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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官场风月(全本)-36

  


官场风月番外篇之官场小人






一入仕途深似海,不知是哪位前辈或是师兄给我说过这句话,在我十年的宦海生涯过后,我终于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意义。这十年把我从一个血气方刚充满正义感的小伙子磨练成了一个滑不溜手事不管己可以高高挂起,可一旦牵扯到自身利益却寸土不让,甚至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的官场油子。

十年了,一眨眼十年了。自己从一个刚出大学校门什么也不懂的学生娃做到如今一个政府部门处长的位置,这可是令多少人羡慕眼红的位子呀!我该满足了吗?不,这决不是我的理想,我上面还有市长、市委书记甚至还有省长、省委书记的位子在等着我,我怎么就这么放弃呢?我还要往上爬,我的路远远还没有走完,前方还有大好的前程在等着我。

我点燃一支中华烟,吐出几个烟圈,看着烟圈在空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铃……”电话铃响了,我懒洋洋地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当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的时候,我那懒洋洋有气无力的声调早已跑到爪哇国去了。我努力地调动起脸部所有的肌肉,显现出灿烂的笑容:“是吴市长,吴市长有什么指示。哦,是这样啊,好的好的,我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办,您放心,领导交代的任务,我哪次让领导失望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我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在纸上迅速地记着东西。同时脸上还显现着灿烂的笑容,仿佛我不是和吴市长在通电话,而是在面对面的交谈,我一定要让吴市长看到我脸上崇敬的笑容。

放下电话,我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确信没有记漏什么,然后,拿起电话:“小杨,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小杨,吴市长交给我们几项重要的任务,你马上去安排执行,确保每项指示都落到实处,不能有半点纰漏,出了问题,我找你算帐。”对着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小杨,杨天,杨科长,我指使起来就像指使个丫头。

我表情严肃的做出了一项又一项的指示。看着杨天在我每说完一项后,就点头说一声是,会按领导意图办的,请领导放心。我越发感觉到权力的妙处,权力就是男人的伟哥(当然此男人绝对指的是官场中的男人)。这句话是我的一个好哥们说的,说得可真是贴切呀。

看看和我竞争处长败北的许力山,现在整个就跟太监一样,平时总是无精打采的,不是尖声的发几声牢骚,就是在某个角落孤独的发呆,完全失去了往日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气。对这种人我是决不会怜悯的,我不会让他有翻身的机会,要一直把他踩在脚下。哼,跟我斗,你丫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吗!我靠。

当然,我也一直在提防着他,僵死的蛇也会下毒口的,我可不能被他反咬一口。

“狄处长,你还有什么指示?”

听到杨天的问话,我知道自己走神了,看着面前站的毕恭毕敬的杨天在等着自己的指示,我才回过神来,挥了挥手说:“没有了,我再强调一点,这几项工作千万不能出差错,知道吗?”

看着杨天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再次把目光注视到日历牌上,2001年十月12日,十年前的今天,我正式踏进了这官场的大门,在宦海里拼杀、打斗。十年了,我转头看了看镜中的我,除了成熟深沉以外,和十年前的我没什么分别,还是一样的帅。呵呵,我是不是有点自恋?不,决不是的,这帅也是一种在官场上拼杀的武器,通过它我才迈出了我在仕途上的第一步。

“铃……”电话再次响起,我还是以一贯的语气接听电话,“我操,你丫的最近跑哪去了,连个影子也看不见。”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在电话里骂道。

“力哥,狄处长,我的狄大处长。我这不是刚回来就给你电话了吗。手头有个案子,刚从哈尔滨回来,今晚咱们聚聚,我已经通知小峰和亮哥了,晚上在开元见面,到时候你可以一定要来啊!”董超那浑厚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有时我就很纳闷,这丫怎么不去唱歌呢,没准还能混个歌星当当,偏偏就做了警察,而且还是个刑警。

小峰大名孙峰,市公安局督察科的科长。亮哥大名董国亮,市一家大型机械长的销售处长。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上初中的时候,正值改革开放的大好年景,市里遍地都是放香港武打片的录象厅,看的我们四个是热血沸腾,情绪激昂,时刻梦想成为一个行走江湖、锄暴安良的大侠。激动之余,我们四个就磕头拜把子,结成兄弟。董国亮最大,我老二,董超老三,孙峰最小。

可是从拜把子后,亮哥总说我们三个不把他当大哥,不但一句大哥没叫过,还是按原来的叫法,亮子亮子的叫个没完。我们就笑他:“操,你丫的象个大哥吗?四个人里你最矮,而且还最单薄,哪象个大哥!”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四个里面,他是最有心计的,鬼点子特别的多。

小时候,我们想算计人,都是他出谋划策,我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当前锋,后面还跟着董超和小峰,那丫的总是躲在后面煽风点火,加油添醋,结果最后每次都是我们三个倒霉,他反倒没事。

小峰有一张圆圆的脸,平时总是带着笑,显得一团和气。可是我知道那张笑脸背后隐藏着一颗阴险的心。

记得初中的时候,他和另外一个家伙共同追求一个女孩,他冒充那女孩的笔迹给那家伙写了一封信,约他晚上九点半在新湖边上见面。

那小子傻了吧唧的上了当,溜溜的在湖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可是一年中最冷的几天(记得小时候冬天是很冷的,每年冬天我们都是在冰上度过的。哪象现在的冬天,要么不结冰,要么结薄薄的一层,还没到中午就化了。我那儿子都五岁了,还没上冰面上玩过呢),看着那小子在寒风中冻的不停的搓手跺脚,黑暗中的我们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我们三个不住的骂小峰这个家伙是个阴蛋,是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家伙。

董超和我还算是比较正直的人,当然指的是小时候,现在的我吗,嘿嘿,比起孙峰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看着坐在包间里的那三个家伙,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的笑容。只有和他们三个在一起,我才能放下一切提防的心,撕下脸上不知带了几层的面具。这三人尤其是亮子和小峰,真可谓是我的良师益友,要不是他们,我现在说不定还是个小科员,整天坐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和别人一块喝茶、聊天、打屁,哪有现在的风光。

看到我进来,亮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他和我的笑容一样,都是真诚的。

“我操,你丫的是不是官当的大了,架子也大了,每次聚会总是你最后来,让我们等你。”

“亮哥,在亮哥面前我哪敢摆架子。实在是工作太忙了脱不开身。怎么着,不信,不信我发誓,谁要骗你们谁是……”我脸上堆着笑,做出发誓的样子。

小峰在一边笑了,“亮哥,别被他骗了,现在的力哥再不是当年的力哥了,他现在拿发誓就跟放屁似的,当不得真。”小峰看到我的样子,忙对亮子说。

“小峰,你哥哥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吗。这小子有什么花花肠子,我比谁都清楚。”亮子笑呵呵对小峰说。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董超,还好董超总算还保留一点憨厚和赤诚,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还是一个副队长,凭他的能力,当个局长也不在话下。但问题是,不是你能破案,就能当好局长的,这当官的学问大了,我们几个不知给他灌输了多少道道,可这家伙总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后来我们索性放弃。记得亮子最后说过一句话:“为我们四人帮里还有最后一个好人来干一杯、”

还好他现在还算憨厚,要不然也不会被我骗了。看到我把目光投向他,董超说道:“亮哥、小峰,我看力哥是真的有事。他那个位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应酬太多了,他能来就算不错了。”

