爪的说.
“看,又来了,才正经一会儿,又开始耍流氓了吗?是不是没给掐够啊!”田月晴说着把手指上两个尖尖的指甲竖起来,阳光下,竟然闪闪发着寒光,就神兵利刃一般.
小冲看着她的长指甲心里真发寒,再不敢提那非份要求.赶紧去找来福商量捕捉蛤蟆养蛤蟆赚蛤蟆钱的大计.
来福一听小冲的主意,感觉有戏,自己这屋背山面田,屋门离田心并不远,电线以前他在城里干活,拆迁一栋酒楼的时候,收了一捆用过的近五百米的花线,本指望买个千八百的,但后来想着家里兴许能用得着,便舍不得给收废站!这会只要一头接上个插座,一头接上个日光灯,便直接可以拉到田中间.
下陷进就更容易了,只要砍些竹子,劈开破碎,编织成竹排在地里竖起,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再在竹排周围留下无数个只能进不能出的缺口,把灯光往竹排中间一放,便坐等蛤蟆上钩了.
两人商量了一阵之后说干就干,来福负责砍竹子,来福媳妇负责编织,小冲负责摆弄花线,田月晴协助于他,于是一场规模有点大的捕捉蛤蟆计划就开始进行了……
傍晚时份,来福屋门前的几块水田中央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竹排,高约一米五,周长约二百米.而七八支日光灯被绑在一起就挂在圆圈的中央.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