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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誰與你做愛(全)-30
叁
北京的春天总有些风砂缭绕,粘粘的糊上人脸,让人腻烦,但今年的观感却
有别于往年,心情不同了。这个小剧意外取得了的成功,到底是剧情还是那激人
的隐意之因呢,我没研究,可这成功却加强了我的信心,也许真能干出点什么吧。
真是没料到的事,拍完时梅导就慷慨支付了3000元,按照当时的情形,
对一个初入此行的人,这是相当不小的数目了。头一次潇洒的过了个肥年,年后
由于越卖越好,又补了2000元,梅导确实够意思。
这次的成功也让梅导豪情尽起,年后没几天就从南方赶来,笑着拿出本子。
这次带来的是个剧集,初略的估算也要拍二十来集。故事走的是武侠类,情
节很老套,就是仇杀报仇之类老路子,而且也没有擦边的戏份。看完剧本后我提
出了怀疑,梅导也显出了无耐,“不是我不搞,是厂里不同意,搞多了怕舆论啊!”
脸上愤懑刻后,他又兴奋道:“武侠现在不多,掀起个武侠热,到时大家就
名利双收了。”我心里很不以为然,看他一脸热衷的样子,也不好泼冷水。
虽然这次经费要充足些,梅导还是很节约,怕像上次那样控制不住。第一个
任务就是要找个武术指导,大家都不懂武术,总要有个人来指点。再者要到江南
拍片,也要找个熟悉情况的剧务。在我们的地头,第一个任务自然就交由我们了。
邢峰这人最是灵光,直接就说:还找啥,现成的就有一个。他说的人是我们
的同学,名字记不得了,只知道外号叫“大老李”。这人小时特坏,上学那光景,
什么缺德事都干,比如往女同学桌里放虫子,大家玩玻璃球时,他就来抢的等等,
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大瘌痢”。他从小就爱舞枪弄棒,好像是祖传的路数,刚开
始播《少林寺》那阵,给家里留了个条子,说到嵩山学武去了,就半年没见踪影,
被学校开除。后来听说当了兵,复员后干了两年保镖,现在听说混得挺栽的,在
路边摆了个瓜摊,不过听说还跟以前样张狂,邻里间都怕他。
梅导没什么意见,反正有一定的基础,能摆出架式,唬得住观众就行。
还真在路摊边找着了,正靠在椅边嘴刁着烟享受着阳光。人比以前胖多了,
脸上的肉突横黝黑,一副凶像。邢峰上前打招呼,伸出手去,他握住邢峰的手来
了翻腕,邢峰跪地叫唤个不住,我吓了一跳。他拉起邢峰哈哈大笑,“哥们,来
照顾我生意了!”邢峰给了他当胸一拳,“膨”的一声就像打在墙上,边揉着手
道:“妳怎么还是这死德行。”要介绍我,他笑着打断:“甭了,我知道这小子,
跟妳穿一条裤子的那个。”大家一起大笑。
续了段别情,开始谈到正事。老李高兴的叫起来,道:“就盼着这一天了,
妳俩够意思,没忘了咱。”一切都很顺利,他没口的答应。到后来我只提了个醒
:“老兄,咱们现在可是干的正事,妳可不能像从前了。”他拍着胸脯:“这个
当然,不干正事还能像这样,早就发财了。”
虽然剧组多了几个人,可实际的工作还是那么多,只是多了几个帮手,我再
也不用管拍摄以外的事了,邢峰也解脱出来,弄了个场监的事儿。虽然我们在北
京都有家,可所有人都住旅馆,档次也上升了,在劲松宾馆包了房间,虽不是什
么豪华套间,但都是单间,一切都很齐全。设备大多都有了,再也不用到处去租。
演员都还没到,角色倒基本上定了,男主角还是那小子,飘萍成了女配角。
梅导看中的了老李,直接就让他演反派奸角,老李整天笑得嘴合不拢,总是
咧着嘴,“嘿嘿,嘿嘿,这回咱可露脸了。”其它的都不重要,临时雇人就行了,
唯独女主角,本来梅导想找个名气大的,找了几个都没谈拢,一是要价实在太高,
二是难侍候,又怕中途撂挑子。梅导自嘲道:“算了,还是找个新人吧,说不定
我也能捧红一个呢。”
这次梅导要亲自出马,要好好的下番功夫,而我们则被严令在旅馆钻研剧本。
一大早他就出发了,直奔北京电影学院。不到一个钟头,外面就传来叫声,
梅导回来了。邢峰拍了拍我,“走,去看看找个什么天仙来。”很失望,除了跟
去的化妆师没别人。梅导垂着头,脸上挂着怒容,看门的老头竟然不让他们进去,
真是大失颜面。
只好又由我们出马,鉴于梅导的失败,我们准备了一番。邢峰拉着老李出去
转了圈,回来时带回了一封信,我一看笑了起来,原来是某某化装品公司的业务
洽谈介绍信。老李也想跟着开开眼,被我们拦了下来,没准会惹出什么事来。
我们全身西装革履来到传达室,老头儿确实严厉,好一顿盘查,我们却是一
副老实像,只是说表演系毕业班有个实习短剧,说好了公司赞助的,具体那个班
不知道了。老头打了几个电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对他道:“既然如此,我们
回去请示经理。”他仔细的看了看介绍信,又审视了我们一遍,摆摆手,“去吧,
去吧。”
学生们都在上课,广场上空空的。我们转了一圈没碰到几个人,四处逛了阵,
邢峰提议到食堂的路上等,是个好主意。
去食堂的路边有些石凳石桌,我们就坐在那无聊的抽着烟。十一点时有学生
路路续续的过来,我们打起精神,欣赏着这些未来的明星。能上电影学院的都有
一定的看像,一批批的走过,让人都有些花眼,但都没有什么感觉。大约一刻钟
后,远远的看见一群女生过来,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随着人群越来越近,刚看
得清楚,心就是一跳,撞了撞邢峰,他回过神来,“中间那个?”
