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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校园枫叶红(全)-21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8)
对等的股权是老李的爷爷留下的,它是当年铝厂实行股份制改造时所配发的内部股份。在当时铝厂内部的职工对股票这种东西的认知性比较低,所以老李的爷爷通过一些途径,用相对高的价格收购了许多配发给铝厂职工的内部股份。而老李自己当时也是铝厂的职工,他本人也收购过一些这样的股份(只是老李没有爷爷那样精明,他给出的收购价要比爷爷收购的高了不少)最后到了铝厂改制为上市企业时,当股权经过重新认证和分配,老李和爷爷手中的股份经过评估为铝业集团原始股份的百分之十一。也就是说,现在老李手中握有了铝业集团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现在铝业集团是经营的不太景气,但是其百分之十一的股份折算起来,也绝对要超过它在三十三中学的所有投资了。如果说老李的股份置换方式能够实现,那就等于说老李用他的手中的股票,从铝业集团换来了整个三十三中学的硬件设施(因为土地使用权是从铝业集团那边换不来的)铝业集团是经营陷入了困境,但是这样一家大型的国有企业总有一天能从困境中走出来的。那三十三中学呢?它现在的情况似乎比铝业集团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合着这五马倒六羊的,老李这买卖做的很不怎么样啊!
不过,眼下清雨想说的不是这些,她忽地从老李怀里坐起了身子,几乎是要指着老李鼻子的在训斥他:你是咋想的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关注一下铝业集团股票的变化啊!握有那么多的股权,你怎么不申请成为董事会董事啊!你……
赤着身体的小女人,一双随死着她激动起来的动作,在柔和的灯光下闪动着的光华,几乎没有听清楚小女人都说了些什么,老李一个饿虎扑食地蹿身上去,在小女人又一次的惊呼声里,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
又是一阵子的奋勇抗争没有结果,被老李按倒的小女人用小嘴咬了咬老李的厚耳垂,就死死的抱住了老李的脖子,然后就把自己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叉开了。
也是的,横竖都要让老李的大东西再一次的插自己的小洞洞,与其紧夹着双腿让那大东西很疼的弄进来,哪如我自己先叉开双腿的放松,也省得刚被大东西弄进来时弄得太疼了啊!
有些火辣辣的进来,也在这火辣辣的伴随下让自己陷入了疯狂,而疯狂的到来,也让自己忘记了压抑,忘记了束缚,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女儿还香甜的睡着,老李又是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就在女儿身边轻手轻脚地躺下了。
刚刚躺下了身子,睡着女儿仿佛能感知到爸爸的回来,她身子一缩地顺势抱住了爸爸的手臂,嘴中模糊的发出了几声后,又伏在爸爸的手臂那里接着睡着。
开始以为女儿被自己惊醒了,可是看到还是睡着的女儿,老李的心中不由得柔柔地一颤,他伸手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
儿子没有了母亲,女儿也如没有母亲一样,所以这些年来,这两个孩子是老李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给他们尽心的呵护,是老李能为两个孩子做的,只是无论他这个父亲如何的努力去做,他的爱都无法来替代孩子对母爱渴求。
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也不能让他俩如其他孩子一样,享受到父母亲完整的爱,作为一个父亲,老李总是觉得自己对孩子亏欠很多,但是不论是给孩子尽心的呵护,还是对孩子亏欠的弥补,老李把最深的父爱给了两个孩子,却没有让这样的父爱变成对孩子的溺爱。
就是因为这样,儿子的成长曾是父亲心中的骄傲,可是儿子最后的选择,却让父亲在心痛中有了更多的无奈!是啊,儿大不由爷,父亲总不能一辈子跟子儿女的身边吧。那现在的女儿呢?一想到女儿,再对比一下儿子,心中忽地涌起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让老李害怕了,他真的怕,女儿有一天也和儿子一样,不声不响地离开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不知道到哪里再去见到她。
想着,老李摸着女儿头发的手有些抖了,他不由自主地抽出了被女儿抱着的手臂,把女儿深深地拥在了自己的怀里。
女儿梦呓地在父亲的怀里动了动,当在父亲的肩窝里找到一个更舒适的地方后,她更是香甜的沉浸在梦乡里。
除了清雨和大梅,老李家园子中住着的人都做到餐桌边来吃早饭了。人多了吃饭的气氛是很好,可是这么多人早饭准备起来,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现在菲儿是申请了休假,家里的诸多事情她都可以多做一些,但是过些天菲儿去上班给怎么办?有了这样的顾虑,老李就在吃早饭的时候悄悄跟菲儿商议,是不是也给家里请一个或几个保姆之类的人来,以便在大家都忙起来的时候,就不用多为家里的饮食起居操心了。
老李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不过菲儿却非常鄙视的看了公公一眼,就把他跟自己说的事情在大家面前给公布了出来。结果,就目前在餐桌边吃着早饭的女人们(当然,不论大小)都一起说着老李是不是不想让大家在家里住啦?要不,我们这么女人都在家里住,难道我们连个家都收拾不好吗?你一个男人就去上你班好了,这些事情你还瞎操心个啥呀!
