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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欲医天下(全)-26
挫成篇 第六章 意外春色
总统套房,自然富丽堂皇,豪华得用奢侈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小冲很少住总统套房,最早的时候是没钱,后来是有钱舍不得,到现在是有钱舍得了却没时间。住着这样的贵宾房,他竟然想起了那首歌:我想住总统套房啊,我想住总统套房,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可是有了钱的时候我却没时间。
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他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梦中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谁啊?”
“你回去了吗?”一个清脆悦耳娇柔的的声音在小冲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还没回去,你是哪位啊?”小冲听着这把动听的声音,精神顿时振奋了起来,小胖是个精明的黑社会,却不如华弟那么周到,虽然给他按排了总统套房,却没给他安排女人。他又不好意思提,在人生地不熟的深城他又不知上哪去打野食,只好早早的洗洗就睡了。
“我是云秀啊!”
“哪个云秀?”小冲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哪个云秀?听名字倒是不错,可至关重要的是他不认识啊。
“今天和你一起做手术的护士啊!这么快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啦?”云秀娇嗔道。
“哦哦,我记起来了!呵呵,不好意思,一时没想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电话那边的云秀真想用电话砸他的头,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给你打电话,你说有什么事啊?“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回去,如果没回去咱们见面聊聊好吗?顺便给我讲讲你今天手术的心得,我好想知道你是怎么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手术方案来的!”
“是这样啊,好吧,你过来吧,我在地皇酒店的一号总统套房里。”
“……”
女人是水做的,关于这点,已不容置疑,然而水也是有很多种的。
泉一样的女人有泉水般的性情,清纯,透明,柔和,而赏心悦目。
茶一般的女人便有着茶那种清新悠远的美,优雅,脱俗,需要细细品味。
酒属性的女人,晶莹,爽朗,迷醉,各有特色,也各被不同的人所钟情。
滚滚红尘,女人如水,夜凉亦如水。
在张扬的石榴裙下,在松软的皮沙发上,夜幕垂下她最柔嫩的一段,好像是女人半松的裤带,在等待着男性的颤抖的勇敢。
“我……我给你倒茶,你、你坐。别客气,别客气。”小冲那张原本俊俏的刀疤脸此时显得极猥琐,咧着大嘴笑开,色眯眯地紧盯着云秀那性感装扮下丰满滑腻的酥胸玉腿,仿佛天下间的月色都集中在这总统套房之中,让一切爱的饥渴肉欲横流。
“欧阳院长,你怎么慌慌张张的,怕我吃了你么?今天你在手术台上不是挺驴性的么!”云秀笑得像个妖精似的换了个姿势,把一条玉腿搭到另一条玉腿上,斜斜的依靠在沙发上,不经意的春光榨深,那黑白相间的颜色使得小冲灵魂随之颤抖,短裙内竟然空无一物。
我的天啊!小冲无力的呻吟一句。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那掩藏不住的春色。
“欧阳院长,你的眼神怎么这么恐怖啊,让人家好害怕啊!”云秀娇柔做作的把两腿合并在一起,眼里却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有种无法言语的兴奋,万种风情尽在她身上体现,使得整个房间春情荡漾。
老天,你是故意派这样的狐狸精来催我的命的吗?小冲对美女的免疫力为零,女色的勾引下,他早就没有了丝毫的反抗能力,已被逗得血脉愤张,精虫上脑,双眼发红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到了云秀的身上,大嘴一张吻住了她不点而红的朱唇,一双大手毫不犹豫的攀上两座大山,使劲的揉搓。
小妮子吃痛,挣扎起来,但小冲却不管她的感受,只顾索取。她怒了,一把推开他,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欧阳院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请你放尊重点!”
“我……”小冲被打得莫明其妙,摸着脸上热热的掌印,委屈得直想死去。***,搞什么飞机吗?不给我搞来惹我贪得意咩!
云秀见他委屈,不禁格格的笑了起来,眼里含幽带怨的说:“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小冲有点晕头了,女人的心思男人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为了避免再次挨打,小冲不敢再冒然行动。“你来吧,我很粗鲁的!”
“死样!”云手纤指轻点小冲的脑门,身体便像蛇一样缠上了他,樱红小嘴就像附带了负压的吸盘一样,延着小冲的脸一路吸下去,两只小手不停的解着他衬衣上的扣子,那带着负压的小嘴还不时伸出香舌不断的舔弄他的身体。
小冲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这个女人带来的另类按摩。
她的动作轻柔,却不慢,没费多久功夫就把小冲剥得赤裸裸的。
小冲真想叫救命啊,如此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她的口腔里去了。
十分钟,不多不少,她那修长的大腿就骑坐到小冲的腰际,两手一伸,上衣便离手而去。哇,三十六D豪乳,小冲暗叫一声,慌张将其一含在嘴里,云秀也适时发出了动人的声音,
一插到底,云秀忍不住闷哼一声,抱着小冲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动了起来,很有规律,每一个起伏都几乎离体,每一个下降都将到底。“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让整个房间更显春色无边,淫乱不堪!
小冲绕着整个房间不停的走着,直到云秀不能承受了才放下她来,打开窗户,把她压到窗台上,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看啊,今晚的月色多美!”小冲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抚着她两个正体位下垂的双峰,一边不停的耸动一边说。
云秀哪有什么心情欣赏夜色,她已经被搞得三魂七魄都涣散了。
云秀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高潮就要到了,小冲却玩似的突然放慢速度,使她平衡下来,然后再加温,之后又让她平衡下来,直到带给她两三次的高潮前的体验之后,小冲这才准备给她最后的高潮,一次最强烈也最满足的高潮。
而当云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潮,她对高潮的渴望就也一次次的增加,她的身体也为最后的高潮做好了准备,用这种方式来延长前戏,无疑让女人的高潮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
云秀实在忍受不住了,低声的哀求道:“冤家,求求你!我要!”
“你要什么?”小冲笑着逗她说,身下不紧不慢的动作着。
“我要啊!别玩了,好不好吗?”云秀的眼睛已有些湿润,这样即到不到,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让她难过的想要死去!
“娘啊~~~~~”云秀忍不住对着窗外痛快的狂呼出声。
云秀的身体断断续续的颤抖了五次,上了五个云端后,小冲才在她体内喷薄而出,这个女人也算强悍了,竟然以一人之力硬是承受住了他。
小冲离开她的身体那一刻,她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眼神中有满足的痴迷,她知道,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忘掉这个男人了。
“你,是个魔鬼!”云秀喃喃对他说,眼里却全是如水的柔情密意。
小冲却对她温柔一笑,轻轻的抱起了她放到了床上说:“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天蒙蒙发亮了,节奏快的深城人民已经动作开了。退休的老人在晨练,跑步,耍太极,舞剑,扭秧歌。上班族,有的正在做梦,有的早已起来吃早餐,有的却已经等在候车小站上坐第一班公汽,如果到了上班时间还想舒舒服服的坐上公车,那是做梦。
小冲仍在睡,昨晚前前后后做了几次,不是很清楚,反正云秀是差点给他整成休克了。
小胖一早来了,手里棒着的那一叠稿纸是他昨夜通宵加班整出来的资料。云秀那小妮子是吸精不吐枪的妖精啊.小冲只是勉强睁着眼睛看了几行后困得实在不行,使吩咐小胖晚上七点来拿剧本.然后倒头便睡.
约模是十点左右,小冲起了床,把云秀叫醒后,洗漱后草草的吃了点东西,便把她摁进了写字台下的凹陷空间里,没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云秀该做什么.自从那次试过夏雪如此的服侍之后,他对这个就有点上瘾,如今难得机会,还不赶紧效仿.云秀十分乖巧,从小冲的眼神之中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拉开他的裤链,情深款款得含住给她一夜满足的宝贝,抚慰了起来.
小冲一边享受着人间美景,一边摊开资料仔细的阅读了起来,看完之后,他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个把人逼成神经病的完美剧本,笔下生风,一刀一剑的刻画到了纸上.
晚上七时,小胖依约前来取剧本.
当小冲把剧本交给小胖的时候,他打开一看,瞬间便被精采的剧本紧紧吸引住了,顿时有种神清气爽,等了十年,盼了半辈子,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剧本,等到了一个让他尽情挥洒的剧本,当时他就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挫成篇 第七章 甜头先吃着吧
当小冲把剧本交给小胖的时候,他打开一看,瞬间便被精采的剧本紧紧吸引住了,顿时有种神清气爽,等了十年,盼了半辈子,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剧本,等到了一个让他尽情挥洒的剧本,当时他就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小胖,剧本好像没什么感动的吧,怎么哭了?”
“阿公,您实在太伟大了,我从没见过如此完美的剧本,这个剧本真的交给我去导演吗?”
“当然是给你了,不过这剧本前期的投入可能有点大,后期是可以连本带利捞回来的,还有这个小东西,你在第二阶段打电话的时候,把它接入到固话中!”小冲说着掏出了一个小玩意递给小胖,这可是电脑天才陈十三弄亲自设计的电话干扰器,只要在上面输入号码,被叫的手机及坐机显示器上,就会掩藏真号而显示输入的号码.陈十三本想申请国家专利,可是因为这功能遭受非议,只能不了了之,临退役前作为礼物送给了小冲.
“谢谢阿公,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场戏演得漂漂亮亮的,不把这家伙弄成神经病,我愿提着项上人头来见您!”小胖拍胸起誓,立下军领状.
提着自已的人头来见我?那不是鬼么!小冲的心里一寒说:“不须如此紧张,最重要的是临场发挥,剧本是死的,人是活的,明白吗?”
“明白!”
“那好吧,你去吧!”小冲得意得不行,这可是他狡尽脑汁编出来的剧本啊,不能行的话他还用在演艺圈里头混吗?
“是!”小胖得到命令后便屁颠颠的去了,一场由他自导自演的戏便开锣了。
龙中很得意,因为小冲与张三锋做的手术,使他在医院的名望顿时高了起来!看嘛,人家虽然没本事,只知道勾引良家妇女,但人家能请来一流的手术团为医院增加声誉。再加上两个婴儿都保了下来,政要人物心里也欢喜,对这个请来如此高名医生为他的孩子动手术的副院长自然感恩戴德,明里虽然没答应他什么,但私底下却经常约他见面,把他引为知己似的。这就更让龙中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
老不死的,你瞧不起我,老子不靠你,不是照样混得有模有样。龙中看着报纸上自己与小冲握手的合影得意的想,照片旁边还有注解:快刀手术团代表欧阳冲院长与我市第一人民医院领导亲切留影。
他的算盘很精,在广省军医学院的时候,他虽然和张三锋接触得不多,但同班同学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只要有这层关系在,自己又狠死皮赖脸低声下气的求他,不怕下次他不来,何况又不是没钱给他,一个手术六十万美金的手术费,做什么生意有这么好赚啊。以后如果有什么别人不能完成的手术,又能增光露脸让自己上一个台阶的活,必定要找他们来。只要再来那么几次,自己想不上位都很难啊。嘿嘿嘿嘿!想到这里他不禁阴阴嘴笑了,但他不知道,他没有机会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因为什么?因为他就快变成一个神经病了。
下班的时候,他慢慢的招摇过门诊大厅,看着医生护士们一个个对他哈腰点头问好,他得意,他痛快,他爽得想唱歌啊!哼着五音不全,跑调得离谱的十八摸一路往停车场走,后面一个肥胖的男人喊他。“龙院长,龙院长!”
“你是?”龙中打量前眼前这个油头大耳的男人,仔细搜索,全无印像,于是发问。
“我是你以前管的二十八床病人啊!你不记得了吗?那个内分泌失调的啊!我说了病好出院后一定要给你个大红包的,你看,我出院那天刚好你休假,这红包也忘了给你,这不,我给你送来了!”那胖子说着递上来一个红包,看起来不是很厚,估摸着也就三五百块钱吧。
“哦哦,记起来了!”龙中其实完全没有记忆,他虽然管着内分泌科三十多个床位,但具体的病人完全是他手下的医生在管理,他只是挂羊头买狗肉的一三五查查房,二四值个夜班,星期六星期天?他这个领导自然休息啊。但见有便宜可贪,便立即承认下来。
胖子见他承认赶紧把红包塞进他裤兜里说:“龙院长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上个月我住院的时候因为内分泌失调,瘦得个皮包骨似的,经过你的治疗后,你看我现在,吃饭倍棒,吃麻麻香,做事也利索,牙好胃口就好,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
“呵呵~~~”龙中打量了一下这个脑满肠肥的胖子,暗想,你这病还没好吧!上个月你还皮包骨似的,这个月你就胖得跟猪一样,你这内分泌失调的病更重了!
“龙院长,相请不如偶遇,走走走,小弟请你到皇家大饭店吃饭喝酒去,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我可得好好感谢你!”
“这,这个不太好吧!”有吃有喝龙中自然欢喜,他已好久不曾过过灯红酒绿的日子了!他的工资虽然高,但他泡的那些个妞都是恨不得把他柞出油来的主,近五千块的工资刚发下来便被瓜分得一干二净,个个仍嚷嚷着就这么点。弄得他每个月都得看老婆的脸色,吃几粒伟哥把她整舒坦了,好低声下气的问她要几个零花钱。
“别客气了,龙院长,你对我有再造之恩,请你吃顿饭那是理所当然的,走吧走吧!”胖子不由分说的拖着龙中上了一辆奔驰。
龙中本来就是假义推辞,被他拖上车之前本想说自己开了车来的,可是看了看人家崭新的奔驰,想想自已那辆二手的捷达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来到皇家大饭店,胖子也不含糊,叫了服务员便是一通猛点,尽是好酒好菜的招呼。这本钱确实下得挺大啊,瞧这一桌子,少说也要万把块吧!
酒过三旬,胖子宽气豪爽,龙中有意巴结,自然称兄道弟起来。
“兄弟怎么称呼?我虽然记得你是我的病人,但我管的病人太多,每天都来来去去的,实在记不得太多名字,还望兄弟恕罪啊!”
“没事没事,龙兄是大忙人,小弟可以理解的,小弟姓胡,刘胡兰的胡,单名一个来字,周恩来的来!”胡来介绍自己竟大言不惭的一下拉进两位革命先烈。
“好名字,就为胡老弟这名字,来,咱们干一杯!”好酒啊,八二年的极品红酿,好多年不曾喝过了,还不趁机会多喝几杯,龙中边敬酒边想。
一杯完了之后,胡来不等龙中吩咐,立即又给他倒满,并吩咐服务小姐再上一瓶。
“胡老弟看来生意做得不错嘛,请问在哪能一行发财啊!”
“不瞒胡兄,我做的那算什么生意啊,不就搞了几个汽车维修行,几间汽车配间批发零售商行而已,上不得台面,让胡兄见笑了。”
“哦,看来咱们有生意可以做啊。我内人是专做汽车配件贸易的!”