五、六个女孩并排走成一行,中间的那个穿着件浅绿色的毛衣,下身是件蓝
色的牛仔裤,裤子像是小了,大腿处绷得紧紧的,长腿更显修长,脚上登着只平
底的黑皮鞋。女孩很有气质,行走之间轻逸潇洒,长发垂散在肩上,在阳光下泛
着绚丽的色彩,随走动起伏着,给人一种清新健康的气息。
邢峰抢着想上前,被我拽住了,“别吓着人,浪费了粮食。”他站在我身后,
低低的骂了声,我整整西装,走了过去。
对自己的相貌我还是有一定的信心。一米七五的个头,不高不矮,脸像也还
看得过去,身体吗就更不用说了,年轻、健康结实,看上去是沉稳的样子,略加
装扮对女孩儿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走到近旁看得更真切了,好漂亮的姑娘,不着妆的脸清纯秀丽,长长眉毛下
的那对凤眼,回眸间放着光彩,流露着心中的兴奋。挺翘的秀鼻一紧一松,小嘴
微开说着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的过来。
“这位同学!”队伍停了,都有些警惕的看着我。那女孩的胆子倒大,手指
指了指自己,我点点头。“有什么事?”她的主动倒让我有些被动,想好的话都
噎住了,只冒出句:“想找妳拍戏,行不行?”一阵哄笑,大多笑我一些笑她,
那女孩也笑了,严肃的看着我道:“我们是毕业班,正要实习,怕要让妳失望了。”
又疑惑的看看我道:“妳不是骗子吧。”我摇头笑着给了她张刚印好的名片。
“呦!看不出来妳还是位摄影师呢。”语气中有丝嘲笑的味儿,我想给她解
释,“让他去找老师!哎!别忘我们啊!”有人叫了句,一伙人忽啦下就跑了,
我正要追上去,邢峰拉住了我。
我俩走到食堂守在出口处,她刚拿饭盒出来,我们就凑了上去。她不高兴的
道:“不是叫妳们去找老师了么。”接着告诉了我们班级。我笑着道:“我们不
熟悉。”她不在搭理,闷头往前走,我们只好跟着,那情形挺滑稽的。快到宿舍
时她忍不住,回过头道:“妳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知多诚恳的把那些话又
说了遍,她想了会总算带我们去了。
真没想到她的老师是个老头,一看就是那种有学问的人,穿的虽简朴,可很
有风度,头发半白带着副眼镜。“这是王老。”女孩在他面前老实多了,满脸恭
敬神色。我直接说明了来意,又递给了他剧本,顺手给了女孩一份,王老边翻着
剧本边开始问了起来,先从我起直到剧组,他很严厉,弄得我只得据实而说,不
敢一点儿打混。听到我是搞摄影的,他眉头一翘,问起这方面知识来,我放松下
来侃侃而谈,时不时的再捧老头两句,慢慢的老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女孩看我
眼神也浮出佩服之色。当说出只拍过一部剧时,老头“哦”了声道:“不错,我
看过了,拍出些东西来。”
在大家的静静等待下,他终结发言了,“曲影,我的意见妳还是去,虽然本
子不咋样,可他的摄影还不错,妳能学到些东西,再说光学书本上也不行,还要
些实践经验,也要到外面闯闯,妳说呢?”曲影,这名儿真不错。她小声道:
“我当然是听王老的,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学校方面妳别担心,校
里也是鼓励学生多实践嘛。”她没再说。
谈好细节我们就告辞了,一出门我就跳起来大叫了声,曲影也很高兴,笑道
:“妳叫什么?”“完成了任务啊!”心情好了,曲影的话多了起来,“没想到,
妳还有两下子,能跟王老侃摄影,他可是老摄影出身。”邢峰这小子真讨厌,非
来搅和,对曲影道:“曲小姐,他可不止两下子,妳小心被他骗了。”“哈!我
被他骗?门都没有。”说完就奔了去,远远还道:“别什么曲小姐,就叫曲影。”
我想她是向同学报告去了。
臭骂了邢峰一顿,回到旅馆时已到了晚饭时间,太疲乏了,连饭都不想吃了。
回到房间,开门一进屋,惊奇的发现屋里被收拾整理的干干凈凈,发呆间一
双软软的小手从后蒙上了眼睛,“飘萍!妳来了!”我反身拥住她,她满脸是笑,
“哦,还记得我啊!”“天天都在想妳!”我吻上了她,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直
至靠到墙上。
久别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长吻的同时我捏住了她的乳房,她也用力的环
住我。直到气喘她才轻推开,“我的小处男,怎么这么凶?”我双手狠捏她的乳,
她叫出声来,“轻点!”我凶狠的道:“以后别叫我处男,要不我捏爆了妳!”