这边鄙视着老李,那边是所有女人的一合计就初步也模糊地制定了家里的轮值表,然后,所有的女人们一回头,又是对老李同志来上一顿的数落。
为所有人准备了早餐,想着是自己不在家时这些事情也不用让女人操劳了,可是谁知道这到头来,一片好心的老李同志才发现,自己现在是怎么照镜子看,都怎么像唐僧的二徒弟猪八戒了。
好心没有个好结果,可是咱们老李不仅是张的和猪八戒像了,那肚子里空间也绝对和猪八戒有一拼的。这不,面对女人们的齐声数落,老李同志嘿嘿一笑地就把这些数落,当成了早餐中臭豆腐干一样的大口地吞咽了进去。
大口吃着的老李不知道,他在今天早餐桌上的表现极度的引起了两个女人的注意,而老李引起两个女人注意的原因不是别的,是她俩都有一个想法:这家伙看起来脾气蛮好的嘛,可是不知道咋弄一下,才能让这个泥团一样的家伙有上一点的火气啊!
可也是啊,一个脾气非常好人的火气上来了,能干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只是话又说了,要是好脾气的家伙真做了惊天动地的事儿,那把这火气逗出来的人会为这一时而起的想法,谈出哪些的感想来?
来到了学校,老李照例是先去自己班里转,并在临出来时又来到悦悦和白雪坐的那个角落,给了俩小丫头又一次‘专心’的告诫后,就转到了高三班。
明天就是高三班的高考了,看到为迎接高考而腾空了教室,老李在瞬间有了一点的失神。有几十年了吧,在这里坐满的考生答完最后一张考卷之后,许多人今后要走的路也因此发生了多种的变化,只是谁又能说清楚,这些转变过后的人生,哪一种才是不用后悔的选择?
从这里得到了,就有在那边失去的,没有人能让自己的生活都是十全十美的,相对而言,不因为自己在得失之间的选择而彷徨,这样的生活应该就能过得去了,可是很多人都去期待实现心中自己的执着,但执着却总是和更多的人擦肩而过,那还是试着让自己在另一个角度上来看待执着吧!想着,老李听见了身后有人在叫他,于是他边为自己莫名而来的感慨好笑地摇了摇头,边转回身看了过去。
是董娜和田蓉,她们说教育局的人一会儿就来检查考场,也顺便给各个考场张贴考号,不过田蓉要老李去接待的人却不是他们,老李要去接待还是和本校女篮,进行第二场友谊比赛的天成女篮的队员和教练组成员。
一回生,二回熟,当老李和天城女篮的一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男人们已经开始适度的打着哈哈,女人们也轻言浅笑的没了那份生分,说说笑笑的时候,大家又来到了昨天的比赛场场地。
还是米教练领着天成的女队员去换比赛服,而天成的那位教练依旧是缠着老李,左问右问着雅柔和张楠的具体情况。
感叹了一声这位教练的执着,老李干脆就跟她说,等一会儿让她自己去接触一下学校女队的队员们,那样许多的东西不都明朗化了吗?