“还是董超好,知道我的苦衷,你们两个就坏吧。”我一边夸奖董超,一边对亮子和小峰说。

自从我们几个都当了官后,对亮子也都尊敬起来,不再叫他亮子,而是尊称亮哥了。

记得第一次叫他的时候,把这小子激动坏了:“我操,快15年了,我终于正式成为你们的大哥了!是不是我现在当了一个副科长,你们还是小兵,才这么尊敬我的。”

听了这句话,我们三个一下子把这小子摁在地上,一顿暴打,“你丫的说什么,我们是真的拿你当大哥才叫的,和你当没当副科长没什么关系,你竟然歪曲我们的感情,找揍呀!”其实,亮子说对了,正是因为他当了科长,我们才尊敬的称他为亮哥的,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是第一个当官的。

说完笑话,我们几个开始推杯换盏。我们四个的酒量都不小,每个人都有一斤多的量。说起酒量,亮子还有个故事,正是因为这酒,他才能爬到今天的这个位子来。这是后话,在后文中我会给大家详细说明的。

虽然我们四个能喝,但是每次喝酒都不会超过两瓶,也就是每人喝到半斤就够了。我们的兴趣不是酒,而是彼此在官场上的经验以及官场上的消息,借每次聚会我们都会彼此交流一下经验发表一下看法。当然,主要是我和亮子、小峰三人谈,董超总是听的多说的少。要是听他说,不外乎就是这个案子那个案子的。

“力哥,最近你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小峰一边小口抿着酒,一边问我。

我们四个在一起喝酒,从来都是各喝各的。

“大的动静没有,一切都风平浪静。就是财政局最近出了点事,你们想必都知道了。”我一边吃菜,一边说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钱副局长前天真的让人捉奸在床,还照了相。”亮子问道。

“这个小峰知道的最清楚了,还是让他说吧。”我把话推给小峰。

“真的,钱副局长不知道得罪了谁,让人给盯上了,通过建设所的所长关胖子和市报一个记者来了个捉奸在床。当然罪名不是通奸,而是嫖娼。关胖子带人去了酒店,说是接到有人举报有人嫖娼,刚好那记者恰巧在场,当场拍了照,说是要登在市报上。当然,最后也没见报。”小峰慢悠悠地徐徐道来。

“老钱真的是嫖娼?”亮子问道。

“屁,要是嫖娼,能不见报吗!那女的也是财政局的,抱着老钱的大腿,一心想往上爬,结果……嘿嘿……”小峰阴笑了几声。

“完了,就算不是嫖娼,老钱的官我看也是到头了,能指使关胖子的人后台一定小不了,老钱也太不小心了,做这种事怎么能到酒店呢!人多嘴杂的,活该他出事。”亮子给老钱下了定义。

“还是亮哥老谋深算,老奸巨滑,知道办这种事,要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小峰、董超,亮哥有给我们上了一课。”我在一边打趣道。

“滚,你丫的皮痒了是怎么着。”亮子假装生气的骂道。

“力哥,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一直没说话的董超发言了。

“怎么着,我是不是牵扯到你的什么案子里了。”我开玩笑的说。

“栗子,正经点。”亮子收起往日的西皮,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栗子是我的外号,当然一般只有亮子这么叫我,小峰和董超这些年一直都叫我力哥。

“怎么了,亮哥,这么严肃。”我看到不但亮子正经起来,连小峰也收起了他那招牌般的笑容。

“十年了,还记得十年前的今天,你跑来告诉我们你进市政府上班了吗?”

亮子的眼睛里亮闪闪的。

我也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有了泪水。

“十年了,我怎么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一天呢!”

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往日的一幕一幕浮现眼前。

(一)

说起我们四个的交情,那可谓是渊源流长了。我妈是一个医生,在市中医院上班。亮子的妈妈就在如今他上班的这个大型机械厂工作。董超的妈妈和小峰的妈妈都是普通的工人。

看到这,大家也许觉得奇怪,怎么介绍的都是妈,没有当爹的事呢?说起来巧的很,我们四个都是单亲家庭。我妈和我爸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婚了,现在我连他长的什么样都不记得了,问过我妈妈几次,可是每次得到的不是训斥就是一顿板子,后来索性我就不问了。

亮子是遗腹子,他爸爸因公死亡,他妈就一直没有再嫁人,娘俩一直这么过来了。这点他家和我家差不多,我妈也没有再嫁人,看样子我那个忘记模样的老爸伤她太深了。

小峰和董超两人到是享受了十多年的父爱,在我们上高二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爸爸先后倒在了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上了天堂。

写到这,大家也许不信,这也太巧了吧。可事实就是这样,要不说我们四个有缘份呢,四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竟然有着二十多年的坚固友谊,这友谊看样子还要继续下去。

我很早就认识亮子了,原因就是我们两家离的不远,住的都是单位的宿舍,这两家宿舍只有一墙之隔。我和他是不打不相识,小时侯我们两个宿舍的男孩总是聚在一起打架,我们医院的男孩太少,比不了他们一上来哗啦啦一大帮人,所以吃亏的总是我们。我小时候长的就比同龄人高大,打架又不要命,所以在那一片还是很有名的。

后来,亮子找到我,别看他人长的瘦小,可是天生就是一个当领导的人物,不论比他大几岁的还是小几岁的都听他的,把他当头,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还没上学的小屁孩。亮子知道我是医院孩子的头,于是找到我来和解,对此我到是很乐意,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当孩子头,成了他的部下了。

到了上学的年龄,我进了机械厂的子弟小学,虽然是社会办学,可是教育质量在全市是最好的,每年考上市重点一中、二中的人中总是子弟小学最多。所以许多人都想法把孩子送进来。

那时候还没有择校费一说,主要靠门子,那时侯不叫送礼,叫走后门。我当然也是通过门子进到这个学校的,我妈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门路,就是和学校校长的老婆是同事,你说我进去还不容易。那时侯的人淳朴的多了,重感情轻钱财,我妈一分钱没花我就进了子弟小学。

小峰和董超因为有个当警察的爸爸,也不知道通过什么路子来到子弟小学。

当时,我们班上一共有73个人,这点我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我老婆班上一共才40个小学生,她还整天喊累的不得了,说管不过来,不知道当时我们的班主任是怎样管我们这些皮孩子的,我们那时可比现在的小孩子皮多了,现在的孩子一个个都跟小绵羊一样。)

一上学,我、亮子、小峰和董超就分到一个班里。从此十多年里直到高中文理分科,我们四个才分开。上学没多久,亮子就成了班里的孩子头,我因为长的最高大,理所当然的成为班里的老二,也可以说是亮子的打手,小峰和董超也整天跟在我俩的后头,跑东跑西,我们的友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有两点可以说明我们的友谊之深,一个是上完五年级,我们正好赶上开始有六年级,有接着上六年级的,有直接毕业考初中的。我和小峰董超因为年纪小,都被留了下来上六年级,亮子比我们大,他是毕业考初中那拨人。他死活不干,非要和我们一起上六年级,老师被逼无奈,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

另一个就是小学毕业考初中,我们四个虽然很皮,但还是属于聪明的那种孩子,不负大人所望都考上了一中,特别是亮子,考一中的成绩是全市第一。可惜的是,我和小峰还有董超被分到了三班,而亮子被分到一班,为此一直都耿耿于怀,想尽一切办法想到我们班来。说来奇怪,我们四个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上的全是三班。