摆脱出来后,她拉着我的手道:“我们先吃饭吧。”我又环住她,“不,我
要先吃妳。”
到床上坐下后,急着拉过她的手压在裆间,“飘萍姐,现在看妳想不想我啦。”
她在鼓起上打了下,解起我的裤带。一天的奔波全身都是汗,下面湿湿的,
一股汗酸味。飘萍摒息地只用手套弄,一点都不解痒。我忍不住按下了她的头,
向下力压,她反抗的叫着:“都什么味了,妳要先洗个澡呀!”我边压边道:
“妳先给我洗,等会咱们一起洗,好不好?”终于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紧闭的
牙关经过几次冲挤开启了,肉棒嗖地钻了进去。一阵猛顶,弄得她有些气喘,挣
扎的吐了出来,“妳这坏蛋!”“蛋”音未了,又被塞得满满的,更疯更猛的操
弄起来,直到她力倦倒在床上。我坏笑道:“看妳以后还敢不敢骂我,还没完呢。”
又拉起了她,这次没让我费力,她扑下来含住了,无力动弹,由着我耸挺。
蹂躏小嘴会后,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扯掉内裤,着手处一片温热滑腻,
再往里一去手掌罩住了整个秘部,掌中满是湿热之气,缓缓中有温热的密汁流到
掌上。闭掌握成拳,滑滑的还不少,更妙的是,我这么一握,她的身子跟着起伏,
小嘴儿就像在套弄,就这么紧松的弄了阵后,手指插了进去,她反应加剧,肉棒
时不时的滑出小嘴,在鼻眼上磨擦,面部也湿滑一片。
我的手越来越酸软,这姿势着实别扭,只好把她放在床上。她轻声道:“好
凉!”我笑着牵过她的手握住肉棒,“我可是火热火热的。”扭捏中她的裤子被
退下,轻便小装缠绕在她的膝上,束缚着她的双腿,从后面端起她的大腿放在肉
棒上,“来,给妳暖和暖和!”别住的双腿夹的有些紧,隆起的肉唇遮蔽了小洞,
熟悉的门路一时间竟找不到,混乱会后才纳入正轨,双手一松,肥重的屁股坠了
下来,肉棒在一片火热中闯入了幽深。
我先抬在她的屁股起伏,一会后她自己上下套动,丰腻的大腿压在我的膝头,
晃动间白肉抖动磨擦着大腿。我拉过床上的被子靠上,欣赏上下翻腾着雪白屁股,
伸出双手正好可抓住白腻,推拉间呦黑在雪白中出没个不停。飘萍像是很急,洞
内大力的夹挤,差点让我阵地失守。狠劲的拍击屁股几下道:“急什么,慢慢吃。”
她不说话,手撑在我的腿上,力道更凶猛了。“飘萍姐,几月没见妳,技能
大增啊!”我忍耐着向她调笑,她语不成调的道:“妳……妳……这么久了……
还…
…还是……一童生。“
这话激怒了我,抬起身捉住她的胯,猛烈的干起她来。“拍、拍”的撞击声
中,她的紧夹和耸动已趋无力,身体也越往前弓,双手撑在了床上。我却越战越
勇,“敢笑我,看我不……”,看见谷道底静卧的肛门,我的话顿住了,脑中一
下浮现出黄片中的那些镜头。伸出两指在交接处搅和了一会,带着蜜液的中指就
往那处指去,她吓得叫了起来,“别,别动……那里,不……不能的”臀瓣扭夹
更急了,人也向前倾去脱离了手指。感觉到热流从丹田中涌出,知道已到了顶点,
说满了的话怕要失信了。高潮的升起真是快如流星,她倒地时已狂喷不止,精液
从她的屁股上开始,顺着衣服到背上划了道直线。
刚冲洗完我就敲开了她的门,她也刚洗完,正要出来找我,我们来到了大街
上。没有熟人,她的胆子大了,像情人般搂住了我的腰。劲松那时还很清静,排
档的摊子不多,我们进了家大众酒楼,在靠窗的桌子坐下。我要了菜,除了啤酒
外还点了只全鹅,她奇怪的看着我,“妳还吃这。”“当然,这是这里的名菜。”
我笑道。
我们边吃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稀疏的没几个人,汽车的笛声鸣过后显得格外
静寂。屋里人也不多,大多桌子都是空的。劳累过后胃口大开,撕下鹅腿一阵大
嚼,飘萍则抿着嘴,轻吃浅尝,脸上微笑着看着我。喝了口酒,用筷子指着鹅屁
股对她道:“吃这啊,好吃得很呀。”她笑出声,“妳爱吃就吃,要我吃什么。”
我笑着道:“不,我要吃妳的,今天说了话的,妳不会让我失信吧?”她
“呸”
了声,脸现微红。一声呼叫,她的脸更红了,我的脚隔着下摆的台布,挤开
她的大腿,脚指尖正触在秘部上。“妳……妳……怎么这样。”“不要紧的,没
人看得见。”我安慰她道,脚尖弯曲起来。
瓢萍紧张了,吃像也不是那么优雅了,端酒杯的手颤抖着。“妳吃饱了?”
她瞪了我一眼。“我还饿着呢。”我没理会她。这顿饭吃得,软了的棒儿又
涨了,憋得太久之因吧。快到旅馆时,她非要分开走,只好由她先去。等我进去
时,碰到邢峰,他坏笑着向我做了个下流手势。
在屋里磨蹭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去找飘萍。她的门虚掩着,环顾四周没一个
人,溜了进去,踢上门。
她正笑盈盈的站在面前。“好啊!妳又捉弄我。”我冲上去就抱住她,把她
反压在门上,手伸进裤内就往下拉。她慌张的叫道:“这不行的,有人会听见的!”,
“什么不行,妳听听看,没有人的,我早看过,再说谁叫妳又戏弄我。”翻转她
的身子,从身后把他压在了门上。不理会她的反抗,把裤子全部拉到了脚跟。
她的双瓣紧紧的闭着,两腿夹得绷紧,臀肉鼓起顶在我的裆上。我边脱着裤
子边在那厚肉上拍击着,清脆声响起,飘萍更是紧张。“别……别……外面听得
见的。”右手直接插到前面握住了右乳,“妳也会害怕呀。”随着裤子的落地,
肉棒蹦了出来,还是那般的坚硬,紫紫的压陷了一块雪白,真是应了那句,“一