很感谢老李的通情达理,天成女篮的女教练就把火热的眼睛,看向了三十三中学女队队员出来的那个方向了。
校女队的队员还是先一步来到了球场上,老李和天成女篮的领队打了招呼,就朝自己球队开始最热身练习的队员那边走了过去。
圆圆坐在了球场边的队员休息席上,老李直接走请到到了她的身边,开始为她检查起了脚伤的恢复情况。拆下了圆圆脚上的绷带和夹板,已经完全消肿的脚踝上如果不是还有暗褐色的药液涂抹的痕迹,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里以前是受过伤的。
打开米教练拿来的药箱,先是用盐水把圆圆脚踝上褐色的药液都清洗干净,那消肿了却比腿上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脚踝,就完全显现了出来。
双手拿住受伤的脚踝,老李一边细致的做着检查,一边不断的轻声询问着圆圆检查时的反应。自己爱着的男人,专注而悉心呵护样子深深地印在了圆圆的心里时,一股油然而生的柔情就在心头悄然涌起了。想让他一辈子都这样呵护着自己,想不顾一切地去抱着他,去触摸他身体的每一个的部位!只是所有的荡漾起来的心怀,圆圆都强自地压在了心底,她柔柔的回答着老李每一声的询问,也让自己享受着一个男人悉心的呵护。
脚踝的检查已经基本完了,很从新为伤处涂抹了药液以后,老李就只用了绷带为圆圆的脚踝做了固定。嘱咐了圆圆一些的注意的事项,场地上两个队伍的队员也都做完了热身练习,开始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准备了,圆圆却拉住要站起来的老李,说自己的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宿舍去。
对于圆圆的提议老李还没有表态,一边刚好过来的芳华就不由分说地边要扶着圆圆起身,边请求着老李来帮忙了。
小丫头们想自己的心思老李是一清二楚的,而且这几天自己因为家里的事,也确实很少有时间来陪陪小丫头们了,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形还容不得时间和地点让自己来陪小丫头们,于是,老李一边就上前帮着芳华把圆圆扶到了轮椅上,也在圆圆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自己的打算。
晚上让球队所有的球员都去家里,怎么说训练的时候也要做到有张有弛才行,既然有了紧张的训练和比赛,那到家里在家庭的气氛下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而且这次去家里,老李希望小丫头们把她们各自在家里要住的房间也弄妥了,这样以后在家住的时候也方便一些的。
惊喜溢于言表的时候,圆圆差一点就喊出声来,不过没有被安排上场惠敏就跟在轮椅的边上,当她看见圆圆的小嘴儿一张大的时候,就顺手拿起了担在轮椅边上的圆圆的一只袜子,以最快速度地堵在了圆圆张大的嘴上了。(呵呵,谁让圆圆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穿着袜子不舒服,就脱下来担在了轮椅的扶手上,现在刚好被惠敏拿来当手绢来用一下了)还好,昨天晚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袜子,只是穿了不到十分钟且圆圆也没有什么运动,所以被自己袜子堵了自己嘴的圆圆就是心理上接受的难一点,但是在嗅觉和味觉上不但没有太难受,而且还闻到洗衣液那淡淡的清香了。
换了别人让自己心里难受,圆圆就是做在轮椅上也会不依不饶的,可是当她大睁着俩眼看到是惠敏了,瞬间就失去气势的她,只好满腹委屈的向老李求助,让老李来替自己出头找回场子了。
惠敏和圆圆是天生的不对付,可是圆圆不知道怎么就被惠敏从一开始就吃的死死的,以前是田甜会偶尔帮一下四处‘得罪’人的圆圆,现在倒是老李更多的给圆圆来圆场了。这不,一个没有人看见角度上,老李用巴掌在惠敏的屁股蛋子上扇出来一声响的,算是给圆圆的满腹委屈出了口气。
球场三十三中学女队依旧是磨合阵型演练战术,并且在进一步适应着对手强悍硬朗的打法,而天成女篮这边,还是以考察队员的个人能力为主,所以单点的进攻要多于配合,个人能力的体现要多于集体进攻。半场的比赛很快就过去了,打法虽然有些单调的天成女篮又开始占了上风,是的,因为训练手法和训练方向的不同,近乎于专业训练的队员在能力上,就显示出比业余球队的训练要高出一截的优势来。
这样的差距,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三两场比赛就可以追上的,但是从目前中学生女篮的发展情况来看,只要三十三中学将来面临的每一个对手中,就有一两个如现在这样对手的球员,那三十三中学女篮都和对手有一拼之力。因此老李和教练组的意思就一个,让队员们学会在面对这样对手时,在防守中要有协防能力,在进攻时要有集体配合能力。