亮子为了到我们班来,首先是讨好我们那个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的女班主任。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甜言蜜语,反正哄的那个傻丫头整天乐不滋的,他还不时的帮她干这干那。再就是,他开始在他们班捣蛋,差点没把他的班主任气的背过气去,可他班主任也拿他没办法,他门门功课都好的出奇,每次考试总是第一。

一来二去,他终于如愿所偿,在初二下半学期来到了我们班。

对他的这个壮举,我们三个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哄女孩子的本事更是羡慕不已。我们有过分析,别看亮子长的瘦瘦小小,身高一米七,体重120,可是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比我们三个认识的都多。而且还从来没有后院失火。

大概从初中开始,他就有了对付女人的一整套办法。我们甚至后来怀疑他当时是不是就和我们那个年轻漂亮但是又天真的可以说是傻的班主任给上了。我们逼他说,他总是笑着不告诉我们,后来被我们逼的急了才说,当时太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爱,甚至连老师的手都没有摸过,但是后来吗,他还是把我们的老师给上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概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我们青春勃发,开始有了性的冲动。虽然对女人的身体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也已经知道了操逼是怎么一个概念。明白女人身下长了一个比是让男人的鸡巴插的。当时我的家成了他们三个的天堂,我妈的一些医书里有女人下体的图片,我们就偷偷拿出来看,一边看一边想象着女人的下体。

也是在那个学期,学校里突然流传了两本手抄本。一本是很有名的“少女之心”,我当时看的抄本上的名字是“蔓娜回忆录”,这本书的内容想必在岛上居住的淫民都知道。另一本没有名字,内容写的是在一个工读学校里,几个女工读学生和老师性交的故事。有两人的场景,也有群交的场景。

有段话我是记忆深刻:“看着老师露出他那粉红色的阴茎,阴茎看起来和饭店里的炒肥肠里的猪大肠那般粗细。”当时我们没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觉得作者是故意的还是有些疏漏,阴茎有粉红色的吗?特别是成人的阴茎,和肥肠那般粗细,也太细了吧。呵呵~~~

这两本小说当时已经被翻的破乱不堪,文章是写在普通的作业本上的,后来我们几个分工把两篇小说都给抄了下来。在那以后,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遍,射出了多少宝贵的童子精。

当时对女人的下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到了痴迷的程度。这期间有个小故事,当故事的主人公讲给我们听的时候,让我们三个不但是羡慕还有一种渴望,渴望自己也能碰到那种情景。

当时亮子有一次发烧,每天都要到医务室里打针。这天,他和往常一样准时来到了医务室,推门进去后,和医务室里的那个老太婆打了声招呼,就往一个白布帘后面的床上走去等待老太婆给他打针。一过白布帘,他立刻惊呆了,一个女学生正仰面躺在床上,裤子脱到了小腿处,微微分着双腿。女生发现进来了个男生,吓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把脸给蒙上了。

事后亮子说:“操,那个女的就跟傻逼一样,捂脸有什么用,不知道捂逼。不过我虽然看见了她的逼,却没有看见她的脸,这将近两千的学生中不知道哪个是她?”

我们就说:“这样的女生不傻,要是捂逼,不捂脸,以后还怎么见你。这样倒好了,你没见到她,她没见到你,就算以后走个对面,还不跟没事人一样。你丫的才傻呢!”

亮子想想也对,开始后悔怎么没注意她的脸,当时光看她下体了。要不然,这可是个好机会,有这个把柄在手,那女生还不乖乖就范。

我们追问后来怎么样,亮子说:“那老太婆听见尖叫,立刻醒悟过来,冲到后面对我说,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一连说了好几遍,连一句别的话也没说。”我们听了哈哈大笑。

我们接着问那女生下体是什么样的?亮子回忆说:“说真的,当时我也有点蒙了,还真没仔细看,只觉得她那是一条细缝,粉红色的,上面还长着不多的几根毛。”

我们又是哄堂大笑:“你丫的,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抓不住呢?大好机会白白浪费了。”

亮子也笑着说:“我当时一是紧张的蒙了,二是发烧烧的我都迷糊了。”

在亮子的故事发生不久,我也有了一次炫耀的资本。那天放学后,我在校园里闲逛,等着被老师留下的那三个活宝。正好迎面看见一位英语老师蹁腿上车,那时候的自行车基本上都是带大梁的,象现在的女士坤车很少。

英语老师穿的是裙子,当她蹁腿过车大梁的时候,眼尖的我立即发现了一个秘密,英语老师没有穿内裤,阴部是用一个布袋子包着的,而且可以看见布袋子里垫着红色的卫生纸,布袋子两边露着黑黑的阴毛。后来我知道那布袋子学名叫卫生裤,当然现在已经绝迹了,估计农村使用的也没有了。

英语老师大概是怕经血弄脏内裤,所以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这可让我大饱了眼福,我把这个和他们三个一说,他们三个放学后,紧紧的盯着那位英语老师,可惜的是,随后几天,那英语老师一直穿的是长裤,那美妙的场景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许大家奇怪,象我们这样思想低劣的人最后怎么都混的人五人六的,不是进了党政机关,就是进了司法系统,这可要归功我们那个英明的校长。我上初中的时候是八三年,一中虽然是重点中学,可是也是鱼龙混杂,学生中也有不少小流氓和小混混,每当放学的时候,学校门口经常发生打群架的事。

我们四个也好不到那去,除了学习好点以外,别的一无是处。香港的武打录象片看的我们是热血沸腾,再加上金庸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开始出现,记得那时侯看射雕可是真的不容易,我们为了看它,经常夜自习逃课,来到一个有路灯的小巷,在一个提着提包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本大约五、六十页封面是土黄色的书,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射雕。

录象片和射雕刺激着我们那时年轻躁动的心,我们也学着在初中组织了一帮人,而且和高中的师兄联了手,在当时的一中可谓是风光一时。

就在我们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个严重的刑事案件发生了,我那帮师兄里有两个不开眼的,偷东西偷到检察院去了,把一位副检察长的五四手枪给偷了,里面还有六棵子弹。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可是我们市建国以来第一起偷枪案,最后警察抓住我的那两位师兄。

其实也怪他们自己,偷就偷了吧,子弹也打了4发,你也别到处吹嘘呀,结果就是一个年满18岁的被判刑,另一个进了少管所。这两位师兄还招出了几个人,当时的宣判大会就是在校园里开的,主席台上的桌子上面放着他们偷的枪、钱物,还有粮票。

这次大会就是我们校长提议在校园里开的,这件事对我们四个触动很大,可以说是震惊。幸好我们四个就是打个架什么的,偷东西的事没有沾边,要不然的话……

从那以后,我们四个渐渐疏远了那帮兄弟,逐渐变成了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暑假过后,我们四个还是凭借自己的聪明,考上了一中的高中。没想到的是亮子这家伙竟然还是考了第一,我和小峰以及程超算是勉强考上的。等上了大学后,亮子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别看平时他和我们一样疯狂,经常逃课,当然这逃课是晚自习,但是每次他回家后,都要学习到12点,由此可见这家伙的心机有多深。

事后他对我说:“我知道自己什么出身,家里没什么背景,要想出人头地,只有靠学习这条路了。我比不上小峰和程超,他们的父亲都是警察,而且都是不大不小但是却能量不小的派出所所长。我也比不上你,你妈是医生,我妈呢,要不是我爸因公死亡,照顾她进了厂子的话,她现在也许还在农村种地呢!我有着深深的自卑心理,所以我才努力地学习,争取改变我的出身。”