“是吗?这太好了!不地今天咱们不谈生意,喝酒,今天只喝酒,来,龙兄,唯们不醉无归!”
“好,不醉无归!”
“……”
同一天,龙中的妻子陈芸的办公室里也来了两个陌生人,两个自称是某进口配件代理商的业务员,向她推销他们代理的进口配件。
陈芸见这品牌的配件属于冷门,不是热销的种类,立即娓婉的拒绝了。
业务员也没恢心,仍抱着一线希望留下了名片与配件价格表,让陈芸参考参考,希望有合作的机会。
胡来是老板有的银子,龙中是副院长,有的是时间。
胡来隔三差五的来找龙中,不是请他吃饭,就是请他去夜总会。
一来二去的,没几天两人就混得烂熟,这天胡来找龙中,说要一大批某进口汽车配件,说是外地客商要的,数额达到十万件,货款总额上百万,自己那几间商行一时没这么多货,想问问龙中家里的那间贸易公司有没有这么大的供应量,如果有的话,就请他帮帮忙。
龙中见来了笔大生意,不敢怠慢,赶紧向胡来索要了资料回家去找陈芸,说清了事情来龙去脉后,赶紧问公司里有没有这类型的配件。
陈芸看了看配件的要求、性能及品牌后确定公司里没有,正想放弃的时候,突然想起前几日某汽车进口配件的代理商不是向自己推销过同类型的产品吗?她顿时意识到一个商机摆在面前,赶紧找到了那代理商的名片,问他现在可有十万件的存货,对方却说别说十万件,上百万件都不是问题。
对方的答复让龙中夫妻两高兴了好半天,这笔生意下来最少也得赚五十万。
龙中与陈芸立即约见胡来,商议合作的事谊。但在签合同之前,陈芸仍使了个心眼,怕这是骗局,硬要胡来交纳一半以上的订货款。胡来当场就甩出了八十万的现金支票,倒让陈芸觉得自己小心眼,太看小了丈夫的好朋友,惭愧得不行。
钱一兑现,陈芸再不疑有假,立即向代理商约货,代理商做事也干脆利落,当天就发来了十万件货。
接到龙中的电话,胡来立即来提货,当场就把余款付清。
这下可把龙中夫妻俩高兴坏了,转手之间就拿了五十多万的利润,这样的生意只要多做几笔,想不发都很难啊。
挫成篇 第八章 苦果
如此几次生意之后,虽然仍是小打小闹,却让龙中两口子偿足了甜头,没过多久,胡来又来找龙中,让其再帮帮忙,出一批向以前一样的汽车配件,这次要三百万件,货款总额为五千万。
龙中这次可是高兴得有点昏头了,这哪是找他帮忙啊,这分明是送钱给他吗?当场他就自作主张的把事情给答应下来了。
回到家与陈芸一说这事,本以为她会高兴,谁知她脸上喜色一现顿时就阴沉了下来。龙中见状赶紧问,这是怎么了?
“我们哪有五千万的身家来做这笔生意啊,代理商那里我们可是要付现款才能拿到货的啊!你把我的公司卖了也不值一千万啊!”
龙中笑了说:“不要紧,我的兄弟姐妹有的是钱,老头子不认我了,他们不会不认我的。”
龙中说完他便开始给他的兄弟姐妹逐个打电话,可是打完这一通电话后他就傻了,一百几十万的他们是肯借,可是数千万之多,而且是出自表面诚实其实不可信的龙中之口,任他巧舌如簧,声情并茂说烂了嘴皮子,也没人愿意借给他,最终撕了脸也只勉强凑足了一千万。
陈芸又回娘家借了一千万,再把公司抵押给了银行代款二千万,却还差一千万。
想钱想疯了两夫妻一狠心,向高利贷借了一千万。
钱凑齐了,龙中立即就催陈芸向代理商要货。但陈芸这回又犯嘀咕了。数额如此巨大的买卖,那胡来一分钱就不拿出来,万一事情出了差错,那风险不是他们全担了,这可不行,虽然胡来是个信得过的人,从上次合作就看得出来。可是再信得过,也不如真金白银的钞票来得信得过吧。
于是两夫妻又约了胡来,先小人后君子的,要重新签订合同,并要胡来照老规矩拿出一半以上的押金,也就是三千万。
胡来有点生气,当场就要发作,说他们两公婆不信任他。龙中见胡来生气,于是赶紧好言劝慰一番,但说一千道一万,最终仍要胡来拿出三千万的押金。
胡来被逼得没法只好同意,要来了他们的银行账号,当天就把三千万打到了他们的账上。陈芸与胡来赶紧上银行查账,看到账号上多了三千万,便不再怀疑,当陈芸说要把钱取出来的时候,胡来却说别麻烦了,反正现金已经足够了,等生意做成了再取吧。
一切准备妥当,陈芸这才要求代理商发货,三百多万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货是代理商亲自压来的,验货的是胡来派来一个干练小伙,三辆大货柜一开到仓库门前,工人一打开车箱门,小伙子就搬下两大件,仔细的检验,较对,觉得没问题后又去验另外一车,每车都是验两件,当着龙中与陈芸的面验的,签下验货合格后便要离去。
龙中急忙拦下小伙问,胡来怎么不来?他什么时候来取货。小伙子说老总早上飞去上海签个合同,要明天才能回来,嘱我来把关验货,如今货已验过,没有问题,你们可以卸货了!
龙中与陈芸也没想太多,赶紧让工人卸货入仓,搞定一切后,便与代理货结清了货款。
货到了,龙中与陈芸的心中大石只放下了一半,因为胡来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及时来取货,两公婆像是岁末期盼大年初一拿红包的小孩般,在兴奋期待中渡过了难眠的一夜。
第二天九点,龙中估摸着胡来也该起床了,便拨打他的手机,结果提示: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后面跟着一长串龙中听不懂也不想听的英语。
也许刚上飞机正在路上吧!两夫妻如此猜出测,于是一等就等到了下午,再打,仍是关机,到了第二天早上,再打,关机。龙中就发疯似的打他的手机,一直关机!这回龙中傻眼了,他除了知道胡来的这个手机之外,连他的汽车维修行在哪也不知道,甚至他连胡来奔驰的车牌都没记住(记住也没用,那是个!)
这贪心的小两口直到第三天才意识到上了当,因为那个提示关机的手机,已经变成了空号。打代理商的手机倒是通的,可是他们能与代理商说什么呢?
“老公,别担心,咱们有货在,银行还有三千万,他不来取货是他的损失!”精明的陈芸道。
“对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龙中拍了拍脑袋说。
两公婆赶紧赶去银行,要取出那三千万来。可是到了银行一查账,他们彻底傻眼了,账上一分钱没有,三千万不翼而飞。两公婆大怒,赶紧找来银行经理质问是怎么回事。
银行经理查了一下电脑,便对这两个傻帽说:前日几时几分几秒,有一张三千万的汇票打进了你们户口,昨日早上几时几分几秒,那个把汇票打进你们账号的人取消了汇票,所以账上就没钱了。
胡来用银行汇票汇款,钱会打到龙中的帐户,但那只是帐面上的钱。这钱,龙中暂时还不能用。汇票汇来的钱,必须等一段时间之后用户才能取用,大约是一个星期左右吧。如果在一定时间之内,对方取销汇票,那么就等于没有汇过这笔款子。所以胡来当天如果同意妻子支出这笔钱的话,发觉钱并不能取出,估计就能从这件事上看出点端倪了,只可惜,他想赚钱想疯了,以为到了账上的钱是板上钉钉的事,绝对不会跑的,所以就此铸成大错。
钱没了,这两口子欲哭无泪啊!
“老公,别着急,我们不是还有货吗?再不济我们把货给拆零卖了,也还是稳赚!”陈芸安慰龙中道。
“走,回去看看!”龙中连连吃亏,已不敢把事情想得太完美,赶紧回去看看才是正经。
到了仓库,把那些整箱整箱的配件一拆开,他们像是招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麻木了。三百多万件配件只有六箱一千二百件是真的,别的全是板砖啊!要这么多板砖干嘛啊?他们又不彻房子。赶紧给代理商打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上当了,上当了!龙中这回才明白自已彻彻底底上当了。从胡来一开始给他递红包的那一刹那,他就上当了!胡来?他想起这个名字心里就忍不住发苦,这必定是个假名吧,胡来阿胡来,真的是胡来一气啊。
龙中就这样发神经了?不至于吧!公司虽然破产了,陈芸也变成了家庭主妇,但他的工作,他副院长一职不是还在吗!高利贷?不是还没追上门来吗!借兄弟外家的钱,不还也没什么了不起嘛!但悲伤欲绝是肯定的了!谁让你们要贪心呢!放心吧,好戏才开了个头!
第一回合胜利,剧组的各个角色云集一处,分出场费论成败。
代理商的两个业务员:我们其实没做什么,只是按照台词照本宣科,最多也只是在最后离开陈芸办公室的时候,在绝望中流露出那一丝无奈的希望而已。所以拿二十万出场费,导演确实对我们不错,以后有这样跑龙套的角色千万别忘了我们两兄弟。
验货的小伙:我的台词不是很多,但要演一个技术人员,确实对我是个挑战,剧本一下来我就去了汽配公司见习,看人家怎么验货怎么装货,足足帮人家免费做了三个星期的苦力啊。出场的当天,我没敢说是超水平发挥,只敢说是稳定吧!当时验货的时候我是真的心不颤,手不抖的,看似很随意的搬下两箱,其实那都是我早早记下的位置,做到了闭着眼睛也能摸到的地步,所以一点也不担心会搬错。不过我也不担心那一对男女会上去验,那男的穿着一身名牌西服,车箱没上高低卡,我是穿着工作服,爬上下也不怕脏,可是他不同,他爬上去他那身西服就报销了。还有那个女的,穿着超短裙,要爬上去必定会暴光,再说在场那么多工人,就算她想露风骚,那个男的也不会准允她这样做的,那么大顶绿帽子,是我,打死我也不带的。一百万出台费,说实在的,有点抬举我了!
代理商:嗯,这个,我的台词有点多,还要说得入情入理,有点难度!道具也要花心思,快递不露痕迹比较容易,但是装那些板砖,我的妈呀,一辈子没整过这样的事,太费神了,一个人,在房子里闷干了三天三夜,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在装金砖,又是放泡沫,又是装塑胶袋,还要装箱,加封条啊,挺凄凉的,带着粗布手套都磨出了十个血泡,不过三百万出场费,啧啧,一辈子也不敢想有这么多钱啊,感谢导演,感谢导演啊!
胡来(小胖):唉,大家都做得不错,其实最失败的人是我,我太急功近利急于求成了,本来就应该再安排几出十万多件的小笔生意,最后才是这个手笔的,但又怕突然出的大手笔人家接受不了,只好趁热打铁了,太冒险,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后来打进那张汇票更是冒险,反正这次能成事,可以说全是兵胜险着,靠运气,当然他们也确实贪心才有此下场!其实我们的剧本很烂,都是下三路的招数,不过没办法,谁让我是黑社会呢!文明的我也整不来!你们的戏分到这里就暂告一段落,演艺工作不好做,你们也累了,拿了钱就去外面散散心,最好别回来了!
众人:是的,导演!
挫成篇 第九章 绿帽
龙中上了当,受了骗,心里难受了一阵也就过去了.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何况那些钱也不是他的!老婆回家了更好,省得抛头露面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抛着抛着就给他头顶上抛来一顶绿帽子啊.只是他觉得挺奇怪的,三天的期限早过去了,为什么放高利贷的人还没上门来追债呢?
俗话说得好,患难夫妻老来伴!如今他是确确实实有这个体会.自从被骗的事情发生后,妻子没有埋怨半句,钱没了,公司也没了,她只是默默的回了家,安安份份的做起了家庭主妇,早上早早起来为他煮早餐,送他出门上班,晚上也早早洗净了躺在床上等他来日.龙中的心里挺美的,只是偶尔看见妻子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忧愁心里挺不是滋味.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补救无门,他除了尽量减少与别的女人厮混按点回家外,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她.
这一天他发了工资,良心发现的他没有再拿着钱与那些个女人昏天酒地,而是买了几样妻子爱吃的菜便往家里赶.
掏了钥匙开门,慑手慑脚的进门,想给妻子一个惊喜.这个月他比较勤快,处方开得也多,全是高额回扣药.所以这回他的工资加回扣有近两万大几.这点钱在他眼中不算什么,以前老爷子随便扔个零花钱给他都一百几十万.但是家里现在正是困难时期,这笔钱应该能让妻子开心一点点了吧.
屋里静悄悄的,陈芸好像不在,但室里却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隔得有点远,声音不是很清晰,龙中也分辨不出是谁,于是轻轻的走近前去.透过虚掩的房门,他看到了让他怒不可揭肝胆俱裂的一幕.
他的妻子,娇艳欲滴的陈芸,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的身后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正在买力耸动撞击着她的臀部,她的身前,一个男人仰躺在她的面前,正享受着只有他才能享受的那种口活,而那类似囫囵的呻吟声正是他的妻子嘴里发出来的.床边,还有一名赤身裸体的大汉正坐在懒椅上好整似暇精精有味的欣常着.身上汗迹未退,显然刚刚经过了场剧烈运动。
“老韩,这婆娘可真耐日啊!”坐在旁边的男人看着在陈芸身后那个挥汗如雨,却仍像牛一样不断耕耘的老韩说.