束梨花压海棠”。
“快……快把屁股分开,要不我又要了。”她没有被吓着,依然是紧紧的。
紧夹的双腿被我插进的左腿撬开,左手又开始轻轻击打。一阵呜咽后,手掰
开了她的臀瓣。湿热淫靡的气息散发出来,浴后不久的体内充满了热力,触手处
感一片滑热。肉棒不费劲的就插了进去,“腿再分开点,屁股再低点。”我叫着
挺动着,胯、股的撞击声一点也不下于拍击声。她还在坚持,只是双腿稍分,双
肘反支在门上,以减轻撞击带来的门响声。
这姿势真是不好,压在胸前的双肘让我的手毫无回旋的余地,只好抽出,摒
起食指、中指伸到了她嘴里。她像报复般狠狠的咬住我的中指,吃痛间我拍着她
的屁股道:“妳还敢咬,好好地给我舔舔,否则等会妳就疼了。”手指搅动起她
的舌头,湿滑了再抽出。移到股沟后,上下滑动一阵,中指才触上肛蕾,慢慢的
先是揉搓,再是压弄,好一会后挤开肉蕾缓缓插入。抽出插进,再向四周扩张,
直到她适应不再叫喊,食指跟了进去,她的屁股抽搐着紧绷的一动不动,肉洞也
把进入深处的肉棒夹得不能动分毫。我慢慢的掏弄着她的肛门,反复的进出,本
来不见缝隙的菊蕾在手指抽出后露出了圆圆的小孔,里面细腻的红肉都现了出来。
“飘萍,妳好像准备好了呀。”她还没叫出来,肉棒就压了上去,粗圆的头
部把肛门完全遮住,我都有点害怕,细小的她能承受得住吗?又有些奇怪,那些
片上怎么不是这样,轻松得如入无人之地。犹豫了会,实在经不起诱惑,狠下心
来,故作凶狠的道:“看妳还敢不敢咬我!”肉茎顶了进去,过于的粗暴,让她
的双腿向前逃避,膝盖撞得门“咚、咚”作响,痛苦中又怕有人听见,牙齿咬紧
衣领,一只手也回过来推着我的腰。如此的猛烈,肉棒没几下就没到了根,“飘
萍姐,我要开始了。”异样的火热和紧密,让我理性全无,只有像野兽般的发泄,
狂风暴雨中的她再也无力反抗,像柔顺的白羊瑟瑟的发抖,更加弯曲的膝头,把
屁股高高的支起,减轻着身体的痛苦。屈服和屈辱中没有声息。
她的脸贴在门上,身躯弯曲的不成形状,欲望中我忘却了怜惜,只是进行那
解脱的冲刺。细小的肛洞按照粗大的肉棒被重新朔造,抽出之时去再也合不拢来。
双乳又下垂下来,手又被吸引过去,迎来的是更凶猛的揉捏。心中的火终持
不住,激流涌泄入火热的深处。低头看那新开苞处,小洞的四周已肿了,圆环样
凸出的肉如菊花散开,点点红斑和着粘液从洞内冒出,股沟中也流满了粘液。
“哎哟”
轻哼中她滑倒在地,我也似清醒过来,赶紧抱住她,瘫软中转过她的脸,泪
珠已经流到颊上,“对不起,飘萍,刚才太冲动了。”我吻干了她的泪,抱起她
放在床上,她一直不说话,我只好在旁陪伴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昨夜的颠狂让我疲倦透了,一晚都睡得很死,邢峰叫门时,我睁开眼睛,天
已大亮。这小子真烦,门砸的“咣、咣”响,还大声叫着,“喂,妳女朋友来了。”
我吓了一跳,冲出去打开门把他拽了进来。“妳这狗蛋,想害死我啊!”,
他痞着脸笑道:“那女孩来了。”
整装好出去,曲影正在厅里跟梅导说着什么,看到我们打了个招呼。梅导让
剧务替她安排房间,当着她的面对我道:“不错,我很满意,兄弟妳审美能力不
错,跟我的一样。”梅导的鲁直令曲影有些不好意思,吱唔了声跟剧务去了。我
正要和梅导介绍一番,一个声音道:“这就是那新演员?”一回头飘萍正站在身
后,脸上似笑非笑,眉头紧蹙着。我陪着笑脸,道:“是的,飘萍姐还满意?”
她扭头“嗯”了声,向餐厅走去,步履却显蹒跚,双腿分开着,我赶紧凑了
过去。
“飘萍妳怎么了?”梅导也看出了不对。“没什么,有点不舒服。”飘萍的
态度有些冷淡。
梅导叫住了大家,声音提高道:“这阵子各位辛苦了,现在基本上都准备好
了,这样,今明两天大家好好玩玩,后天出发。”“好!”邢峰第一个叫起来。
“不、不,我不去了。”飘萍看来真是受伤了,说是这两天要静养,南下后
事还多呢,我感到很无耐。“叫那女孩去怎么样!”走出旅馆时邢峰看着我道,
“妳能叫得动?”“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又折回了旅店。
曲影正在收拾,女孩儿就是爱干凈,屋子收整遍后,又不知从那弄块抹布,
在本已明亮窗上抹拭,叫我们坐后还忙个不停。我说了刚才的事,邀她出去逛逛,
“今天不行,我还有不少事呢。”她头也没回的道,“那明天呢?”邢峰也道:
“我们去长城怎么样?”曲影高兴起来,“好!以前总是集体活动,没玩好过。”
车是六点的,很少起大早的我这次早早的起来。春风冻骨,初春的早晨让人
感到阵阵的凉意,我的西装下面加了件毛衫还觉得冷,曲影也加了件外套,红黑
相间的格子宽松衫格外的洋气,“曲影,妳真漂亮。”我赞了句。
一上车我就抢着买票,曲影却要各付各的。邢峰上来打岔道:“别,让人笑
话徐哥。”“有什么笑话!”曲影横了他一眼。邢峰笑嘻嘻道:“妳们俩像一对,
各买各的多不好看。”他付了钱。
初春正是旅游开始的季节,八达岭长城入口处围满了人,一阵好挤才进去,
曲影就向前冲,“这里人太多了,我们走远点吧。”她小跑着道。快到十点,我
们才脱离人群。气温也升高了不少,曲影先脱了外衣,把衣服缠在腰上,两只袖
子打了个结,样子说不出的可爱,我呆看了一阵,慌忙的拿出相机。一卷胶卷没
一会就完了,曲影笑盈盈道:“怎么只照我,妳们也照啊!还有这么美的景色。”
邢峰凑趣道:“谁让妳是演员,他可是摄影师!”我也笑道:“什么景色啊,