到了高二,亮子一反常态,热心起学校的事务来,而且还经常到教导主任、年级组长以及班主任家里跑,不停地帮他们干这干那,还辅导教导主任哪个上初中的女儿学习。

我们三个都说他看上了教导主任的哪个丑闺女。教导主任长的五大三粗,脸上疙疙瘩瘩的,女儿随父,爸爸长成那样,当女儿的能好到那去。亮子听了我们这话,就是笑笑,也不说什么。还是小峰比我和程超精明,看出点门道来,对我俩说:“亮子可能是想进步。”

“进步,进什么步?帮教导主任闺女学习能进什么步?”我傻呵呵地问道。

想想那时的我可真是傻的天真,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这些年亮子和小峰给我洗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在政府机关混出个人样来。小峰神秘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到了高三,原来的学生会主席在被保送到北师大后,亮子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并且在高三快毕业的时候,入了党。

我靠,一个整天琢磨女人,思想极其低劣的人竟然成了我们那届唯一的高中生党员。虽然亮子费劲心计的混成了学生会主席和党员,但是好运并没有落在他的头上,往年的学生会主席百分百都是保送的,可是就在我们那届,我们学校竟然没有保送名额。

原因说起来很好笑,上一届的保送生出事了。

一个保送到省大的师兄,竟然为了刚认识的女朋友说想要一辆自行车,这位师兄就跑到邻校去偷,结果人赃并获,给开了回来。

正所谓,祸不单行,另一个保送北京名牌大学的保送生也出事了,和一个女生睡觉被发现,事后那女生一口咬定他是强奸,没办法,不但学位丢了,还进了监狱。

还有一个,不是上届的,估计是某位领导的公子,也是保送生,但是每年考试都要补考,如果没有上两位师兄的壮举,他也不会被提出来。

结果几件事凑到一块,市教委挨了批评,再加上好多学校知道一中保送生的事迹,说什么也不要一中的保送生,市教委一怒之下,把原本按上届高考过线人数百分比定下来的保送名额全部取消了。

听到这个消息,亮子长叹一声:“天不助我也,命中如此,夫叹奈何。”好在,以他的成绩,考个清华、北大估计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家伙竟然给我一样,报考了省大中文系。

我有自知之明,再加上班主任出谋划策,认为以我的成绩,考省大还是有把握的,高了恐怕就悬了。他对亮子报考省大,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是不是因为没有被保送,脑子坏了。

我问亮子:“为什么和我一样报考省大,是不是想抢我的名额,存心不想让我上。”

“滚,栗子,平时看你听老实的,怎么也有这么阴暗的心理。哥哥我是舍不得离开你,咱们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是真的舍不得。”

他的这番话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当时感动的我差点掉泪,此后的十多天里,我一直在感动中度过的。不过现在想起来,我总觉得他还有别的目的,有什么原因促使他做出了这个决定,我问他好多次,可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考结束,我和亮子都考上了省大中文系,程超考上了一所警察学校,看样子要子承父业了,小峰考上了省内一所理工大学,好在都在一个城市,只有程超孤零零地漂泊在另一个城市,只有寒暑假见面了。

说起高考,我也得感谢亮子。那时的高考已经是标准卷答题了,而且还分了A、B两卷。

看考场的时候,我的考号是1号,亮子是7号,我的座位是靠南墙的第一个位子,我这一排是六行,亮子的位子在中间偏南的第一张桌子,不知道是不是幸运之神光临了我,中间两排桌子是7行,也就是说我和亮子错开了一个桌位,大大增加了我作弊的机会。

对别的科目来说,我没有任何问题,什么语文、数学、政治、历史等等,惟独英语奇惨,高中三年,英语最好的成绩是61分,其余全都是不及格。看完考场,我就兴奋的不得了,亮子知道我的英语太差,如果不是这样,我的成绩和他也不会差的太多。

到了考试的时候,凭借我超强的视力,再加上亮子的配合,我高考的英语成绩竟然达到了83分,另通知书的时候,看到这个成绩,我的英语老师惊的嘴都合不上了,直说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你是怎么蒙上的!



本来想在五一贴出,没想到整个长假我根本无法登陆羔羊和情海,好在这两天恢复正常,赶紧贴出。

《仕途官道》我不打算写了,原因竟然是我在放假期间,就在我家楼下的书店里发现了我写的《仕途官道》,心情甚是郁闷也很复杂,总之我是不打算再把它继续了,在这说声对不起了!(二)

进了大学,亮子更加显露出勾引女人的本事,女朋友换得就跟走马灯似的。我一开始还和我在高中谈的女友保持一周一信,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大约半年后,我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央求亮子帮我解决个临时女友,亮子对我说:“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守身如玉,爱情专一的人吗?现在怎么想起求我来了,是不是你那位佳人把你甩了?”

“亮哥,我你还不知道吗,只有我甩别人,哪有别人甩我的。我就是觉得她不在身边寂寞得很,也就是想找个能抚慰我寂寞心灵的人。”

我确实很羡慕亮子身边总围着女人,凭我一米八二的个子,模样英俊潇洒,篮球、田径样样精通,其实不乏女人暗送秋波,可是看到那些女生,我总感觉不如我的女友漂亮,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投怀送抱的女生。可是到我想找个伴时,却发现周围没有了目标,那些女生一个个的离我而去,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亮子了。

听完我的乞求,亮子点头答应帮忙。过不多久,亮子透医樯芰艘桓鐾庀档br 女生,长得小巧依人,模样还算可以,是亮子现任女友的好朋友。自从有了这位女友,我们又成了四人帮,我们四个经常成双成对的出入,好得不得了。

亮子现在已经是花丛老手,不知道为几个女生开了苞(我想象的,那时的我总认为女生都是处女)。我也有心步入男人的行列,彻底告别处男,可是又担心开垦了一个处女地会被她缠上,那可就麻烦了。毕竟我还深深的爱着我的初恋女友。再说,小兰也就是我现在那个临时女友,比起我的初恋女友来差得太多。

说句不好听的,整个省大没有比得上我的初恋女友的,这到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连亮子也感叹道:“栗子,你丫的真好命,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跟了你,整个省大也没有这么出色的女人,你看她那双长腿,那模样,那身条,要是能和她睡一觉死也值了。”

看着亮子色迷迷的样子,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我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骂道:“操,你丫的就省省心吧,那是你弟妹,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兄弟的老婆。”

“可俗话也说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要常洗常换,你可真够封建的。”亮子侃侃而谈。

“行啊,那你让小玫给我睡一觉再说。”小玫就是亮子现在的女友,我故意逗他。

“真的,行啊,咱们可说好了,不许反悔。”亮子立刻露出憧憬和渴望的神情。

“当然真的,你把小玫给我,我就把小兰给你。”说完我哈哈大笑。

“操,你丫的耍我。”亮子这才明白我摆了他一道,扑过来给我几脚,我一边躲一边哈哈大笑。

“亮子,就算拿小兰换,你也不吃亏呀。小兰还是处女呢,我都没经手就让给你,你还不知足。”我以为小兰还是处女,不过事后才知道自己错得厉害,这个看起来端庄贞洁的女孩,不知道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什么?你还没把小兰办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真的想把你宝贵的贞操留给你那情人李玉欣啊!”亮子听了我的话,吃惊的看着我。