“是啊,真***强,咱哥三个从早上轮流日到现在,她不但没一点困倦表现,而这个地方还是水旺旺的,看来这个龙中还真的不咋地啊,自家的自留地都耕不好,还,还去耕别人的田,嗯,啊,啊,我不行了,我——”老韩一句话未说完脸孔突然扭曲了起来,全身一连颤抖了几下,便倒了下来。
陈芸那黑白相间,却已泥泞红肿不堪的地方很快就有一大股浓浓,黄黄,白白的液体流出。
“老韩,你这不中用的家伙,真没劲,才搞这么十来分钟就不行了,瞧我的!”那躺在陈芸面前的男人说罢,一把抽出了自己的物什来到陈芸的身后,也没嫌脏就“扑”的一去插了进去。
“老茶,我知道你强,你这种马,哪回去女朋友娱乐城不是把人家小姐搞得像杀猪一样的叫唤。”老韩一边擦汗一边说。
陈芸只是坚难的承受着这一切,眼泪早就流干了,肢体早就麻木了,这三个人把她弄到了床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停过,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半边烧鹅腿……等等姿势换了又换,那些假阳具,按摩棒也轮翻用了又用,这三个男人想尽了一切能侮辱她的办法来侮辱她,但她没有叫,也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忍受着,不是她天生犯贱,而是她不能。
“你们快点好吗?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陈芸看着已快到龙中下班的时间,心里就开始着急了起来。
“切,你那窝囊废一样的丈夫有什么用?他回来就正好让他看看,我们是怎么让他老婆舒坦的!你不得不承认吧,我们三任何一个都比他强吧,嘿嘿!”老韩淫笑着摸着她那对垂直而立的双峰道。
“我告诉你,这只是利息,三天之内你们要不把钱凑齐给我们,那可就不是挨顿日这么简单了!我干!”在陈芸背后的老茶一边不停的抽送,一边吃力的说,说完还不断的拍着她丰满的臀部,以求增加刺激性。
“三天,呃,三时的时间太短了,你们能,嗯,能再多宽限,啊,几天吗?”陈芸被弄得语不成声,但仍坚持的说着。
早上这伙催债的高利贷一进门便让她还钱,不然就把她老公砍断手脚。陈芸顿时就慌了,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可是现在别说是一千万,她家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她把家里所有的存款与现金都拿了出来,也只是三十来万。
高利贷一看只有这么点钱,连付利息都不够,就叫来了一家搬家公司,准备把她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搬走,然后让她把房产证拿出来,这房子是龙麻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多少也值个一两百万。
陈芸见搬家公司的都来了,顿时便慌得六神无主,家具没了,房子没了,家便没有了,那她的婚姻便完了。她不敢给龙中打电话,因为她知道龙中的性格冲动而懦弱,他就算知道了也于事无补。但她真的已经再也借不到一分钱,娘家拿出的一千万还没还,她哪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还有脸回去要钱,树倒猢狲散,她的公司一被银行抵债,一说要向人家借钱,以前的朋友个个都唯恐避之不及,指望龙中拿钱来还,那就更没有希望了。世态炎凉,使得陈芸的心很恢,可是她不愿幸福美好的生活就这样毁了。
她就与这些凶狠的高利贷周旋起来,又是递烟又是端茶,又是大哥大兄弟的拉家常套近乎,希望把他们服侍好了,能宽限多几天好去凑钱。
高利贷们见陈芸会来事,又见她丰臀纤腰娇嫩得诱惑死人,那一举首一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气息更是让他们神魂颠倒,于是说,宽限不是不能商量,但前提是要哥三个舒爽了再说。
陈芸便赶紧问如何让三位大哥舒爽?可是不一会她就明白了,从他们目不转睛的死死盯着自己身体的那邪恶眼神中明白的,她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她不愿这样,贞洁对她来说极其重要,她不愿背判丈夫。可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这个家,为了不让她的婚姻支离破碎,她只能从了他们。于是大门一被关上,他就半推半就的被三人拉进了房间上了床,就是那张只有她与丈夫睡过的床,不一会,自己身上只有丈夫才进去过的地方,及只有丈夫才能享受的地方,统统都被他们所沾污了,这一刻,她屈辱得只想死去!可是为了家庭为了婚姻,她只能忍辱负重忍辱偷生了。
在门外看到这一幕的龙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无力的斜斜靠在墙上,跟着慢慢的滑落到地上,心里难过得像是有一把刀深深的扎进去,并狠狠的搅拌着。他的老婆被人家日了,他头上带了绿帽,而且一带就是三顶。他愤怒的就想冲进去与这三个带给他耻辱的男人拼命。可是他不敢,这三个大汉彪悍无比,孔武有力还一脸的凶像。但最重要的还是他如果冲进去了,妻子所做的牺牲就白费了。
他懦弱,他无能,他就是一个窝囊废,可是他也是个男人,这个时候他做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弄得死去活来,他哭了,泪流满面。深深后悔与自责曾经做过的那些罪孽,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啊,但这个惩罚对他来说真的太残忍了。
最终,他没有冲进去,在男人与懦夫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家,他只能这样做,做一只逃跑的驼鸟,当被猎人追赶的时候,他就一头扎进泥土里,以为别人都看不到他,他安全了,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露在外面。
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脑海里全是自己赤裸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承欢的情景。他眼前的路人仿佛都向他投来异样的眼神,都在嘲笑他。连日头都不愿搭理他,乌云也齐齐的出现,仿佛约好了来看他出丑一样,不一会豆大的雨点通通来凑热闹,使出最大的力气扑打在他身上。
他就那样漫无目的地走在雨里,雨水无情的打在他身上,大雨冲刷着他身上的灰尘,却洗不掉他的耻辱。
雨很快晴了,东边太阳西边雨,来得无影,去得无踪。
他的心情却越发的沉重。他多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啊!只可惜,这个梦却如此真实,让他挥不去,抹不掉,这个阴影将会长长久久的陪伴他一生,如果他有那么长命的话。
走过一片喧哗热闹的街,他的心是孤独的,他没有朋友,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可是此时他多想有一个朋友来诉说哀肠,一醉解去千愁啊。
没有朋友,只有一个瞎眼的算命佬拦住了他。
挫成篇 第十章 天机不可泄露
走过一片喧哗热闹的街,他的心是孤独的,他没有朋友,像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可是此时他多想有一个朋友来诉说哀肠,一醉解去千愁啊。
没有朋友,只有一个瞎眼的算命佬拦住了他。
“先生,我观你双眼无神,面带秽气,印堂发暗,眉毛带煞,脸带晦气,恐怕是妖孽缠身啊!”
龙中没有心思去搭理这样的江湖神棍,停了一下正欲往前走去。
“先生莫急着走,老朽愿意不收分文,免费给你算一褂,算得如果不准你可以痛揍老朽一顿!”
龙中心里苦闷,正欲找个比他还无能的人痛扁一顿,算命佬的话正中下怀,老子今日就拿你泄气,于是坐到了算命佬的摊前。
“先生天庭饱满,地角方圆,一副贵人相,原本应是大富大贵之人!”
龙中没说话,他只想捉到算命佬的一点破绽,就将拳头砸到他头上,以泄被辱之恨。
“先生命中属火,可偏在寅时出生,寅属水,可谓是水火不相容啊,女系柔,女为水,所以先生这一生命犯桃花,这已是无法变更的事实!先生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必定茫茫,而立之年成家,未有子嗣,官居副职!三十二岁一大劫难,这也是命数啊。”
龙中仍然没有说话,因为他已开始觉得这老东西有那么点本事,算得还不差。
“先生是贵人之命,如果没有妖孽缠身,必定飞黄腾达,官居极品,妻妾如云,可如今你眉间一道黑雾,必是妖孽已缠身,最近已发生祸事,一句话点到明,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龙中大惊,差点俯首就拜,算得如此精准,此乃神人啊!慌慌张张的问:“请问大师可有破解之道!”
算命佬抚了抚那长长的胡须,眉头皱了起来,一只手指不断的掐来掐去。“天机原是不可泄露,泄露者必遭天谴,是要折寿阿!你我今日相见,也算有缘,好吧,你附耳过来,老朽告诉你破解之法!”
数语片言之后,龙中拂袖不起,满脸怒容。“老东西,你这是玩我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原来算命佬的破解之法很简单,那就是把他的剪下,贴到腮上,做胡须状。把内裤反转套在头上,作帽子状,日夜不停,连带三日。
算命佬不愠不火的道:“先生熄怒,你所惹之孽障为一杨花水性女鬼,而阴须仍至阳至刚之物,出入阴湿潮气之地而不染。裤衩与你阳物相贴,吸引至阳之气,此乃化解你命劫唯一办法。否则你夜半鬼扰,惊魂不断,最终丧命啊!”
“狗屁,你这老东西,一派胡言乱语,坑蒙捌骗,装神弄鬼,老子今日就拆你的招牌!”老羞成怒的龙中说罢就掀桌子砸招牌,然后对着算命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朽泄露天机,只盼这样就是报应,别再有何灾祸了!先生,你不听老朽之言,日后定当后悔啊!”算命佬到了此时此刻仍然不忘渡化此人,看来其心向善,真对得起天地鬼神了。
“我~操!你***,到这会还冥顽不灵,看来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龙中说着便痛下毒手,硬是把算命佬揍得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幸亏他这老骨头也够硬,否则这一顿胖揍之后,想必也不在人间了!那出场费……打住,打住!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啊,泄露是要招天谴的。
龙中揍了一顿算命佬之后,心里的怨气总算消了几分,想想还在家中受苦的妻子,始终放心不下,于是赶紧回家。
回到家中,气氛早已不同,屋里祥和温馨一片,因为妻子衣服端庄的在厨房忙碌着!那是梦,那是梦,是我眼花了,我看错了,我见了鬼了……龙中不断的安慰与欺骗着自己。
但为了避免恶梦重演,他拿起了电话,打了一个他这辈子也不想打的电话。
“喂,哪位!”一个威严深沉的声音在龙中的耳边响起,龙中的心不由一颤。
“爹,是我!中儿!”
“你?有什么事?快说,我一会还要开会!”龙麻听出了是儿子龙中的声音,语气便生硬了起来。
“爹,我想问你借点钱!”
“你个狗杂种,我就知道你这个不成器的拉圾不会这么好心打电话给我,打给我就是图我的钱,本以为你成家了,该生性了,想不到还是这样,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阿,我龙麻一生英命,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对龙中诚见极深的龙麻不分清红皂白便是一顿痛骂。
“爹,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打死我,我也不再向你要钱了!”
“你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次次都说没有以后,我才懒得理你……”龙麻说着就要挂电话。
“爹,爹,儿子求你,儿子求你了!”龙中知道这是最后一个希望了,他的兄弟姐妹不可能会借一千大几万给他,而且在生意未曾失败之前,他已经向他们开过口了,如今再向他们借,想必是门框都没有,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他还是想都不要去想。所以龙麻,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龙麻突然听到儿子呜咽着哀求自己的声音,想想他结婚这几年确实已是收敛了很多,虽然绯闻不断,可也没闹出再让他难堪的大丑事来,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嘴上从来不承认,但早已立好的遗嘱里却明明白白的有他的一份,必竟他也是自己的亲身骨血阿,想到这里他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问:“你要多少?”
“……三千万!”龙中本想只要一千五百万来还高利贷,但是想想老家伙有的是钱,一千五百万对他来说也只是毛毛雨,那就不如爽性把口开大一点,以便让自己后半辈子有所依靠。
“混账,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吗?”
“爹,我求你,我求你了啊!”龙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说,虽然他知道龙麻看不到,但想着如果他爹不帮他,他就要没完没了的忍受这种耻辱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痛哭起来!他这是典型的借题发挥。
龙麻听到儿子在电话里头哭得死去活来的,心知他必然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他不想去管,因为每管一次这个兔宰子的事,他就感觉自己短了十年命,于是答应了借钱!
借钱?龙麻放下电话后摇头苦笑,这借是有去无回的,相当于扔东江河一样!
可怜天下父母心,望子成龙的龙麻知道龙中是个没出息的家伙,也不想他成就什么大事业,只要他现在能坐稳副院长一职,混混日子,平平安安的不给他添麻烦,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想到这里便把龙白叫了来,让他最近抽时间去看看龙中,龙白赶紧答应下来,说开完这个交易会就去深城看看他。
龙中借到了钱,心里欣喜若狂,扯着陈芸就要做那事。
陈芸心里也是欢喜,虽然今日已被折腾得不行,但总算保住了这个家,这个婚姻,而且龙中还赢得了时间借到了钱,她觉得自己做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于是便任由龙中胡来。
龙中三两下就剥光了陈芸把她扔到了床上,那张污迹斑斑的床单已经被扔了,而一身秽物的陈芸也在冲凉房里洗刷了两个小时,以洗净身上的痕迹,安慰自己受伤和羞辱的心。
陈芸仍是那么美丽性感迷人,饱满圆润的双峰,粉红挺起的蓓蕾,盈盈一握的纤腰,浓密茂盛的森林,丰腴修长的大腿,顿时刺激得龙中血脉愤张,前戏也懒得去做,分开她的大腿就要一举攻入那仍是粉红粉红的花园,但当他看到妻子仍然红肿的外阴,那因过度穿插而溃破的嫩皮的时候,顿时让他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就是这个地方,被三个肮脏的男人用粗大的物什轮流插进去,然后喷出那更肮脏的秽物,从里面慢慢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
画面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脑海里面重播,他想忘记,想欺骗自己那跟本没有发生过,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他做不到,那一幕不停的刺激着他,不断的羞辱着他,心里有个极大的声音正在嘲讽他:你的老婆被人家日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处都被人家搞了!
龙中顿时就蔫了,那原本涨大的物什也瞬间随着他的意志变得蔫不拉及的。
“怎么了?”陈芸温柔的抱着他,抚摸他的背,温柔得就像洞房初夜。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龙中推开了她,平躺在床上。他能说什么?难道他敢说你被人家日了,我没有性趣吗?
陈芸看了看龙中,没有言语,这个温柔如水,娴熟善良的女人没敢去怀疑丈夫已经知道了早上的事,她以为丈夫真的累了,于是体贴的低下了头,把他已经软软的物什含进了嘴里,用他调教出来的技巧深情的服侍他。
身下袭来的无边开感暂时让他忘记了伤痛,但当他正想放松身体,全身心的迎接与享受这种快感的的时候,早上那一幕又如阴魂不散的恶灵一般袭入了他的脑海,使他想起这张温情的嘴曾被别人的东西入侵过,那滑腻的舌头也曾在别人那脏得可怕的物什上流连忘返过,一阵阵的恶心就随之而来,使他无法忍耐,一把推开了她。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眼里有委屈,也有伤痛,不一会便迷雾浓罩,雨水随之而下。
“我累了!”龙中不敢去看妻子的眼睛,侧过身子便把背留给了他,然而此时,他的眼睛也是湿润的。
陈芸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抱住了龙中,失声痛哭起来。
夜,仍在继续。月很黑,风很高,阴阴沉沉的,变得十分诡异。
心事重重的龙中没有睡着,他在想那个骗了他五千万的胡来,他在想早上的一幕,他在想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他在想所有烦心的一切。
他的头脑很乱,这也许就是报应吧,自己喜欢淫人妻女,看着别人丈夫那痛苦无耐的表情,他只有痛快没有怜悯,如今,自己的妻子被人淫了。他才切身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是那么可怕,那么恐怖。
他的手机响了!
半夜三点十五分。
一个本市的座机号码。
挫成篇 第十一章 冤魂
夜,仍在继续。月很黑,风很高,阴阴沉沉的,变得十分诡异。
心事重重的龙中没有睡着,他在想那个骗了他五千万的胡来,他在想早上的一幕,他在想那个算命先生的话,他在想所有烦心的一切。
他的头脑很乱,这也许就是报应吧,自己喜欢淫人妻女,看着别人丈夫那痛苦无耐的表情,他只有痛快没有怜悯,如今,自己的妻子被人淫了。他才切身体会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是那么可怕,那么恐怖。
他的手机响了!