风景这边独好了。”
我们轮流的相互拍照,邢峰有意搓和,尽量给我机会,每到一处都给我和曲
影来个合照,初始还有点畏缩,不敢靠得太近,邢峰就叫道:“妳俩要靠近些,
这样……这样……,哎,对了,这样才行。”当到了一处古台前时,我们凭墙远
眺,四面环山,清新的风从凹口处迎面吹来,让人胸怀大开。
如此美景怎不留影,和曲影自然的就靠在了一起,“这样不行,太俗了,不
对劲。”邢峰又古怪了,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道:“这样吧,曲影妳上前一步,老
徐嘛,妳从后环着他的腰,妳么,只露一小脸就行了。”他妈的,我什么时候变
老了,看曲影时,她脸一红,神情就有些别捏。天赐良机不容错过,我对邢峰叫
了句:“来个远景。”大着胆子环上了她,我俩都不争气,她是身子一阵僵直,
而我的手心沁出汗来。“喀嚓”,记录着少女腼腆娇羞的画面留下来。后来当我
和曲影欣赏时,她总是问:“为什么要远景呀,我真想看清那时妳是个什么样,
可惜。”而我总调侃道:“不那样怕妳不让抱呀,来,羞羞个。”
很难碰到游人了,叁个人的合影没拍,午饭的时间就到了,邢峰脱下西装铺
在地上,拿出自带的干粮,席地而餐。北京的春天就是怪,中午的太阳毒,可地
面的青砖还凉凉的,我脱下毛衫让曲影坐,她推辞不过只好坐上。推让一番再加
上阳光,曲影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吃了会她忍不住把毛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件雪
白的长袖软衫,被汗水浸透紧紧的帖在身上。玲珑身材凸凹有致,胸前的嫩乳划
出美好的圆形,杯罩前那小小的两点清晰无比。虽然衫不透明,可背带条痕还是
透着衣服显露出来,再加上那阵阵处子独有的清香,熏得人昏荤欲醉,看邢峰时,
他也和我一样木然嘴嚼着。吃得正香的曲影察觉到异样的气氛,抬起头看到我们
叫了声,再也自然不起来了。
一天的精力上午都用完了,下午大家都没精打彩,往回走时,曲影上午热情
的后果得到了报应,先是力乏的走不动,上车时开始发起烧,到宾馆借体温记一
量39度,躺上床喘着气。明天就要出发了,她自己也很急,我只好找梅导。定
好的时间,改起来很麻烦,没法,只能边养边走了。那晚我整整忙了一夜,先给
曲影用可乐煮生姜,然后在旁陪着,偷空还跑到飘萍处去看看,她倒是痊愈了。
四
第一站是到苏州,那时还没有影视基地,苏州的园林多,取景方便,所以就
直奔了去。我们坐是的软卧,薄薄的盖褥盖了跟没盖一样。一上车,邢峰和我的
就全部给曲影盖上了。车上的条件太差,啥都没有,邢峰走南闯北贯了,倒没什
么,我不知有多憋屈。吃饭时邢峰跟我说:“车上的盒饭吃不得,我们到餐车去
小炒吧。”叫上了飘萍,我们来到餐车。
先给曲影炒了个送去,回来坐下,飘萍看着我似笑非笑道:“怎么,看上人
家了。”我也玩笑道:“一个集体的,关心关心嘛。”飘萍的兴致不错,本来人
长得就漂亮,加上时髦的打扮,列车员和厨师们都有些不自在,不时偷偷的瞟她
几眼,她很得意,笑道:“看来我还没老啊!”。有了个美女在场,一切都不一
样了,服务员的态度不知有多好。我叉开话题,对她道:“跟美女一起吃饭真好,
不说秀色可餐,还能享受到这么好的服务,说不定等会结帐都能优惠。”飘萍听
了满脸是笑,调笑着我道:“下回妳把那个小美人带来,说不定连钱都能省了。”
邢峰也在一旁连夸带赞的,一顿饭下来,我和飘萍的那一点点小小的隔阂抚
平了。
跟飘萍熟悉了这么久,我其实知道她是个没城府的人,也不是个记仇的人,
很少有真生气的时候。所以平时总是跟她调笑说闹,就是在做爱时跟她说些痞话
脏话,顶多也就是被她骂几句,一顿温存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梅导的打算是好的,可到了苏州全然不是那么回事。正是旅游旺季,连旅馆
都不好找,来时想反正有钱还找不着地方,但现在有钱的人太多了,好的宾馆酒
店都被预定得一空。找了叁四个小时,都快到吴县了才找到家,房间也不多,除
了女客外,梅导和我们都睡食堂里的通铺。
第二天一早,剧务就先到市中心去预定房子,我们则去找拍摄点。先前的愿
望又全落空了,正是旅游高峰期,每个园子里都人满为患,想要单独租一天更是
连门都没有。档期又拖了下来,连续叁天都毫无办法,梅导垂头丧气,大家也很
急,一个园子一个园的转,跟游客般游山玩水。
到了第四天干脆就四散开来分头找,实在不行就开拔到下个点,但谁都知道,
这时候到哪里都够呛。
曲影好得差不多了,加上飘萍邢峰,我们四人一组。都没抱什么希望,跑到
市中心转悠,走之前总是要尝尝苏州的特色菜的嘛。转了一个上午,快吃饭时,
看到个小园子,在闹市中显得很幽静。前几天曲影病没好,基本上没拍什么照,
几个人进了去,要照几张留念。
苏州的园林都差不多,虽分宋、元、明、清,可我们根本看不出门道来。怡
园是哪个朝代的谁也不知道,不知是名气不大还是规模较小,里面的人不多。大
家都很兴奋,这可是个好点。仔细的看一遍,真不错,拍了一气照,中午只弄了
顿盒饭。
这样的地方苏州怕有不少,向人打听,果然旁边有个曲园,大家立马就奔了
去。不知邢峰这小子安得什么心,刚到门口,他就要给我和曲影拍照,把飘萍凉
在一边,还笑着道:“妳们知道曲园的来历吗?”我们追问他,他笑得得更厉害