我把担心和他说了,这小子听了哈哈大笑:“操,你丫的可真够天真的,哥哥我开过了多少女人,你看让一个女人缠上了吗?这事就要大胆心狠,看准了就下手,过后不想要了就踹,女人就是傻瓜,到时候哥哥帮你出主意。”

在亮子的谆谆教导下,我终于告别了处男。那是在大一的暑假,我们四个决定去泰山看日出,下午五点多到达泰安,在后半夜两点多登上了玉皇顶。

上来以后才知道,山上的夜晚是多么的寒冷,我和亮子都是短裤和T恤,小玫和小兰是短裙和T恤,玉皇顶上寒风刺骨,幸好有出租军大衣的,每件十元,但是裹上大衣,还是冷。有心找个旅馆,一问价格,一个人要50,四个人就是200,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只好放弃了,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坐下不久,小玫和亮子两人就搂抱在了一块,小玫坐在亮子的腿上,借着月光,通过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他们已经连为一体,进入了战斗阶段。此时小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充满了诱惑。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小兰,咱们也和他们一样啊。”说完后,我的心蓬蓬直跳,万分期待的等着小兰的答复。小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立即把小兰抱了过来,把她的内裤脱了,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肉棒早已硬挺挺的了,把它从内裤中一释放,它就在凛冽寒风中抖动着。

没有前戏,我的肉棒就急不可耐的捅进了小兰的阴道,一进去,我立即发现我以前错得多厉害,她根本不是处女,她的那里很松,肉棒在里面活动起来很是顺畅,一点没有书上所写的处女性交的种种特点。即便这样,我也满心欢喜,毕竟我正式进了女人的身体,虽然我的第一次没有碰到一个处女,稍微有点遗憾。

在这泰山之巅,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正式成了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事。我尽情享受着做爱的快感,小兰的里面湿漉漉热烘烘的,烫得我暖洋洋,完全忘记了寒冷,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和她的下体。

小兰满有经验的上下套弄,左右晃动。黑暗中,我感觉到了她胸前那对不大的乳房也在上下的跳动。小兰似乎不喜欢带乳罩,在我和她交往的过程中,她很少有带乳罩的时候,好在她的乳房和乳头都不是很大,避免了走光。

做爱之余,我偷空往不远处的亮子那看去。没成想两个人都在注视着这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完了。就着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脸上的笑容,好象在说:“栗子,舒服吗?做爱的感觉怎么样?”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体。

我不想让小兰独自运动,那样的感觉好象是她在控制着我,而我只是被动的接受。我也挺腰抬臀,让我的肉棒在里面左冲右撞,上下翻飞。

正干得开心,亮子那边传来了歌声,当时在省大最为流行的改编自费翔的名曲——“读你”,不过歌词改了:“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三月;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春天。”在亮子还算悠扬的歌声中,我射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精液。

听见亮子唱这只歌,小玫笑着拍打着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来了小玫的骂声:“你要死啊,胡说八道,讨厌。”我胸前的小兰已经起身,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下体,我让她也给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软的肉棒,细心的擦拭着。

本以为能看到日出,没想到早上到日观峰,才发觉有雾,日出没有看到。不过泰山的云海还是很壮观的,大团大团的白云变换着各种形状,在半山腰来回的翻卷;还有那薄如轻纱的白云,将对面郁郁葱葱的山岭遮掩的朦朦胧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昨晚我俩都没有脱短裤,只是把拉链拉开就做了,结果女人的淫水和我们自己的精液,把我们俩深兰色的短裤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没办法,只好花了五块钱买了一瓶在山下只卖一块五的矿泉水,洗了洗短裤,洗完后也不敢起身运动,那个位置正好在裆部,看上去就跟尿裤一样。

从泰山回来,我和小兰的感情更深了一点,亮子看出来了,悄悄地对我说:“栗子,这不过是玩玩,千万别当真,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在等着你呢。”

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学校,宿舍楼里空荡荡的,同学们不是回家就是出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小玫几乎都待在我们宿舍里,亮子的床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重复着那一种刺耳的“吱吱”声。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冲着亮子喊道:“亮子,你丫的就不能消停会,我让你们吵得都快神经了。”

亮子的头从蚊帐里探了出来,满脸大汗的说:“栗子,我早就让你把小兰留下来,你没答应,活该。”说着,头前后左右的摆动了几下,蚊帐里传来小玫嘻嘻的笑声。

是啊,回来后,小兰说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几天,可我张了张嘴说了声:“路上小心点。”

等小兰走后,亮子气得给了我几下说:“你丫的想什么呢,怎么不留下她,我还想来个双龙戏二凤呢。”

我听着床板的吱吱声,看着晃动的蚊帐,火气更大了,“亮子,你丫的再这么搞下去,老子就过去掀你的蚊帐了。”

亮子的头早已缩回了蚊帐里,从里面传来带着粗气的声音:“掀就掀吧,东风吹战鼓擂,***怕过谁?。”

“亮子,你别激我,我真的掀了。”我作势下床。

蚊帐里的人静默无语,只有床板还象示威似的吱吱响得更欢了。我怒从心头起,三两步跨到他的床前,一下子把蚊帐撩到上铺。两个光溜溜的肉虫出现在我的面前,亮子那枯瘦的屁股还在上下蠕动着,床板依然在吱吱的响着。肉棒在润滑的穴中发出滋滋声,小玫在亮子身下不停的扭动,一双手抚摩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哼哼唧唧。

我的火更大了,一下子把亮子抓起来,扔到了一边。失去肉棒抚慰的小玫有点吃惊的望着我,亮子蜷缩在墙边,说:“栗子,你要是有火,等哥哥完了你就上,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把我从小玫身上拽下来,你不知道小玫现在是多么的空虚吗?”说着,又爬了过来,将肉棒捅进小玫的阴户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

小玫发出一声娇呼,双手立刻搂住亮子的腰,好象怕再次失去他。同时还给我飞了个媚眼,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话语。我仔细听了一下,竟然是:“栗子,你等会,等他完了,你再上。”我靠,真他妈的骚啊,我索性坐在床边欣赏两人的春宫。

小玫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浑身上下都是肉,但看起来很匀称,一点也不臃肿,两个白白的大乳房左右晃动着,双腿高高的翘在空中,屁股向上抬起。她的毛很多,在阴道和肛门之间的阴毛上布满了白花花的黏液,嘴里不停的哼叫着。她大概是觉得无所谓了,叫床声更大了:“哦……好爽……亮子你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呀。”

亮子卖力的抽插着,我伸手,“啪啪”,在他黑瘦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十个红手印立刻显现出来,疼得亮子吸了一口气,“操,栗子你丫的,我要是得了阳痿,我把你的鸡巴也割下来。”

我恶作剧般的拍完亮子的屁股,又伸手抓住小玫的两个乳房,大力的揉捏。

小玫的脸已经变形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捏了几下后,我把裤头脱了,将已是硬挺的鸡巴送到小玫的嘴边,我用手分开她的嘴,将满是腥味的鸡巴捅进她的嘴里。

口交我只是在黄书里看过,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当小玫开始舔弄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心都飞了,脑中只有一个字:“爽!”其实小玫的口技还是很生疏的,很多时候都是我挺着鸡巴在她的嘴里抽插,她只是偶尔舔一下我的龟头。