半夜三点十五分。
一个本市的座机号码。
“喂!”龙中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便按下接听键。
“呼~~~~~~~”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只有呜咽的风声,很凄凉,就如一个悲惨的女人正在哭诉自己的身世。
“喂,说话啊!”龙中不以为意,今夜风确实很大。
“呼~~~~~~~~~”电话那头仍然只有风声,却更大,就如强风硬挤进窗户的空隙一般,又如恐怖电影里的配音一样。
“喂,喂,喂,到底是谁啊?”龙中的鸡皮疙瘩浮了起来,大声的喊着以给自己壮胆。
“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一把颤抖着的女人声音从电话里头响起,似近又远,悲悲戚戚,悠悠长长,一字一顿,空洞而苍凉。
“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龙中想起今天算命佬的话,顿时惊恐万状的尖叫起来。
“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仍是那句话,仍是那种语调,仍是那么恐怖,让人怀疑来自地狱。
“谁,你是谁?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被老子揪出你来,一定剥了你的皮!”龙中大叫着,心里却无比恐惧。
“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
“神经病!”龙中摁断了电话,却摁不灭心中那份颤粟的惊吓。
陈芸早已惊醒,看着惊魂未定的龙中。“谁的电话?”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龙中脸色惨白,心中惶惶,却不敢让妻子再受到惊吓。“抱紧我,抱紧我好吗?”
第二夜,仍是半夜三点十五分,仍是那把恐怖的声音,仍是那个电话号码。仍然纷扰着龙中与陈芸已经显得有些衰弱的神经。
龙中一听到那把声音,就慌张的摁掉了。
铃声又一次响起。
龙中不敢接,铃声却一直响,不停的响。
龙中只好关了机。
全世界都清静了,这回该睡个好觉了吧!
铃声又起,家中的固话响了,一接听,还是那个女人凄凄凉凉的声音。
第三天,朗朗乾坤,烈日当空。
龙中站在烈日底下,影子投射在脚下,一身的水汗。***,妖魔鬼怪通通给老子现形,他心中一边念叨一边回拨那个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
龙中惊慌失措,难道真的见鬼了?直奔电信局查问这个电话号码,前台小姐噼里啪啦的敲了一阵电脑,然后对他说,此号码现在未被使用。龙中却大叫着说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两个晚上都是这个号码打给我的!电信局的工作人员很负责也很耐心,在旧的电脑库存资料里找到了这个电话号码的前任使用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前任使用地方—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深城殡仪馆,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注销了。
见鬼了,见鬼了,这回真的见鬼了!龙中喃喃自语魂不附体离开电信局,却未听到工作人员之间的对话。近日网上流行一种病毒,用数据线下载到手机中,可使被叫用户出现任意号码,只要下载前用木马程序编程即可。
龙中赶紧去找那个瞎眼的算命佬,去到原来摆摊的地方,却见摊位上空空如也。问问旁边摆像棋残局的老头。老头告诉他的事让他如遭雷击,老头与瞎眼算命佬同在深城讨生活,同租一套房,同居不同床,算命佬昨夜突然暴毙了,死前还大喊:“老朽透露天机太多,必应此报啊!”
龙中听得老头叙述,心下大骇,难道真的把要贴到腮下,把内裤套在头上才能化解此劫?那人家会怎么看自己?不是把自己当成神经病一样来处理吗?
龙中从此惶惶不可终日,疑神疑鬼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得他半死不活,手机已经不敢用了,家里的电话线也剪断了,墙上到处挂着他从寺庙里求来的桃木剑,灵符,蒜头,桔子梗叶,进到他的家,没有人敢相信这是深城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的家,绝对会以为这是哪位巫仙神棍的窝巢。
这一夜他值夜班,其实院长值夜班,不管是正的还是副的都形同虚设,说得好听是客窜,说得不好听就是摆设。
龙中只在医学院呆过一年,正经上过的课一堂没有,买这个职位给他,龙麻可费了不少的心思啊!上任初期,院里上下对他不了解,安排了一例最简单的阑尾炎手术给他做,结果这家伙搞了六七个小时,还在手术台上下不来,后来不得不换了一个郊区县城医院来的进修生主刀才得以下台,院里这才明白这龙中副院长是虚有其表,真正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一个渣。
龙中是副院长,分管内分泌科三十多张床。院长其实不想让他管,怕出意外,可是又不愿让他高高挂起,只吃干饭什么事都不做。那只好把这个不痛不痒的科室交给了他,反正他已经交待下去,看病的事情不用龙中负责,只要他把科室内的医生护士管理好就行。
龙中的任务就简单了,星期一开个例会,星期三,五早上查房,星期二,四上个夜班。查房是带着一干主任主治住院医师巡例看一圈就完事。上夜班也轻松,一般都是带是带着两个年轻的住院医师,他的职责是签个到就可走人,不走就呆在办公室里与护士打情骂俏,累了就往副院长值班室里一躺,叫上一个与他通奸的护士或女医生,厮混一夜了事。真正上夜班的是两个住院医师啊。
家里的气氛太沉闷,上夜班就当是出来透透气散散心吧!高利贷还了还有一千来万剩余,可是他的婆娘却再也未曾笑过一下,像是得了极严重的忧郁症。被搞上了瘾,想要再被人家日一轮?龌龊的龙中曾数次这样怀疑。
新收几个入院,医生与护士们一直忙到了半夜仍未能休息。
“铃~~~~~铃~~~~~”科室的电话骤然想起,把沉浸在胡思乱想中的龙中突然惊醒,抬眼一看墙上的壁钟,三点十五分,顿时吓得心惊胆颤。
住院医师正想伸手去接,龙中却突然大喝:“别接!”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捧起电话就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然后又用脚狠狠的踩踏,嘴里念念叨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赐我无上法力,踩死你们这些牛鬼蛇神!”这是一个江湖神棍教他避鬼驱魔的口决,说只要见到什么肮脏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只要念上此咒语什么妖魔鬼怪通通无处遁形,必定在咒语中魂飞魄散,因此他爽快的掏了十万块香油钱给那神棍。
众医生护士目瞪口呆的看着莫名其妙暴走的副院长,谁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最近一个星期来,他的行为都十分怪异,变得神经兮兮的,一听到有人电话响起,就会竖起耳朵目不转睛盯着人家,那眼神实在让人心里发毛阿,而且时不时的还念叨着上面几句,然后拿着自己的手机就是一顿乱砸,直到把自己的手机砸得稀巴烂这才嘿嘿的笑起来。
病人处理妥当了,医生护士们相继去休息,龙中不敢睡,他一睡着就会做恶梦,梦到有个女鬼来掐自己的脖子,他现在已经有些日夜颠倒了,夜晚魂不守舍,白天昏昏沉沉,连日来的巨变刺激下,他的神经已经严重的衰弱了。但他没有发神经,他清楚的很。
“医生,请问厕所在哪里啊?”门口出现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年轻女人,头发很长,绑着个极大的蝴蝶结,脸色很苍白,而腰际挂着一个引流袋子,也不知是肝不行,还是肾不行。
“前面,左转!”龙中扫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道,这个女人长得倒是标致,只可惜病恹恹的,实在引不起他的性趣。
女人离去的脚步声很轻,轻到龙中以为她还不曾离去,抬头一看,却见女人已经走了,龙中摇摇头,想必是自己心事太重了,没注意吧。
龙中走进他的值班室,躺下来,却睡不着,他已经尽量不去想任何事情了,一想他的头就痛得要命,翻来覆去仍不能成眠,于是又回到办公室,他记得他的办公桌里有本《无字天书》的小说,上面好像有许多降妖除魔的方法,虽然是YY文当不得真,但是看看也无妨,也许学上一两招,说不定能管用呢。鬼神这事嘛,悬着呢,信测有,不信测无!原本,他是不信的,一点都不信,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离奇的事,他也被逼得半信半疑了。
找到了书,翻开随意的读起来,不一会便被离奇曲折的情节吸引住了,这作者还真能YY啊,翻到书的首页一看,竟是个英文字母C开头却不知读啥的作者,谁知道呢,反正他只认得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前面的三个。英文只是它认识他,他却不认得它。
“医生,请问厕所在哪里啊?”门口出现的仍是那个年轻女人,长长的秀发,用大大的蝴蝶结扎着,脸色很白很白,白得看不到一丝血色的那种,如果不是那个引流袋,龙中或许真会对她产生性趣。
“见过路痴,但没见过你这么肓目的,前面,左转!”龙中从书里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她是个美人,但是个草包,绝对的,病房到厕所就那么一点路,三岁小孩走一回都能记得,她竟然记不住,前面,左转,很难吗?真是个草包病美人啊。
龙中嘘唏感叹一翻后继续看他的《无字天书》,这个老C(自作主张给弄了个称呼)还真能搞,连撒尿比射远的赛事都出来了,赶紧往下看,越看越觉此文非比寻常,可谓是妙语连珠,妙笔生花了,全文严密逻辑性强,笔下刻画的人物性格鲜明,代入感强,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神清气爽的感觉,正沉迷是YY世界中欲大呼过瘾之时.
“医生,请问厕所在哪啊?”还是那把柔柔弱弱的声音.
“我靠你烦不烦阿,一个厕所而已,又不是迷宫,是不是脑子有病阿,脑子有病别住内分泌.去住精神科啊……”龙中沉迷在那本YY书里无法自拔,眼也不抬的就骂开了.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见门前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人.追出门口一看,病房至厕所整条走廊上一个人都有,奇怪了,从这里不管是回病房还是上厕所最少也得十几二十秒钟吧,这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难道是见鬼了?一想到这个字眼,龙中便觉毛骨悚然,全身凉飕飕的.再也没有心思看书,赶紧逃进值班室里,紧紧反锁上门,钻进被子底下,连头都蒙了起来.
挫成篇 第十二章 龙中疯了
东方露白,一夜有惊无险,总算过去了.
交接班一过,龙中便要打道回府,一夜没敢合眼,此时已是累得不行.
剩电梯,从员工电梯七楼到地下停车场,精神恍惚中突听的“叮”的一声,以为已经到了,抬眼一看却在一楼,正想按下关门键,两个身空太平间工作服的老汉推着车床进来了,躺在车床上的人被白布摭盖着,连头一起盖住,想是已经死了,但白布上的身材轮廓却是玲珑凹凸,必定是个标致的女人吧。老汉推车?龙中不知为何竟想起了这个字眼。
两个老汉见电梯内有人,还是副院长龙中,赶紧打招呼,却一时没控制住车床,在进电梯的时候撞了一撞,整个车床便颠了一下,摭盖着的女尸身上便同时掉落了两件东西。长长的一把头发,缠着个大大的蝴蝶结,一个长方形带着连接管的引流袋。
“这……”龙中惊看见这两样东西,惊惧万分,指着女尸喃喃的话不成语,昨晚不是好好的吗?还问我厕所在哪呢!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死了。
“哦,龙院长,这姑娘得的是尿毒症,死了有三天了,年纪轻轻的,实在是可惜了!这不,送火葬场呢!”一名老汉见龙中指着女尸,便感叹了起来。
“三天?”龙中闻言连瞳孔都开始收缩了,惊恐万状的问,昨晚我不是还见到他吗?
“是啊,这是死亡记录,龙院长可以过目!”另一老汉说着就把本子递到了龙中的手上。
龙中低头一看,二十六号夜晚三点十五分,其因尿毒症引起肾脏严重衰竭,抢救无产死亡。今天却是二十九号了,那昨晚看见的
龙中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哆哆嗦嗦的伸手轻轻掀开女人的盖头白布,一个苍白苍白的脸,没有人一点血色,紫紫的嘴唇,死死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自己,显然早已死去多死,龙中顿时倒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噔噔噔噔的后退数步紧贴在电梯上,头上脸上身上脚下顿时冷汗热汗齐奔。
“我的妈呀——”龙中怪叫一声跄跄啷啷的抢出电梯,没命的逃奔而去……
电梯里,女尸的眼睛突然动了动,尸变?两老汉瞧见状竟然一点都不惊恐,反而相视会心一笑,掀起白布又盖到女尸脸上,那笑容,实在诡异啊。
“鬼啊!我见到鬼啊!女鬼啊!好恐怖……”龙中一边跑,一边大声惊叫着,心里同时想起了算命佬的那翻话,看来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出绝招了!此时医院各科室都是交班,查房的高峰时期,医生护士们见一向稳重大方,还自命英俊不凡潇洒出众风流倜傥的龙副院长冒冒失失,慌里慌张的从远处跑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大声叫囔着。
“鬼?”众医生护士抬头看看天上狠毒得能晒死人的日头,朗朗乾坤,烈日当空的,鬼敢出来吗?这龙院长神经发作了吗?这阵子龙中神经兮兮,古怪透顶的行为早就传遍全院。
龙中一口气奔上了十楼内分泌科,冲进办公室,双手齐开,“卡啦卡啦”拉开皮带,脱下裤子,拿起桌上的剪刀便往下身剪去。
正在办公室里的众医生护士,看着突然露出下体的龙副院长,错愕得连反应都忘了,后来见他拿起剪刀往下身剪去,众人惊骇万状:不好,他要挥刀自宫!
众医生正想上前拦他,却已是太迟,只见龙中“咔嚓咔嚓”的剪下一大撮,拉开自己的抽屈拿出一个透明胶布,就把贴到了唇下,看起来还真有点长胡子的味道,这还没完,他们的龙副院长贴完假胡须后,又拾起他那条红色内裤,两手捏住就是一阵狂甩。
一阵异味扑鼻面来,护士们纷纷嫌恶的捂住了鼻子,这龙副院长搞什么飞机啊?正在莫名其妙,揣测纷纷的时候,让她们更加惊诧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龙副院长反手一举就把那红色的内裤套到了自己的头上……
院长正在办公室里整理那个连体婴儿心脏分离的手术记录,不是他要做的,是国际医学会向他要求的,正在忙碌间,一个医生慌慌张张的跑来。“院长。院长,不好了,龙副院长疯了!”
“什么?怎么回事?”院长惊问。
“他当着众人脱了裤子,把他的那个阴…毛贴到脸上,还把内裤套到头上!”
“混账,他人呢?”院长怒形于色。
“在科室办公桌下!”
“还不叫他的家属来!”院长几乎是咆哮如雷的吼道,自从这个龙中来了之后,他就没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要不请精神科的李主任给他看看吧?那医生提议道!
好,快!院长连声催促道!