下半场还是天成女篮占据着优势,只是这样的优势到了比赛结束也没有被继续扩大,这一情况对三十三中学女篮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这样的结果到天成女篮那边,那可是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因为任谁也知道职业训练与业余训练的差距,而就是一天的时间里一个业余球队就有了和职业球队想抗衡的地方,天成女篮的教练组也重视起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了。
这也难怪,天成即使是要考察后备球员,也绝对不会想到来三十三中学边比赛边考察的,是市里为了让三十三中学更好的备战这次全省中学生篮球赛,特意找天成女篮寻求支持的。而天成女篮这边正好刚把试训球员集结了,这样的任务也来了,于是本着再不成为对手的对手也能练练兵的想法,天成女篮这边就很给面子的不仅把所有的试训球员都带上了,而且在第一场比赛时还派出了一位副经理跟随着。
说实话,这次两场比赛下来,天成女篮究竟考察好哪几个试训球员还不得而知,倒是他们的那个三线球员的教练,对三十三中学女队球员中的雅柔和张楠产生了极浓厚的兴趣,这不,比赛刚完了,她就拉上老李的去找这俩球员去了。
我不会参加职业比赛的!面对天成女篮的三线教练,雅柔拒绝的非常的干脆。
如果我爸说了,让我在读完了高中后有意在篮球方面发展,我会考虑进职业队的,张楠没有雅柔那么直接,但是这样回答也等于是拒绝了天成女篮教练的邀请。
我还没有被人这样的拒绝过吧!而且还是被一所很不景气的学校的学生给拒绝的!要知道,能走进天成女篮的后背队,那就意味着你将来有可能成为这个国家职业女篮中的一颗明星,也可能再更进一步的时候,你会代表一个国家站在了世界的赛场上!或许这样机会在更多人面前选择时,能放过这样机会的人会很少吧?只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有两个人同时放弃了这样的机会,天成女篮的女教练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失望与不理解中(也许还带着一点有人不识好歹的心理吧)天成女篮的女教练把眼神落到了身边站着的,这所学校的校长身上了。
雅柔可以因为一次输球来到了三十三中学找回面子,也可以为一次被彻底击碎的尊严,而拼命地来加大自己的体能训练,但是她这样女孩子注定不会属于真正的赛场,因为篮球对于她只是一个业余的爱好,是她生活的一个点缀而已。当这段时间过去以后,她还要回到她原有的生活中的。
但是张楠却不是这样,她说要爸爸给她拿主意,然而她说的那个爸爸却是在说自己,也就是说,她在跟自己要一个态度,一个对给她一生选择的态度!这样的一个看似简单的态度,让自己感觉到了它的份量,可是自己不仅不能有一点的回避,而是不管今后有什么阻碍,自己都要把它抗起来。
一个人可以放弃许多东西,只是有些的东西却不能去辜负,哪怕是将来要为此付出最惨烈的代价,也不能去辜负这样的一份期待。
微笑着看着张楠,那是给她一份承诺,又是微笑的看着天成的女教练,老李在告诉她,女孩子所作出的决定,我也无法来干预的。
在场的三个人,老李为什么不先对自己做出的决定给个态度?所以还等老李转头给自己一个态度,雅柔同样直接的对老李说道:“李老师,我刚在场上的时候腰肌给拉了一下,你给我治疗一下吧。”
这个要强的女孩子,刚来那几天就是累的要死了,也是自己主动给她去按摩的时候,她还是带着不领情的情绪在里面。可以说今天这样主动说出来她的想法是雅柔的第一次,只是领命给雅柔做治疗的老李更明白,是自己刚才没有区分好表态的先后顺序,让雅柔的心里有点疑义了。
第一次接触雅柔的身体,老李第一个感觉就是肉呼呼的,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大运动量的训练了,雅柔身上肉呼呼的还是肉呼呼,只是如今这绵柔的肉呼呼里却多出了不少跳动着的弹性来。
按摩,是从雅柔的肩背开始的,即使是做到雅柔说的似乎被拉着的腰肌那里,老李也没有特意的去多做一些的手法的。在做完了腰胯连接部位的按摩了,老李刚准备再从头来一遍的时候,一直趴在垫子上没有出声的雅柔稍稍偏着头说道:“李老师,我要做全身放松。”
多肉的雅柔,没有主动要求过老李给她做按摩不说,就是老李主动给她做按摩的时候,也只是局限在腰背这个部位了,现在又是雅柔的一个主动要求,依旧是开始领命的老李目光一移动的,就很不自觉地落到了雅柔,即使趴在垫子上也要翘翘着的大屁股上。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八章:水浑了,不摸也行(9)
“雅柔妹子,你这屁股才叫女人的屁股呢!”