我好不容易等亮子干完了,急忙上马操枪干了起来。怨不得这小子招女人喜欢,他人不高不大,鸡巴可不小,再加上持久,刚才这一阵操弄,足有多半个小时。面对一个如此强劲的对手,我也起了好胜之心,我的本钱不比他的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象他一样持久。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什么花式,只知道一味的抽插,这下可苦了小玫,被我俩弄得第二天没有起来床。

我估计我的时间也有半个小时,此时的小玫已经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爽快过后的我回到了自己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本打算隔日回家,可是小玫竟然下不了床,没办法又多待了一天。第三天,我们三个向火车站赶去,路上小玫走路还一拐一拐的,看得我直乐,小玫不知道白了我们多少眼,说了多少句:“讨厌死你们俩了,再也不理你们了。”到了车站,小玫向东,我和亮子买票向西,跟小玫说声小心,三人就此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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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担心仕途官道的后文,我在官场小人中会将这些有机的结合进去,到时候大家会有非常熟悉的感觉。

其实我对仕途官道的盗版没有太大的愤慨,毕竟我的写作只是为了娱乐大家和满足自己一些的幻想,并没有什么打算出版的想法。

我写的这个在目前的大陆来说,是属于严厉打击的东西,我并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很想对盗版的人说一声,如果再打算盗版的话,最好把H方面的去掉,呵呵~~~~~~~



省城离我们市大约一个小时的路,一看到进门的我,妈妈的脸立刻露出激动的笑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臭小子,你上哪了,怎么也不给来个电话,放假都十多天了也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你也要给妈说一声啊,你让妈多担心呀!”说着说着,妈妈的脸上印上了泪痕。

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后悔没给妈妈来个电话,我不由自主的搂住妈妈,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道歉的说道:“对不起,妈,让你担心了,我和亮子还有几个同学出去旅游了。”

看到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妈妈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在我怀里依偎了一会说道:“我去买菜,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鱼、辣子鸡和米饭。”

看着妈妈开心的样子,我也开心起来,四下打量一下居住了十多年的小屋,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整洁干净,床头柜上放着我的一张彩照,我一手掐腰,一手抓着一个篮球放在腰间,显得那么朝气蓬勃。

看到我注视着这张照片,妈妈问我:“你这次出去玩,照相了没有?要是照了,等洗出来给我寄来。我挑张好的放大,这张还是你上高中的时候照的呢。对了,玉欣来咱们家好多次了,你们就算定了吗?玉欣这孩子不错,人长得好,也很稳重,就是学历低了点,才高中毕业。”

妈妈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嘴,在外面,她可不是这样,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整天冷冰冰的,弄得连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妈,玉欣已经报了电大,毕业后也是大专文凭了。你今天怎么在家,是不是休班了?”我怕她说个没完,急忙打岔道。

“是呀,刚巧我今天休班,要不然就不能给我宝贝儿子做好吃的了。对了,我赶紧去买菜。”

说到宝贝儿子,妈妈温热的嘴唇印在我的额头,弄得我很不自然,“妈,我都快二十了,不是小孩子了。”

“哟,我们栗子大了,知道害羞了。好了,妈走了。”妈妈开心的和我开着玩笑,转身出了家门。

我抬头看了看表,才10点钟,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于是决定到银行去找玉欣。

玉欣的妈妈在银行上班,通过关系把玉欣安排在一家储蓄所上班,现在还是临时工,等机会转正,不过待遇和正式工一样。

我推出我那辆斯普瑞克赛车,往东地路储蓄所赶去。进了储蓄所的大门,一阵凉风迎面而来,还是银行好,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工资奖金都高。我进门后扫了一眼,怕玉欣不在,还好一眼就看到了她。她正埋头拿着练钞纸练习数钱。

她的同事李姐看见了我,连忙推了推她说:“玉欣你看谁来了。”

我到储蓄所好多次了,和她们基本上都熟了。我和李姐还有其他几个人打了招呼,这姐那姐的叫了一个遍,她们乐得不得了,都夸我嘴甜。

玉欣看见我来了,欣喜的站起来,漂亮的脸蛋上染上了红霞,她低声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天你上哪了?”

我告诉她说我是早上回来的,这些天和同学出去旅游了。

李姐也就是她们储蓄所的主任大概被我李姐李姐叫得高兴了,对玉欣说道:“玉欣,这几天算你轮班,你和狄力去玩吧。”

我立刻对李姐说:“谢谢李姐。”

玉欣听了也很开心,拿着包朝后门走去。我又和各位姐姐道了别,转身朝门口走去。后面传来那几个女人的议论:“玉欣真有眼光,找了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听说还是省大中文系的,人长得高高大大蛮帅的,和玉欣真的很相配。”

玉欣跟我回了家,妈已经把东西买了回来。玉欣见了忙说:“阿姨,我来给你帮忙。”

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这就快完了。你还是和栗子说话吧,也好长时间不见了。”

玉欣又坚持了一会,看到妈妈坚决不让她插手,只好作罢,和我手拉手的坐在床上说话。

妈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我们两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样子她已经认可了这个儿媳妇。在我和玉欣说话当中,她也不时插上几句问玉欣最近的工作情况,玉欣一一做了回答。

吃完饭后,妈借口到办公室里去找东西,把家让给了我们。等妈一走,我们立刻抱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挑动着。我伸手按在玉欣的乳房上,隔着衣服抚摩着她那不算小的乳房,几次我想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都被她羞涩的拒绝了,到了最后,还是我放弃,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孩子。

“我想死你了。”玉欣头枕着我的肩头,喃喃的对我说道:“你想我吗?”

“想,我怎么不想你。我天天想,时时刻刻都想你,连做梦的时候都只梦到你。你的每一封信我都能背过。”这半年多来跟亮子算没白学,哄女孩子的话,就算再肉麻,我也能一句不卡壳的说出来。接着我把唯一一封我背熟的她写给我的信,背给她听。幸好,就这已经把她打迷糊了,一脸幸福的躺在我怀里,没让我背其他的来信,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四点,妈妈大概觉得我们的相思倾诉完了,手里拿着一本书回来了。我和妈说了声到玉欣家去,然后出了家门。

来到玉欣家,她爸妈还没有下班。她把我领到她的闺房,给我拿出一些好东西。她知道我抽烟,拿出来的全是外国烟。我很早就抽烟了,是在初二开始的。

其中还有个小故事,大约在我上初三的时候,学校最北面有一排老教室,自我们都搬到教学楼上了,这些教室就空闲下来。我和亮子小峰程超四个人躲在那里抽烟,结果被校长发现了,挨了一顿猛批。

校长还在大会上说:“前几天,我发现几个初中学生,躲在北教室里抽烟。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在抽烟,我还纳闷,每个人叼着根粉笔干什么?走近了我才知道,他们是在抽烟,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已经给了他们记过处分,希望大家引以为戒……”

其实他根本没有给我们记什么过,也没有给我们处分,谁叫亮子每次考试总是全年级第一,而我的田径、篮球也是玩得出类拔萃,每年都能给学校带来几张奖状,他只是批评了我们一顿了事。

玉欣拿出来的烟有三五、希尔顿、剑牌、骆驼等等,还有一整条红色商标的剑牌烟,我从来没见过,就问她是什么,她告诉我这是蓝剑。我靠,明明是红色的,偏偏叫蓝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甭管是不是叫蓝剑,反正烟是真货。玉欣的哥哥以前是飞行员,转业后分到天津民航做机长,专飞国际航线,有的是机会得到这种免税的外国烟。