了,“曲影姓曲,到曲园来,当然是我们有缘了,特别是妳跟他拍照,更是缘份
了。”我吓了一跳,曲影不知道我和飘萍的关系,只是笑着骂他,飘萍虽脸上挂
着笑,神情就有些不怎么自然。这小子!怎么不分场合说话,想害死我。他还越
来越得意,要我们尽量头低点,把那两个字照上,对我叫道:“回去剪辑下,把
那个‘园’字挖掉,换上个‘缘’字”我心里这个火啊,看着飘萍不敢吭声。
游兴全被邢峰搅了,曲影尴尬不自在,飘萍装着不在意,表情却很沉闷,我
则不敢说话,只有邢峰嘻嘻哈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几天来热心照顾曲影,本来
已经走的很近了,被他一闹,两人都不自然的拉开了距离。
回到住处后还没容我开骂,他就止住了我,“兄弟,我这是为妳好。”“想
害死我,还说他妈为我好。”他一脸严肃,“妳想想,妳要真喜欢曲影,现在就
要有行动,犹豫不定,到头一场空。”“妈的,老子两个都喜欢行不行。”知道
他说得有理,我还是满肚子气,这事儿真麻烦,可我却两头都不想放弃。“唉”
邢峰叹了口气,“男人都这德行,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真要这样,那
就要看妳小子的运气了,我估摸飘萍这头问题不大,要不妳俩也不会搭上,曲影
这头嘛,知道了怕是要黄。”
真想不到会碰上这种事,自从情窦初开,学生、待业青年、工厂工人,那时
幻想将来能找到位像仙子样的美人,平时拿相机在大街上溜哒,漂亮的就偷拍个,
回去研究研究,自我欣赏一番也就罢了,那想以后会真碰上,而且一下就是两位。
知道这行里美女多,也没想到这么快,更不用说这种麻烦事。男女之事也是
至飘萍起头的,男女之情吗就不懂了,想想和飘萍的事,她主动的成份怕是要多
些。
如今被邢峰这么一说,脑中乱麻一团,理不清挑不顺的,想找个人说说或请
教都没有。胡思乱想一阵折腾,到了九点实在忍不住,不管怎样,总要面对这事。
飘萍的门没关,像是知道我要来,我进来时她却像没看见。她洗了澡,靠在
床头盖着薄被,黑发松软的垂散在肩头看着电视。我走到床边坐下,像不知道有
什么事似的,手就往她的衬衣里钻。她按住了,摇了摇头,我们陷入了沉默。不
知过了多久,当我想起来告辞时,她叫住了我。“妳真对那女孩有意思。”我还
没解释,她摇了摇手,“年轻人爱俏,我老了,何况还是……”,“不不不!妳
不老,我……我来这……飘萍姐我绝不会离弃妳。”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坐直
身子叹道:“唉!我又怎会迫妳留在身边,我老了,妳年轻,我们都会有各自的
归宿的,只是今天有缘走到一起,在这烦乱的尘世中贪图份难得的快乐。”
飘萍的眼光变得和温柔,像母亲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伸手抚摸着我
的头发,柔声道:“妳真像个孩子,这么不懂事,妳对那女孩有意思?如果有就
把握机会争取吧。”我抓住她的手,心里委实矛盾,我是喜欢曲影,可也爱恋飘
萍,怎可能舍去一人,一时间傻呆住,口里只有那句:“我不会离开妳。”
她轻笑一声道:“都说女人没逻辑思维,我看妳更没逻辑,说些傻话。”我
也笑了,“傻话!可都是真心话啊!”,“当然是真话喽,所以我觉得妳这人挺
有意思的。”她娇笑着,看到她笑了,我兴奋的抱住了她,亲着她的耳垂道:
“是挺可爱的吧。”她一边笑一边推开我,“妳这人怎么这样,给个杆就往上爬,
好好说说话不好吗?”,“好啊!,刚才都我在说,现在该妳了。”
她怔怔静了会,神色一暗,又说起自己的事来,开始还低低淡淡的,后来就
有些激愤了,“很多人不了解这行,以为当上演员就能功成利就,其实有多少艰
辛他们不知道。对一个无名气的小演员,特别是女演员,要负出多大的牺牲。妳
得面对许多妳不愿意的事,妳得出卖色像,导演不能得罪,摄影不能得罪,化妆
不能得罪,甚至是剧组的每个人妳都不轻视。”
我默默的听着,内心感受着她的苦闷,忧愤声继续传来,“妳要出名,不说
导演,摄影和化妆师,就普通的一名成员编些花边新闻捅出去,妳都有可能身败
名裂,这还是演戏方面。平常时妳还得面对自己的朋友、亲戚、熟人,一个无名
的小演员,能演些什么,有些东西妳要被亲友斥责,朋友笑话,别人背后指指点
点。几年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人也麻木了,有时故意躲避
这些,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自己感到羞耻。”
高昂声变得嘶哑,直到消沉下来。她眼圈红红的,一滴泪珠挂在眼帘,似乎
就要流出。她突然说起这些,想还是因为今天的事,受刺激后心里的委屈倾到出
来。听得我心里一阵难受,感到平时没好生对她,轻搂她在怀里,愧疚的道:
“飘萍姐,是我……我对妳不好。”她摇了摇头,伸手揩去眼泪,“不,妳还算
不错的,人老实,心性也像个孩子,在这圈子里算少有的,不过这里面可是个染
缸啊!”
我的心被她的一番诉说撩起,变得得沉重。在这里摸爬打滚的有半年了,虽
说大体上是愉快的,可从没想到以后,这时也有些迷茫,真的就这么下去,干一
辈子?看着她,我问了出:“飘萍姐,妳今后有什么打算?”她苦闷的道:“能
有什么打算呢,过一天算一天吧!”