老李的眼神还没有从雅柔翘翘挺挺的大屁股上移开,一下子坐到雅柔身子另一侧的于莲,边赞叹着也顺手的一巴掌拍在了雅柔的屁股蛋子上了。
“死莲子!你快一边去!本姑娘今天身体状态不好,没有心情收拾你这不要脸的死丫头!”
自从那天在圆圆受伤后和于莲认下了姐妹,于莲对雅柔的类似于今天这样的骚扰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如果不是雅柔现在在垫子上趴着,这姐妹俩恐怕又是一番的打打闹闹了,可是今天的雅柔没有心情,所以她就是嘴上威胁了一下于莲这个疯丫头,自己还是趴在垫在上动也没动一下。
“哟!咱们‘大象’(身高体壮的雅柔,常常被她认下姐姐的这样叫着爱称)妹子也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呀!嘻嘻……爸,你快好好给咱们的‘象’妹妹按按,可不能让咱们的宝贝‘象’就这样给倒下了!“雅柔除了刚加大体能训练的那几天出现过现在这样的状态,但在适应了以后还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而于莲虽然是疯,可是对自己队里的每一个姐妹还是非常关心的,这不,一见雅柔少了点精神,她在惊讶的时候也不忘对老李来上一番的叮嘱之后,也顺势挨着雅柔趴在了垫子上,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脸蛋地给雅柔做起了先期的检查来。
额头上没有过热的温度,稍稍还有些红润的脸颊应该是运动后正常的表现,那雅柔就是因为别原因才不舒服的,有了这样的初步判断,于莲就趴在雅柔的耳边小声的问了起来。
“嘻嘻……姐妹儿,是不是大以姨妈来了?”
“不是的,前几天刚……”
“那是不是这几天训练的有点多啦?”
“没有,咱们这几天不都是……”
“那是吃的不合适,还是没有休息好啊?”
“也没有,我这几天也和大家……”
“嘻嘻……那姐妹儿,你……是不是心情上那个了啊!”
“滚!你才是心情那个了!本姑娘才……”
“嘻嘻……我说姐妹儿呀,你心里有那个就有了嘛!来,跟姐妹儿说说,那个是谁呀?要是因为那个他把我们的‘肉肉’给弄成这样了,咱姐妹儿去给你找他出气的!”
“去去去!也就是你这个疯丫头才会被人迷的神魂颠倒的!想让本姑娘心动的那个,还没有……”
一个声音稍稍地大一些,而且声音的高低也平稳的让老李都能听清楚,另一个声音本来就不大,尤其是一到了关键的时候,就贴到那个的耳朵边上去嘀咕的,所以老李每次都听不见最后面说的是什么。只是这听见听不见的,老李给雅柔的按摩放松也一点没有耽搁了,这不,已经给雅柔的小腿和上的肌肉做完放松了,也许是听俩女孩子的互相逗趣有些走神吧,老李的一双大手如给于莲她们做惯了放松一样的,按到了雅柔的上。
大运量的训练,让雅柔身体中那些多余的脂肪消耗下去了不少,只是这个天生就是一副身材的姑娘,即使是肢体里的脂肪少了,可不论是看她的外表,还是用手触摸着她的身体,那绵软中弹性更加突出的手感,着实很让人赞叹。
而这样绵软中显现弹性的躯体上,最能代表这些特性的部位,当属老李同志现在正揉按的了。
的多肉的,青春女孩儿的厚厚绵柔的屁蛋,按上去就在颤,揉了就会抖,而且就在着颤颤抖抖之中,连带着女孩儿整个背身上的肉似乎都跟着舞动。然而,这样颤动起来的女孩儿的身体,却没有一点是肥胖给人视觉带来的不舒服的感觉,相反,这颤颤抖抖的似乎天生就可以舞动的身体,让和这两个词的解释,变得非常的省力。
是呀,丰而不肥,却不招摇的青春女孩,真的让人感慨造物者的偏爱了。
“爸,我的身体也不舒服啦,你也给我这样按按吧。”
老李握成空心的拳头,在雅柔的背肌上敲出如小跑的马蹄那般轻快节奏的声音了,和雅柔一直趴在垫子上说悄悄话的于莲,半扭着头用有些懒散的声音跟老李说着。
在其他三个女孩刚加入校女队的时候,于莲她们这些女孩子只有在和老李单独相处的时候,才用爸这个称呼来叫老李,现在,当女队中的女孩子们都融洽在一起了,于莲她们在雅柔她们四个女孩面前也不再避讳地开始叫老李爸爸了。
从年龄上来说,老李做校女队中任何一个女孩子的父亲,应该都是当得的,不过让雅柔新奇和不解的是,怎么原来女队中的队友,都在叫老李爸爸呀?难道说这样称呼的里面,有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吗?于是,已经有几天想知道这个故事的雅柔,就开始趴在开始让老李按摩的于莲的耳边,悄悄地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故事。