李主任听说龙中疯了,又接到院长请去会诊的电话,心下突地就欢喜了起来,报应啊报应,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我早说了,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而已,时候一到,人不灭你,天都要收你啊!叫你勾引我老婆,叫你诱奸我女儿,这回报应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来了吧,好好好,老子就去看看你这人渣怎么个死法。
李主任踏进内分泌科高级病房,龙中此时已被打了镇静剂昏昏沉沉的睡了。李主任装模作样的这儿听听那儿摸摸,又故作深沉的给他切了切脉,然后拍醒了他,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走了出去。
“李主任,龙副院长的情况怎么样?”陈芸,院长及众医生紧张的看着李主任。
“这个,这个不太好说……”李主任吞吞吐吐,顾左右而言。
“李主任,大家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旦说无妨。”陈芸,院长与众医生更是紧张。
“照我的诊断,他得了极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也就是俗称的神经病!”李主任心想你不仁我不义,你做初一,老子就给你做做十五吧。淫人妻女者必遭天谴,既然天还不来遣你,那就让我勉为其难的超渡超渡你吧。
“哦——”院长与医生们长叹一声,脸上的表情却顿时轻松起来,看得陈芸也是一愣一愣的。
“李主任,照你看这病你能治好吗?”陈芸弱弱的问。
“对不起,他的病太严重了,我倒是想尽尽同事之宜,只可惜有心而无力啊,还是快点把他转到青山医院去吧!(疯人院)”陈主任本来想把他弄到自已的科室病房里每天折磨他,以泄心头之恨,可是想想不如真接让其转到疯人院去,他现在虽然是没得神经病,可是去到那地方,不用三天,假精神病都会被整成真的神经病。
陈芸见精神科的权威都这样说,心知龙中确实没希望了,于是无奈的同意让其转到青山医院去,那里的医生更专业,或许会有办法也不一定。龙中,这个可悲却不足怜的人啊!就这样在昏睡中被送进了疯人院,当他醒来时发现周围的人全是疯子,龇牙咧嘴的朝着自己怪笑,连医生与护士都好像不正常似的,急忙大叫救命,但这回他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应他了,没住几天,原本不疯的龙中就被硬生生的被折腾成了神经病。
是谁导演这场戏——小胖:嘿嘿,是我导演的!
在这孤单角色里——龙中。无语。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见鬼了,见鬼了,真的见鬼了。
对手都是回忆——胡来!高利贷三人组!抹不去的痛苦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看出来了,疯人院里。
自始之中全是你——龙中,唯一搞的就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龙中,再次无语。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是的,剧本一开始写的就是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美丽?指那五十万么?傻帽,那是蒙你的。
演出相聚和别离——陈芸,确实挺可怜的。
没有星星夜里——半夜三点十五分。
我用电话吸引你——龙~~~~~院~~~~~~长,我在这里好苦啊~~~~你来陪陪我好吗
既然搞你不需言语,让你狂笑后哭泣,让你从此发神经,没自由的疯人院里,我把往事藏心底,如果一切只是演戏,那就好好演戏,管你是鸟还是拉圾。
挫成篇 第十三章 九生九子,子子不同
龙中疯了。
龙氏一家震惊。
赶紧派出龙白与龙女前往一看究竟。
龙白与妹妹龙女赶到深城的时候,龙中已在疯人院里呆了近半个月,原本头脑还算清醒的他,与这些真正的疯子呆了这么久,又被这里的医生与护士当作试验样品整了无数花样后,他就真的疯了。为什么要把他当试验对像,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因为院长大人一句话的事情,院长大人为何要整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受谁的钱财?画工仔不用画了肠来吧?
龙中一见到这对兄妹两,便瞅着他们用两只手指掐来掐去,然后一本正经的对龙东说:“先生,我观你眉尖额窄,无厘贵格,双眼无神,面带秽气,印堂发黑,眉毛带煞,脸带晦气,恐怕是妖孽缠身啊!”
说完顿了一顿,又对龙女说:“女仕,我观你命含桃花,脸色发红,目中带痴,痴中带迷,两眼放春,淫气逼人,必定大劫将至,要被恶人淫完又淫,淫了再淫啊!”
龙氏兄妹被弄得哭笑不得,认真的看看龙中,才发现他竟然真的疯了。
“五哥!”龙白心痛的悲呼,暗责自己对他关心不够,愧为兄弟啊!
“五哥!”龙女看着往日里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的哥哥竟然变成如此模样,黯然神伤,眼泪便无声悄悄滑落。
龙中闻言再次看了看他们,眼里放出一道光茫,龙白龙女心中大喜,以为龙中记起他们,谁知他却说:“天机原是不可泄露,泄露者必遭天谴,是要折寿阿!你们与我今日相见,也算有缘,好吧,我告诉你破解的办法,这位先生,你只须把阴-毛剪下贴于嘴上,做胡须状即可,这位女仕,你只要把内裤脱下套到头上,做帽子状即可!”
“混账!”龙白脸色一冷,伸手就甩了龙中一个嘴巴,还欲再打。
龙女赶紧拦住道:“七哥,别打,别打,哥哥他不知道的,他真的已经疯了!”说完龙女便转身抱着龙中呜呜的哭了起来。
龙中捂着那被打得通红的脸,使劲的揉了揉,然后一把抱住龙女说:“本尊泄露天机,应有此报,女仕,本尊知道你不好意思,没关系,本尊最喜欢解救众生于水深火热之中,来吧,让本尊来给你排忧解难吧!”龙中说着一只手奇快的伸进了龙女的裙子里,一把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扯,撕拉一声响,被扯破的内裤就到了龙女的大腿下。
变数太快,谁都料想不及。
“啊——”龙女尖叫惊叫羞耻万分的推开龙中,慌忙去拉起自己的内裤,尴尬得直想死去。
“别担心,别怕,有本尊在,任何妖魔鬼怪都伤害不了你,本尊会念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赐我无上法力,脱脱脱脱——”龙中话未说完,人已蹲下来,掀开龙女的裙子,与她争扯那条已被扯得变形的小小内裤。
“畜牲,这是你妹妹!”龙白气得青筋通通突起,实在看不过眼了,冲上去对着龙中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踢完又踢,踢了再踢,直到医生护士们跑来拦阻这才摆手。
走出疯人院,龙氏兄妹两不胜唏嘘,感触万端,龙中疯了都还不忘流氓本性,实在让人感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七哥,五哥怎么说疯就疯了,前一阵子不是挺好的吗?”龙女紧紧夹着双腿,极别扭的走着,不敢迈大步,一迈就觉身下凉飕飕的,弄得极难受,因为,因为她的内裤已经龙中撕走了啊。
“这事透着古怪,照理来说,以他的性格不至于说疯就疯的!”龙白也疑惑不解,觉得此事不如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是啊,上个月,他还向我借钱呢,可是他一开口就要我借几千万给他,你知道我那个心理咨询中心,卖了也不值一千万啊,没办法,我只能把银行的存款全拿出来,又问朋友借了一些,凑了两百万给他!”
“他也问我借了,不过当时问他借钱做什么,他硬是不说,我以为他又向我要钱去花天酒地,我也只是弄了几十万随便打发了他,可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发疯必定与这件事有关连,不行,我得上他家去问问!”龙白越想越觉得此事可疑,直觉隐隐告诉他这里面透着某种阴谋存在,可是初来窄到不了解情况的他却捉不到一点头绪。
“七哥,我有点累了,我不想去了,明天我再过去见嫂子吧,你先等我一下!一会你把我在酒店放下吧!”龙女说着便大步走向了对面的女性成衣店,龙白这才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想起刚刚在混乱中,龙中好像把她的内裤扯下了收进裤兜里,此时看着她丰臀纤腰款款轻摇的背影,想到她空无一物的下身,心中不禁一荡,但随即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可以对自己亲生的妹妹有此龌龊的念头呢。
龙女的倩影很快回到他的身边,看着手中空无一物的她,他又忍不住再次猜想,她肯定已经穿上了吧!她买了一条什么款式什么颜色的内裤呢?纱质的?纯绵的?蕾丝的?半透明的?镶银片缕空的?丁字裤……
龙生九子,果然子子不同凡响,子子都让人跌破眼镜啊!介绍一下,龙麻老爷子共有九个子女,七子二女,男的依次排名为,龙东,龙南,龙西,龙北,龙中,龙发,龙白,女的是龙女与龙妮。龙中的最大爱好是滥交,那龙白呢?众看官还是自己去体会吧。
“五哥,咱们走吧!”龙白的眼神使龙女十分不自在,她不敢把亲生哥哥的这种眼神与那些对她图谋不轨臭男人的眼神联系在一起,所以赶紧催促道。
龙白把龙女送回了酒店后便驱车前往龙中的住所。
陈芸给龙白开门的刹那,龙白有那么一刹回不了神,这个嫂子他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当初她嫁给自己五哥的时候,他瞧着如此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就插在他五哥这堆牛粪中,他就愤愤不忿,暗骂老不死的偏心,五哥整日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不但给他买官还给他讨这么好的老婆,而我为龙记累死累活做牛做马,老不死的却什么都不给我,等哪日你归天了,看老子去不去哭你的坟。
若干年再见这个嫂子,发现嫂子的风情不减当年,反而更显丰满风骚迷人了,那嫩嫩的脸蛋,一掐就好像会出水似的,那傲然耸立的双峰更是迷死人不赔命,特别是那个不大不小结实的臀部与雪白修长的玉腿,更是让他移不开眼睛。
小叔子的眼光炽热得有点过头,让陈芸有点尴尬,脸色不禁一红。“五弟,你来了,快进来吧!”
龙白坐定,陈芸自然懂得待客之道,请茶端水果什么的。
“嫂子别忙了,坐下来吧,五哥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苦了你啊!”龙白说着伸手拉住了她那只雪白娇嫩的小手。
龙白的话让陈芸感动,想想自己不幸的遭遇,眼圈一红差点就落下泪来,待坐下来,才醒觉自己的手一直被小叔子握住,赶紧抽出来,脸也不知是羞是怕还是不安,反正是红了。
龙白见她娇羞迷人的模样,真想一个恶虎擒狼把她压在沙发上就地正法,但他不能,这是他的嫂子,这样做是乱伦啊,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欲崩溃的理智说:“嫂子,我觉得五哥这病来得十分古怪,你能不能把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告诉我啊!”纯粹无话找话,瞎猫碰着死耗子了,而小冲的厄运好像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陈芸正愁气氛尴尬无话可说,他这一问正中下怀,让她打开话茬儿,把龙中前前后后被骗,被鬼缠身,后来又怎么发的疯,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个小叔子,这个故事有点长,说起来就如一匹布一样,说完已经接近零晨十二点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这些事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关连,可是却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未免太巧了一点,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龙白听完事情经过后,更觉疑云重重。
“好像是你五哥请了那个什么手术团来做了手术后就开始发生了!”陈芸仔细回忆说。
“五哥办公室的私人物品嫂子带回来了吗?”龙白假装成现代版福尔摩斯的模样,但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盗版的。(到这里,又要呼吁一下了,坚决抵制盗版,看书只看十七的)
“带回来了,全在他的书房里!”陈芸淡淡的道,她不想提起这些事,一提起这些事就会想到自己被三个高利贷轮流污辱的情景,那是她一辈子也无法痊愈的伤口。
“快,带我去看看!”龙白急不可耐的道,他表现得如此热心,兄弟情深?希望找出症结治好哥哥的病?不知道,谁知道呢!反正男人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陈芸领着龙白来到书房,指着两大箱龙中以前的私人物品说:“七弟,你哥办公室的东西全在那了,你自己看吧,我先去冲个凉!”
“好吧!嫂子别客气,我会当自己家里一样的!”龙白说着便去翻那两箱东西,好像极专注的样子,但那双眼睛却在滴溜溜的乱转。
挫成篇 第十四章 理智与兽欲
陈芸走出去后便拿了衣服走进洗手间,不一会浴室中便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
龙白此时可说是人在曹营心在汉,心思早就飞进冲凉房去了。水声一响,他便跟着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浴室的门用花格玻璃制成,看不真切里面的情景,却也可以看到一个白白的朦朦胧胧的赤裸身影。
看不到里面的直实情景,急得他抓耳挠腮,眼珠四处乱转,突然想起刚刚来时看到房子结构,浴室气窗对面不是正好有一棵树吗?对,那个地方必定可以看全相。
龙白迅速的出了门,瞬间饶到了房子侧面,仔细一看,浴室的窗房正好对着那个树叉,这个位置,简直堪称完美,侧可观有无风吹草动,后可防被人发现,前可一饱眼福,是偷窥之家必争之地啊!
不是很懂爬树,以前没练过,不要紧,色胆催使下什么都可以现学现卖,双手抱住,两脚紧缠,往上挪!“撕拉”的一声响起,名牌西服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老老实实的报了销。
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一车衣服也换不来一个千载难逢的偷窥机会啊,继续努力,往上,往上,再往上!爬得那个慢啊,真把他给急死,生怕自己费老劲上去后,那白嫩细滑的肉体已经穿上衣服离去,真后悔小时候干嘛老是和邻居小妞躲在暗处玩妖精打架的游戏,而不跟别的家伙去爬树掏鸟蛋,那样的话自己也能练一点身手阿,不用像现在这样临时抱佛脚…抱树干。
谢天谢地,谢观音菩萨,谢如来佛祖,谢太上老君……龙白爬到了那绝佳的位置后,看到浴室里的嫂子仍光溜溜的在等他,不禁乱谢一气。
龙白的眼神透过那气窗往里看,眼神顿时发蓝发蓝再也挪不开了。
那一身羊脂玉膏,白花花的直在他眼前晃动不停,胸前吊着的那两个玉瓜,圆圆的,如两个白玉磁碗倒扣在胸前,粉红粉红的两点,早在喷射的水柱下亭亭玉立,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幽深凹陷的脐眼下,黑与白交织的强烈视感冲击,让龙白有点头晕目眩,悬挂欲滴的满身水珠,使他多想化身其中之一啊。
龙白两眼睁得大大的,发直发直,发亮发亮,下身更是硬热得好像要烧着似的。不知道的人此时如果往树上一看,不会发现龙白,只会以为自己要发财了,因为树上挂着两颗闪闪发亮的夜明珠啊。
我的天啊,嫂子,你那手在干嘛阿?正在偷窥的龙白忍不住惨叫一声,因为他发现他那风骚得能杀死人的嫂子正一手捏着玉瓜,一手伸到了身下,微闭着又目,轻启樱唇,仰着头似有似无的发出一声痛吟之声。
龙白见此情景真想对着窗户朝她大喊,嫂子,何苦如此为难自己阿,让小叔子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看着看着,他实在忍不住了,掏出自己的物什对着美人抚慰了起来,顿时,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半空之中。一个孤苦伶仃的嫂子,一个欲火婪身的小叔子。隔着天地,胡天胡地的狂搞了起来。
过程是怎么样的?龙白已经没办法仔细回忆,他只知道自己喷薄而出的时候,嫂子也正好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鸣,然后草草的冲刷了几下,便穿上衣服离去。
发泄了,暂时平静了,该离开了!龙白这回是傻了眼,上马容易下马难阿。这么高的地方,到底是怎么爬上来的?谁知道呢,当时心里鬼五马六的急如婪,鬼使神差下什么潜逼不出来。可是现在呢?刚刚发泄,一丁点火星子都没了。别说是潜能了,本能都发挥不出来啊!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度日如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吟诗,快想个办法下去啊!龙白一边骂着自己一边想折。凉风确实有信,可这风也太***凉了吧,甚至有点冷了。老天爷,救救我吧,难道让我在这树上呆到天亮吗?