那夜我们聊了很晚,不但彼此之间进一步的加深了了解,而且也开始着想自
己的以后,虽然不知将来怎样,可是总觉得要作点什么,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了。
梅导逼于无奈,只有听从我们的,大早就被我们带到了怡园。他四周巡视了
遍,没说什么,就带着我们去找园林管理员。在答应了诸多的条件后,总算有拍
戏的地方了。
时间耽搁的太多,梅导早就等不急了,当天下午就正式开拍。怡园的游人虽
不多,一拍起来还是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场面乱哄哄的。
先拍的是文戏,打斗的戏没法拍,一动起来就有可能损坏东西,最多也就是
比试了几个空架式。头一次看到飘萍穿上武侠的服饰,真是大开了眼界。飘萍穿
起武侠装竟如此神气!她头上打了个法髻,中间插了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黄的大
披肩,下身则是淡紫色的长裙,雍容华贵不说,神情中透露的气质更是诱人,端
庄、艳丽、华贵,回眸之间慑人的威势尽显,几个招式比划下来,活生生的一个
武林女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门。
曲影开始时的戏份不多,在旁边试着服装,翠绿的衫子粉红的裙,头上梳着
两小叉,年纪像是小了一两岁,蹦跳着又清丽又活泼,还真带几分江湖小侠的模
样。为了尽量真实,她俩都没穿内衣,蓝色的肚兜从淡黄中透出。两人这一装扮,
让我这个进去拍摄的人的魂都差点没了。围观的人喝彩纷纷,工作人员也是心不
守舍,弄得一阵乒乓乱响,我就更不用提了,几次差点把摄像机弄倒。
梅导见形势不错尽头也来了,先是叫人去订盒饭,再派人去打通门卫,准备
不天黑不收场。大家都是头次见到这样场面,个个都是兴致勃勃,到实在不能再
拍时还讨论个不停。拍得确实太晚,要是收拾起来还不知要到几点,梅导干脆就
让演员们着装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继续,大家收拾完设备就回撤。
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飘萍让她落在后面。到了旅馆,大家
都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们才到,都很累了,谁也没心思外出。我把东西交给了邢
峰,飘萍一进门就跟了进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准备换装,发簪抽出拿在手里,
被我从后面抱住,“别卸,我喜欢飘姐妳现在的装扮,好美的一个侠女呦!”她
推着我笑道:“昨晚刚教育好妳,怎么又变性了,小心曲影进来。”看着眼前的
侠女,心里哪还有别的,不顾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欢飘萍姐啊!哦!不……不
……是侠女姐姐。”
嘻笑着我脱下了她的长裙,长大披肩飘遮下来,真是一个侠女啊!以前看黄
色武侠,总是被里面那些武艺高超的美丽侠女的描述勾得心痒痒的,幻想能……
那想到今天竟有一个如此真实的就在眼前,而还无力……她的挣动,只能起
到刺激我的作用。退下渎裤,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肚兜虽然宽大不合身,可还
是遮盖不住硕大屁股。一天的劳累,满身是汗,屁股上更是布满汗滞,摸起来水
滑水滑的,真是太刺激了。我模着、捏着、拍着,惊叹不已,“女侠的屁股原来
是这样的啊!真让人受不了。”我的话让她感到了羞愧,身体一阵扭动,摇晃的
屁股差点让我开了一枪,伸手裤内狠掐棒儿才免于走火,这宝贵的子弹可浪费不
得。
她是站在大衣柜前,长长的柜门一垂到地,镜子镶嵌在一扇开着的门内,美
丽若仙的侠女全身映照在内。敞开的披风里是件蓝底白花的肚兜,没有带乳罩,
丰硕的双峰把宽大的肚兜高高的顶起,胯间稍稍一撞,整个就贴在了镜上。就这
么顶着她的屁股,头钻进了披风里,轻松的解开肚兜背后的系带。雪白的腰背使
我完全迷失了,思绪变混乱颠狂,从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进,细致的一处都舍
不得放过。披风飘落在地,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疼痛不仅让她叫出来,屁股
也扭的更急了,柔软的臀肉快速的摩擦着我的裆部,小弟弟涨得生疼。我退下裤
子,手往回带,夯实的屁股回挫时,股沟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缝隙间龟头被挤得露出紫紫的一团,臀肉抖动像在吃力喘息。
肩上系带不是累赘,双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内,当双手握住乳房时,她
全身力乏,娇慵倒在我怀里,头也搁到了我的肩头,那还没散开的发髻发着清香
摩擦着我的脸。随着我的双手一阵胡捏乱柔,她的鼻息急促起来,本来肉感十足
的两粒乳珠变得僵硬,犹如硬质的胶皮糖,耐捏耐掐。
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双手,攀到肚兜的上边沿,用力一拉,两团肉球破兜
而出,被肚兜紧紧的勒住,乳房被绷得变了形,白玉般的肉团上的静脉脉络清晰
的呈现在镜中,双手立即又扑了上去。飘萍终于崩溃,娇吟漫咛止不住的溢出,
被紧握的身体不住扭动,宛如一条被刺中的白鲨在做垂死挣扎。鼻中满是清香,
手中柔软充盈,站立身体使臀沟紧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动又让它不时的
露出头来。淫靡的气氛,香艳的肉体,它也激动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则,必然
是泪流满臀的结果。
我的胯部轻轻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双手支在镜面上,“啊!”