于莲一脸的神秘和得意,可是却绝口不说这个故事的起因和发展,而她越是弄出大有玄机的样子,雅柔就越想知道这故事的神秘所在,于是心中愈发让于莲吊得痒痒起来的,却一直不会低声下气求人的雅柔,也学起了软语柔声地求起了于莲来。
奇货可居?待价而沽?还是把关子再卖给关老爷子?反正于莲是难得见雅柔现在这副样子一次,她在洋洋自得中还加上了摇头晃脑。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谁想知道啊!”
气哼哼地扔给了于莲一句,雅柔一骨碌滚仰天躺在了垫子上,不理还在那里摇头晃脑的于莲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比如一句俗语讲的,说小毛驴这东西有个性子,那就是牵着它不走,等骑上它背了,它就走的快!于莲不知道性子是不是和小毛驴有类似的地方,但现在雅柔一气恼了不理她了,她反倒是送上门的开始央求雅柔来知道自己要卖的关子了。
于是一个求一个矫情的,俩姐妹在老李给于莲的按摩都到了收尾阶段了,这该弄明白的故事也没有说到主题上。
眼见着老李就要停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而去了,实在是不想放下心中对故事渴望的雅柔,终于算是认同了于莲的央求,让她来说说这个故事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了。
“你真的想知道啊?”
看到自己的央求有了效果,于莲就趴在雅柔的耳边求证着。
“嗯!”
就要知道故事的内幕了,雅柔有点急迫地点头应着。
“那……”
趴在垫子上的于莲看清楚了雅柔的急切,在一股鱼终于来吃诱饵的自得中,于莲用想说又仿佛说了就惊天动地的故作沉吟看了一脸期待的雅柔一眼后,等雅柔的期待更调动了起来了,于莲说道:“那我说了是要有条件的。”
一般女孩在要给人期待的时候,总是喜欢加上一些附加的条件,而且女孩子之间这样附加起来的条件,一个嘴上的零食,再有能加码到最大限度的也不过是一件看中的而已,本着这样的习惯思路,雅柔也没含糊的说道:“行啊,莲子你就说吧,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的。”
“你真的什么都答应?”
于莲似乎对雅柔口头的保证还不放心,她非常谨慎地求证着。
“哎呀,本姑娘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只要你说了,我保证怎么着都行!”
行事干脆是雅柔为人处事的一个标签,现在这当口下她更是不含糊。
“看你这么有决心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行了吧,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你得先答应我的条件,完了我才告诉你。”
小脸儿满是严肃的于莲来了先付款后发货约定。
“行啊,你说的我保证答应。”
雅柔不光是答应了,她还半探起身子的紧挨住了于莲。
“嘻嘻……”
似乎是妙计得逞了的于莲,一阵笑声地附在雅柔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你个流氓!在于莲附耳的嘀咕声中忽地脸色一变的雅柔,一把推开了有些错愕的于莲扔下一句话就爬起走了,而一直是边给俩女孩子按摩,边看着俩女孩嬉闹的老李,也在这个时候一巴掌抽在于莲的小屁股蛋子上,笑着的站起身走了。
要说么,于莲提的条件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她是看到雅柔胸前那一双比张楠还要丰硕的山峰眼热心跳的不行,她就是跟雅柔说她要摸摸人家那一双丰硕的而已,谁成想条件备有达成不说,雅柔让她给气走了,连老李同志也略略惩罚了她一下的给走了。从垫在上爬起了身,于莲是不解加郁闷,因为她不明白,雅柔胸前的那一双山峰就是非常可观嘛,而她也就是想用手量量这山峰的胸围吧,怎么会让雅柔生这么大的气呢?