没办法好想了,拼了。吃得咸鱼就要抵得住渴。抱着树干颤颤巍巍的往下移,全身都在打哆嗦。生怕一个把握不稳就摔个皮开肉绽狗吃屎。一点,一点,往下移,眼看就要平安着陆了,心里一高兴,一放松,脚下一滑,双手想抓紧,越抓却越滑,终于,啥也抓不到了,身子一个悬空。
“哎哟,我的妈哎!”屁股先着陆,摔得七荤八素,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却只能咬着牙在心里呼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一捌一捌的回到了书房中,嫂子好像没来,赶紧吧,做戏做全套,在那两箱拉圾中翻翻检检起来。
“七弟,找到什么吗?太晚了,要不今晚就在这住下,明天再找吧!”嫂子穿着端庄的衣服,又恢复了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没事,我在公司熬夜惯了,嫂子不用管我,你先去睡吧,最好别关门!”龙白头也不抬的说,最后一句声如蚊鸣,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那我去给你倒杯咖啡来吧!”陈芸说着就欲往外走。
“咦,这个是什么?”龙白手中拿着一份报纸,头版是五哥和一个年青人的合影,而这个年轻人他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这个阿,这个就是你哥从外地请来的那个什么手术团代表啊!好像姓个复姓,不过我记不住名字了,你看看上面有没有他的名字,这是完成手术后的留念合影。不知怎么的竟被弄上了报纸!”陈芸当然不明白了,这是龙中自己出钱让编缉放到头版上的。
“欧阳冲?”龙白看着报纸文字上的名字,然后又看他的照片,看来看去,越看越觉眼熟,自言自语的道:“这个人我肯定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是名人,你或许是在电视阿网上什么的见过啊!”陈芸想当然的道。
“不对,不对,先别吵让我仔细想想!”龙白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新手打麻将,拿到一个牌好像是要自摸,又不敢确定似的数着牌一样。“我想起来了,这人,我确实见过,在大哥房间里,门背后,大哥把他制成了一个飞镖的靶子,天天弄来练飞镖的。我还问过大哥这是谁呢,但他不说!我马上给他打电话。”龙白说着不管三更半夜,立即给龙东打电话,龙东已经睡了,但听得龙白说起这样的事,立即就惊醒的跳起来,让他马上把报纸上的相片扫描到网上发给他。
龙东一看相片立即就有点明白了,一幕幕往事跟着涌了起来,看到相片的那一刻,他已经基本可以肯定,龙中发疯的事情必定与三年前招自己报复的欧阳冲有关,预感到危险信号的他,吩咐龙白,明天一早,必须与龙女立即返回莞城,不得有丝毫延误,否则以家法论处。
龙东凶狠毒辣阴险成性,他的话甚至比老头子更具威严,所以他赶紧答应下来。时间不多,他总该项在深城流下一点什么再走吧。
是夜,龙白真的留在了龙中家里,但是龙中在疯人院里,只有陈芸一人在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人必有损失,这话有道理吗?那也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了。
陈芸困得不行,给龙白在客房铺好床之后,她便去睡了,太困了,但没忘记小叔子那火辣辣的好像要烧着人的眼神,关门的时候多了个心眼,把反锁的按纽给摁了下去,然后倒到床上安心睡下。
夜在上演,月很圆,分外皎洁.如此之夜,总让人欲望特别膨胀.
龙白躺在嫂子准备的宽大床上,没有丝毫睡意.虽然两个小时前,他曾小小的发泄了一把,但只是小小,很小,非常小!对男人来说,这样做无异于隔靴搔痒,一点都止不住痒.这不,他一闭上眼睛,嫂子那白花花的赤裸娇躯便呈现于脑海中,那杀不死搞不完射不尽的精虫也跟着上脑了.
那高耸的胸,丰满的臀,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带,那颤抖伸向这些地方的纤纤玉手,无时不在他的眼中重复,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仿佛心里有股邪火正在滋长,一刻不停迅速的燃烧得他口干舌燥,难受非常.
两个声音在心中不断的交战,理智与欲望针锋相对.
你是男人吗?想到就去做,有什么好怕的?
可她是我嫂子啊,我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乱伦啊!
不开窍了吧,别让陈旧的传统观念束缚你.放开胆子去干吧!
不……我有点害怕.万一她不从我怎么办啊?
切,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到今晚她那骚样,她是女人,她也有需要.
可是她是我哥的女人.
你哥?你哥有把你当成弟弟吗?
这……
也许有吧,当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当你是弟弟,但利用完了之后就是契弟了.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你忘了老头子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为龙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可是老头子从来都没看过你一眼,反倒是你这个哥哥,这个无恶不作人渣一样把你用完就扔的哥哥,却受他的恩宠,给他买房,给他买官,更给他娶老婆,这一切本该是你的啊!
我……
不用再犹豫了,反正你那个无能的哥哥现在已经疯人院里,你嫂子正孤寂难捺需要你的安慰呢,快去吧,她在等着你呢,不然今夜怎会留你在此过夜呢?那是一种暗示.难道这样你都看不出来吗?
这一战结果明显,欲望战胜了理智与伦理道德.
龙白蹑手蹑脚的起了床,打开门偷偷摸摸的溜向嫂子的房间.每走一步,他的心就忍不住颤抖一下,但每一次颤抖之中却夹带着难言的兴奋与刺激,他好像已经看到了娇滴滴的嫂子正脱脱得光光的,张开了双腿,柔声的呼唤着他.
好不容易来到了门前,伸手轻轻一扭门把,顿时就失望起来.门被反锁了.
人家那是礼貌,不是暗示,死心吧!龙白想到这里,一脸沮丧的准备回房蒙头苦睡,可就在他就要转身的一刻,突然想起客厅的茶几上不是摆着一串钥匙吗?
挫成篇 第十五章 再生父母
人家那是礼貌,不是暗示,死心吧!龙白想到这里,一脸沮丧的准备回房蒙头苦睡,可就在他就要转身的一刻,突然想起客厅的茶几上不是摆着一串钥匙吗?
轻手轻脚的快步奔去一看,果然,钥匙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发出银亮银亮的光泽,此刻,在他眼中,这一串普普通通的钥匙甚至比那闪闪发光的钻石还要吸引他,这串钥匙中的一把,就能打开欲望之门啊!心中只是挣扎了两秒以慰良心的谴责,便再无犹豫的伸出了罪恶之手……
陈芸侧着身子睡得正香,朦朦胧胧之际感觉有一双大手轻轻的揉搓自己的双峰,以为还在梦中,也以为是丈夫还在的时候,惯性的享受起来,不一会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发出的声音很小,但在这宁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响亮,她醒了.转头一看,立即吓得惊慌失色,原来揉搓自己身子的人不是丈夫而是那热情如火的小叔子.
“七弟,你干嘛啊?”陈芸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就欲起身闪开.
龙白突然之间就像是发了疯似的,一把扑了上来,把她背朝天的紧紧压在身下,伸手疯狂的撕扯她的睡衣,一句话也不说,那眼神沉静得让人可怕,神色透着残忍的狰狞.
“不,不,七弟,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嫂子!”陈芸拼命的挣扎着,四肢胡乱的抓蹬.耐何却不能在龙白的身下挪动分毫.
龙白不声不吭,只是撕扯她的衣服,不一会,那薄薄的睡衣便被他暴力的扯成了两半,露出了雪白嫩滑的肩及线条迷人的背,没带纹胸更显光滑.他的嘴便朝她的背吻了下去,忘情的嘶咬与吮吸,双手不停的往下继续拉扯她的蕾丝内裤.
陈芸死死的抓着不敢松手,她知道此时喊叫挣扎都没有用了,这个禽兽一样的小叔子是铁了心要和她行那好事.她更知道,内裤绝不能让他脱下,不然她将无法阻止他侵入自己的身体.
内裤太小,蕾丝的就更经不起两人大力的撕扯,只听得“嘣”一声响,已经断为两截,陈芸失手,龙白大力一扯便把她的小裤裤扯了下去,然后抽出他的那根行凶之器压到了她的身上。
陈芸有些绝望了,只能紧紧的夹紧两腿,但对于这个脸朝下的姿势显然于事无补,臀缝暴露了太多空间,当她感觉有个炽热光滑的东西顶着下身的时候,她的眼泪便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箭在弦上了,龙白却不再急着引弓射出,而是不断的去摩蹭她那已显湿润的下身。
陈芸难过羞耻得直想死去,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道貌岸然的小叔子竟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完全不顾伦理道德的强奸她。不禁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凄惨,先是被骗,公司破产,然后又遭轮奸,丈夫得了神经病,而到此刻自己的家人也对她痛下杀手。
莫哀大过于心死的陈芸很快放弃了抵抗,当小叔子的凶器侵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她麻木了,心脏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一般,正一滴一滴的留下鲜血……
深城,某个酒店!
一个大包房中,一男六女正在房中。
“好小子,果然比我当年还风流!唉,好种不传代,孬种三代传啊。没风水出了鬼啊!”男人悲叹道!此人何许人也?赤脚医生,变态神医,快刀手术团原主刀,何坑人民医院前身何坑卫生院的院长,美国唐人街何坑医馆馆长,小冲的老爹——小生啊!名头有点长了,而且小生也到了中年了,但他却一点都不显老,反而更添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所谓二十岁的男人是半成品,三十岁的男人是成品,四十岁的男人是极品,五十岁的男人是次品,六十岁的男人是废品,而此时的小生,正是极正佳品的时候啊。
(但传闻不是说他挂了吗?而且小冲也亲眼所见其尸首了。难道是都市变成玄幻又出离奇?非也非也,此事在后面慢慢有交待。)
“别依哇鬼叫了,这还不是你传的。”沈雪嗔道。
“是啊,而且咱们的儿子显然要比你强多了,最少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一向温柔敦厚的林馨兰也开始打趣小生。
“我觉得儿子一定能超越咱家老头子,如焉,你说是吗?”冼艳嫦问一直站在窗台边上不出声的柳如焉道。
柳如焉只是抬了抬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仍然沉默是金!
“最少现在儿子的名气比老头子强啊,铁打凶兵,嚣张神医,多响亮阿,枉我没白教他武功啊!”宝灵极欣慰的说着。
“切,儿子有今天的成就我们每个人都有功劳!”陈心美也跟着前凑起了热闹。
“喂,我才四十多一点点,什么时候变成老头子了!老头子能天天晚上把你们侍候得像皇后一样舒服吗?哼!我只是金盘洗手了而已,我要是出手,现在照样能风摩万千少女,无数家庭主妇,绝大多数中老年妇女,我现在正是男人四十一枝花的时候!”小生与众女打情骂俏了起来。
“呸!如花罢了!”众女齐齐嗔他。
沈雪此时却打断了众人嬉笑怒骂,严肃无比的说:“这小子终于忍受不住出手了,事情可能会坏!”
“儿子比我聪明,应该没问题吧,人家不是说该出手时就出手吗?”小生问。
“笨,跟了你二十几年了,你还是这么笨!现在以咱儿子的实力,哪能斗得过他们!”沈雪白了他一眼道。
“当初又是你出主意让我们诈死的,说什么要锻炼一下儿子的意志,让他能独挡一面,看看能不能铲除龙记这个毒瘤!现在他出手了,你怎么又不高兴了?”小生又问,女人阿,真是妖精,五时花六时变的。
“是啊,现在回想起那次我去医院偷尸体就恐怖,全都是鬼佬的,找了四个洲六十多家医院才找齐了一男六女的七具华人尸体……”宝灵回忆着说。
“哎呀,我的妈呀,你别说了,你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林馨兰叫着说。
众人于是又是笑骂成一团。
“你们严肃点行不行啊,都为人父母了二十几年了,怎么全都像个孩子似的!”沈雪被这几个不成气的家伙气得不轻。
“咳,嗯,严肃点,听到没有!”小生轻咳一声,故作威严,但那神态却是滑稽得紧,哪有一点正经的,于是众女再次哄笑!
“你们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沈雪沉声道!果然,此言一出,万赖具静!沈雪很生气,后果是很严重的。“我正为儿子担忧,你们却还有心情笑,什么人嘛!”
“对不起啦!雪姐姐,我看咱儿子这次做得不错嘛!比以前可成熟多了!对待敌人就是不能仁慈!”陈心美道。
“唉,咱儿子是行,可是龙家九子也不是吃素的,特别是龙麻那个城府深沉的人,连我都不是对手。他们一旦反击,咱儿子必定要吃大亏啊!”沈雪想起那阴险毒辣的龙麻,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当时年轻气盛意气用事,儿子哪用得遭这样的罪啊!”小生叹着气道,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
“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啊!你不意气用事也没有儿子呀!”林馨兰体贴的安慰道。
“老公,我看咱们还是快点回广城去吧,我的心很不舒服!”宝灵道。
“灵儿,你怎么了?你不会是……”众女齐声惊问。
“是的,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宝灵很无奈,却只能实话实说。这些年来她的预感都很灵,只要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的心就会不舒服。像上次小冲被龙东埋伏,就是因为宝灵的预感,她们才会那么快就到了出事现场,但终究仍是晚了一步。然后便是英雄突击赛,幸好及时赶上,不然后果将是不堪设想。但是,这一次呢?
挫成篇 第十六章 杀身引子
小冲把剧本交给小胖后,嘱咐他行事得小心谨慎,不可死看剧本,要懂得随机应变,随时报告情况……等等之后便让小胖去了!
那他做什么?他当然是要和云秀鬼混啊!
云秀——荡人心魂的制服护士啊。她和小冲一直腻在总统套房里呆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两人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干了。两人都是个中好手,花样翻新,层出不穷自然不在话下。
话说小冲离开深城回到广城后,他的名声因为此次的手术又上到了另一个台阶,各种邀请涵如雪片纷飞般落到龙心医院,有请去演讲的,有请去开会的,有请去做手术的,琳琳种种,不一而足。小冲却是看也不看,只要是看到公样字迹的信封通通都扫进拉圾桶里,不是小冲狂,是他跟本就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龙心来的病号他还看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和你们扯谈。
病人多起来了,虽然远远不达伤寒暴发时的数量,但已够小冲手忙脚乱的,因为统统指名道姓的要找嚣张神医给看病,有的是广城市区的,有的是郊区的,有的是乡镇的,有的甚至是从深城长途跋涉而来,其实……只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媒体的传播速度是恐怖的,比伤寒要恐怖许多,小冲的手术成功事例以每秒百十公里的速度向邻近大城小市扩散,龙心医院的门诊病号量突然急剧增多,小冲的诊室出现了人满为患的景像,时常被围得密密实实的,就像是一名被人民群众围捕的强奸犯一样,光是众人七嘴八舌的唾沫腥子就足够他洗头了.