玉欣的爸妈都回来了,玉欣的妈妈看见我来了,乐得不得了,在她的眼里我早已是她的女婿了。俗话说得好,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好看。玉欣的爸爸是篮球教练,不大爱说话,只有和我聊起篮球来他才上了兴趣,话是滔滔不绝,也幸好我喜欢篮球,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这位我未来的岳父沟通。

看到我和两位老人聊的这么投机,玉欣也很开心,不时拿眼偷偷地看我。我也露出一副“看我把你爸妈哄的多么开心,你算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看我这个样子,玉欣也露出一副愿君所为的神情,可我偏偏在两位老人面前不敢有过分的行动,只好恨得牙根疼,玉欣在一边乐个不停。

吃完饭,和老人打了招呼,我和玉欣出了家门。玉欣问我去哪。我说找亮子和小峰他们去玩,玉欣知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很铁,陪我一起去了。

找到他们三人,我们五个来到了湖边,那个时候,我们市里也就这么一个夏天乘凉的去处。湖边满是搂抱在一起谈恋爱的人,小峰对这个很感兴趣,不时的怪叫几声,引来众多女人的白眼。小峰见了乐个不停。

小峰这个家伙坏得很,上初中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得来一个消息,那时正好是暑假,晚上10点多,他招呼我们几个拿着手电筒,来到了三水厂。水厂里有十多个蓄水池,平时我们经常来这里游泳,不过从来没有在晚上来过。

整个水厂漆黑一片,我们问他来干什么,他就是笑着说有好戏看,就领着我们爬过围墙,来到一个蓄水池边,他听了听,没有动静,于是又往下一个水池走去,我们弄得一头雾水,不停地问他:“你丫的搞什么鬼?”

来到水池边再听,水池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小峰说:“把手电打开,往水里照。”我们不知道什么意思,按照他的吩咐,四支手电齐刷刷的照向水面。在四支大号手电的照射下,水面显出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在水中嬉戏。

小峰粗着嗓门喊道:“干什么的,说你们呢,给我站起来,跑到这耍流氓来了。”那一双男女当时就傻了,男的傻愣愣地站起来,女的还是蹲在水里。

小峰继续喊道:“那个男的,你上来穿衣服。哎,那女的怎么回事,怎么还蹲在水里,你没听到我的话吗?站起来,跟我们走。”

那男的乖乖的上了岸,穿好衣服,向我们这个方向望来,小峰立即把手电对准他的眼,那男的急忙转头,用手遮住眼睛。

女的终于从水里站了起来,用手捂住私处,把脸转向了一边。在三支强力手电的照耀下,那女人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的站在水里。

小峰和我们哈哈大笑,听到笑声,那男的明白上了当,发觉我们只是几个小孩,虎吼一声,从地上拿起一根树枝,朝我们跑来。我们四个撒开脚丫,溜之大吉。身后传来那女人的哭腔:“你回来,我动不了了。”

路上我们问小峰怎么知道的,他说是我们班外号叫迷糊的跟他说的,迷糊家就是三水厂的,他看见好几次一男一女在水池里裸泳,我们骂小峰:“你丫的真损。”

还有一次,我和小峰骑车闲逛,沿着铁路线走。

大中午十分,铁路边上一个人也没有,我们骑着骑着,发现前面有个女的,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小峰告诉我慢慢骑,跟着那个女的。

一开始没什么,到后来,那女的觉得不对,一边走一边往后看我们,而且越走越快,我俩也加快了一点,还是跟在她的后面。这下可把那女的吓坏了,到了最后竟然跑了起来,跑了没多远,高跟鞋踩着了一块石头,一下摔倒在地。小峰急忙上前问道:“姐,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那女的看小峰一脸的邪笑,面上一片惊慌,“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去吧。”小峰不再理她,哈哈笑着和我向前骑去。身后传来女人的骂声:“小流氓!”小峰听见笑得更欢了。

我们几个在湖边溜达了好一会,小峰和亮子又搞了不少恶作剧,气得玉欣不停地骂他俩。到了10点多,玉欣说要回家,亮子他们也说不玩了。我把玉欣送回家,在回到自己家已经11点多了,看见妈妈还没睡。

“妈,你怎么还没睡?”我问妈妈。

“睡不着,在等你,和玉欣上哪玩了?”

“和亮子他们几个在湖边玩了会。”我拿起一条毛巾擦汗。

“我弄好了水,你洗个澡。”妈妈看我满头大汗,说道。

“嗯,”我答应着,拿起大盆和水瓶准备到外面去。我们家只有一间平房,我们这个宿舍是一大溜平房,各家没有院,每户的前面都各自搭建了一间小房,也就能站一个人,算是厨房。

看到我准备到外面去洗,妈说话了:“你就在屋里洗吧,太晚了,别吵着别人。”

我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妈见到我这个样子,笑着说:“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你个臭小子还很封建呢!”

我咧了咧嘴笑了,弄好水,开始脱衣服。我当时是背对着妈妈,妈妈看着我健壮的背影说道:“栗子,你最近一个学期怎么瘦了,是不是吃得不习惯?”

“哪有呀妈,我就是肥肉少了,变成了肌肉,不信你摸摸看。”话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怎么语气里带着挑逗的意思。

没想到妈妈真的下了床,来到我身边,捏着我的胳膊笑着说:“还真是的,硬得都捏不动。”

妈妈那柔软的手指一搭上我的肩膀,我的心就猛的跳了起来,胯下的鸡巴突突跳动两下,猛的竖了起来。我吓坏了,怕妈妈发现,在心里祈祷,快软,快软下来吧。不过,鸡巴不听我的话,还是那样向上竖着。

妈妈的手移到我的后背,手指在我的背上滑动,嘴里还赞叹说:“栗子,你是不是又举上杠铃了,现在的肌肉比你高三毕业的时候强多了。”

我在心里说:“老妈,你儿子现在可不是小毛孩子了,女人是什么样已经完全知道了,你这不是让你儿子出丑吗。”

好在妈妈摸了几下后,放了手回到床边。

我长长松了口气,快速地冲洗身子。其实妈妈的身体我见过多次了,她的乳房什么样,阴毛多少,我全都知道。以前的时候,妈妈还当我是个小孩,在家洗澡从来不避我,直到上了高中,我才自觉的在妈妈洗澡的时候在门外等候。想到妈妈的裸体,我的鸡巴更不能软下来,我只好不停的冲洗。

我反常的行动终于引起妈妈的怀疑,她再次过来问我:“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不对劲。”我紧张得要命,按说鸡巴该软了,没成想,它硬得更厉害了,挺得我都有点难受。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一个转身,站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捂鸡巴,但哪里捂得住,我的一切都暴露在妈妈的眼前。

妈妈看我斜指上天的鸡巴,愣了一下,接着脸上一红,笑骂着对我说:“臭小子,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呢,原来起了坏心眼。”

看到妈妈脸上的笑容,听到她的笑骂,我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来。奇怪的是一放松,鸡巴也逐渐回到平常的摸样。我三两下擦干身子,套上一个裤头,把水倒在门外,准备去支我那张行军床。

看到我准备支床,妈妈道:“今天你和我一块睡吧,咱娘俩好好说会话。”躺在妈妈的身边,小时候觉得很宽敞的床,如今变得狭窄了,我的身体紧紧挨着妈妈,裸露在外的肌肤贴在妈妈那光滑细嫩肌肤上,我的心陶醉了,当然,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这样睡很舒服。