其实也不用于莲不明白,女孩子间这样轻度带着调侃的来一点色色的玩笑,依着雅柔的性子也不至于真生气的,只是雅柔因为这一双在某些时候会碍眼的山峰,弄出过不愉快事情,而于莲的条件却正好提到了雅柔不开心的地方,所以雅柔才有了这样的反应。
要说吧,人家雅柔心里有不开心的节在那里,生生气是在所难免的,可是作为爸爸的老李,你责怪于莲是为什么的?难道你也知道雅柔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李老师,我刚才在场上的时候小腿拉了一下,现在有点疼,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笑着离开了于莲,老李右侧就有人在喊他了,老李停下脚步一看,是队里三中来的那个小黑丫头在喊自己,于是老李脸上带着没有消退下去的微笑,朝这个抱着自己右腿坐在另外一张垫子上的小黑丫头走了过去。
以前队里跑不死的人是于莲,但是自从小黑丫头来了,而且在加强了体能专项训练以后,这个小黑丫头大有取代于莲成为队中另外一个跑不死的人。与于莲不同的是,这个小黑丫头更出色的地方是她那让老李惊叹的灵活的控球技巧,而她和于莲在最大的不一样是她那少言少语,近乎有些沉默的性格。
一身来时穿来的运动衣,洗的干干净净的总是穿在身上,新发下来的比赛服装(为了参加这次全省的比赛,市教育局给三十三中学校女队购置的统一队服,每人两身)一次没有穿过也就罢了,即使是同时配发下来的训练服装,老李也没见过小黑丫头上过身。
几乎不吃什么零食,平时吃饭的时候总是让盘碗同样干干净净的她,没有浪费过一粒粮食,而来自城郊农家的她,却是整个三中里十个享受特等奖学金的学生之一,也是老李和其他几位老师,为女队的球员辅导功课时最不用操心的一个。
在整个的球队中,平时最多候见到田甜和雅柔走在她的身边,而在更多的时间里,是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校园枫树下的身影。
一个有些孤单的身影,让人见到她心中会有一种淡淡的东西在触动,也是在这样被触动的心情里,老李每一次见到这个黑中透着莲花般清丽的小丫头,都用自己的微笑迎着她。
每一次见到老李,小黑丫头也是同样微微地笑着,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黑丫头那微微笑着的脸蛋儿上会有丝丝地腼腆在不经意间浮现上来。
今天,是小黑丫头来三十三中学校女队后第一次主动提出请求来,所以老李直觉上就知道黑丫头那抱着的腿,一定是疼的很厉害了她才说出来的,也就是这样的直觉,让老李在微笑的时候,心中也隐隐地担忧了起来。
细致的有十多分钟的检查,让球队所有的队员都站在了黑丫头的身边,那一双双关切的眼神,直到老李确定了黑丫头的右腿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让这每一双关切的眼神中都不可自制地流露出欣喜来。
是啊,黑丫头那常常在枫树下有些孤单的身影所带出的淡淡的,对人心底的触动,已经不止是老李一个人能感觉到了。
人心需要被触动,只是我们在被触动后一定不能让这触动很快的被遗忘。
为黑丫头的右腿做完了治疗,也顺便给黑丫头做了全身的放松,当一向是神经有些大条的于莲,抢上前来扶着黑丫头试着走路看看的时候,老李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了。
三十三中学食堂的伙食绝对不是最好的,但是其更贴近家居口味的饭菜,却让这所中学的教职工和学生们,很喜欢在这里就餐,因此当老李稍有些晚的来到学校餐厅里时,已经看不到空着的位子了。
学生们有起身给老李让座的,那边也有人在招呼让老李过去,于是老李谢过给自己让座的学生,朝哪边招呼自己的那桌走了过去。
这是学校中年轻的老师们常坐的一桌,不过今天铁奕和田蓉也和他们坐到了这里,见老李走了过来,一桌的人互相挤了挤的又腾出一个位置,老李就坐在了田蓉的边上。