小冲累得像狗一样喘大气,每天早上六点来钟就必须起来,不起来也不行啊,病人要把他的手机打爆了,也不知道病号们怎么会如此神通广大连换几个手机号码都能打听出来.不接,关机,不理,也没折,因为只要他敢这样做,他那威严的堂哥张三锋就会代表龙心正在候诊的痛苦病号前来砸门,小冲的那扇防盗门至今为止已经先后更换了三次,被张三锋野蛮的拍裂了!
超负荷的工作量渐渐使小冲有点力不从心了,使他不得不想办法让悠闲得只是看戏的别个医生分担一下他的工作.
“最近我有些吃不消了,大家是不是帮我分担一下啊?”小冲在一次例会上提到.
“老板,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呢?如果是病人的话,我无能为力,如果是女人的话,我倒是愿意效劳,进卧室入睡房,上大床下沙发,老子要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吴越洋露出极猥琐的神色道.
“呸!”话音一落,顿时引来无数白眼与唾弃声.
“老板,我们不是不想帮你,可关键我们不是名医,只有你和三锋哥才是啊!”善长中医的朴智明认真的道.
“老板,我们很想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是身价不高,人家病号看我们不上啊!”中西医结合的郭水寒叫苦的道.
“老板,指望我们能帮上你,看来你得想个折把我们棒上去才行啊!”程纪尽道.
小冲想想他们的话,觉得挺有道理的,于是说:“你们别叫老板好不好,别扭死人了!不过说的也是,看来我得想办法给你们吹一下才行了!”
“吹牛吗?这个我在行啊!”沈月听到这话立即就跳了起来,这小妮子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典型犯。“喂喂喂,大家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了喂,停一停,瞧一瞧,看一看了啊!咱这可是正宗名医,包你走着进来横着出去咦好像错了,包你抬着进来,走着出去,咱家大力丸绝对胜过蚁力神,狗皮膏药更胜云南白药啊,咱的妙手回春可不是吹的,名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有什么疑难杂症尽管往我身上招呼过来吧……”
众人见沈月如此吆喝叫卖的模样,就如跑江湖的游医一般,而那措词不伦不类,又恶搞不绝,纷纷忍俊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行了,妹妹,别闹了啊!”张三锋实在看不过眼了,出声制止沈月没完没了的吹嘘。
沈月只是作了个鬼脸吐吐舌,笑盈盈的坐下。
“咦,还别说,经妹妹刚刚一说,我倒想出了一个你大家瞬间成为名医的办法!”小冲灵机一动说道。
“什么办法,快说说!”众人齐问。
“要想成为名医,必须得具备三大素质!”小冲伸出三个指头说。
“什么素质?别卖关子了,快说啊!”众人被吊起了胃口。
“这首先嘛就是要会吹,甭管啥病,甭管能不能治,一概要吹得天花乱坠。既要让患者觉得这医生治这病极是有把握的,信心满满的,又要不留破绽,万一治不好那是其他原因。反正患者知道来找本医生,说明患者本人英明神勇、慧眼识医的。所以这是最主要的,你们只管把病人吹到诊室里,不能治的就往我这一推不就完了。
其次就是要能忍:你们现在还不是名医,没成为大牌之前必定要挨的,想当年本神医我……(省略N万字)也就跟孙子差不多吧!见病人必须态度温和,恭谦有礼,万一病人不高兴了唾你一口,伸袖子擦掉即可,千万别与病人一般见识,要和蔼可亲和颜悦色,又必须有个大牌的样子。气度风范要好,走路做事一定要慢,风风火火说明你还不成熟,永远做不了名医,表面客客气气背后大刀宰落,那才是名医该有的作风,但这宰人,也要见人见智,以我的原则是,只宰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绝不宰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的。
第三是抬:现在门诊量极大,哪有工夫慢慢吹。对病人来说,除了我和哥哥外,那么多医生,一个不认识,鬼才知道哪个医生好。这就需要抬了,医院公布的各种信息窗口得给你一块位置。比如专家门诊栏,照片上了那,就跟网络原创作品上了网站推荐一样,也甭管质量如何,反正病人一看:专家某某、职称——、擅长——,行,就是他了。”
“吹?忍?抬?”张志杰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小冲.
“怎么了?”小冲不解的问.
“这三大法办怎么有点像床事啊?”吴越洋说出了张志杰不敢说的.
“……”小冲额上见汗,这些家伙想像力太丰富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设置专家门诊栏?”张三锋问。
“对,我们不但要在医院显眼的位置设置专家门诊栏,还要建立一个网站与国际接轨,把龙心做成一个品牌,设立有病就问,有问必答的信箱,还有开通几条专线设为定点医疗机构之一,这些都是我们应该要做的。”
“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网站的效果如何暂且不论,信息窗口栏是必定有用的!”张芬芳道。
“那就去搞吧!”小冲道。
“搞?”众人惊声问。
“……”
病号多了,稀奇古怪的奇难杂症也随之而来。
生殖器畸形——双子宫双阴道的,男性乳房女性变的,还有一个十岁女孩大肚子的。
十岁女孩大肚子?这病是不是有点夸张了!那就看看这个病吧。
这天小冲照常上班,病人分流后,他的工作明显轻松了许多,往诊室大班椅上一坐,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
跟着他的两个护士分别是小纯和小洁,而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这两个女孩就会像两只蝴蝶一样绕着龙心飞舞起来。
“小纯,这个大叔带去酒精擦浴!”“小洁,这个阿姨带去做心电图!”“小纯,这个老伯带去住院部。”“小洁,给我倒杯水来!”“小纯……”
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围绕着他转来转去,那个赏心悦目别提多舒坦了。
病人好不容易看完了,两女累得坐在他的办公桌对面满脸通红的直喘气,心里暗暗后悔跟了这个无良神医阿,简直把她们当机器一样使唤。机器人也有个更换电池的时候,而她们基本上是从一上班开始就要像个陀螺似的转到下班,转来转去的,头都晕了。
“嘎!”的一声响,门外一辆大奔停了下来。两女一看,得,这才歇了两分钟,病号又杀上门来了。
车门一开,一个妙龄女孩首先走了下来,针织开领露肩高级黑衬衣,灰白牛仔裤,只把那身白晰的皮肤与玲珑的身材挥发得淋漓尽致,细看之下更不得了,精致的五官有点象哪个台湾明星,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傲人的双峰在华丽的衬衫下无所遁形,胸形几近于完美的荷包蛋型,裸露的双肩,白,除了白就是腻,让人不敢直视。然后便见她从车里扶出了一个大腹便便看起来却只有十岁的小女孩。
大腹便便?十岁?怎么会如此不相称呢?街上看到这一幕的长舌妇们就开始议论开了。
“哟,看呀看呀,那个小女孩挺了个大肚子,真是造孽啊!”妇女甲道。
“怀孕了吗?那么小?谁这么狠心下的种啊?”妇女乙说。
“照道理没有这么小的女孩怀孕的啊?”妇女丙说。
“你知道个屁,现在的女孩都早熟,八九岁来大姨妈再正常不过了!”妇女丁说。
“切,少见多怪,我告诉你们啊,我爷爷的爷爷那时候就是娶的童养媳,听说他那个媳妇八岁就生了我爷爷的父亲。”妇女戊说。
她这话一说完哗啦啦的已倒下好大一片人,有的口吐白沫,有四肢抽筋,有七孔流血的,八岁?生殖器发育了吗?生了她爷爷的父亲后还能再生吗?
妇人戊看着横七竖八倒下的一大片,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心道:老天啊,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有人说妇人之舌比狗头铡还锋利,古人诚不欺我啊!
妙龄女人带着小女孩下了车,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群嚼舌头根的女人,便直奔小冲的诊室而来。
此时已快到下班时间,张三锋等人的诊室中早没有了病人,见这么奇怪的病人,也纷纷挤到小冲的诊室去看热闹。
挫成篇 第十七章 十岁小女孩身怀六甲
妙龄女人带着小女孩下了车,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群嚼舌头根的女人,便直奔小冲的诊室而来。
此时已快到下班时间,张三锋等人的诊室中早没有了病人,见这么奇怪的病人,也纷纷挤到小冲的诊室去看热闹。
“医生,你救救我妹妹吧!”妙龄女孩忧心忡忡把小女孩牵到小冲的面前。
“怎么起的病?有多长时间了?说来听听!”小冲仔细的端详小女孩,见她脸色发黄,双目无神,痛苦面容,瘦弱体质,程中度营养不良状,偏偏却是大腹便便。小冲当然不会愚昧无知的认为她是怀孕,照他的职业直觉,此女必定是得了某种怪疾。
“具体多长时间我不是很记得了,但肚子大起来应该有十个月了!”妙龄女人道。
十个月?那应该是快要生了吧!张志杰与吴越洋同时这样想。但众人都沉默不语,他们也不敢发表意见。
“那她有什么不舒服呢?”小冲又问。
“腹泻,腹痛,食欲不振,夜不能眠,而且常常说头痛乏力,四肢酸软。”妙龄女人显然已带女孩去看过无数大小医院,症状说得极专业。
“那我检查看看!”小冲说着示意小女孩躺到检查床上,拿着听诊器检查起来。约摸是十分钟那样,他极茫然的停下了手,抬眼一看张三锋等人也在,于是说:“哥,你们也来看看,这病人很奇怪啊!”
张三锋也不作声,走前两步便给病人检查起来,其他医生也纷纷效仿,最终却没有结论。
“请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小冲见大家都没下结论,想必是意见不统一,于是打算支走女人与大家讨论一下。
“吕小欣,欣欣向荣的欣!”吕小欣道。
吴越洋闻言摸了摸头,首先开了腔:“猩猩我是知道,可是这个像狨?就有点让我摸不着头了!”
小冲递给他一个白眼,对吕小欣说:“吕小姐,你先带你妹妹去做辅助检查好吗?”
“辅助检查?我们做过的,X光,B超,CT,MRI血常规,全生化都做过,前天在省人民医做的,昨天在省附属医院也做了。”吕小欣显然是有备而来,说完就掏出了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
小冲接过报告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完后又递给张三锋等人。“吕小姐,你妹妹的病情有点奇怪,我们必须会诊一下,麻烦你带你妹妹在门外稍候片刻好吗?”
“好的!”吕小欣带着小女孩走出办公室,当众人看不到她脸面的时候,她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一个笑容,神秘而诡异的笑容。
她们一走出去,办公室里立即炸开了锅。
“这到底是什么病?太奇怪了!”郭水寒首先抛出问题。
“有什么奇怪的?省人民医与省附属医的B超结果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们,这是肝内占位性病变,肝硬化引起的肝腹水啊!”张志杰发表自己的意见。
“不,不可能,这两家权威医院的B超结果虽然是隔一天出的,但位置却有极大的差别!”张三锋说着抽出了那两份B超报告说:“你们看,这省人民医的说占位性病变在肝左上部位,而这附属医院的却是说在肝右下部位!这是不合常理的,一天之内变化如此之大!”
“难道是这两家牛B医院摆了乌龙,B超室的医生闭着眼睛给做的检查?”吴越洋发表自己的见解。
“会不会是肝转移癌?”朴智明道。
“是不是肝病都不能肯定啊,怎么会是肝转移癌呢!”程纪尽道。
“照临床症状与病人的精神状况,与营养状况来说,这个病很悬,她的检查结果是肝癌表现,可是她的精神症状却又不像,如果是肝癌,照检查结果与腹水的情况看,应该已到了晚期,但晚期的病人一般都是疼痛难忍,卧床不起了,但刚刚那个小女孩,你们看到没有,精神虽然差了点,但身体的基本情况却还是好的。”沈月一反常态的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大家都习经为常,但小冲却吃了一惊,这妹妹做起事来却不像平时那样疯疯癫癫啊。“那妹妹认为她得的是什么病?”
“目前我还没有诊断,但是我觉得这些检查结果都不能作准,我们必须重新检查!”沈月道。
“对,妹妹说得有道理!小杰,你开申请单让她们把这些项目再做一次!”小冲话一说完,张志杰也不推拖,马上走出去带着人家往旁边的办公室走去,连吴越洋也跑去帮忙。
“这两个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勤快了?”张三锋奇怪的看着两人道,平时这些琐碎的工夫他们是不屑去做的。
“可能是生性(成熟)了吧!”程纪尽道。
“那个小女孩这么可怜,是个人都会心疼啊!何况像他们这样的热血青年!”郭水寒道。
小冲没敢发表自己的意见,怕丢人现眼,不是怕自己,而是怕张吴二人,因为根据他对两人的了解,他们绝不是因为小女孩可怜才表现的如此热心,而是因为那个大女孩长得艳丽无边才会如此过激。
“我看大家先下班吧,检查结果恐怕得有两三个小时才能出来,一会吃了饭还要上手术呢!”小冲话刚说完,众人便一哄而散,纷纷跑去小食堂,因为食堂里的厨师是旺角餐厅挖来的大厨啊。
下午,一台静脉曲张剥离术下来,小冲回到了诊室。
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又带着她妹妹走进了诊室,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
“请坐吧!”小冲的注意力全在小女孩身上,并没细心去打量她的姐姐。此刻他没有心情去思考病人以外的事情,因为这个病例十分棘手,让他有种老虎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接过检查单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一看让他十分吃惊,因为B超显示的结果是肝内占位性病变已转移到肝部中上的位置。
上夜班的沈月此时也走进了诊室,小冲一言不发的把B超报告递给了她。
“这,这太奇怪了,这病灶难道长了脚会走不成?一会上,一会下的!”沈月看着报告惊讶万分的道。
她的话使得小冲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但是太快,却没能捉住。“真是见鬼了,从医近二十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例!”
吕小欣闻言眼里闪过一道不屑的神色,暗道:你就吹吧,就你这点年纪,还行医二十年,真是公鸡难产,笑死人了!
“哥,有没有这么夸张阿,二十年?”沈月问。
“唉,妹妹你有所不知,你大伯和几位婶娘基本上没把我当人看,三岁就逼我学医,七岁就要我开始接客……接诊病人了!你说到现在,是不是差不多二十年了!”小冲道。
“哦,说的也是!”沈月恍然大悟的道,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吕小姐,请问你妹妹除了早上有你所说的症状外,还有别的不舒服吗?”小冲回过神来,心想必定有什么地方自己遗漏了,不然不可能诊断不出来的。
“基本上没有什么了……对了,昨晚经过她房间的时候,我好像听到她磨牙,这算不算是症状!”吕小欣道。
“磨牙?寄生虫?”小冲与沈月同时惊道。磨牙的原因很多种,寄生虫与肝病及钙缺失都能引起,而照病人眼前这样极像是肝病的症状,又移来移去的病灶,而且局限于肝部,如果不是肝病的话,极有可能是寄生虫病。
“吕小姐,请问她晚上有什么精神症状吗?例如作恶梦,大喊大叫什么的!”病因进一步明朗了,小冲便针对性的问起来。
“不清……没有!”吕小欣被小冲这一问,第一次露出迷茫神情,随即便消失,坚定的摇头道。
“哥,你怀疑她得的是阿米巴蠕虫吗?”沈月问,吕小欣的表现有点奇怪,既然是她妹妹,应该在一起相处了十年,可是为什么对自己妹妹的情况一点都不清楚呢,连磨牙才是昨晚听见,不合常理,如果是寄生虫的话,恐怕磨了好久的牙吧!但此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找到病因才是关键.