妈妈翻了下身,面朝我侧躺着,半个乳房压在我的胳膊上,软软的很舒服。

我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摸妈的乳房,想重温儿时两只小手抓住妈妈乳房,小嘴吧嗒吧嗒吸吮奶头的感觉。这么想着,我冒出一句话:“妈,我还想吃奶。”说完这话,我的脸憋得通红,心蓬蓬的乱跳。

妈妈听了这话,惊奇的望着我,看到我脸上真诚的充满渴望的目光,妈妈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妈妈自己撩开衣服,她没有带乳罩。我把头凑到妈妈的怀里,闻着妈妈沐浴后身体的清香。我学着小孩吃奶的样子,两手抓住乳房,把奶头含进嘴里吸吮。妈妈的乳房摸上去软软的,不象玉欣的那样摸上去很硬。我稍稍加大了点力气,揉捏着妈妈那洁白如玉的乳房,嘴也吧嗒吧嗒吸吮奶头。

妈妈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鼻子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此时的我心中绝对没有色情的味道,我就象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贪婪地吸吮妈妈的奶汁,不知疲倦。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斜眼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的脸上充满了圣洁的母爱,眼睛里亮晶晶地闪着光。妈妈的身体有了变化,变得软了,还不时地颤抖几下,大腿也和我的腿有了摩擦。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妈妈乳头的颜色,但是以我以前偷窥得知,妈妈的乳头是诱人的粉红色。在我大力的揉捏下,妈妈的乳头立了起来。

吸吮良久,我的舌头和嘴唇都麻木了,我才停止了吸吮。我继续把头压在妈妈的乳房上。说起来大家不信,我吸吮妈妈乳房这么久,鸡巴一点也没有勃起,它还是老实的躺在裤头里。

妈妈摸着我的头发说:“我的儿子长大了,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妈妈老了。”

“妈,你不老啊,我看你比孙阿姨都年轻,她还不如你漂亮呢。”孙阿姨是妈妈的同事,比妈妈小几岁。

“傻儿子,你知道个啥呀。”妈妈一只手伸到我的后背,摸着我那结实的肌肉说:“等几年,你和玉欣结了婚,再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妈当了奶奶还不老吗。”

“真的,妈你一点都不老,亮子他们都说你就象我姐姐。”我讨好妈妈说。

“我的傻儿子,你真会逗妈妈开心。”妈妈嘻嘻地笑了。

我和妈妈说着话,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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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工作比较忙,更新得慢了,对不起大家。这种状况还要持续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忙完这段时间,我想情况就会好转。

再次谢谢支持我的各位朋友。官场小人4~11

(四)

转眼间到了大学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回家。

我们四个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毕业,凭他良好的表现,他进了市局当了刑警。小峰的爸爸因为在工作岗位上牺牲的,到也没费什么劲也进了公安局,不过暂时没有编制,去了市局和几个私人老板办的一个实体,蓝盾玻璃钢制品有限公司当了会计。

亮子在大型机械厂当了一名车工,虽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错了。只有我被分到了一个小工厂,对此我失望万分,和玉欣在一起觉得很自卑,她现在已经是银行的正式职工,我一个也算名牌大学的本科生进了一家小工厂当了工人。

记得报道那天,那个身材矮小胖胖的厂长对我罗嗦了半天,不外乎我们的工厂虽然不大,但却是我市为数不多的出口创汇的企业,有职工四百多人,每年生产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国,是那里的畅销品,我们厂建于54年……好不容易这个罗嗦的男人收了嘴,让我跟一个人去了车间。

“大刘,这是新来的,厂长让你当他的师傅,他可是个大学生啊!”领我来得人大声喊道。

大刘看了看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办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领我来的人)也没在意大刘的表现,看样子是习惯了大刘不爱说话的样子。“大刘是咱厂公认的好手,一手八级钳工活在整个市里也数不来几个。你跟大刘当徒弟是你小子的福。大刘这小子我交给你了,你好好磨练磨练,看他样子也不是个孬种,说不定以后又是一个好钳工”。

我站在旁边看着我这个刚认的师傅,大刘年约三十七八,身高大约1.75米,比我矮一头,但看上去比我结实魁梧多了。他穿着跨栏背心,黝黑的肌肤,胳膊上的肌肉高高笼起,两只手很大,手指的关节粗壮,满手都是老茧。

在我看大刘的同时,他也注视着我,“嗯,是块好料子,虽说是个大学生,但不是病秧子。”大刘总喜欢把体弱的人称为病秧子。他特别看了看我的手,一个好的钳工,最重要的是手,一双有力而又不失灵活的手,当然还要有头脑,这两样加起来,就是天生的半个好钳工,只要肯努力,日后一定会有出息。

“师傅,我叫狄力,您以后就叫我栗子就行,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我自我介绍道。

“行了,你们师徒俩也认识了,那我走了,我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了。”马主任打声招呼走了。

师傅没有多言语,等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锉刀递给我,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巴掌大小不规则的厚约二厘米的铁板。师傅把铁板夹好,一手扶住锉刀的顶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铁板上来回的挫了几下,“就是这样,没什么复杂的,你把这个铁板挫成正方四厘米的的铁板,记住,是正方四厘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这里有卡尺,挫的时候注意尺寸,要不时的量一量,行了,小子干活吧。”

整整一个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铁板中度过,耳边是冲床“框框”的撞击声,车床的“吱吱”声。“天啊,这么大的噪声,还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烦,一个分心,锉刀从左手上划过,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层皮,鲜血流了出来。我疼得呲牙裂嘴,师傅在旁看了说:“干活不能分心,给,擦擦。”师傅递给我一块黑糊糊的毛巾。

我看着黑糊糊的毛巾,一阵恶心,难道就用这么脏的毛巾擦?不知什么时候我周围站满了人,不论男女都带着嘲弄和看笑话的表情。师傅的手拿着毛巾伸向我,表情坚决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哼,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我赌气的接过毛巾,使劲的擦着手,阵阵的撕痛撕裂着我的心。

“给。”旁边一个中年娘们递给我两张创可贴。

师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瓮声瓮气的说道:“不错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刘这辈子没丢过脸,收的徒弟也不能丢我的脸。行了,没事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吧!”大刘把周围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离去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下午四点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床,手指酸痛不已,头还嗡嗡的响。“难道我就真的在这个厂度过我的一生吗?”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妈妈问起我工作的事,我把实情一说,看见玉欣妈嘴角撇了一撇,一种鄙视的神情浮上她的脸,一想起这,我就觉得伤心。

我妈回来了,看见我手上的伤,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你哪那么多事,”没来由的我觉得心烦,第一次朝妈妈大声嚷道,“没怎么,就是破了点皮。”我把妈的手甩了出去。

妈妈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也有些后悔,不该朝她嚷。可是烦恼让我失去了道歉的念头,我没有理会妈妈眼中的泪水,转身趴到在床上。

妈妈擦去眼泪,叹着气去做饭了。

“儿子,吃饭了。”妈妈叫我,一声两声,我没有答应。妈妈来到床前,推了推我,“吃饭了,儿子。”

“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你上了一天的班。乖,听话。”妈妈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饿,不吃。”我大声嚷道。

“唉”,一声叹息在我后背响起,然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静。

我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只是我变的沉默寡言,整天闷闷不乐,家里也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看着我整天无精打采,妈妈心疼得了不得,不断的给我做好吃的,可是我却没有什么食欲,吃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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