的一声,脱离了身体的火热加上镜子的凉意,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我在她
的臀上抚摸一会,轻轻的一拍,“女侠,我们来比武好吗?”接着右手挤入腿缝
捞住密部,那里已是春情泛滥,像是高潮后的蜜汁横流,我的手掌浸湿一片,蜜
唇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浓烈的体味传来,酸酸的、骚骚的还有点
腥。
“原来侠女的味道是这样啊!姐姐,妳闻闻看。”我把手伸到她脸庞前。脸
靠镜很近,呼出的气让镜上浮起了薄薄的雾,“真的是绝世女侠吗?我恍惚着,
像是穿过了时空隧道回到了过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华贵的神采怎么全然
不见了呢,一脸的迷离,充满了对欲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紧的双球都显得那么
淫荡。是的,这是真的侠女,只不过已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处都正在
对我召唤,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
她的屁股向后微挺,脸上也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可只是片刻,欲望立即战胜
了羞愧,幅度大了许多。我没有冲进,恼她不肯闻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击起
来,五指的渍迹布满了她的右臀。她投降了,当我再伸出手指时,她不再扭头,
红着脸的嗅了一下。“什么味呀?”我指尖轻点她的鼻头,“酸……妳……妳…
…快……快……来!“,”哈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我害怕呀,酸酸!
要是我的小弟弟酸软了怎么办?还有何面目见掌门呀!“听我的调笑,她有
点生气了,在我的大腿上重拍了一掌,”妳……妳的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肉棒,抬头时看到她另只手上攥着的簪子。
“侠女姐姐,妳这是什么掌啊!掌门独传的吧,我的腿都麻了。”我还击的
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左手掰开了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了过来。说簪子也不
是簪子,并不是两头尖尖的那种,一边尖一边圆,倒像枚珠针,暗白的颜色,真
像是象牙做的。“姐姐要象牙呀,这有啊,马上就给妳。”我分开她的屁股,站
立的身姿使肛眼隐藏得很深,只好压下她的双肩,让身体弯曲下来,直到拱翘的
屁股使肛眼完全显现。拇指和食指夹住簪子的尖端,点触在浅褐的菊花中心,白
球越发白腻,象牙果然是珍宝。
她叫了起来,“妳……妳……我……才……刚好!”我伏到她耳边,吹着她
耳边的茸毛,“飘萍姐,妳放心,这次我决不会弄疼妳的。”夹捏的手指旋转起
来,小球压平了一圈褶皱的菊瓣。是想象呢还是真有那么一声,“噗”,圆珠陷
没不见,花瓣立即收缩合陇,像食虫的花儿刚刚进食,蠕动嘴嚼着,连带着那雪
白的大屁股也为美味的进口而摆动,抖个不停。细小的杆儿摇晃着,显得那么无
力,紧闭的花门没一丝缝隙,让它都无可耐何。
我夹着白杆向里推进,来回的探索着花蕊的秘密,出时粉嫩的红肉跟着翻出,
进时花瓣抽搐闭合的毫无间隙,飘萍像是正吃着美味佳肴,配合地发出赞赏声。
手酸腿乏才让簪儿尽插到底,只留一点小小的尖儿,她似吃饱般,洞内流出
涎液。
我站起身却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让我不敢采折。双手握住
两瓣臀瓣,向中间使力的猛压,尖儿不见了,深谷也被抚平,成了雪白完整的一
块,这才贴身上去。“哦!这可不行,我看不见侠女姐姐了。”弯曲的身体使我
再看不到她的前身,只好又攀上胸前的两团白肉,把她压靠在我的肩上。后庭的
刺激真的这么强烈么,她的脸更红,小嘴磕咂抿舔着,陶醉的脸上侠女风范荡然
无存,简直就是一成熟荡妇,原来女侠也怕走后门呀。
分开股沟,那里已泥泞,搅动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扎得红红的,亢奋中的
飘萍没感觉到疼。取出簪儿真是件困难的活,翻弄了半天才拔了出来,刺鼻的气
味夹杂着一股溪流喷了出来,真是双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干凈簪子,又
伸到了她脸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妳闻闻。”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有否感
觉,只有那阖扇着的小鼻让我知道她又多闻到股自己的气味,“这么好的象牙不
看真可惜了。”我自言自语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还没散开的法髻上。
她的身子又弯曲下来,菊蕾被粘液覆盖着,还是那般紧密,而我肉棒尖端也
回应着挂上了一滴晶莹,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让肉棒在臀肉上拍击滚动,不是热
身而是缓解紧张。终于肉棒压上了菊蕾,顶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了,进入的如
此容易,不禁让我想起了上次的艰辛。推进变得快捷,势如破竹棒就没到根部。
侠女就是不同,少了些干燥多了些润滑,少了些冷淡多了些火热,更多是那
让人射意不断的抽搐和颤抖。菊瓣已不在,只剩下一圈浅淡的薄皮紧紧的包夹在
肉棒的根部。
我食言了,温柔的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只有疯狂,疯狂的抽插,疯狂的撞击,
疯狂的掐捏,她也一样,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疯狂的嘶鸣,疯狂的扭动,疯狂后
耸,一切都变得如此疯狂。随着我的顶动,她完全被挤得贴在镜上。隐没的前身
风光对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发泄,全身的欲火恨不得一涌而出。柜门不堪重负,
吱吱嘎嘎的响着,配合飘萍的浪叫奏着销魂的乐曲。“喀嚓”一声,柜门的一个
折页在猛力下被震脱落,两人同时惊怵,飘萍的体内涌出股绝大的紧力,发出大
声的哀嚎,哀叫声中我全身的激情喷涌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时降临在两
人的身上。
我们如此相拥着,长久长久享受着这销魂的余韵。我的疲软才让她滑落坐在
我的脚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炽热似乎灼伤了脚背,我抬脚轻踢,脚趾就陷入了沼
泽。突然,一个美妙的景象吸引了我。刚才还有薄雾的镜面清晰无比,一幅美丽
至极的轮廓印在上面,虽然很残缺,可至美之处仍动人心扉。头部的轮廓断断续
续,可双眼、鼻、嘴处那四滩液迹却映射分明,胸腹轮廓更加混乱,可混乱中却
点缀着突出的两点,下半身只有膝盖的印记,叁角地带更是无迹可寻,但却最让
我心动,一排密集的水痕悬挂着,尽头的水珠还在下流。
我痴迷的看着,心情激荡,不就是要拍出一幅这样的杰作吗!没想到今天却
用身体做出。