“嗯,寄生虫现在基本是可以肯定了,是不是阿米巴蠕虫却不能肯定,阿米巴蠕虫的潜伏期很长,可达十年之久,可这女孩只有十岁,总不能一出生就感染了这个病吧。但是不管是什么寄生虫,目前最重要的还是驱虫。”小冲道。
“用驱回灵?三角塔糖?”沈月问。
“不,这种寄生虫毒性如此之强,造成的危害这么严重,恐怕不是一般驱虫药能见效的,而且抗菌素也不能奈何它,唯一的办法便是用中药!”小冲道。
“中药我不是很懂,把朴智明找来问问吧!”沈月道。
“不用,驱虫我有偏方,保证立竿见影!”小冲笑得神神秘秘的道。
“什么偏方?快告诉我!”沈月急道。
小冲走近沈月,低声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说完之后沈月的脸上升起一抹羞红。“哥,这样真的能行吗?”
“当然能行,这种毒性强的寄生虫必须以毒攻毒!”小冲认真的点头道,然后又转过头对吕小欣说:“吕小姐,你妹妹的病因我们已经找出来了,我可以保证,最多三个月,我们必定可以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妹妹!”
“真的吗?医生!”吕小欣闻言激动的一把捉住小冲的手说。
小冲到这个时候才发觉此女竟然如此美丽,那媚眼如丝的眼神里竟蕴涵着风情万种,当下就看得有点呆了。而吕小欣也像是沉浸在感动中,炯炯有神的看着小冲。
“狗男女!”沈月低声骂了一句,这一切好像极正常,美人家属感激不尽,色狼医生忍不住动心,但她隐隐的好像感觉有什么不妥似的,于是连连轻咳两声,这才把一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男女的双手分开。
“吕小姐,你妹妹恐怕要住下来才行啊,你的意见怎么样?”小冲问,住院不是强制性的,需得征求家属的同意。
“医生怎么说就怎么好了,任凭医生安排了!”吕小欣道。
“小纯,你带这位小姐去办理住院手续,顺便去安排床位给这位小妹妹吧!”小冲道。
护士小纯答应一声,便领着吕小欣姐妹出门而去。
小冲看着吕小欣的背影,欣赏着她丰满圆润的香臀,摇曳生姿的美态,忍不住心施动摇。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一个女人,走路可以走的如此幽雅。柳腰款摆,细腰与俏臀之间夸张的曲线完美而又平顺,小翻领的高级针织黑衬衣,映衬着深深的乳沟,很有春光无限美的味道。
如果她稍微矮一点,那么可以叫做丰满,如果再高一点,就可以叫做高挑,而她此时这个高度,却让全身上下玲珑的曲线,突然之间变的完美。就如刚刚出锅的新鲜鲍鱼,让任何男人食指大动!
小冲见过T型台上的模特走秀,多半是机械性的扭腰,摆臀,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跟眼前艳光四射的风骚女人一比,那些骨瘦如柴的模特,顶多算是变味的美,甚至连性感都谈不上。
妖艳,除了这个词,实在想不出别的词语可以形容这个女人。
最难得是她脸上那副,冷若冰霜却又骚荡入骨的表情,绝对可以让所有的男人不自觉的凝视。
吕小欣,一个可以带给人无限遐想的名字,一个性感至极的女人,而可笑的吴越洋竟然听成是猩猩,多煞风景的家伙啊。
“哥,哥,哥……”
“哦,哦!”沈月连叫几声,小冲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抹了抹流到嘴边的唾液答应道。
“人都走没影了,你还看啥啊!”沈月道。
“呃——”小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哥,我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有点不正常!”
“不正常?没有吧!我去看看那个术后的病人!”小冲心不在焉的应道,魂早被那丰骚迷人的吕小欣勾走了,哪还能听得进妹妹的话,说着便朝住院部走去。
“哥,哥,你听我说——”沈月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小冲便已经出门去了,瞬间就已不见了踪影,急得沈月直跺脚。
快下班了,小冲写完了最后一份病例打算去找何玉,一个多星期没见了,确实有点想这个表面一本正经,床上却风骚得要命的女人。
“医生!”一个女人敲门进来,正是那小女孩的姐姐吕小欣。
“吕小姐,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小冲问。
“我妹妹已经住下来了,我想问一下她的治疗什么时候开始?”吕小欣问。
“明天吧,今天先把所有的检查做完,明天开始抽腹水,但她的腹水这么多,恐怕得分好几次来抽,等抽完了才正式用药,我已经写好了治疗方案安排下去了,你请放心好了!”小冲道。
“那,那真是太谢谢医生了,她这个病已经看了无数大小医院,却总是找不到病因,也不能针对根本的治疗,这回总算遇到名医了!医生,这会也快下班了,要不我请你吃饭吧!”吕小欣道。
“可是你妹妹……”
“我已经请了特护来护理她,而且吃顿饭就回来了!”吕小欣道。
“好吧!”小冲欣然答应,和美人吃饱了再去找何玉,那才有力气啊。
然而小冲却没想到,仅仅只是一顿饭,就让他踏上了不归路
挫成篇 第十八章 一切都太晚了
两人各自开着车子来到了新世界大饭店,这是一家仅次于旺角的酒楼,小冲本来提议去旺角,说在那里吃饭已经成了习惯。吕小欣却说龙肉天天吃也会没味道啊,不如换换口味。小冲想想也对,于是欣然同往。
进入新世界饭店包间,装修豪华竟比旺角更胜一筹,还放着柔情悦耳的音乐,让人懒懒的想睡觉的感觉,只是生意却不如旺角,看来顾客注重的仍是口味,并不是虚有其表。
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
服务生正准备打开了酒,正准备倒的时候.吕小欣却道这里用不着你了,没有吩咐请不要来打扰。
小冲一听这话就乐了,这女人还真懂事啊。
吕小欣拿起那瓶红酒便给小冲倒酒,弯腰屈身的同时,开领的衬衣下的春光也被小冲一览无疑,圆圆的双峰在玫瑰色的纹胸衬托下香气逼人,深深的乳沟显示着她诱人的尺寸,衬衣的风光无限美啊。
“医生,来,我敬你。谢谢你找出了我妹妹的病因,希望你能早日治好她!”吕小欣端起了酒对小冲说。
小冲看着她,突然有种冲动,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动,让任何一个男人想把她从后面按在桌子上或者床上,然后粗暴的撕开香臀上所有的布片,然后粗暴的捏她滑腻的嫩肉,进入她,蹂躏她。
小冲从来都觉得,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玩的,虽然有点虚伪,却总算还是正常人的想法。然而见到眼前这个风骚女人的刹那,突然觉得,她就是那种,让你想玩弄她,虐待她,甚至看她呻吟叫床的骚荡样子。
“呵呵,没什么,这是我应尽的职责。你叫我小冲吧,我也叫你小欣好吗?”小冲开始有点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如此绝色佳人相伴,能不醉吗?
“小冲,呵呵,我喜欢冲动的男人啊,来,咱们干杯吧!”吕小欣露出妩媚一笑,浅浅的酒窝,整齐的贝齿,露骨的风情,让小冲有种眩晕的感觉。
夜,越来越深了,酒,越喝越浓了,感情也慢慢升温了。
小冲的眼光慢慢的被吕小欣吸引住了,特别是她挂在雪白的胸前那条亮光闪闪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衬托着她的酥胸,小冲已经分不出是颈链迷人,还是胸慑魂了,反正他的眼光开始显得迷离。
“我的项链美吗?”吕小欣的声音犹如温柔轻拂的春风,轻轻的掠过小冲的耳膜。
“……”小冲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的声音让他十分舒服,像是沐浴在冬日里温暖的阳光一般。
“我美吗?”吕小欣轻轻的笑,珍珠项链仿佛似有似无的晃动,有节奏,又有韵律的慢摇摆舞。
“……”小冲的精神开始有些恍惚。
“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很舒服?”
“你的全身上下都很舒服?”
“很想睡——”
“很想睡——”
“很想睡——”
“放心的睡吧!”
“我会守在你的身边”
“一直陪着你”
“一直——”
“永远,永远——”
“……”
沈月隐隐感觉那对姐妹不对劲,可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想去找小冲,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他,可是他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在龙心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他,转着转着来到住院部,看到那个小女孩住的病房,她神差鬼使的走了进去。
女孩用了药以后,精神已显得好了许多。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里仿佛透着忧伤,她那个姐姐却不知哪里去了!
“吕小英,感觉怎么样了啊?”沈月不知道她此时能不能交谈,偿试着问道。
“医生姐姐好!感觉好些了,就是肚子还是胀得难受!”吕小英已能说话,而且回答得条理清晰,看得出家教不错。
“明天姐姐帮你把这肚子里的水排掉,到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的了!”沈月安慰她说,其实抽了水之后,病因仍未去除,人还是会觉得难受的。
“谢谢姐姐!”吕小英礼貌的道。
“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有!”
“你姐姐呢?”
“姐姐不知道哪去了!”
“那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卖去!”
“我想喝粥!”
“好的!”沈月说完就要往外走,可是想了想便叫护士去买了,因为她还有话要问。
“小英妹妹,你姐姐和你不是亲生的吧?”沈月问出了一句不该问的话,但这却是今天一直缠绕着她的问题。
“不是的!我甚至不知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啊?不是吧!怎么会呢?那她怎么会带你来看病的?”
“姐姐是好心人,我得了这个病,我的父母都没钱给我治,他们,他们就把我扔到了烈士桥上不管我了!”吕小英说着便忧伤的哭了起来。
“小英妹妹乖,咱不哭啊,可是广城这里好像没有烈士桥啊!”
“不是广城,是莞城!姐姐把我从莞城带过来的,姐姐对我可好了,她给我洗澡,还买衣服给我穿,带我上医院看病,她就像我亲生的姐姐一样!”
“哦。”沈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医生姐姐,你见到姐姐不要告诉她我和你说的这些话好吗?”
“为什么啊?”
“因为姐姐让我别说的,她让我对别人说我们是亲姐妹,可是老师上课的时候,对我们说撒谎的孩子是没人要的,我不敢再撒谎了,我知道我爸妈他们可能就是因为我撒谎才不要的我!呜呜!”
“小英乖,小英不哭,小英是好孩子!”沈月心疼的搂着小英安慰道,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跑来说:“沈医生,沈医生,外面来了一男六女,他们说要见小冲医生!”
“你让他们明天来吧,小冲哥今晚不值班!”
“我说了,但他们说有急事找他!”
“哦,那带我去看看!小英乖啊,一会护士姐姐就会送粥来给你听,你要听话,别哭了啊!”沈月道。
“好!”吕小英乖巧的说。
沈月这才跟着护士走出住院部来到了诊室,进门便看见气质非凡的一男六女。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匆匆从深城赶来的小冲爹娘一等。
“你们好,请问你们是来看病吗?欧阳医生明天才上班。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们看看的!”沈月娓婉的道。
“咦,雪姐姐,这小妮子怎么有点像你啊?”林馨兰道。
“是啊,好像啊!”冼艳嫦也赞同的说。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女七嘴八舌的围了上来,一时摸摸沈月的脸,一时又抚抚沈月的肩……
沈月就这样被人调戏了,可是看着她们眉慈目善的样子,她又硬是发作不得,一张脸却涨得通红,平时凌利的口才到这会竟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其实,哪轮到她说话啊。/
“好了,你们别吵了!小妮子,我问问你,你和沈阳是什么关系啊?”沈雪走上前来拉开那些女人道。
“他,他是我爹,你是谁啊?”沈月看着这个女人,感觉好熟悉,好亲切,可明明自己不认识她啊,真是奇了怪了。
“呵呵,原来是我侄女,我说难怪呢!快,小妮子,叫大姑吧!我是你大姑,和你爹是亲姐弟!”沈雪笑着说。
“真的吗?”沈月常听爹提起这个大姑,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当然,沈阳是不会把她们遇难的事情告诉儿女们的。
“如假包换!”沈雪笑着向她张开双手。
“大姑!”沈月也不畏生,立即投入她的怀抱中,两姑侄第一次抱成一团。
“小妮子,你小冲哥呢?”小生没见到小冲,心里有点着急,没等她们分开便问了起来。
“我不知道啊,刚刚下班前还在的,这会又不知跑去哪鬼混了!”沈月口无摭拦的说。
“他经常出去鬼混吗?”沈雪一听这话就来气了。
沈月一听这话知道姑姑生气了,赶紧道:“不是很经常,偶尔一次!”
“喂,小妮子,他一般上哪鬼混,和谁鬼混啊,那女的长得怎么样,好看吗?有没有你这么好看?”这些话是其余众女一下子灌进沈月耳朵里的。
妈呀,救命啊!沈月看着这些女人心里大叫。“众位姑姑,我给哥打电话吧,我叫他回来!”这会她开始同情起她的小冲哥了,有这么多这样的娘,他怎么受得了哦。
好一会,沈月无奈的放下电话。
“怎么样?”沈雪问。
“电话通了,可是没人接!”沈月苦着脸道。
“把号码给我们,大家轮流打!”小生说着掏出了手机,另外几女也纷纷掏出手机。
沈月报出了电话号码,同时为小冲祈祷,哥啊,你快点接电话吧,不然你回来肯定要挨板子了!
众人轮流打了近一个钟头的电话,依然没人接,一股浓重的阴霾感觉湧上了众人的心头。
“坏了,肯定是出事了,我们果然来迟了一步!”沈雪脸无人色的叫道。
“大姑,不会的,刚刚小冲哥还在的,可能是出去玩了没带手机,又或者是不方便接电话了!”沈月也有种不好的感觉,但仍试图安慰姑姑,同时也顺便安慰安慰自己……
“发洪水啦!”小冲正在睡梦中,突然一股洪水般的暴雨当头淋下,瞬间他便醒了,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小房子里,坐在一张椅子上,全身被钢筋铁链捆绑着,一动也不能动。他以为是那个吕小欣要给他玩SM呢!
正要欣喜之时,却发现眼前站着九个人,一个老头,八个年轻男女,一个一个看下去,有吕小欣,有不认识的,还有一个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仇人——龙东!
这会他才发觉自己跌入了别人的圈套中,想起沈雪的话,不禁后悔得想死去,她说:儿子,你千万别相信这个世界上流了一个星期血都不死的动物!
女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你长大之后千万不能被女人迷惑了心窍,就算在床上也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如今,一切都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