和学校里的两个掌舵的人坐了一桌,年轻老师们不但没有表现出一点拘束不说,相反这帮年轻人是非常喜欢和这两位坐一个桌上。这是因为老李像一个家中随和也幽默些的长者,而田蓉现在也越来越像这个家中的,知冷知热却不失开朗的大姐姐,所以年轻人在非常尊重他俩的时候,也很愿意多和他俩做一些接触。
从老李的内心来说,他认为一个老师和一个校长只是工作的面不同而已,其本质是没有多少区别的,而老李在更多的时候,也是用同样的眼光来看待身边的人,这样就让老李在生活和工作中有着不错的人缘。
田蓉则不同,她是从工作压力很大的市三中走出来的,这让她刚来三十三中学的时候,反而对这里相对宽松许多的人际关系有些不太适应。不过在她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也更多的把自己融进了这样的环境里,她是真心的喜欢上了这里的工作环境,以至于有些时候她更想在学校里呆着,而忘记了外面纷繁多彩的世界了。
只是生活不会忘记每个人,所以各种各样的事情总是不管你心境如何的时候,都不期而至地来到你的身边。能在世事中有一份自己的心境,或许对普通人来说有点难,可是真的在世事中失去了这份心境,大概会活的更累了吧。所以现在每当自己的心境起伏变化的时候,田蓉总是会把目光看向老李,因为她想让老李那从来不会失去的一份淡定里给自己一个支撑,让自己放开心怀的来面对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看着老李和身边的同事用一块排骨也要找一个典故来编排上一番,轻轻笑了的田蓉不由得在桌子下面,用小腿轻轻地碰了碰老李的腿。
用排骨编排典故,其由头是由紧挨着老李另一边的董沁那儿开始的,不过当把这场编排座位结尾的老李,把董沁也弄进典故中与排骨一起编排的时候,董沁笑着的也不忘报复地在桌子下面,不轻不重地撞了老李的腿一下。
呵呵……很有意思的是老李那边的田蓉也在碰老李的腿,这不,两下一撞一碰的,这车就对上了头。不同的是,董沁就像开车的时候与同伴嬉戏那样用自己车的车尾,甩了一下对方的车头后就没看最后结果的疾驰而去了,而田蓉如有心慢行的时候,却清清楚楚的看见和自己并辔而行的那位,被人辣的调弄了一下。
的调弄,是一时兴起?还是意味深长?心思刚刚活动起来的田蓉还没有多想出什么,老李适时垂到桌面下的一只手就扶在了她的膝盖靠上的部位了。
一只手拿着筷子往嘴里添饭,另一只就依着添饭的节奏顺着田蓉的往上揉着摸着,一个在忙里偷闲,一个却紧张害怕更是羞涩地,低头不吃饭的在紧紧夹住了双腿,于是桌面上风平浪静了,可是桌面下却是艰苦卓绝的斗争弄得如火如荼。
人群集集的餐厅,是谁给了老李同志这样大的胆子?说白了也没什么,因为老李同志目前坐的地方,是餐厅中理论上的视觉死角。只是玩过CS等枪战类游戏的人都有这样经历,躲在理论上视觉死角里的人是最不安全,为什么啊?因为死角就意味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尤其是人家瞪着双眼扔一颗手雷过来的时候,在死角中阴着的那位才会想到,原来死就是这样死的啊!
可是能发现老李同志在死角中活动那位是谁?要是这位也扔上一颗手雷过来的话,老李会不会如游戏中经典画面那样的,被一下子炸的横飞出去老远不说,他的身体还要被弹片穿了个千疮百孔的?嗯!看现在这位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有些自得看着死角中老李诸般演出,似乎这颗已经握在手心中的高爆手雷,就要画一个高高抛起的抛物线飞出去了。
“哎!你不走啦!是看哪个帅哥看的你连腿都拔不动啦?”
一个嗔怪的声音,从握着手雷这位的身后响起,准备手雷爆头的这位一个闪身堵住了死角的角度,再阴阴地冲老李的背影笑了笑,就慢悠悠的转身过来和招呼自己的同伴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